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以后看見我滾遠(yuǎn)點(diǎn)
,寵婚蜜愛:惹火嬌妻娶一送一 !
顧淮庭仿佛沒有聽見她嗚咽的乞求,吻得更深入。
他的吻霸道而激烈,與她的唇舌交織,舌頭強(qiáng)勢地攻城略地。
她溫軟的唇異常瑩潤香甜,上次吻她的時(shí)候就感覺到了。他并不是重欲的人,可每一回吻著她清甜的唇瓣,沾上她的氣息,他只覺得一向穩(wěn)重自制的自己,仿佛隨時(shí)有可能失控。
下意識地將懷里的人摟得更緊,更清晰的感受到她的恐懼。顧淮庭動(dòng)作一頓,那股子怒氣奇異的平息,似帶著安撫般,纏綿的吮/吸她的唇舌。
一滴咸咸的液體,流入他的嘴里。
顧淮庭倏然松開她,垂首盯著被他壓在墻壁上的女人。
她的臉色蒼白的嚇人,滿臉淚水,屈辱又無助。
顧淮庭目光一沉,胸膛里冒著無名怒火,“做出這一副表情給誰看?命都不要了,吻你一下就委屈成這樣,你還敢出來勾三搭四?”
蘇瞳反唇相譏的話到嘴邊硬生生咽下去,怕激怒他做出更可怕的事。她背脊繃得直直的,憤怒的瞪著他。
她要?dú)庹耍詮乃M(jìn)了蒂凡尼之后,便無往不利,無人敢小瞧她,她也很久沒有在誰手里吃過癟。
只有他!
顧淮庭!!
如果不是因?yàn)檠匝裕趺磿凰圬?fù)到這個(gè)地步!
她這一眼,對顧淮庭來說毫無威懾力。濕漉漉的眼睛,被淚水浸潤,格外黑亮,眼角還泛著委屈的淚珠,倒有幾分楚楚可憐。
顧淮庭硬了心腸,冷笑一聲,見她不但不知悔改,甚至還敢瞪他,胸膛的怒火燃燒得更猛烈,“你離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遠(yuǎn)一點(diǎn)!”
隨著他低吼出的話,蘇瞳總算明白他發(fā)什么神經(jīng)!
看著她嘴角的譏誚,顧淮庭目光森冷,咬牙切齒,兇狠的說道:“你再敢和別的男人糾纏不清,我不介意把你給辦了!”
蘇瞳感受到他身上散發(fā)出強(qiáng)烈的危險(xiǎn)氣息,緊緊地捏著拳頭。顧淮庭說得出做得到,蘇瞳知道她此刻要理智的保持沉默,不要和他硬碰硬,但是她還是忍不住嗆出聲。
“顧總何必把自己也罵進(jìn)去?你都有未婚妻了,和我這單親媽媽鬼混在一起,不嫌掉價(jià)?”
顧淮庭眸光一緊,審視的盯著她,半晌,嗤笑,“你現(xiàn)在倒是很有覺悟。”他被蘇瞳給氣笑了,“知道你讓我掉價(jià),還成天在我眼前晃。”
蘇瞳深吸一口氣,那股子蓬勃的怒火再也壓制不住,她怒吼,“顧淮庭,你別太過分!”
這一回,顧淮庭倒是沒有生氣,反而借著昏暗的光線,來回掃了她兩遍。突然,伸手捏著她的下頷,用力一抬,“誰告訴你我有未婚妻?嗯?”
蘇瞳本來想發(fā)飆,被他突如其來的一問,即將要爆發(fā)的怒氣堵在嗓子眼。這股氣悶在心里,不上不下,別提多難受,只能干瞪著他。
其實(shí)也意識到不對勁,說起來,他今晚是要和沈清秋去湯山溫泉,卻偏偏出現(xiàn)在這里!
他沒有陪沈清秋去,這說明了什么?
蘇瞳被自己的一個(gè)念頭給嚇住,說到底,顧淮庭娶誰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
一個(gè)月期限一到,她稿子上交,就連最后一層上下屬的關(guān)系都不是!
“林初曉告訴你的?”
