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第63章
周二上午蘇妙妙也是四節(jié)課, 不過她一整個下午都是空的,可以都拿來訓(xùn)練,方姐也做好了安排。
從食堂出來剛十二點半,距離訓(xùn)練開始還有一個半小時。
謝景淵騎車將蘇妙妙送到她的宿舍樓下。
蘇妙妙跳下車, 謝景淵跟她要手機。
蘇妙妙就看著他替自己設(shè)了一個一點四十分的鬧鐘。
“去體育館的路都記住了嗎?”手機還給她, 謝景淵還是不太放心地問。
蘇妙妙:“記住了, 論認(rèn)路, 我比徐守還厲害呢。”
謝景淵只慶幸徐守先走了,不然這兩個又要辯論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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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妙妙就拎著書包,蹬蹬蹬地跑了上去。
有路過的女生朝他看來,謝景淵收回視線, 騎車離開。
403宿舍,趙露、陳靈、朱星竹也剛從食堂回來沒多久。
蘇妙妙用鑰匙打開門, 三個舍友聽到動靜,都歪頭看過來。
宿舍雖然小, 卻被三個女孩子打掃得干干凈凈的,午后微斜的陽光正好灑落在蘇妙妙的床鋪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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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妙妙關(guān)上門, 一邊往里走一邊回答:“下午訓(xùn)練, 兩點開始,我來宿舍待會兒。”
陳靈:“訓(xùn)練挺辛苦的吧,你還要兼顧學(xué)習(xí),怪不得課間總是睡覺。”
蘇妙妙想了想, 道:“還行吧,不辛苦我也會睡覺的。”
作業(yè)可以晚上陪道長自習(xí)的時候?qū)? 蘇妙妙將書包放到書桌上,去衛(wèi)生間換了留在宿舍這邊的睡衣, 這就鉆進了被窩。
三個女生體諒她訓(xùn)練辛苦,都不再說話。
蘇妙妙喜歡大床,不過小床她也照樣能睡著,一口氣睡到鬧鐘響,坐起來一看,宿舍里只剩趙露、朱星竹了,陳靈去了圖書館。
“你醒啦,睡得可真香。”趙露探頭瞧瞧,取下頭上的耳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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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露:“沒有,我在看我們家的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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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露見她感興趣,將視頻聲音外放,還把陳靈的椅子挪過來,讓蘇妙妙坐著陪她看。
蘇妙妙湊近屏幕,看到一只在客廳里玩球的貓。
那貓看起來四五歲的樣子,圓圓的腦袋,毛色黑棕相間。它將一只紅色的毛絨球撥出去,再撲上去,簡簡單單的動作,玩得很是開心。
趙露看得一臉陶醉:“這是我們家糖糖,已經(jīng)養(yǎng)了五年了,哎,來學(xué)校這么久,我都不怎么想我爸媽,就是想糖糖,幸好開學(xué)前讓我爸爸安裝了攝像頭,平時還能看看。”
這樣的監(jiān)控視頻無法控制鏡頭遠(yuǎn)近,貓咪小小的一只看不太清楚,趙露特意翻出手機相冊,一段視頻一段視頻地向蘇妙妙展示自家貓的可愛。
蘇妙妙一點都沒覺得可愛,這不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只貓嗎?
“看,我們家沙發(fā)都被它撓壞了!”
趙露用抱怨的語氣、寵溺的表情控訴道。
蘇妙妙:“你好像并沒有生氣。”
趙露滿眼堆笑:“氣是氣的,不過小貓咪能犯什么錯呢,它們只是喜歡這么玩罷了,又不是故意的。”
蘇妙妙:……
這只貓運氣真好,如果她弄壞陶奶奶的沙發(fā),道長肯定要訓(xùn)她。
朱星竹坐在斜對面,聞言哼道:“你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貓奴,已經(jīng)沒救了。”
蘇妙妙:“貓奴?”
朱星竹:“你不知道嗎?那句話是怎么說的,哦,貓都是主子,人只是貓的仆從,好聽點也可以叫鏟屎官。”
蘇妙妙一臉茫然。
她身邊沒有養(yǎng)貓的,一點都不知道這些事情。
趙露、朱星竹就一起給她進行了科普,并且還搬出了“狗”作為對比。
“狗是真寵物,什么都聽主人的,貓呢,那是一家之主,其他人都得聽貓的。”
“當(dāng)然,不養(yǎng)貓的人可能不這么想,養(yǎng)貓的基本都是貓奴,這輩子都翻不了身了。”
蘇妙妙:“可我……我認(rèn)識一個人,他也養(yǎng)貓,他對貓就挺兇的,給貓定了一堆規(guī)矩。”
趙露:“那他的貓聽話了嗎?”
