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走了的人又回來了1
浴室里溫度原本就高,他氣息有些重,但依舊是壓制著看著我道,“可以嗎?”
我低眸,閉上眼不開口,他當(dāng)我默認(rèn)了。
一場事情下來,我整個人的幾乎要散架了,擦干凈身子,他原本被包扎好的傷口白紗布被染紅了大片。
我擰眉,看著他有些生氣,“傅慎言,你又流血了,都說了不行,你看傷口又被撕裂了。”
他好笑,淡然的穿上浴袍開口道,“沒事,一會讓雋毓過來看看就行了,別擔(dān)心。”
我瞪了他一眼,不知道說他什么好,出了浴室給程雋毓打電話。
電話響了幾聲就接通了,我急忙開口,“程醫(yī)生,傅慎言的傷口又流血了,流了很多,你能過來一趟嗎?”
程雋毓微微愣了一下,不由道,“怎么會突然流血?”
我一時間啞語,不好開口,只好道,“他反正流了很多血,你趕緊過來看看,求求你了。”
掛了電話,傅慎言抱著手看我,似笑非笑,“你是打算明目張膽的告訴他,我急不可耐的帶傷操作?”
我瞪著他,沒好氣道,“你要能克制一點,會這樣嗎?”
他低低一笑,幾分無奈道,“別擔(dān)心,不是什么大事。”
程雋毓來得很快,見到傅慎言的傷口出血,他瞇了瞇眼,挑眉看著他道,“有一沒有二,下不為例。”
傅慎言聳肩,賤賤開口道,“你沒有媳婦,理解不了已婚男人的處境。”
我?????
意思是我的錯?
程雋毓冷笑,將藥箱一放,看向我道,“有些餓了,能先吃飯嗎?”
我愣了一下,“張嫂還在做,能先給他處理好傷口嗎?”
程雋毓找了個位置坐下,挑眉,“我餓了,沒什么力氣,他一時半會死不了。”
呃呃!
好吧!
我下樓,去幫張嫂做飯,身后傳來傅慎言的聲音,“你年紀(jì)也不小了,打算打一輩子光棍?”
程雋毓,“單身男人的自由你懂不了。”
傅慎言:“別說那么高尚,有本事下次別動不動就找女人,自己動手!”
我……
男人之間的話題,我真的不太適合聽。
張嫂原本也就將飯菜做得差不多了,我拿了碗筷,擺好菜傅慎言和程雋毓就下來了。
兩人看上去還滿和諧的,本著食不言的家教西瓜,餐桌上一度很安靜。
吃完飯,程雋毓給傅慎言處理了傷口,格外嫌棄道,“下次麻煩不要叫我,謝謝!”
傅慎言聳肩,格外不要臉,“看情況。”
程雋毓懶惰和他多說,起身收拾了藥箱,拿著插鑰匙就走人了。
傅慎言看著心情不錯,靠在沙發(fā)上,讓張嫂從書房里拿了文件細(xì)看。
我沒事,索性就坐在他旁邊看書。
“傅慎言,莫家為什么突然不追究陸欣然的事了?”這事從昨天開始我就一直在想,按照林宛對陸欣然的疼愛,別說我還刺傷了陸欣然,就是推她一下,估計她都要和我拼命,怎么會突然態(tài)度轉(zhuǎn)變那么大?
傅慎言微微瞇了瞇眼,將手中的文件放下,朝著我抬手示意我坐到他身邊。
我挪了挪身子,坐在他身邊,被他摟住,她有些嘶啞的聲音道,“沒有證據(jù),他們能做什么?”
我抿唇,怎么可能找不到證據(jù),陸欣然說得沒錯,那把水果刀上有我的指紋,只要警察調(diào)差,一查就能查出來了。
我總覺得傅慎言有事瞞著我,“昨天張嫂會突然出現(xiàn)是你安排的?”
張嫂那些話,不可能是她說的,只有可能是傅慎言提前安排好的。
他抿唇,淡淡道,“你打算讓我把自己的老婆親手送進(jìn)去吃幾年牢飯,讓我守寡幾年?”
我……
這男人的思維真的是摸不透,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說好。
索性不開口了。
春節(jié)在即,傅慎言原本是打算等公司過完年會就準(zhǔn)備帶我回江城一趟,但他現(xiàn)在受傷了,也不好到處走動。
公司年會的事安排給了程雋毓和喬謹(jǐn)嚴(yán),我畢竟已經(jīng)離開了傅氏,目前什么情況都和我沒什么關(guān)系了。
所有關(guān)于傅氏出事的事,我沒怎么過問,倒是沈家那邊沈鈺給我發(fā)來信息,說是沈長林定了我入族譜的時間。
讓我到時候準(zhǔn)備一下,可以提前回沈家住兩天,熟悉一下環(huán)境,沈長林辦得盛大,請了不少人。
我知道沈長林是為了我好,所以應(yīng)了沈鈺后便將陸欣然的事告訴他了。
他驚訝了幾秒,道,“陸欣然和莫家沒對怎么樣?”
我搖頭,“陸欣然倒是要我一命抵一命,傅慎言因為這事也受傷了,但莫家夫婦不知道怎么了,突然轉(zhuǎn)變了態(tài)度,沒有追究這事了,我也覺得有點奇怪。”
他頓了一會,道,“為什么突然不追究了?”
“可能不想事情鬧大吧!畢竟陸欣然是跑到我和傅慎言的家里去鬧事的,如果她鬧大了,莫家的寶貝女兒是別人的小三,還跑到別人的家里鬧事,這種事聽起來總歸有些丟臉。”
我能想出來的,也就只有這一點了,至于其他的,我一時半會還真的想不出來。
他嗯了一聲,開口道,“莫家的人以后你少接觸,盡量離他們遠(yuǎn)點,對了,我給你請了禮服設(shè)計師,找個時間你隨我去看看,讓她給你設(shè)計幾套合身的禮服,最近年會和宴會都比較多,你怎么說也是沈家的女兒,以后出席活動,不能給我們丟臉。”
我撇嘴,有點心疼錢,“一套禮服幾十萬,有的還要上百萬,這錢壓根不值,弄幾套又不經(jīng)常穿,多可惜啊!”
他好笑,“又不要你出錢,你心疼什么,再說,著這些東西總歸是少不了的,傅慎言給你買的首飾,你學(xué)著戴,別老把自己弄得素凈得和尼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