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歡姐,新娘?
,誰的青春不叛逆 !
在這種情況下,我相信任何一個正常的男生都不可能拒絕,可我偏偏下意識地把臉扭到了一邊。
或許是我真的不想辜負陸瑤吧,所以在面對這種誘惑的時候,我才能把持住我自己。
只是我沒想到,一切,才剛剛開始,就在我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蕭璇居然,居然把手放在了我的那個地方,還柔聲細語的跟我說:“韓飛,如果你想要的話,我,我可以給你,因為我真的喜歡你,從剛開學(xué)那會兒我就有點喜歡你了,后來你幫過我那么多次,我就忍不住更加喜歡你了,韓飛,你,想要我嗎?”
這種話如果是從陸瑤那種靦腆女生的口中說出來,我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可這話偏偏是從蕭璇的口中說出來的,這就不由得我不信了。
蕭璇,她在我的印象當(dāng)中一直都是那種比較開放的女生,從在網(wǎng)吧包間偷看那種島國愛情動作片我就已經(jīng)看出來了,蕭璇,她絕對比一般的女生更加渴望那種事情,因為在她的身體里潛藏著太多太多的欲、望。
簡單的說,這應(yīng)該就是蕭璇的青春期吧,不僅是蕭璇,就是我,也有種雄性荷爾蒙泛濫的感覺,如果不是心里已經(jīng)裝了一個陸瑤,我現(xiàn)在恐怕早就跟蕭璇去賓館做男女之間喜歡做的事情了。
最終,理智戰(zhàn)勝了心里的那份沖動,抓住蕭璇快要伸到我褲子里的手,一臉認真的看著她,說:“對不起啊蕭璇,我,我已經(jīng)有女朋友了,我不能再跟你……”
“你說什么?”蕭璇抬起頭,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我。
我正想跟蕭璇解釋我真的已經(jīng)有女朋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忽然從不遠處飄了過來,“蕭璇!他都說他已經(jīng)有女朋友了,你怎么還纏著他不放?你的臉呢?”
聽到這聲音,我下意識地回過頭去,然后我就看到了不遠處那個有些孤獨落寞的身影,不是別人,正是陸瑤。
陸瑤安安靜靜的走到蕭璇的跟前,又安安靜靜的把蕭璇從我身上拉開,然后,陸瑤一巴掌打在蕭璇的臉上,發(fā)出歇斯底里的吼聲:“蕭璇,你這個臟女人!你憑什么勾引我男朋友!憑什么!”
跟陸瑤認識了那么久,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陸瑤發(fā)這么大的脾氣,而且我發(fā)現(xiàn)陸瑤發(fā)起脾氣來簡直比蕭璇還要可怕,就好像忽然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一樣,那個人我是從來都沒有見過的,是完全陌生的,我怕那樣的她,也不得不愛著那樣的她。
“陸瑤,你,你居然敢打我?”蕭璇捂著被陸瑤打得通紅的臉頰,氣鼓鼓的瞪著陸瑤,“還有,我哪里臟了?你憑什么說我臟?!”
“你臟不臟,你自己心里還不清楚嗎?!”陸瑤說著,不知道從哪里整來一些洗好的照片,一把甩在蕭璇的臉上,說:“你自己看看!”
蕭璇隨手拿起一張照片,接著臉色就忽然變得難看起來,盯著陸瑤,聲音有些哆嗦的說道:“陸瑤,這些照片你是從哪里整來的?你,跟蹤我?”
“我沒有跟蹤你,這是我一個學(xué)生會的朋友在一個機緣巧合之下拍到的,你難道還想狡辯嗎?”陸瑤理直氣壯的說道:“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證據(jù)確鑿了,你還有什么好說的呢?”
“你……”蕭璇的臉漲得通紅,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試圖跟我解釋道:“韓飛,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我跟他真的沒什么關(guān)系,真的沒有……”
蕭璇如果不提“他”還好,她這一提,就更加勾起了我的興趣,從地上隨手撿起幾張照片,看到里面那個笑顏如花的女生,還有那個在此時顯得特別猥瑣的熟悉面孔,我終于忍不住爆發(fā)出雷鳴般的吼聲:“蕭璇!我沒想到你居然那么賤!明明跟孫二少勾-搭上了,居然還來勾引我!你到底還要不要臉啊?我只聽說過男生腳踏兩只船的,沒想到你一個女生居然也……”
說到這里,我忽然感覺異常的惡心,沒再聽蕭璇跟我解釋什么,更沒有再多看她一眼,牽起陸瑤的手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走出去沒多遠,就聽到背后傳來了蕭璇近乎絕望的哭聲,有幾次我真的很想回頭看看她怎么樣了,可都被陸瑤的眼神給阻止了。
陸瑤說我都已經(jīng)是她的男朋友了,就不能再跟任何女性接觸。
我問她歡姐可以嗎?她搖了搖頭,說不可以,歡姐不比你大多少,萬一你倆擦出火花怎么辦?
本來我就因為歡姐到現(xiàn)在還沒有消息的事情挺難受的,這幾天一直都憋在心里無人訴說。現(xiàn)在陸瑤又忽然跟我說這些不尊重歡姐的話,我當(dāng)時就有點忍不下去了,直接甩開了她的手,說陸瑤,你是不是有病啊?我是我歡姐養(yǎng)大的,她對我來說簡直比我親姐姐還要好,你居然那么說她,你是不是覺得你是我女朋友,我就得什么事都慣著你啊?
“韓飛,你是在兇我嗎?”陸瑤可憐巴巴的看著我。
我說我不是兇你,我就是想告訴你,歡姐是我姐,你要是不接受她,那咱們干脆也別處了。
陸瑤愣了一會兒,然后很認真的問我:“韓飛,你那個歡姐對你來說真的有那么重要嗎?”