蘇妙妙點點頭。
趙露羨慕道:“他們家的貓一定是天使,我們家的貓只要我在家,每天不到五點就要跳到我身上拿爪子扇我的臉,我給它拿貓糧它還要咬我的腳后跟,還特別喜歡弄翻我們家的垃圾桶!”
朱星竹指著她的臉,讓蘇妙妙看清楚:“瞧瞧瞧瞧,貓都這樣了她還一臉甘之如飴,不是貓奴是什么?而且是那種最忠心的奴仆,心甘情愿地伺候貓主子。”
蘇妙妙問趙露:“你真的不生氣?”
趙露正經(jīng)臉:“鏟屎官才不會為這種小事計較,糖糖喜歡我才對我特別,我爸求糖糖去他們床上睡糖糖都不去呢。”
朱星竹:“妙妙,你那個朋友肯定也是貓奴,跟你們說他多厲害,其實是吹牛,私底下肯定也對他的貓任勞任怨。”
蘇妙妙試圖回憶道長的表現(xiàn)。
趙露:“其實很簡單的,你去翻翻他的手機,只要他的手機里大部分照片都是貓,那肯定是貓奴,不過他運氣好遇到一只乖乖貓,否則就算那貓像我們家糖糖一樣淘氣,他也只能受著。”
“哎,妙妙你該出發(fā)了吧?快兩點了!”
“對對對,你快去,喜歡糖糖的話我多發(fā)你幾段視頻。”
蘇妙妙匆匆換好衣服,趕去體育館與方姐匯合。
下午五點,訓(xùn)練結(jié)束,蘇妙妙還是先去洗澡,出來拎起書包看看手機,發(fā)現(xiàn)謝景淵發(fā)了一條消息,說他到了。
蘇妙妙走到外面,果然看到了跨坐在自行車上的謝景淵。
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襯衫,看起來比平時更冷。
堂堂清虛觀的觀主,曾經(jīng)一招將她打回原形的道長,真會把她當(dāng)貓主子嗎?
這樣的問題,蘇妙妙絕對不敢直接問出口,怕謝景淵一氣之下再把她的魂魄也打飛了。
問顧嘉凌,顧嘉凌一定會嘲笑她做白日夢,問徐守,徐守大概比道長打得更狠。
哼,她不一定是貓主子,徐守這條大黑狗卻是真的把道長當(dāng)主人,再忠心不過。
四人一起吃了晚飯,吃完各奔東西。
蘇妙妙跟著謝景淵去了晚課的教室。
謝景淵的這些教授,嚴(yán)厲的占多數(shù),他不想教授們再誤會蘇妙妙,帶蘇妙妙去了隔壁教室:“這里沒課,你在這邊等我?課間我會過來找你。”
蘇妙妙撇撇嘴,道長小氣的很,一年只能要兩次禮物。
蘇妙妙早想好借口了,拍拍書包:“作業(yè)還沒寫完,我在你這邊寫。”
蘇妙妙既然能如此快速翻看對方的手機,對方肯定也是京大學(xué)生,一個養(yǎng)了貓又表現(xiàn)得一點也不貓奴的男生,陽光帥氣的顧嘉凌第一個就排除了,剩下兩個,謝景淵與徐守都有這種氣質(zhì),不過謝景淵與蘇妙妙黏黏糊糊的,應(yīng)該沒有時間再養(yǎng)貓,所以,蘇妙妙口中的朋友必然是徐守。
謝景淵:……
她嘿嘿一笑,離開的時候,還輕輕地拍了拍謝景淵的頭。
蘇妙妙的心思并不在電影上,而是頻頻偷窺謝景淵。
道長可早就說過了,不能泄露他們四個的真正身份。
蘇妙妙要先去801待會兒。
蘇妙妙是絕不可能做這種幼稚的舉動的,她不是普通的貓,她是百歲貓祖宗!
蘇妙妙還想跟謝景淵去他的房間,謝景淵疑惑問:“有事?”
趙露:你翻過他的手機了?
如果道長真把她當(dāng)貓主子看,蘇妙妙就再也不用怕他了!
蘇妙妙眨眨眼睛,朝他伸手:“手機借我,我的快沒電了。”
蘇妙妙心想,道長何止禁欲,他還守戒呢!
蘇妙妙用自己的手機給趙露發(fā)消息:除了照片,還有其他辦法確定一個人是不是貓奴嗎?
