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一章 輿論比利劍更刺痛人心
聽到由遠及近的腳步聲,宋溫書開口罵道:“你究竟是什么人,對我的房間做了什么?”
何長明雖然現(xiàn)在是個小孩,但是宋溫書被按在地上,仍然能居高凌下的看著宋溫書。
“這話應(yīng)該是我們問你吧?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宋溫書呵呵笑道:“沒想到,在這個小城市竟然還有同道中人,倒是我自大了!”
何長明極為嫌棄的看了宋溫書一眼,只是宋溫書看不到,不然定是要氣的跳腳的。
“我和你可不是同道中人,你一個要成魔的人,哪有臉說這樣的話?”
成魔了連人都算不上,宋溫書不會不知道。
沒想到對方連自己要成魔都看出來了,難道是大師?
宋溫書心里一下子就慌了,當(dāng)初從總公司回來,就是因為在那里有個厲害的華裔道人,叫他不敢興風(fēng)作浪,想著找個不大不小的城市回來,不鬧出人命來,怎么也不會有人盯上他。
不是他自詡,自從他習(xí)得了那個術(shù)法,能斂住自己的氣息不被識破,根本就沒人能發(fā)現(xiàn)他是魔。
“你究竟是誰,我并未殺人,你要是殺了我,那你就是犯法!”
何長明冷笑:“你還知道犯法啊,我當(dāng)你根本就不知道還有法律這么一說呢!”
說著,指著宋溫書道:“看來他現(xiàn)在還不想說話,先給他松松骨頭,待會應(yīng)該他應(yīng)該就想說話了!”
就算何長明不發(fā)話,宋溫書也是沒有活路的。
能成為二流女明星,誰后面還不靠著點勢力,何況這個女明星身后的本來就是洗白的公司。
兩個保鏢完全沒有負擔(dān)的動了手,哪里疼就往哪里下手。
但是他們非常有分寸,下手都是暗勁,外表看不出來,內(nèi)里傷的卻是不清。
開始宋溫書還是很有骨氣的,叫嚷著有本事打死他,不然他肯定要報復(fù)之類的話。
后來實在是疼的厲害,才漸漸求饒起來。
等到宋溫書求饒了,何長明才擺了擺手,讓兩個保鏢停手。
“現(xiàn)在可以說了嗎?”
宋溫書忙點頭:“可以可以,當(dāng)然是可以的!”
何長明卻不著急,等宋溫書把氣喘的勻一點了,才開口問道:“你找有五行命格的女子做什么?”
第一個問題就是宋溫書秘密中的秘密,叫宋溫書張不開嘴。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宋溫書遲疑了一會,才回答道。
何長明嘆了一口氣:“你說你是何必呢?你要是這樣,我們就沒有辦法好好聊天了。”
他這話一說完,旁邊的保鏢非常會察言觀色,立即狠狠的踢了宋溫書肚子一腳。
宋溫書疼的臉上直冒冷汗,整個人也縮成了蝦狀,半天沒有動靜。
“別給我裝死,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半魔了,只要你不死,身上的都能恢復(fù),當(dāng)我不知道么?”
何長明沒有把話說完,要是宋溫書成魔了,就算缺胳膊少腿也沒事,反正魔又不需要肉身。
宋溫書則是苦不堪言,不是說魔都消失千百年了,基本沒有什么道人知道了嗎?
那這個是怎么回事,還知道的這么清楚?
“你要是還不老實,那干脆直接就把你從這里丟下去,解決干凈。”
宋溫書現(xiàn)在可還不是魔,這里是公寓24樓,這樣丟下去,那可真是一團肉餅了。
見宋溫書還沒有什么反應(yīng),何長明也不多說了,兩個保鏢徑直就拉著宋溫書去陽臺。
宋溫書一看何長明這是要來真的,忙開口喊到:“我說,我說!”
何長明也沒叫保鏢給宋溫書拖回來,就站在陽臺上,讓宋溫書吹一吹二十四樓的風(fēng)。
“說吧。”
簡單明了!
宋溫書靠在陽臺圍欄上,顫抖的說道:“我尋五行命格的女子,其實是為了助我成魔。”
“我的魔性,是因觸欲而生,癡迷于女子的胴體,才會轉(zhuǎn)而為魔。”
“但是我的心思不純,就算是有欲望,也總是離成魔差了一截,我只好通過其他方法助自己成魔。”
“這五行女相,再輔以房子里面的美人欲相,不出半年,就可以助我成魔。”
說道這里,宋溫書明顯感覺到了周邊氣壓瞬間降低,就知道肯定是有人聽到他的話動怒了,忙接著解釋道:“但是這個陣法不會傷害到她們的!”
“這個陣法只會擴大我的欲望,并不會對她們有什么影響的!”
何長明冷冷的來了一句:“這個陣法是不會殺死她們,可是你為了控制她們做的那些事情,已經(jīng)足夠殺死她們一千次、一萬次了!”
“且不說其他人,就說那個女學(xué)生,你把照片視頻放在網(wǎng)上,對她產(chǎn)生了多大的影響,說的難聽點,她這輩子都毀了!”
“現(xiàn)在她們在你的控制下不會被這些影響到,可是你成魔之后呢?難道你會顧她們的死活?”
“到時候她們不還是一樣會被世俗的眼光、輿論的討伐逼得自殺,這和親手殺了她們又有什么區(qū)別?”
何長明說的每一句話,都說到了雅子的心里面。
她也被宋溫書拍了不少照片視頻,這些一旦發(fā)布出去了,她不敢想象自己還有沒有勇氣活下去。
更不要說方蕓了,那都是有家庭的人了,照片視頻也公布出來了,方蕓是肯定不可能再回到現(xiàn)在的公司上班了,只等處理了宋溫書的事情,直接去一個沒有人認(rèn)識她的城市。
這些難道就不是殺人了嗎?
有的時候,輿論比利劍更加的刺痛人心!
宋溫書哪里會不知道這個道理,只是根本沒有把這五個女人的未來當(dāng)一回事罷了。
他想的是,反正他成了魔,以后就是新的開始了,這些女人就和他完全沒有干系了,誰會再去管她們的死活。
宋溫書被何長明說的沒有話反駁,只能強詞奪理:“反正我沒有傷害她們,最多算我個弓雖女干罪,但是你們要是殺了我,你們就是殺人法!”
何長明冷笑:“既然你想要用人間的法律,那我們就用人間的法律,前提是你還是個人。”
說著,何長明不知道在宋溫書的身上畫了一個什么符咒,宋溫書就覺得全身開始沸騰起來,像是要自燃。
“你對我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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