蘇瞳默然不語。
顧淮庭只當(dāng)她默認(rèn)了,冷峻的面容稍稍緩和,就像哄著一個(gè)鬧別扭的孩子般,抬著手揉了揉她的腦袋,“以后這些危險(xiǎn)的事不許再做,聽清楚了?”
蘇瞳懵了。
她抿著唇,茫然的盯著顧淮庭,不知道他剛才暴怒的恨不得捏死她,為什么一轉(zhuǎn)眼,這般心平氣和的訓(xùn)話。
如此反復(fù)無常,也不怕精神分/裂!
蘇瞳回想一遍剛才的談話,想一想,究竟是哪一句話取悅這個(gè)陰晴不定的男人。
忽的她臉色變得古怪起來,顧淮庭不會是以為她吃醋,所以才故意說氣話和他鬧別扭?
蘇瞳咬著唇瓣,猶豫著要不要解釋。
哪里知道她低眉凝思的模樣,落在別的人眼中成了低頭認(rèn)錯(cuò)了?
顧淮庭見她這只張牙舞爪的小野貓,收了利爪,乖覺起來,心里舒坦了。
蘇瞳的衣服被他撕裂了好幾處,顧淮庭蹙緊眉心,脫掉西裝披在她的身上。
“走了。”
蘇瞳傻愣著不動(dòng)。
顧淮庭靜靜地望著她,臉上的神情很平靜,沒有任何情緒波動(dòng),只能從他舒展的眉頭判斷他的心情。蘇瞳知道他現(xiàn)在的心情還不錯(cuò),她垂眼看著肩膀上披著的西裝。如果他還處在發(fā)怒的階段,只怕早就羞辱她一頓,丟下她離開了。
蘇瞳回神,跟著他走出去,腳步一頓,驚詫的看著抱著手臂,靠墻等著他們的人。
韓霄目光在蘇瞳嘴唇上和身上的西裝上刮過去,嘖了一聲,埋汰顧淮庭,“老三那句話還真的沒說錯(cuò),開了葷的老男人,老房子著火似的,夠燃。”嬉皮笑臉的湊過來,和顧淮庭勾肩搭背,賤兮兮的說,“老大,你們進(jìn)去半小時(shí)都不到,太虛。你得多吃黑木耳,黑芝麻,豬腎……”
顧淮庭的臉黑了。
蘇瞳聽著這話,如果她不是當(dāng)事人,她會幸災(zāi)樂禍。
可現(xiàn)在……
蘇瞳一臉茫然,“我們進(jìn)去才十分鐘啊。”
韓霄驚悚了,毫不避諱,赤/裸的目光盯著顧淮庭胯間。
這零件,太不好使了吧?
“老大……”
“閉嘴!”
顧淮庭臉色鐵青,瞪蘇瞳一眼,見她一臉費(fèi)解甚至無辜的模樣,他危險(xiǎn)的瞇起眼眸,暗含警告。
蘇瞳心里解氣了,不怕死的對他眨了眨眼,像是在說‘我說錯(cuò)了嗎?’
顧淮庭太陽穴突突跳動(dòng)。
這個(gè)女人簡直欠收拾!
如果不是場合不允許,有一瞬間,他想把她摁在身下,讓她為這句話付出代價(jià)!
一旁看熱鬧的韓非,見他堂哥消停下來,對顧淮庭打招呼。
“顧老大。”
顧淮庭冷淡的頷首。
韓非也不介意,他的視線落在蘇瞳身上,看著她穿顧淮庭的西裝,臉上的妝花了,唇腫脹著,輕蔑的哼了聲,“蘇大首席。”
嘲諷之意溢于言表。
“看來不需要我提醒韓少,你心里一直記得咱們的賭約呢。”蘇瞳不痛不癢的直戳韓非痛腳。
韓非變了臉色。
他在徐維洋婚禮大放厥詞,輸了跪/舔蘇瞳,被當(dāng)眾打臉。
這是他的恥辱。
蘇瞳現(xiàn)在往事從提,韓非心里能痛快才怪。
韓非陰陽怪氣的說道:“蘇大首席的本事,讓我大開眼界了,不服輸都不行。”顧淮庭在女色上,一向克制謹(jǐn)慎。今天被他約出來談贊助,轉(zhuǎn)眼被蘇瞳勾去打野,足見她對待男人的手段了!