趙露發(fā)了一個笑臉。
他也不擔(dān)心她會做別的事情,取出手機交給她,上課鈴響之前,謝景淵去了自己的教室。
蘇妙妙:我知道了,謝謝。
謝景淵就打開了《海底總動員》。
謝景淵看過來。
不過,她還沒有死心,畢竟,她太想當(dāng)?shù)篱L的貓主子了,只要道長把她當(dāng)貓主子,那么顧嘉凌、徐守甚至清虛觀的其他道士,都得好好地伺候她!
趙露:千萬別打開,男生加密的照片文件,多半都是少兒不宜。
謝景淵無奈道:“那就繼續(xù)看。”
蘇妙妙:……
蘇妙妙默認(rèn)了,這樣趙露絕對猜不到,她就是謝景淵養(yǎng)的貓。
蘇妙妙假裝寫作業(yè),視線在謝景淵那邊亂轉(zhuǎn),謝景淵的筆記本旁邊的確放了一個白色的馬克杯。
蘇妙妙:是啊,沒有,有個文件上鎖了,打不開。
蘇妙妙不說話,默默地與他對視,映著燈光的眼睛清澈漂亮,又仿佛藏著些深意。
蘇妙妙先寫作業(yè),寫完又自己搜了搜“如何判斷一個人是不是貓奴”。
謝景淵想了想,讓她進來了,房間的門保持打開。
又一番科普后,趙露推測:你那個養(yǎng)貓的朋友,是不是徐守?
誰也沒有反對。
聊天用貓的表情包?道長從來不發(fā)表情,顧嘉凌的確發(fā)的都是各種鳥。
謝景淵只好問:“你想玩什么?”
謝景淵:……
謝景淵的書桌很大,足夠兩人一起用。
蘇妙妙:少兒不宜?
趙露:你怎么這么單純,謝景淵果然人如其表,禁欲!
蘇妙妙:“切水果。”
退出相冊之前,蘇妙妙發(fā)現(xiàn)一個帶鎖標(biāo)志的文件夾,點開要輸入密碼。
蘇妙妙笑笑,小聲問:“道長不怪我耽誤你看資料嗎?”
蘇妙妙:在,他也租房住的,在我隔壁。
今晚四人組一起回的湖畔小區(qū)。
蘇妙妙沒那個膽。
照片不多,全是一些教授的ppt或?qū)I(yè)書資料,反正不是人的照片,蘇妙妙也沒有興趣看。
趙露:他的貓在身邊嗎?
蘇妙妙便學(xué)糖糖,委屈地道:“你不要總是看電腦了,陪我玩會兒。”
手機里都是貓的照片?道長沒有。
謝景淵垂眸,低聲問:“怎么了?”
蘇妙妙:“不打網(wǎng)球,看電影吧,小丑魚那個。”
她越是小聲說話,那委屈的情緒就越明顯,越叫人不忍心拒絕。
她自己都沒貓毛了,還怎么蹭到道長身上。
以她現(xiàn)在的體型,臥鍵盤太困難,蘇妙妙就趴在桌子上,伸出一只手輕輕蓋住謝景淵的鍵盤。
所有照片都看過,除了幾張他們倆或他們四個與陶奶奶的合照、生活照,蘇妙妙沒看到一張單獨的自己。
蘇妙妙看過趙露家糖糖臥鍵盤的視頻,也看得懂糖糖的意思,糖糖是想讓趙露陪它玩。
蘇妙妙立即捂住他的鍵盤:“我不走,我就要你陪我看電影。”
蘇妙妙已經(jīng)有了答案,還看什么小丑魚?
趙露:那就簡單了,你去觀察觀察,我舉幾個例子吧,如果貓打翻了他的杯子,或是他玩電腦的時候貓非要臥在他的鍵盤上,或是貓不小心撓傷了他他都不會生氣,那他肯定就是貓奴了,只是他想保持酷哥人設(shè),隱藏得深,不想讓你們窺破他貓奴的一面。
身上總是沾了貓毛?
謝景淵:“你用手機做什么?”
蘇妙妙猶豫了,陶瓷的杯子,摔壞了怪可惜的,那些貓也太不懂事了。
給貓買東西不會心疼錢?
這幾條道長都不符合,蘇妙妙已經(jīng)不抱什么希望了。
蘇妙妙坐在最后一排,翻看謝景淵的相冊。
不知第幾次偷窺后,謝景淵暫停播放,皺眉問:“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蘇妙妙隨便按了幾次,都不對。
她那種笑,仿佛窺破了什么秘密,謝景淵保持淡漠:“既然你有這份自覺,那你可以回去了。”
謝景淵看看腕表,道:“打網(wǎng)球的話,有點晚了。”
蘇妙妙雙眼發(fā)亮:“玩什么都可以?”
那就只剩霸占道長的筆記本了。
抓傷道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