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三章 找上門來的男人
照著何長明對文雅的了解,不出半個小時,文雅就該睡著了。
果然,十分鐘不到,文雅已經(jīng)呼吸平穩(wěn),但是下一秒,她又重新睜開了眼睛。
“氣死我了,你這個惹禍精,老娘好不容易封印住的魂魄,就這樣被你全部毀了!”
“文雅”一醒過來,就抓住了睡在一旁的何長明,生氣的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三下。
何長明“喵”的一聲炸了毛,剛想反抗的時候,“文雅”又松開了他。
“這下麻煩了,那些魂魄都放出來了,只能等明天白天去把他們重新收回瓶子里面了!”
說著,還惡狠狠的瞪了何長明一眼,看來這個“文雅”知道白天發(fā)生的一切事情,但是白天的文雅卻不知道晚上發(fā)生的事情。
“文雅”找了房子一圈,沒有看見其他的衣服和化妝品,氣的又是拍了何長明兩下,她想要出去,但是沒有這些東西,她就沒有辦法畫的美美的出門。
“你這個蠢貓,你干什么不好,偏生要帶著這個小蠢貨找到瓶子,那瓶子里面的魂魄你可知道我幸幸苦苦攢了多久,本來可以用這些臭男人的魂魄消除小蠢貨魂魄上的傷痕,現(xiàn)在全都讓你攪和了,我真是恨不得把你殺了燉貓湯!”
聽著“文雅”的意思,這些魂魄都是給白天的文雅用的?
何長明喵喵兩聲表示抗議,“文雅”眼中的殺意可是真真在在的,估計要不是怕白天的文雅傷心,這個“文雅”現(xiàn)在肯定就動手了!
“真是麻煩,明天又要占著小蠢貨的時間,但愿她不會察覺!”
“文雅”看了鏡子里面的自己一眼,又重新走到了床邊,閉上了眼睛。
平緩的呼吸重新響起,而何長明還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郁悶的坐在床上,像是想把文雅研究出個窟窿來。
也不知道這個文雅究竟是個怎么回事,天道的考驗果然不是一般的考驗,自己還是要耐心等待啊!
就這樣,何長明強(qiáng)迫自己晚上睡覺,等第二天一早文雅醒過來的時候,他也跟著醒了過來。
果然,這次醒過來的不是白天的文雅,而是晚上的文雅。
只見她嫌棄的洗了把臉,看了一眼天氣,等到太陽正烈的時候,才慢悠悠的吃了中飯,晃蕩著回到了自己家。
此時那些鬼魂還在文雅的家里面飄蕩,也不肯走,它們都在等著文雅回來!
“文雅”一進(jìn)屋子,那些鬼魂就像是野獸一樣,紛紛撲了上來,“文雅”的臉色一變,掏出一張拙劣的符咒來,雖然在何長明的眼里,這符咒簡直垃圾的不能垃圾了,但是對于那些沒有什么修為的鬼魂來說,傷害也是非常的大的。
那些鬼魂發(fā)出了一聲聲的慘叫,一下子作鳥獸散,“文雅”冷笑,又掏出了幾張符咒,快速的貼在了房子里面。
有了這些符咒之后,這些鬼魂就沒有辦法從房間里面出去了,鬼魂被困住之后,“文雅”重新拿出了那個琉璃瓶子,眼珠一下子變成了深紅色,朝著那些鬼魂揮手。
“來,快來!”
那些鬼魂先是一愣,然后就和被控制一樣,眼里全都是迷茫的朝著“文雅”手中的琉璃瓶子里鉆去。
所有的鬼魂都鉆進(jìn)來之后,“文雅”迅速的將瓶蓋蓋上,又在瓶子上貼了一張符咒,那些鬼魂就立刻停止了鬧騰,全都安靜了下來。
“總算是沒有白費功夫!”
“文雅”這才露出了笑容來,將琉璃瓶子放回了原來的地方。
就在“文雅”剛剛放好瓶子,屋子外面就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她瞬間警覺起來,走到房門前透過貓眼看去,原來來的是房東。
“文雅”打開了門,露出了一個和白天的文雅差不多的笑容來,對房東親切的說道:“真是麻煩您了,我今年沒有搶到回家的車票,怕是暫時退不了房了!”
房東雖然有些抱怨,但是人家畢竟是個小姑娘,一個人也不容易,也沒有說什么,埋怨了“文雅”兩句就走了。
房東一走,“文雅”臉上的笑容就立刻消失不見,冷冷的看著遠(yuǎn)去的房東,將門關(guān)上。
只是在門即將關(guān)上的那一瞬間,一雙大手握著了門把手,將門硬生生的拉開了。
“文雅”詫異的看去,只見一個帶著鴨舌帽把帽檐壓得很低幾乎看不見眼睛的男人正堵在門口,瞬間從門外擠了進(jìn)來。
“你是什么人,來人啊,救命啊!”
“文雅”還沒有把話喊完,那個男人就抬起了頭來,看著“文雅”惡聲說道:“賤人,我總算是找到你了!”
來人正是白天和文雅聊天的那個奇怪陌生人百無禁忌。
這個人其實已經(jīng)盯著文雅很久了,文雅去網(wǎng)吧的時候,他就在文雅的附近開了一臺機(jī)子,又有意的在文雅的身邊走來走去記下了文雅的企鵝號,才有了那樣的一段對話。
白天的文雅不知道這個人究竟是誰,但是晚上的“文雅”可是清清楚楚的。
只見她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看著那人說道:“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那人冷笑道:“你以為我坐牢了是不是,哈哈哈哈,天不亡我,警察后來調(diào)查的時候找到了我的不在場證明,不然我就要替你這個賤人坐牢,我找了你兩年,今天終于找到你了,不枉我花了這么多時間!”
這個人名叫張山,是文雅高中的一位同學(xué),當(dāng)初還喜歡過文雅。
面對張山,“文雅”先是臉色難看,接著變成了仇恨。
“沒想到當(dāng)初證據(jù)都這么確鑿了,你這個畜生還是沒有坐牢,就算吳子遠(yuǎn)不是你殺的又怎么樣,你和殺人犯又有什么區(qū)別?”
“文雅”冷眼看著張山:“當(dāng)初如果不是你們這群禽獸,小蠢貨怎么會受到那么大的創(chuàng)傷,從而生出了我來,既然今天你送上了門,那就去死吧!”
說著,“文雅”猛然掐住了張山的脖子,眼里都是冷漠。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文雅”卻忽然感到身體的一陣不適,下一秒,她就昏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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