“沒有任何人比歡姐重要!”我歇斯底里的說道。
“包括我?”陸瑤問。
我點了點頭,接著陸瑤就用一種很復(fù)雜的眼神看著我,看了有好幾秒鐘的樣子,陸瑤直接轉(zhuǎn)過身走了,我叫她,她也沒有再理我,估計是真的生氣了。
怎么說呢,陸瑤如果只是讓我遠離蕭璇那樣的女生,我肯定會無條件的答應(yīng)她,可她居然讓我離開我歡姐,不讓我跟我歡姐有絲毫接觸,這一點我真的做不到。
歡姐對我來說太重要了,就算是我親爸,他也只能排在歡姐的后面,如果沒有歡姐,我現(xiàn)在還不知道在哪里呢,也不知道能不能活到現(xiàn)在。
歡姐,她已經(jīng)不僅僅是我的親人那么簡單了,她還是我的救命恩人,是我前進道路上的一盞明燈,沒有歡姐,我恐怕早已迷路,沒有歡姐,我可能就不是現(xiàn)在的這個我了。
是歡姐跟我說,男人,可以窩囊,但絕對不能沒有尊嚴!
如果沒有歡姐的那句話,我到現(xiàn)在恐怕還是那個什么人都可以后來踹上幾腳的廢物呢。
看著陸瑤漸漸消失的背影,我嘆了口氣,接著也沒再回派樂星網(wǎng)吧,直接去了歡姐的住處,那也是我的住處,不管我混到什么地步,我也不會忘記我曾經(jīng)在這里住過很多年,陪著歡姐經(jīng)歷過了無數(shù)的風(fēng)風(fēng)雨雨。
到達歡姐住處的時候,我看到房間居然亮著燈,頓時喜出望外,三步并作兩步地跑上了樓,推開虛掩著的門,激動的叫出了那個久違的稱呼:“歡姐!”
我以為當(dāng)我叫出歡姐這兩個字的時候,里面的人肯定會跟我一樣開心,然后把我緊緊摟-進懷里,跟我說一聲小飛,好久不見。
可是沒有。
我的聲音落下好一會兒,一個異常暴躁的聲音才做出了回應(yīng):“小兔崽子,大晚上的喊什么喊,想把我嚇死啊!?”
說到這,話鋒一轉(zhuǎn),“對了,你姐呢?怎么我打她電話都沒人接?你姐是不是不想交房租,所以才故意不接電話的啊?我告訴你啊,你們要是不趕快把房租給交了,我可就把你們的東西都給扔出去了!”
說話的正是我們這里的房東太太,四十多了,人長得還可以,也挺會打扮的,整天把自己捯飭得像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穿得也是花枝招展的,可就是嗓門太大,一說話方圓四五里地幾乎都能聽到。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九中和網(wǎng)吧一條街的老大了,就是在云城最好的地段買個房子也不是什么難事了,又怎么可能會拖欠房東太太的這點房租。
在她準備繼續(xù)沖我發(fā)射唾沫炮彈的時候,我直接從兜里掏出一沓厚厚的鈔票,塞到她的手中,“這些錢足夠交一年的房租了,我希望您以后沒經(jīng)過允許不要隨便進我和我姐的房間,可以嗎?”
“可以,可以,當(dāng)然可以。”房東太太拿了錢,立馬換了一種態(tài)度,臨走之前還跟我說,讓我有什么需要盡管找她,能幫的她肯定不遺余力的幫我。
送瘟神一樣送走了房東太太,我就試著給歡姐打了個電話,果然還是關(guān)機的狀態(tài),當(dāng)時我的心里特別慌,比任何時候都要慌,生怕歡姐真的出點什么事。
也是太過于擔(dān)心歡姐的安危了,這幾天我也去找過之前跟歡姐關(guān)系不錯的幾個姐妹,她們都說沒有歡姐的消息,不過她們倒是知道歡姐的老家在哪里,據(jù)說不在我們云城,而是在云城東面的白龍市。
白龍市離我們云城不算太遠,坐火車的話,一個多小時就到了,不過白龍市挺大的,據(jù)說有四個城區(qū)和九個縣,想要在那么大的白龍市找到歡姐,簡直就是大海撈針。
實在沒什么頭緒,只能暫時把歡姐的事情放在一邊,等明天解決了十三中的人,其余高中或者藝校,職高等學(xué)校勢力估計也就不敢輕易動我們了,到那時候,我們再趁機拿下中心街這一片,等到拿下了中心街,社會上的人脈更多一些,再打探一下歡姐的家到底在哪里,然后我會親自去一趟白龍市,把歡姐給解救出來。
從我給歡姐打電話歡姐不接,再到一直關(guān)機,這就足以證明,歡姐在老家那邊肯定是遇到什么事情了,不然她肯定不可能一個假期都不聯(lián)系我,到現(xiàn)在都開學(xué)了還是沒有任何的消息。
躺在我跟歡姐的那張睡了很多年的單人床上,我的腦海里面漸漸浮現(xiàn)出我跟歡姐在一起的那段日子,雖然有很多的苦澀,可至少我和歡姐的心是緊緊的連在一起的。
抹去炮哥的那段不堪回首的記憶,我和歡姐真的是幸福的,她根本不像是我的姐姐,而像是跟我的生命融合在一起的戀人。
我記得那時候我還小,也沒見過幾個漂亮的女人,所以歡姐在我眼中就成了最美的女神,我曾經(jīng)不止一次的幻想過,如果有一天可以打破世俗的觀念,擺脫那種封建的禁錮,我是不是就可以讓歡姐當(dāng)我的新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