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送上門來的嬌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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釵子上的花紋印刻出來的眼睛是活物,若不是親眼所見,何長明也不相信這是真的。
他看著這一奇景,不由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周大師怎么知道這眼睛之后連接的是世界?”
周傲天說的如此肯定,也就是說有人驗(yàn)證過事情的真?zhèn)巍?br/>
果然,周傲天回答道:“祖上有一人,曾經(jīng)研究出進(jìn)入這個空間的辦法,那就是用將死之人的鮮血開道,才能打開通道,進(jìn)入那個世界。”
“據(jù)說那個世界是活人與死人交界之地,只是先祖雖然得以進(jìn)到那個空間,但是終究是被困在其中,無法出來,經(jīng)過這件事之后,這金釵就是我家的禁忌了,舍不得丟棄,也不敢再開啟。”
周傲天頗有感慨的說道,誰能想到,一個被他們視為雞肋不敢食之又不舍棄之的東西,竟然在百年之后,還被人惦記著。
“若是何大師有興趣,這金釵就贈予何大師了!”
何長明笑道:“周大師舍得?”
周傲天正色道:“其實(shí)我這么做,也挺不齒的,明明知道這金釵是個麻煩,還要推給何大師,只是我妻子已經(jīng)因?yàn)榻疴O受了無辜的牽連,我亦是自知沒有守護(hù)金釵的本事,與其等著那神秘女子打上門來,還不如拱手相送,至少何大師的人品我是相信的,不會因?yàn)檫@金釵而對我家做出什么來!”
周傲天說的句句肺腑,何長明不禁感慨:“像周大師這么明白的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少見了,只是周大師醉心于小道之上,難道是對大道無望了?”
捉鬼降妖終究是雜事,周傲天把修煉的重心都放在了這上面,自然是很難再參悟大道的。
說到此事,周傲天不由得搖頭笑道:“何大師,我也是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的,我的天賦不像何大師您這樣卓絕,就算苦修一輩子也不過是個十幾二十年的道行,我早就已經(jīng)認(rèn)命了。”
周傲天苦笑,又看向一旁已經(jīng)昏睡過去的凌如如:“再者說了,我已經(jīng)有如如了,年輕的時候如如跟著我沒有過過半點(diǎn)好日子,如今又因?yàn)槲沂艿綘窟B,我已經(jīng)感到非常對不起她了,以后的日子,我只想陪著她去做她想做的事情,看她想看的風(fēng)景,好好的陪她度過這輩子!”
凌如如早年因?yàn)檫^度勞累而導(dǎo)致不孕不育,所以兩個人到了這個年紀(jì)也沒有個自己的孩子,又因?yàn)橹馨撂旃ぷ鞯奶厥庑裕枞缛缫簿鸵恢睕]有領(lǐng)養(yǎng)一個孩子,就是怕哪天連累了孩子,凌如如都為了周傲天做到了這個份上,周傲天就算是塊石頭,也該被凌如如捂熱了,何況他兩本就是相愛之人。
見周傲天說的向往,何長明也感到了這種生活的美好。
要是他和葉蓁蓁也可以過上這樣的日子,那應(yīng)該會非常的舒服吧!
只是他與葉蓁蓁都是修行之人,這樣的兒女情長還是很少的。
“所以說,何大師,若是不嫌麻煩,就請收下這根金釵吧,至少對于我們來說,這根金釵不是福而是禍。”
周傲天都這么說了,何長明也就不矯情了,當(dāng)下就把金釵收到了包里,對周傲天說道:“既然承了周大師的情,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周傲天見何長明坦蕩,不由的對何長明好感更深了,回想起來自己當(dāng)初也是挺討人厭的,要不是何長明性格坦蕩,凌如如恐怕還要受苦。
“何大師,面對您我真是自愧不如,活了這么大的歲數(shù)還不如一個年輕人看的明白,唉,何大師,若是我再年輕十幾歲,恐怕就想和你一樣行道天下了!”
何長明說道:“就是現(xiàn)在未嘗不可,周大師可以帶著嫂子一起,正好當(dāng)做游山玩水,說不定還會有意外的收獲呢?”
何長明話里有話,周傲天想再問兩句,何長明只是笑而不語,并不挑明。
周傲天知道修為越高的修士,對于命相看的就越清楚,也許何長明是看到了什么,才出聲提醒自己的。
想到這里,周傲天心中的忐忑也全都沒有了,既然說了要走,那就走吧!
總說要帶凌如如去看看,最后卻都負(fù)了約定,如若不是這次的險情,自己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圓了如如的夢。
解決了周家的事情,何長明帶著那只鯰魚精,揣著金釵,后頭還跟著一個江雅君,回到了賓館。
江雅君倒是挺愿意照看那只鯰魚精的,兩個人臭味相投,看著何長明的眼神都不大對。
何長明也懶得理會二人,只是自顧自的修行,月上枝頭的時候,何長明睜開了眼睛。
隨即,“咚咚”的敲門聲便從廳堂傳來,何長明起身,神情自然的打開了門。
門外倚著一個美艷的女子,一身紅裙剛過臀部,胸前大v一片雪白,紅唇艷麗,媚眼如絲,朝著何長明露出一個曖昧的笑容。
“老板,要特殊服務(wù)嗎?”
艷麗女子正是何三娘,金釵被周傲天送給了何長明,她不得不上門來取。
那個誘導(dǎo)鯰魚精的女子,正是何三娘。
看到如此“美景”,何長明不為所動,只是嘴角揚(yáng)起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把房門大開,道:“自然是要的,我也很好奇你有什么特殊之處。”
何長明的笑容讓何三娘感到危機(jī)四伏,不過她還是硬著頭發(fā)媚笑著走了進(jìn)去。
何三娘剛走進(jìn)房門,何長明便把房門一關(guān),回頭看向何三娘。
“呦,老板這么急色,這就迫不及待了?也讓人家洗個澡,再服侍服侍老板嘛!”
何三娘見何長明的眼中沒有欲望,就知道何長明大概已經(jīng)猜到她是誰了,還是往床上一坐,大腿交叉一滑,露出了更多雪白。
何長明笑笑,靈力一閃,房內(nèi)早就謄寫好的符咒便炸開,將整個房間死死的包裹住。
“早就知道你要來了,等你很久了,雖然這是我們的第一次見面,但是我猜你已經(jīng)對我非常的清楚了把。”
何長明朝著何三娘擺擺手,隨即坐在了何三娘對面的椅子上。
何三娘媚笑道:“老板有眼光,那你也應(yīng)該知道,我來是為了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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