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去找傅慎言求他幫忙1
    但被程雋毓拽住了,他俊朗的臉上露出幾分無奈道,“你想到的警察也想到了,你現(xiàn)在要擔心的是,會不會有人動過監(jiān)控錄像!”
    我眉心突突直跳,有些煩躁的扯了幾下自己的頭發(fā),看向程雋毓道,“你先回去吧!我想冷靜一下!”
    程雋毓原本還想說什么,見我有些煩躁,頓了頓道,“有什么事給我電話!”
    隨后便走了。
    我在警察局門口站了好一會,才上了車。
    韓雙打來電話,說已經(jīng)將參加投標的幾個公司的對比報表做出來了,發(fā)到我郵箱里讓我看一下,我回了一聲嗯,腦子里亂成了一團。
    猶豫了好一會,我將車子開往了別墅,這段日子我一直沒有回別墅,盡可能的避開傅慎言,但有些事,終究逃不過。
    回到別墅,天色還早,空蕩蕩的房子里沒有什么人,二樓的臥室門和衛(wèi)生間的門都已經(jīng)從新弄好了。
    我知道自己現(xiàn)在急也沒有用,索性去了書房,將韓雙發(fā)給我的報表看了一遍,我知道這次投標,AC最終獲勝的幾率很大,但很意外跟在AC后面的是信貸。
    一個成立沒多久的小公司,和一群在商業(yè)圈游刃有余混了幾十年的老牌公司競爭,居然將不少老牌公司甩在了后面。
    傅慎言選擇信貸,想來看中的是信貸的發(fā)展和潛力。
    鑒于上次在車庫里的事,我索性直接否定了AC,給韓雙打了電話過去。
    電話響了兩聲就接通了,“沈總!”
    “通知下去,傅氏的審計交給信貸來做!”#@$&
    聽到這話,韓雙似乎有些意外,躊躇道,“沈總,但這一次勝出的是AC,你這樣將審計交給信貸,只怕AC最后會鬧事!”
    我又何嘗不知道,停車場里那個男人將我擄走,特意給我看了一出好戲,最后的要求僅僅只是讓我開一場招標會。
    那個男人的目的不就是想讓我選擇最后勝出的嗎!但我從打算開招標會開始,就沒有打算將傅氏的審計交給獲勝者!
    偌大的傅氏,我不能讓它在我手上出事,不為傅慎言,為的是傅爺爺這些年對我對照拂!
    “按照我說的去做,AC那邊我會給他們一個交代!”掛了電話,沉默好久。%&(&
    我才撥通了那個我從不主動撥打的電話,電話響了兩聲后,那頭傳來低沉磁性的聲音,“五年!”
    他吐出兩個字,聲音里帶著幽幽的回音,“我以為你不會再給我來任何信息了。”
    壓下心里的不悅,我開口,“我要一份AC審計這些年的失誤報告,還有AC的財務(wù)情況!”
    “姝,你好久沒有叫我了!”電話那頭似乎過于安靜,他對話里帶著冷森森對回音。
    我身子不由慢慢的爬上了寒冷,不由控制的顫抖淺淺蔓延開,“沈鈺!”
    “姝,你不應(yīng)該這樣叫我!”
    即便不是面對面,但這種寒氣能隔著電話將我包圍,這種冷,不是傅慎言那種冷酷不可一世的冷,是那種地獄里浸泡了多年后的血腥,帶著恐懼變態(tài)的冷。
    “哥!”我吐出一個字,身體不自覺的顫抖。
    “乖!”
    我猛的將電話掛斷,整個人癱坐在地上,有些恐懼,從幼兒時就刻在骨子里了。
    許久,我從地上坐了起來,身子有些發(fā)軟,磕磕碰碰的回到臥室,爬上床,將被子緊緊的將自己裹死。
    我被深深刻于骨髓的寒氣侵蝕著,許久回不了神,我不該打電話的。
    傅慎言回別墅的時候,我才緩緩回神,見到我,他似乎意外,也似乎不意外。
    “吃過飯了?”他開口,聲音里帶著疲憊。
    傅氏最近事多,他幾乎都在出差,想來,他是剛出差回來,臉上還帶著倦意。
    我搖頭,瞥見天色已經(jīng)黑了,想到木子的事,我爬了起來,開口道,“我給你做飯去!”
    突然被他從身后摟住了身子,他將下巴抵在我肩膀上,興許是過于繁忙,他的胡渣都冒了出來,刺得我肩膀有些癢,“陪我靠一會!”
    拉著我躺在床上,身體纏著我的手腳,禁錮著不讓我動彈,男人沙啞的聲音撩撥著我的耳膜。
    氣息溫熱,拂在臉上酥酥癢癢的,我張了張口,最終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發(fā)了一會呆,最后還是暫時放棄了,現(xiàn)在和傅慎言說木子的事,可能會適得其反,不如等他睡醒了,好好談!
    我原本就神經(jīng)緊張,加上孕期容易困,一此時被傅慎言摟著,心里多了幾分安穩(wěn),不由困意就來了。
    打了個哈欠,不由也閉上了眼睛。
    但只是片刻,我便猛的睜開眼睛,有些氣急敗壞的瞪著面前這個不老實的男人,“傅慎言,你睡覺就睡覺,干嘛呢你?”
    “自然反應(yīng),忽視!”他聲音低啞,能聽出來他確實很困。
    但我實在沒辦法睡著,微微朝后挪了挪身子,但被他大掌按住,隨后將我拉了回來。
    “傅慎言!”我有些惱怒,這男人,睡覺都不安生。
    “你不管它一會就好了!”他開口,摟著我的手不由用了力。
    我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說什么了。
    心里憋了怒,“種,馬!”
    我實在想不出來怎么去罵人了,氣急敗壞的吐出兩個字。
    耳邊傳來傅慎言低低的笑聲,似乎很愉悅,我沒興趣理他,閉上眼睛忽視了他的反應(yīng),準備直接睡覺。
    但兩分鐘之后,我徹底沒辦法睡著了。
    心里開始醞釀,要怎么開口求木子的事,傅慎言只要參與進來木子的事,就好辦多了,畢竟這個世界上有錢有勢真的可以辦很多事。
    興許是因為心虛,我整個人變得十分緊張,察覺到我的緊張,傅慎言很是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