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4章 穆深的可惡3
    我愣愣搖頭,“我最近沒給你買過東西,而且這表太便宜了,不適合你。”
    他將手表取了下來,準備丟出去,被我攔住,我拿過手表看了看,是歐洲的小眾奢侈品牌,休閑風,確實不太適合傅慎言的高冷風。
    我歪頭看著他,挑眉,“傅總,又有狼盯上你了?”
    他勾唇,淺笑,“傅太太吃醋了?”
    我聳肩,淺笑,“我老公魅力無限,有人喜歡是正常的,不過這一次有點特別啊,這用我的名義送東西,但是這東西價格又那么親民,看來這位姑娘應(yīng)該挺理智的。”
    他開著車,挑眉,“怎么說?”
    “按照你平時用的東西,對方想要送你東西,怎么著也會高價買高端的送你,但是她卻給你送了一個比較小眾的,想來這位姑娘工資也就是四五千,應(yīng)該是你身邊的人。”
    他點頭,“繼續(xù)!”
    我看了看手表,價格在三千左右,看來這姑娘對他也挺上心的。
    “不是,我比較好奇,傅總怎么會覺得這東西是我送的?誰給你提示了,還是誰做了什么?”正常情況下,我似乎可以直接將禮物給他,完全沒必要讓別讓轉(zhuǎn)交,而且,我和他本質(zhì)上其實都不是浪漫的人。
    “開完會在我辦公桌上的,上面的字跡和你很像,所以我就以為是你了。”他開口,微微蹙眉,似乎在想什么。
    我挑眉,“看來是你公司的人,這挺明目張膽的。”明知道是有婦之夫還這樣來,倒是也挺有勇氣的。
    我將表再次戴在傅慎言手上,被他避開,“嗯?”
    我淺笑,“東西都送了,不要辜負人家小姑娘的心意。”
    他抿唇,“我能了解你現(xiàn)在在吃醋嗎?”
    我搖頭,“還不算,你連周然兮那樣的頂級美女都沒有看上,其他的女人,我覺得你看上的可能性不大,我相信你,再說,現(xiàn)在我們有太多的事情要做,這種小事,我覺得就是過眼云煙。”
    他將手表接過,看都沒看就直接扔在了路邊的垃圾桶里,看著他開著車,動作還那么準,我驚訝道,“厲害啊傅先生。”
    他淺笑,“謝夫人夸獎!”
    這事到此也就算是過了,倒也不是不放在心上,只是現(xiàn)在我們有比這些瑣碎的小事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如果這種時候為了這些小事吵架,太沒有必要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懷孕的女人都那么嗜睡,我和傅慎言回到別墅,洗漱完我便直接躺床上睡著了。
    次日若不是傅慎言叫我,只怕我還要繼續(xù)睡著下去,在床上發(fā)了許久的呆,傅慎言從更衣室出來,看著我道,“在想什么?準備一下,這幾天監(jiān)獄那邊會帶雋毓過來做骨髓配型,我們得過去。”
    我點頭,應(yīng)了一聲,但是還有些疲憊的趴在床上悶悶道,“以前懷孕的時候我感覺我沒那么愛睡啊,怎么這會那么喜歡睡覺,也沒有干嘔的現(xiàn)象,奇怪。”
    傅慎言坐到我身邊,從一旁的抽屜里拿出一瓶藥瓶遞給我道,“可能這一次這小家伙心疼你,所以不想讓你這個母親受累,就乖巧了,說不定是女孩子。”
    我順勢將腦袋歪在他肩膀上,看著他手里拿著的藥瓶,微微蹙眉,“你最近為什么一直都在這這個維A?是有什么作用嗎?”
    他拿著藥瓶,道了一句,“促進精,子的質(zhì)量。”
    我……
    這人胡說八道的本事真的是無人能及了。
    翻著白眼瞪了他一眼,我下床洗漱,吃了早點換好衣服,見他在客廳里打電話,我走到他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走吧,我搞定了!”
    他將我打量了一番,沒帶著我出門,倒是又帶著我回了衣帽架,找了一件灰色的厚大衣遞給我,開口道,“穿這件。”
    我搖頭,蹙眉,“這衣服太厚了,現(xiàn)在還沒到深冬呢,現(xiàn)在就穿這個,我這個冬天都不用出門了。”
    他壓根不給我發(fā)表意見的機會,直接掛了電話,替我穿上,“冬天容易感冒,你現(xiàn)在免疫力低,很容易感冒,比別人更加要注意保暖。”
    總歸是說不過他的,索性我由著他了,一同下樓梯,我開口道,“對了,忘記和你說了胡雅找到合適的人,準備結(jié)婚了。”
    他嗯了一句,到了車庫,開了車門,“沈鈺知道?”
    我搖頭,“不太清楚,不過我還是挺支持胡雅的,一個女人的青春就那么幾年,她全部都給了沈鈺,最后什么都換不來,也該放手了。”
    他側(cè)目看我,順勢給我系安全帶,我不太喜歡車里的味道,但是開窗又冷,索性低頭在他車里找香水。
    “我以為你會為了你哥說點好壞!”他倒是不輕不重的評價。
    我哼了一聲,“以前就告訴他,要珍惜好身邊的人,別把人弄丟了,是他自己最后作死的,也怪不了誰,他這樣,壓根不值得勸。”
    找不到香水,我不由嘆氣,心想著要買瓶香水放車里。
    見我蹙眉,他啟動了車子開口,“怎么了?”
    “你車里的味道有點怪,我不太喜歡。”說著我倒是留意到車子后座的玫瑰花,不由蹙眉,應(yīng)該是花的香味,但是奇怪這香味不是單純的花香,而是帶著一點女性香水的味道。
    他也留意道,蹙眉道,“看來以后買花也得自己親自去了。”
    我歪頭看他,“所以這話誰給你買點的?”
    他挑眉,“是給你買的。”
    我抿唇,沒在多說了,車子開往醫(yī)院,四季接受了幾次的治療,因為疼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有些抗拒了。
    所以醫(yī)生讓她進手術(shù)室的時候,她就一直在哭。
    程雋毓來的時候,身邊跟著兩個男人,算算時間,我快一年的時間沒有見過他了,此時的他穿著淺藍色的衣服,記憶里總是會被打理得一絲不茍的頭發(fā),此時已經(jīng)變成了寸頭,他黑了很多,一雙黑眸卻是堅定了很多,見到我們,他目光落在已經(jīng)瘦得不成人形的四季身上,他眼睛有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