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3章 后來的人都走丟了4
我點頭,淺笑,“你一個人要是住著不方便,就搬到東郊那邊和我們一起住,房子足夠大,也熱鬧。”
她笑笑道,“那你們就趕緊要個孩子,我過去給你們帶孩子。”
我不接話了,她見此,以為是我害羞,倒是也不提了,起身去了屋子里找了個小凳子出來。
放在我身后道,“慎言提過你小產(chǎn)后腰總是容易疼,我沒生孩子,倒是身子骨健朗,你坐著,要是不舒服就別碰這些。”
我本想拒絕,但拗不過她,終究是順了。
洗完衣服,她端了些水果坐在院子里,給我倒了一杯水,倒是認(rèn)真起來道,“你倒也別害羞,總歸是已經(jīng)當(dāng)媽的人了,你和慎言的孩子,我名字都想好了,到時候我找人擬寫出來,男孩女孩都有,你們喜歡哪個就選哪個。”
杯子里的水,有些苦澀,我喝下一口,便哽在喉嚨里有些苦澀蔓延。
聊了一會,出門前,她不放心,叮囑道,“路上注意安全,到家給我回個信息。”
我點頭,回頭看著她,心想,抽時間也許應(yīng)該去看看林宛,縱然心里再怨,可終究她生下了我。
她站在門口,含笑送我,不知道怎么的,我突然有些心酸,走上前抱了抱她道,“我和傅慎言不在你身邊,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她好笑,“你這孩子,怎么變得那么煽情了,這不是可以隨時來走動的嗎。”
我淺笑,柔聲道,“我知道,在你心里能和傅慎言白頭偕老的女子,不應(yīng)該是我這樣平庸的人,但這么多年來,你雖然對我不滿意,但事事都為我們著想,雖不是親生母親,但你對他卻是事事想著,其實你很好。”
她微微愣了愣,倒是有些吃驚,片刻后瞧著我道,“你這孩子,說什么呢?怎么突然……”
“謝謝你!”打斷她的話,我開口,抱了抱她,心里不由微微有些酸澀。
這世界上,哪里有什么好壞,不都是介意黑白之間的灰色嗎?
見她看著我,有些擔(dān)心,“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淺笑,倒是有些調(diào)皮道,“是啊,我有個事情想要你幫忙。”
她一愣,“什么?”倒是嚴(yán)肅起來了。
“借我?guī)讐K錢。”
她一愣,笑了,“你這孩子,怎么……”說到這里,倒是有些無奈,從衣兜里拿出了一沓錢,塞在我手里。
笑道,“你這孩子,這點事還要搞那么多的鋪墊,我當(dāng)是什么大事呢?”
我淺笑,從手里拿了十塊,隨后將其他錢還給她道,“十塊就夠了。”
出了傅清音的房子,我去了賣紅薯的老大爺那,還了錢,便也就回別墅了。
傅慎言還沒有回來,我看著院子里已經(jīng)開敗的桃花發(fā)呆,有些走神了。
去了二樓一趟,簡單收拾了一下,傅慎言回來見我把臥室收拾了一圈。
蹙眉,“你腰不好,讓芬姐打掃。”說話間,已經(jīng)將我拉著到了床邊坐下。
看著我道,“姑姑說你今天過去看她了。”
我點頭,仰頭看著他,突然不知道說什么,便保持了沉默。
靠在他心口上,聽著他的心跳聲。
他開口,“身上沒有現(xiàn)金嗎?”
我微微一愣,點頭,“之前在巷子里給一位老人家買了些東西,沒帶錢,所以和姑姑借了。”
他嘆氣,“給你的銀行卡是可以取現(xiàn)的,若是有想要花錢的地方,你只管用便是。”
我點頭,“家里有現(xiàn)金嗎?”
“書房里的抽屜里有幾萬,想要的時候就去拿!”
嗯了一聲,我便不開口了,只是抱著他,有些貪婪他身上的香味。
……
去到莫家門口,京城下去了小雨,沒有進去,只是再想,若是去了,怕是又要被留下來了吃飯,若是拒絕,只怕林婉和莫知騁心里都會傷心。
索性作罷,只是在大門外站了一會,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盛春的雨,并不是很涼,倒是帶著幾分暖意。
格外的舒爽,從莫家出來,我有些恍惚,不知不覺的就去了傅氏。
時間從指尖溜走,五年前來京城的場景似乎還依舊在眼前。
如今一轉(zhuǎn)眼,時間已經(jīng)匆匆走過了,日子漫長,路途遙遠(yuǎn),我把歲月過成了支離破碎的樣子。
走到前臺,我原本以為要預(yù)約的,卻不想,前臺小姐似乎認(rèn)識我,主動迎了上來道,“傅太太,你過來了。”
我微微一愣,有些意外,“你怎么知道”
“傅總剛才打來電話提醒過了,你直接上去吧!”她淺笑,似乎一點都不一樣。
我都忘記了,回來京城后,接踵而至的新聞和頭條,幾乎該曝光的都曝光了,作為傅氏的人,怎么可能連這些都沒有關(guān)注。
頂樓,傅慎言辦公室。
未進辦公室,他已經(jīng)迎出來了,手里還握著黑色鋼筆,看來剛才是在工作。
將我拉近懷里,他淺笑,微微舒了一口氣,淺笑,“怎么出來了?”
見我頭發(fā)和衣服有些潮濕,他拉著我進了休息室,找了換洗的衣物,有些無奈,“洗個澡,把衣服換了。”
看著他的襯衫,我抿唇,“這里是公司。”言外之意便是,是在公司,不是在家里,隨便穿著他的襯衫,不合適。
他淺笑,低頭淺淺吻了過來,“沒事,先穿著,一會陳毅送你的衣服過來。”
進了浴室,他辦公桌上的電話響起,遠(yuǎn)遠(yuǎn)聽見他低沉的聲音,“進來!”
應(yīng)該是樓下送文件的,我開了花灑,沖洗了身子。
暖和了不少,換上他的衣服,黑色襯衫,到膝蓋,算不上短。
沒有吹頭發(fā),只是擦干,出了休息室,見辦公桌前,周然兮站在他旁邊。
正說著AI推廣的戰(zhàn)略策劃,兩人工作專注,我原本以為傅慎言沒有看見我。
便也沒有要打擾的意思,只是安靜的站在休息室門口。
突然辦公室里的聲音停下,他抬眸,準(zhǔn)確無誤的落在我身上,淺笑,“去把頭發(fā)吹干,會生病。”
簡短的幾句話,讓原本專注的兩個人都走神了,周然兮看向我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