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只是我喜歡的人是孕婦
“噗!”我一口水沒喝完,不由噴了出來。
傅慎言掃了我一眼,優(yōu)雅的扯了幾張紙巾替我擦,我有些忐忑,接過紙巾自己擦。
陳星臉色不好,十分倘然道,“談不上,不過因?yàn)橄矚g的人是孕婦而已。”
靠!
我不由瞪他,這貨是打算玩火嗎?
他錯開我的目光,一副桀驁不拘的表情看著傅慎言。
傅慎言神態(tài)優(yōu)雅,淡淡開口,“可惜了,這孕婦已經(jīng)嫁為人婦,已成入母了,你沒機(jī)會了。”
“也不盡然,二婚的人多得是,她只是在年少無知的年月了嫁錯了人,改嫁也是遲早的事!”
我有些聽不下去了,覺得實(shí)在無聊,起身道,“我吃飽了,你們慢慢聊!”
起身朝著外走,身后傳來陳星不知死活的聲音,“小姝,咱們可說好了,以后娃得認(rèn)我做干爹,實(shí)在不行,親爹也行!”
我走的急,把這話甩到了身后。
車子停在商場外,幾步上了車,傅慎言也跟了上來,見他臉色陰沉,說不出的恐怖。
我啟動了車子,張了張口,“把安全帶系好!”
他側(cè)目看了我一眼,聲音低沉冷冽,“死不了!”
見他如此,索性我也不多說了,直接開這著車回了別墅,也才下午三四點(diǎn)左右,算不上晚。
張嫂在院子里捯飭,原本被大雨打得亂七八糟的院子,被她收拾了幾天,倒是又變得生機(jī)勃勃。
見我和傅慎言一起回來,她不由樂開了話,笑瞇瞇道,“你們回來了,晚上要吃點(diǎn)什么?”
“都可以!”我還沒開口,傅慎言就開了口。
隨后,我手腕一疼,被他拽著回了臥室。
門被砸上,傅慎言便趨身壓了過來,諾大的黑影覆蓋在我身上,顯得格外陰沉可怕。
“傅慎言,你……”終歸對他莫名的怒意有些恐懼,我開了口。
“干爹?”他嘴角拉出弧度,帶著諷刺,“還想當(dāng)親爹?沈姝,你們關(guān)系什么時候這么好了?”
我有點(diǎn)無語,心里暗罵陳星的烏鴉嘴,說什么不好,非得亂說。
仰頭看著搞我一個頭的傅慎言,我扯了笑,牽強(qiáng)道,“他胡說八道的,你也在,你可以聽出來的!”
“聽不出來!”話落,他便低頭在我脖頸上咬了下來。
我吃疼,“傅慎言,你不辨是非!”明明就是陳星胡說八道的,他都三十幾歲的人,怎么飛不不出來?
他和別人在一起吃飯,我什么都沒說,陳星就胡說八道了幾句,他就這樣。
一時間心里有些委屈的瞪著他!
他瞧著我,黑眸微微瞇了瞇,順著被他咬過的地方,一路淺淺吻了下去,聲音模糊不清,“你不知好歹!”
空氣里迷漫著曖昧不清的氣息,他猛地在我腰間的手用力,聲音嘶啞,“別走神!”
隨后,猛的將我橫抱起丟在了床上,他身形修長高大,目光里帶著命令,“解開!”
留意到他示意的地方,我一時間無語,雙手放在肚子上,目光倘然的看著他,“醫(yī)生說不行,容易傷害到孩子!”
這事事實(shí),所以我無動于衷。
他看著我,眸色深了深,薄唇輕啟,“有恃無恐?”
我不否認(rèn),點(diǎn)頭,“醫(yī)生說的,除非你不要這個孩子!”
他抿唇不語,丟在一旁的手機(jī)響了起來,聽鈴聲是我的。
起身將他推開,我拿過手機(jī),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沈鈺,出于本能我緊張了一下。
下意識的朝著傅慎言看去,見他正好也看見了手機(jī)上的名字,眸色深了幾分,隱隱透著怒意。
我起身,準(zhǔn)備出去陽臺上接聽。
但肩膀被他按住,“就在這接!”
隨后伸手點(diǎn)開了擴(kuò)音,我不悅,“傅慎言,你這是侵犯我的隱私。”
他冷笑,“夫妻之間,談不上隱私!”
“無恥!”
接通電話,我不由抽了口冷氣,心里祈禱,沈鈺不要亂說什么廢話,不然一個陳星就夠我難了,再來一個沈鈺,傅慎言可能回撕碎我!
“沈總,你好,有事嗎?”這話夠生疏了吧!
我看了一眼傅慎言,見他臉色好了幾分,不由松了口氣。
沈鈺那邊有鍵盤的聲音,似乎還在忙,透著幾分疲憊的聲音道,“小姝,晚上陪我吃晚飯。”
他這話,完全沒有詢問的意思,直接就是通知。
我擰眉,下意識就開口道,“我沒時間,先掛了。”
說完就準(zhǔn)備按掛機(jī)。
沈鈺開口,“你聯(lián)系喬恩了,不打算和我聊聊!”
我猛地一愣,身子不由僵住,傅慎言看著我,一雙黑眸越發(fā)深邃了。
“我們沒什么可聊的!”
“小姝,你沒必要和我裝,當(dāng)年喬恩為什么會出國你心里很清楚,那么多年你不找他,現(xiàn)在找他,意味著你現(xiàn)在很不好,你和傅慎言過得很不好。”
這話伴隨著他鍵盤敲打的聲音,聽得我有些暴躁。
沒控制好情緒就吼了出來,“我過得好不好和你沒有關(guān)系,你憑什么來管我?掛了!”
這一次,不等他繼續(xù)說話,我直接將電話掛斷了。
心里堵得難受,難以壓制的怒意不明所以的想要暴發(fā)。
傅慎言看著我,目光里有探究和低沉,此時我實(shí)在不想多說,不得不承認(rèn),沈鈺這種打蛇打七寸的本領(lǐng)很強(qiáng)悍。
他清楚的知道我的傷疤在哪!可以準(zhǔn)確無誤的在上面撒鹽。
臥室里的氣氛陰沉得可怕,我知道傅慎言在堆積著怒意,這種狀態(tài),我不止該怎么和他說。
索性便躺在床上開始漫長的沉默。
男人在發(fā)泄怒意的時候很奇怪,就是女人的身子,簡單而粗暴,算不上溫柔的動作。
我沒有做過多反抗,只是由著他往下。
許久,見我沒有反應(yīng),他原本就不好的狀態(tài),更加不悅了,我知道,一個女人要是對男人的挑逗和撩撥無動于衷。
于男人而言是幾位挫敗的打擊,但這事也不是一兩次了。
他心里清楚。
原本被丟在床頭的手機(jī)再次響了起來,我本能的伸手去拿,被傅慎言先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