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末世之抉擇(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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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阮杏瀾接受了舒佳妮拜托的這個任務(wù)。
然后,她假裝不小心潛入了地下實驗室。
這個實驗室修建在小島中間地帶,依靠原本就有的溶洞修建而成。
實驗室在阮杏瀾看來是比較大的,足夠一個私人研究室的規(guī)模,到處都是白色的裝潢、以及透明的玻璃落地窗,和一般的研究室也沒有太大區(qū)別。
透過落地窗,能夠看到屋內(nèi)一些地方還有干涸的血跡,還有一些屋子里,有穿著研究員衣服的喪尸被鎖在辦公室里沒有目的晃蕩。
阮杏瀾看得出應(yīng)該是其他研究員死在了這里,而現(xiàn)在,這里活著的研究員應(yīng)該只有戴舒航一個了。
見到阮杏瀾,戴舒航是吃驚的,但是他沒有傷害阮杏瀾,只是讓阮杏瀾離開。
阮杏瀾怎么會離開呢,她帶著大家的希望來的,她要搞清楚為什么。
已經(jīng)連續(xù)奮戰(zhàn)好幾天,沒有得到足夠睡眠的戴舒航顯得十分焦慮,哪里有耐心和阮杏瀾解釋,他要趕時間,不然,就來不及了。
聽著戴舒航不斷的念叨著,“來不及了,來不及了。”
阮杏瀾只好問道什么來不及了。
戴舒航拿起剛才阮杏瀾乘他轉(zhuǎn)身時候換上的礦泉水瓶喝了一口,這才說道。“這么龐大的研究,我一個人根本就研究不出結(jié)果的,阿廖沙博士他們都死了,我加入這個項目也才三年,對這個病毒的了解根本不及他們多。”
“你們?yōu)槭裁匆芯窟@樣恐怖的病毒來害人?”阮杏瀾見戴舒航喝了水卻也沒有緊張,她以為這只是麻醉劑而已。
“杏瀾,你傻了?李時珍嘗百草作《本草綱目》之前,有多少治病的良藥被人當(dāng)做毒藥?同樣的,這個病毒若能破解,便能造福人類。你看那些感染病毒的人類。他們雖然已經(jīng)腦死亡、神經(jīng)死亡,還有是那些早就癱瘓多年的人成為的感染者,他們卻都能活動。”
“你想,若是這個技術(shù)能夠應(yīng)用到治療殘疾人士的身上。這將能拯救多少失去行動能力的人?也許還能開發(fā)出來治療更多的病。”戴舒航說到這里。似乎又成了當(dāng)年在課堂上侃侃而談的老師。不復(fù)先前的頹廢。
“這,但是這么危險的研究,你們怎么能不找個沒人的地方做?”阮杏瀾雖然覺得老師說得有道理。但是這個病毒現(xiàn)在還沒救人就已經(jīng)在殺人了,且殺傷力強(qiáng)大。
“呵,這個病毒的危害,沒人比我們更了解了,這個小島就是阿廖沙博士全國各地考察之后決定的最佳試驗場所,如果病毒泄露,所有研究員都會被關(guān)在實驗室里出不來,等著和這個實驗室、這個小島一起。”一起什么,戴舒航及時收住了話尾巴。
“但是,阿廖沙博士設(shè)想了那么多,唯獨沒有阻止到本地人對金錢的**,他們將這里開發(fā)成了旅游景點,不過在我們的干涉下,他們還是妥協(xié)的接受了每周只能來一船人,這樣,如果出事了,也能將傷害降到最低點吧。”戴舒航說到這里,已經(jīng)開始有些頭暈了,但是他以為是自己太久沒睡覺,所以困了。
“所以,看著人來人往的商業(yè)街,你才那么憂郁?”阮杏瀾沒想到會是這么個結(jié)果,覺得大家都誤會老師了。
“是啊,我很擔(dān)憂,那是我三年來第一次休假,看著那么多人,我真的嚇到了。沒想到阿廖沙博士的擔(dān)憂成了真,不過一會兒,喪尸病毒就爆發(fā)了。”
“其實,平時我們是不允許出來逛街的,就怕被當(dāng)?shù)厝藨岩桑覀兌际亲摺敝辛怂幍拇魇婧接植钜稽c說出了秘密,趕緊轉(zhuǎn)移話題。
“阿廖沙博士見我來了三年,從來沒休過假,整天呆在實驗室,就把我趕出了實驗室,說既然外面那么多游客,就放我一天假,假裝游客,玩一次沒關(guān)系的。如果不是這樣,我也被關(guān)在里面,等死了吧。”指著隔壁已經(jīng)變成喪尸的同事,戴舒航眼中并沒有生為幸存者的開心,而是更加痛苦。
“老師,你可以早點說出來啊,說出來,我們也不會怪你的,當(dāng)時,你為什么要把那個衛(wèi)星電話摔壞呢?如果不摔壞電話,大家也不會那么討厭你,你也就可以請求支援了,到時候國家肯定能撥款給你們搞研究,總比你們私人做的好啊,人力物力跟上了,這個病毒很快就能被破解的。”阮杏瀾說道。
“真不敢相信你是阮上將的女兒,你還是和讀書的時候一樣天真呢。”
“阿廖沙博士是嚴(yán)格篩選的我們這些研究員,包括我,他也是觀察了一年才讓我加入了研究,就是害怕泄密,還有就是害怕其他國家插手,這個病毒這么厲害,如果被國家拿到,你覺得,會發(fā)生什么樣的事情?我們只想研究病毒治病救人,但是政客會如何,我就不敢保證了。”話還沒說完,喝到肚子里的毒藥也終于發(fā)作了,戴舒航胃里一陣撕裂般的疼痛,一口熱血噴了出來。
阮杏瀾嚇呆了,麻醉劑怎么可能會讓人吐血?
她跑上前抱住即將摔倒在地的戴舒航,將他抱在懷里,哭泣到,“怎么會這樣,老師!你沒事吧,沒事吧?學(xué)姐明明說給我的是麻醉劑啊?對不起,我沒想到會這樣。”
阮杏瀾知道自己犯錯了,大腦里一片空白,只能說著毫無意義的抱歉。
戴舒航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艱難的說道,“沒事,這樣挺好的,我早就想解脫了,同事們都走了,我在有限的時間里根本就破解不了病毒,這個病毒并不是靠啃咬傳播的,只是被咬死的人發(fā)病最快而已。其實,只要是靠近了喪尸一尺以內(nèi)的人,都會被感染,只是沒死的人并不會表現(xiàn)病態(tài)罷了。”
“整個小島上所有人都已經(jīng)感染了病毒,成為了病毒的攜帶著,如果,如果你們離開這里,整個世界就完了,千萬,千萬不要讓任何一個人離開這里,記住了,不要……”戴舒航就像是盡忠職守的老師,給學(xué)生解惑到了最后一刻,終于承受不住海魚毒素的迫害,胃充血、大腦缺氧的死去。(未完待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