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記 但愿我和你,是一支唱不完的歌
后記但愿我和你,是一支唱不完的歌
寫這個故事的尾聲時,我在一個僻靜的果園住了幾天,房間兩個窗戶,一扇窗外是一片小小山坡,樹木蔥蘢,另一扇窗外,是可以垂釣的水庫。
工作日的果園里,幾乎看不到人,清晨樹林里的鳥叫聲像是曼妙的晨曲,將人從睡夢中叫醒。
這樣的好景致,我卻一直將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除了吃飯睡覺,所有的時間,我都用來打字。
有個夜晚,下了雨,春雨驟冷,我將帶去的所有衣服都裹在了身上,還是覺得涼意襲人,才八點多鐘,卻像是萬籟俱寂的深夜。
我從電腦前抬頭,四顧一圈,昏黃的燈光下,只有自己的影子與自己相伴。???.??Qúbu.net
忽然地,我被一種叫做孤獨的情緒擊中。
我停下來,看著電腦屏幕上打開的Word,有點兒想哭。
我拍下了那一刻的光影,有點矯情地在朋友圈發(fā)了一段文字——
那個世界再多的悲歡與熱鬧,其實都與你無關(guān)。
你始終是被隔離在外的孤獨者。
我靜坐了許久,喝一杯水,繼續(xù)為與我無關(guān)的那個世界譜寫。
那種孤獨感,我并不陌生,很多個時刻,它忽然就把你擊中——在洶涌人潮里,在觀看一場美麗絕倫的日出時,在深夜漫天的星辰下。
我想,你一定也有過這樣的時刻吧。
我們其實很清楚,作為單獨的個體,孤獨這件事,是我們無可避免又必須接納的。
大多時候,我是個悲觀主義者,見多了令人唏噓的情感,讓我覺得沒有什么會永垂不朽,也沒有人真的能陪伴我一生一世,曲終人會散,唯有自己學會與自己的孤獨相處。
可我一邊又非常渴望,能得一心人,陪我領略這一生四季風光,每一個清晨日落,甚至他能懂得我心中所有的渴望。
這樣的矛盾,我想不僅僅只我一人有。
正是這樣的渴望,讓我們心存希望,得以來泅渡無數(shù)次的心灰意懶。
《南風》連載以來,很多讀者控訴我,這是個太虐心的故事。
其實并不是,這個故事在我心里,從頭到尾,它都是溫情的。
那些溫柔,幾乎遍布每一個章節(jié)。
而我想表達的,是一個關(guān)于孤獨與陪伴的主題。
有著那樣灰暗過去的傅西洲,從一開始不相信愛情,到最后依戀上阮阮給出的溫柔,并且一想到他的余生里不再有她的陪伴,便心生恐慌。
我們每個人,再強大的人,都會渴望,在孤獨時有人陪伴,無助時有個懷抱,淋雨時有人撐傘,天冷時有人提醒你添衣,生病時有人握一握你的手,快樂時有人分享,不管多晚回家屋子里有一盞燈等候你。
人生而孤獨,但沒有人喜歡孤獨。
孤獨清冷的傅西洲,遇見溫暖的阮阮,是他一生之幸。
而阮阮,這個傻傻癡愛的女孩,在她身上,我看見了年少時的自己,也看見了正在為愛傻傻付出的你。
所有深愛過的女孩,都是她。
我們都知,并不是所有的深情,都能得到對等的厚意。
但她不問值不值得,只問愿不愿意,并,不悔。
也許我們都沒有阮阮的好運氣,能以深情換深情,能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所以我唯有祝愿,每一個深愛過的女孩兒,都在愛里有所得,哪怕有傷口,也希望那些傷害,終開成巖石上的鮮花,令你成為更堅韌、更好的自己。
故事結(jié)束了,可屬于他們的溫柔時光,還有一生那樣漫長。
再見了,我的稀粥先森&軟軟小姐。
我愿你們,是一支唱不完的歌。
我愿你們,風中有花香,夜空中有星,心中愛永存,不懼時光。
七微
2014年4月27日于長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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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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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