心里陰暗的想著,說不定在蒂芙尼的地位也是睡男人睡上位的。
蘇瞳紅唇一勾,意味深長,“彼此彼此。”
“你!”
“韓非,今晚慶功宴,你去嗎?……咦,蘇小姐,您還在啊,等下和我們一起去聚餐?”楊陽是來找韓非的,見到蘇瞳一臉欣喜,他正懊惱沒有問來她的聯(lián)系方式呢,誰知道人還沒有走。他熱情的給韓非介紹,“韓非,這位蘇小姐就是給你替賽的人。如果不是她,咱們參加F1賽季,估計(jì)會被淘汰,你可得好好感激她。”
韓非震驚,第一反應(yīng)就是他幻聽了!
“楊陽,你確定是她?”打死韓非,他也不相信這個(gè)女人有這個(gè)能耐。
他就算沒有受傷,也不一定就能贏!
一個(gè)靠皮肉吃飯的女人,她能有多大能耐?
人就是這樣,一旦有了偏見,便會根深蒂固,再多的現(xiàn)實(shí)擺在眼前,他都不愿意相信。
“韓非,我怎么可能認(rèn)錯(cuò)?她是林初曉的朋友,是她推薦給高展。”楊陽見韓非這神情不對,又看看其他幾人,終于發(fā)現(xiàn)氣氛不對。琢磨著難道是韓非和蘇瞳有過節(jié)?
聽到林初曉幾個(gè)字,韓非不信也得信了,他琢磨出蘇瞳那句‘彼此’的話,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蘇瞳見他一副便秘的表情,心中冷笑一聲。韓非瞧不起她,偏偏還承了她的情。
心里憋屈死了吧?
韓非心里的確很憋屈,憋屈死了!
他現(xiàn)在寧愿輸了比賽,也不想要蘇瞳幫他贏了。
蘇瞳似乎洞察了他的想法,淡淡的說道:“這么不想要我?guī)湍悖€有一個(gè)辦法啊。賽季的時(shí)候,你退出不就得了。”
韓非氣得吐血,他努力這么久,就是為了參加賽季,怎么可能退出?
“你到底想怎么樣?”
蘇瞳挑挑眉,扯著紅唇,“以后看見我滾遠(yuǎn)點(diǎn)。”
“!!!”
韓非臉色鐵青,深吸幾口氣,才控制自己別打女人!
楊陽覺得蘇瞳很好相處,她對韓非的態(tài)度可不太好相處,看來真的有很大的過節(jié)。
韓霄有點(diǎn)意外的多看蘇瞳兩眼,只見她高貴冷艷的離開。
他摸著下巴,饒有興味,“大嫂氣性不小呢,嗆口小辣椒,老大你吃得消嗎?”
顧淮庭陰冷的瞥他一眼,沉步離開。
楊陽見人都走了,扶著滿腹怒火的韓非回休息室,高展走了過來,“韓非,你和蘇瞳認(rèn)識?”
剛才有人見到韓非和蘇瞳在聊天,他們隊(duì)的人希望蘇瞳能夠加入,高展也很期待。
“你負(fù)責(zé)說服她加入我們車隊(duì),你和她熟悉,比較好說話。”
韓非臉色僵硬,“我……”
高展的手機(jī)響起,他語氣凝重的叮囑韓非,“我們對手打算接洽蘇瞳,你盡快辦好。”不等韓非回話,他出去接電話。
高展對韓非十分的放心,交代過他的事情,沒有哪一件搞砸了,對他十分有信心。
楊陽知道內(nèi)幕,十分同情的拍了拍韓非的肩膀,沒有再觸他霉頭,轉(zhuǎn)身開溜了。
韓非嘔死了,誰tm和那女人熟了?狠狠的搓了把臉,把自己摔進(jìn)沙發(fā)里,他今年本命年,犯太歲,大兇!
讓他求那個(gè)女人,還不如讓他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