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0、六個夫君(十一)
越是容易得到的東西,越是棄之如敝履,自大的男人也大多如此不珍惜一心一意為他的賢妻。 趙大郎就很不喜歡韓新蘭視他為天這樣看著他,生怕再次被她黏上,要知道現(xiàn)在能夠有了新生活多不容易,他要好好珍惜美好的人生,這種不干凈的女人,還是眼不見為凈。 趙大郎板著臉,說道,“今日已經(jīng)做完法事,我們幾兄弟回家了,你最好是期待先祖?zhèn)兘裢砘貋碚椅遥蝗唬乙琅f當(dāng)你騙了我。” “放心吧夫君,婆婆他們一定會去找你的,晚上早點入睡吧。”童心蘭一點也不擔(dān)心的說道。 趙大郎覺得這句話聽著有點可怕,畢竟他娘已經(jīng)死了,說起要見母親又是開心又是害怕。 趙大郎招唿著一直沒有說話的三個弟弟離開了祠堂。 看到自家男人可算是出來了,兩個媳婦這才松了口氣,立馬就迎了上來。 翠柳沒有迎上來,雖說家里的夫人形同虛設(shè),但是一日沒有被轉(zhuǎn)正,作為小妾的翠柳就得比二郎三郎媳婦更加小心翼翼的伺候男人,哪里敢像正牌夫人那樣敢與夫君鬧小脾氣? 翠柳細(xì)心觀察著男人們凝重的表情,她覺得這些個男人和大夫人說完了話,一會兒肯定會有悄悄話要商量,此刻湊上去肯定討不了好。 果然! “夫君,你可算是出來了,外面多冷啊,和那女人還有什么好說的,我們回家吧。”二郎媳婦上前就要拉二郎的衣袖,想以此來驗證一下剛才他們在里面沒有被韓新蘭的花言巧語迷惑。 然而,趙二郎想起大哥之前暗喻他夫綱不振的話,便將媳婦的手拉開了,“沒看到男人在說話么,你一個女人插什么嘴?既然外面冷,就上馬車呆著去。” 三郎媳婦看這趨勢,也知道男人們話沒說完,而那話肯定很重要,而且,還和那個女人有關(guān),三郎媳婦看了一眼已經(jīng)來到孩子身邊幫他們整理衣服的韓新蘭,將心里的厭惡壓了下去。 她可不想和二郎媳婦一般被自家男人當(dāng)著這個不堪的女人下面子。 二郎媳婦在家里也是自大慣了,總覺得上頭沒有其他女人壓著她,就愛在她面前擺譜,剛才還那么自大,也是活該。 沒人幫她,二郎媳婦牽著三郎媳婦的手,扭頭就往馬車走。 男人們完全不知道二郎媳婦在別扭什么,慢悠悠的上了馬車。 “幸好四郎的媳婦沒有回來,不然,不知道她們要鬧成什么樣子,這些女人整天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就發(fā)脾氣鬧小性子。”此刻,趙二郎倒是希望媳婦能夠像韓新蘭一樣不吵不鬧,安安分分聽他吩咐就好了。 四郎媳婦雖說不是老板的女兒,只是布莊管事的女兒,但那也是被岳丈大人當(dāng)做小姐養(yǎng)大的,嬌滴滴的大小姐,怎么可能會跟趙大郎回鄉(xiāng)下祭祖? 雖說趙四郎的兩個弟弟當(dāng)了官,但是沒有太大的背景,靠上的官員也不是很大,現(xiàn)在也不過是在外地謀了七品官當(dāng)著,沒有被漏缺而已。 而布莊小姐嫁的少爺現(xiàn)在已經(jīng)當(dāng)上了五品官,四郎媳婦是不會去拍趙家馬屁的,也不怕得罪趙家,要說拍馬屁也是趙家來找她通融關(guān)系。 當(dāng)初娶管事的女兒,四郎自然也是希望自己將來更好。 不過結(jié)婚后,這個妻子每件事情都愛使喚他做,讓四郎覺得妻子好像還是把他看做以前那個小二的使喚,而且妻子從來不跟他回鄉(xiāng)下,表明了看不起趙家,這就讓四郎覺得自己被老婆看輕了,心里不由得拿她和韓新蘭比。 人都是不知足的,沒錢的時候,覺得自己為了錢什么都能付出、什么都能忍。 當(dāng)?shù)玫搅隋X和地位了,又懷念當(dāng)初用不正手段而被自己丟棄掉的尊嚴(yán)和簡單的小幸福了。 不過這些苦楚,四郎是不會說的,各自娶了老婆,那就相當(dāng)于分了家,現(xiàn)在可不像以前共用一個老婆,共吃一鍋飯的時候般互相之間沒有秘密了。 幾兄弟也是會攀比的。 四郎不想提自家妻子,轉(zhuǎn)移話題道,“今晚,我就不回去了,我們四個都在,看看今晚娘他們回來會找我們哪個說話吧。” “如果娘沒來,明天,我們一起來找韓新蘭。”三郎皺緊眉頭,十分不爽安寧的生活被韓新蘭攪亂,這一通忙碌不都是韓新蘭引起的么? “我們還得讓人守好我們的宅子,免得有人潛進(jìn)我們的宅子裝神弄鬼。”進(jìn)了城工作之后,四郎的心眼變得更多了,聽的書多了,也很是知道了一些裝神弄鬼的手段。 “四弟,你這意思是?”趙大郎不解的問道,二郎三郎也不解的看向四郎。 “不知道三位哥哥有沒有在茶樓聽過楊青天審案的故事?” “不曾,這是什么說法?”現(xiàn)在生活改善了,三兄弟平時進(jìn)城也會去茶樓聽上一會兒小曲兒亦或者說書。 “之前在蘇城大戶發(fā)生了一起命案,大家都找不到兇手,蘇城的縣令為此十分憂愁,恰逢欽差大臣楊大人奉命巡查,路過蘇城,楊大人幾經(jīng)探查,根據(jù)推測找到了兇手,可是我們律令明確規(guī)定,沒有證據(jù)、沒有找到殺人兇器是不能給嫌疑人定罪的。”雖說是在談韓新蘭的事情,但四郎此刻卻模仿起說書先生抑揚頓挫,愛留懸念吊人胃口的說話方式。 果然,大郎他們紛紛尖起耳朵,大郎緊張的問道,“那可如何是好?” 二郎問道,“那個罪犯應(yīng)該被抓住了吧?楊大人是怎么定他罪的?” 三郎稍加思索,眼里閃過一絲冷光,說道,“四郎的意思我懂了,你是說,楊大人就利用了裝神弄鬼的方式嚇唬那個嫌疑人,嚇得那嫌疑人將什么都說出來了,而楊大人馬上派根據(jù)那人嚇出來的供詞去尋找,找到了殺人兇器,從而定了那嫌疑人的罪,是也不是?” 趙四郎點了點頭,“對,韓新蘭離開新宅子之后發(fā)生了什么,我們不得而知,我們雖然派了人守著她,但是,我看這家里的下人很是會躲懶,肯定沒有時刻盯著她,如果韓新蘭聽了這個故事,或者像說書先生說的那樣遇到了什么高人指點來對付我們的話,今晚,恐怕會有人來我們院子里……” “裝作我們的先祖繼續(xù)煳弄我們!”這下子,是四兄弟異口同聲的說道。(未完待續(xù)。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a href='javascript:void(0);' class='recommendBtn'>推薦票</a>、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qidian.com閱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