第734章 御道法訣出己路 天道一線余生機(j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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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文學(xué)
第734章御道法訣出己路天道一線余生機(jī)
兩大神物相爭,終究是撐天之用的神物更勝一籌,巫祖祭壇縱然神妙,也到底不及這等作為天道顯化的天柱威力巨大。百度搜索贏q幣,讀看看小說網(wǎng))
祭壇外面流轉(zhuǎn)的無數(shù)符箓法陣已然悉數(shù)崩碎,億萬道符箓散成流光往四面八方激射飛揚(yáng),宛如一場絕美的絢麗光雨,繽紛奪目,絢爛多彩。
不知多少人,尤其是那些曾被巫祖祭壇鎮(zhèn)壓的人物,看著如此厲害的東西終究也架不住天柱的征伐,本體上布滿觸目驚心的裂紋,只是仍舊被一股若有若無的力量護(hù)佑牽引,并不使其分散開來,心下各自都有一種莫名的震撼,對于高高在上玄妙飄渺的大道,愈發(fā)的敬畏虔誠起來。
巫祖祭壇出現(xiàn)裂紋之后,宛如有靈性般知曉不可敵,嗡嗡輕旋,周遭虛空破碎,在一瞬間爆發(fā)出強(qiáng)大的威力,把繚繞飛騰在外的神光都逼迫開去,眨眼就沒入虛空。
轟隆隆!
天柱震蕩,像是威嚴(yán)受到挑釁的王者般憤怒起來,神光激蕩,嘩啦啦如潮水涌動的神光,在這一刻如本自在河道中奔流的江水忽然找到一個宣泄口,隨著祭壇遁走的方向悉數(shù)轟入虛空之中。
但這次天柱似也低估了祭壇的威力,在狂暴混亂的虛空亂流中,任憑神光夭矯,總是跟祭壇隔了一線,追之不及。
本來破碎虛空,不過瞬間就會合攏,但神光所過,沿路虛空盡皆如退避,形成一條渺渺無盡的康莊大道,讓即便未曾追擊也能看見兩者相斗的具體情況。
祭壇化作一道混沌流光,神光如龍在身后緊綴不休,最后到底會如何,所有人都猜測不到。
“天道雖威,終有一線生機(jī),這祭壇速度之快,分毫不減,元?dú)庵畯?qiáng),絲毫不弱。雖遭天柱重創(chuàng),但卻可逃離無虞!可惜可嘆,相柳一死,此等神物也不知會流落何人之手?”
顧萬山慨然長嘆,念及祭壇之威,仍舊心有余悸,不免為此物下落而心憂。若是被不軌之徒取得,恐怕將來又是一場大難。
巫祖祭壇逃遁的方向正是巫族絕地之所在,亦屬中央星河,而且只是因為所在的位置比較隱蔽難覓,實則距離此地還真就不遠(yuǎn)。/
巫族絕地并單純由祖巫構(gòu)建起來,那里本是天然一處能夠壓制元神修士的地域,又經(jīng)十二祖巫不知多少歲月的經(jīng)營,就算是目睹過天柱之神威,木元私心里也不認(rèn)為到了巫族絕地之中神光就一定能占上風(fēng)。
然而就在巫祖祭壇一閃一逃,中央星河廣袤的虛空,或者說是在諸人立足之地的上空,一股浩瀚之極的天威如夏日的暴雨不經(jīng)任何醞釀就忽然降臨下來!
這股威壓,浩瀚如天地,莫測如汪洋,肆意澎湃,卷舞涌動,眾人都覺得一陣心慌氣悶,胸口像壓了一塊億萬鈞的大石,連喘氣都變得困難。
這情形,就像是有一條浩瀚的大河在高空卷舞,無形無相,卻真實存在,迤邐橫空,就懸在眾人的頭頂上,如烏云蔽空,沉甸甸的壓在心頭。
“這又是什么力量,比起天柱不弱分毫,甚至還要更勝一籌!”
水孽師撐開五彩光幕,三顆定海神珠在識海中大放光明,那種如缺氧般的窒息感受才略略好受些,只是仍舊不堪其重,五彩光幕明滅搖晃,不斷的閃爍著,像是隨時都要被打落下來。
正當(dāng)眾人驚懼駭異時,就察覺到那股浩瀚偉岸的莫測之力如天雷震蕩,徑直劃破虛空,轟隆一聲撞在正自逃逸的祭壇之上!
啪!
祭壇上掉落下不少的粉塵,不知多少神材美質(zhì)建構(gòu)成的強(qiáng)大存在,終于由裂紋開始簌簌跌落。
被這一股浩瀚巨力所擊,巫祖祭壇劇烈的晃動了一下,卻絲毫沒有停留,仍舊穿梭于亂流之中,速度更快了幾分。
后來的這股力量雖然較之神光還要高明一籌,但明顯天柱般激動而煥發(fā)強(qiáng)大的力量,反倒有一種不溫不火應(yīng)付了事的意思。木元也不想巫祖祭壇這樣的奇物就這么毀在天柱之下,畢竟成就不易,只是依著御道訣,凝聚了一道符箓,直接拍入了上空!
天柱像是吃了春藥般發(fā)狂發(fā)威,不可抵擋,但那股綿軟如水溫吞緩慢的浩瀚力量卻可以勉力一試。
只是木元也沒察覺到這股力量究竟是從何而發(fā),尋不到源頭這御道訣到底能發(fā)揮出效力也還在未知,也不過是抱著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的想法,勉力一試而已。
御道訣聚成的這道符箓,比起別般又自不同,尤其是從燕舞徊手中得來御道訣后經(jīng)過自身的推演變化,已經(jīng)深深帶上了木元自己修行的痕跡。
但若是讓木元自己從頭開始創(chuàng)出御道訣,這必然是一件很繁重而且因為沒有頭緒多半會無功而返,這也是俗話說的萬事開頭難。
而歷代天錢星君窮盡心智創(chuàng)出的御道訣已然為此法創(chuàng)出了大致的框架,就像一篇已經(jīng)有了大綱的小說,就算換另外一個人來重新續(xù)筆,方向肯定是不錯的,只不過細(xì)節(jié)文筆上稍有差異罷了。
對御道訣來說,方向就是駕馭大道,細(xì)節(jié)和內(nèi)容自然就是各自的,所謂三千大道,路路通天,也是此理。
木元以太極圖推演,融混玄黃之道,陰陽之道,一念萬法之道,比起原本的御道訣,還要豐富一倍不止。
這道符箓雖然細(xì)微,但內(nèi)中融混了四種截然不同的奧義,最終卻仍舊是以一念萬法境為根基,把最根本的符和文肆意組合,就算凝聚出來也處于告訴的拼湊重組之中。
符箓印入虛空,出乎木元意料的是,后來出現(xiàn)的那股力量竟然像是真的受到了控制般,徐徐斂退,而給巫祖祭壇一絲可趁之機(jī)。
轟!
巫祖祭壇從虛空亂流中脫穎而出,復(fù)又卷入另外一場滿布蟲洞的時空內(nèi)。
巫族絕地!
當(dāng)初是被相柳帶入兩人巫族絕地,而現(xiàn)在觀之,這絕地飄渺無定,像是跟虛空大千世界截然不同的另外一處,孤立在乾坤之外。
“也不知當(dāng)初星宿老魔是如何尋到此地,現(xiàn)在就算是我已經(jīng)有過一次進(jìn)入其中的經(jīng)驗,想要再次憑借自身找到入口也不是簡單的事!”
眼見得巫祖祭壇重新歸入了巫族絕地,神光在絕地之外流轉(zhuǎn)幾圈,就像一個遲疑不決的人踟躇猶豫,過了幾息的功夫,卻又毅然決然的沖入其中。
“走,去看看!”
木元招呼了一句,身外登時浮現(xiàn)出無數(shù)空間碎片,繚繞而,隱約構(gòu)成一雙無形的翅膀,微微一震,疾電也似的破空直奔彼處。
水孽師微微猶豫,卻見周化生已然化作劍虹緊跟而走,隨即釋然一笑,毫光閃爍,也追了上去。
剩下幾人零零落落,也有跟著三人追去的,亦有留在原地靜靜等待的,卻并未都覬覦巫祖祭壇。
巫族絕地之中,蟲洞密布,一顆星辰也無,死寂無聲,一點(diǎn)生氣也沒有。
扭曲的蟲洞如一條條把尾巴隱匿在虛空中的靈蛇,并不是靜止在原地不動,反而是處于輕微的運(yùn)轉(zhuǎn)之中,就像一片星系中的星辰各自圍拱,看似繚亂,實則井然有序。
“小心些,此地對元神有壓制之用……”
木元叮囑了一句沒有來過此地的周化生,心里想著只要不過分深入,只是看看神光與祭壇相斗的結(jié)局罷了。而這壓制之力也是隨著深入巫族絕地的深度而漸次增強(qiáng),只要沒有不軌之心,倒也無需太過擔(dān)憂。
“嗯,知道了!”
三人化作三道長虹,繞過一個個的蟲洞,沿著神光化成如插入絕地之中的河流行進(jìn),待深入了有五六十萬里的距離,如長虹架橋般的神光便劇烈抖動了起來。
“這是又交鋒上了……”
木元微微一笑,只是話未說完,忽然心中一動,元神遁出,長虹似的往絕地外飛馳。
“怎么了?”周化生滿臉詫異。
木元搖了搖手,“無妨,只是險些忘了,若是再往里深入,修為會被打落到法身境界,到時候恐怕會讓那魔頭逃遁出來!”
木元沒有說的太過詳細(xì),他所指的,不單單是正在太極圖中掙扎反抗的乾坤老魔,還有被鎮(zhèn)封在眾帝之臺的相柳。
誰也不知道進(jìn)來之后四皇封印會也被削弱,而此處作為巫族的絕地,相柳會不會忽然得了時空之助脫困出來。乾坤老魔亦是這般,修為不被壓制,太極圖卻也會受到影響,為防萬一,木元還是把元神滯留在外。
但只是憑借這具分身,又是在巫族絕地內(nèi),已然可保無虞。
“想是那祭壇與平臺又相合,威力大增,而神光在此地也不似在外面縱橫,這下鹿死誰手也尚未可知呢!”
水孽師微微一笑,感受著神光震動所傳遞出來的訊息,亦對這兩者間對抗的最終結(jié)果感到好奇。
一個是天道之顯化,一個是絕地克神,孰強(qiáng)孰弱,究竟是人不可與天斗,還是人定勝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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