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zhí)子之手11
,天才庶女:王爺,我不嫁 !
聽了褚七月的話后,阿花婆婆長長出了口氣,顫巍巍的手慢慢鎮(zhèn)定了下來,對著褚七月說道:“謝謝七月小姐了,老奴這就離開。”
說著去屋里拿自己收揀的幾件行李。
肖桐先是一頭霧水,然后負(fù)手站在原地,并不吱聲。先后口阿。
褚七月轉(zhuǎn)過身來,沖他綻開一抹燦爛之極的笑容,問道:“肖公子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呢?”
肖桐眉頭也不帶皺一下,“這是我的事。”
褚七月又笑道:“既然如此,那你就站在這里吧。”
回過頭來,她微微蹙了下秀眉。
肖桐難道在跟蹤她不成?
剛才跟阿花婆婆說肖桐是自己派來的,只為了在瞬間穩(wěn)下她的心情,否則,阿花婆婆必定會緊張得不行。
肖桐玉色沉定,緩緩問道:“這名婆婆是錢府的下人,大夫人要殺她,你怎的來救她?”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這一舉動讓他對她的印象又好了很多。
褚七月并沒回頭,而是徑直朝房前走去,接過阿花婆婆背著的行李包,回身時才微勾紅唇:“我可以負(fù)責(zé)任地告訴你,這是個非常有趣的故事,你想聽嗎?”
肖桐優(yōu)雅地?fù)P了揚下巴:“你說。”
雖然,感覺她正在挖什么陷阱讓他跳……
不過,有關(guān)褚家的事情他還是很感興趣的。
之所以找到阿花婆婆這來,也是打聽到她在錢家做下人,是個耳目靈通的,便想從她這得到有關(guān)褚家的內(nèi)幕,并沒想到這么巧,撞見褚七月。
褚七月說道:“你幫我送阿花婆婆去東門外十里長亭,馬車便在后門處等著,阿花婆婆的家人在亭里接應(yīng),送到那就可以回來了。”
肖桐漂亮干凈的眉峰上挑,聲音慵懶:“然后呢?”
褚七月聳了聳肩:“然后,回到這里,我會告訴你發(fā)生了什么事。”
“我更想知道,你為什么會盜竊。”肖桐淡淡開出籌碼。
褚七月眼角斜挑,沒有任何考慮,攙住阿花婆婆:“那作罷,我自己送。”
肖桐見她果有離開之意,忙說道:“依你的辦,成交便是。”
好吧,做為商場上一名成功的商人,卻犯了大忌,自己先沉不住氣了。
褚七月笑了笑。
肖桐扶了阿花婆婆上了門前的馬車,立刻便有一條黑影從屋頭飛下,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芈湓谲嚪蜃希⒈鏌o表情地拿起馬鞭,駕著馬車朝巷口飛奔而去。
褚七月伸了個懶腰,立即回錢府。
到了院子里,悄悄摸進(jìn)了房間,杏兒見她回來,高興地問:“小姐,事情辦好了?”
褚七月點點頭。
杏兒一臉笑容:“還是小姐聰明,一大早就收買了守夜婆婆,這是小姐做過的最聰明的事情。”
褚七月心中則嘆,有錢能使鬼推磨啊!雖然,她給阿花婆婆兒子的那塊玉是她順手從一名官二代身上牽來的,并不是極品,卻也價值不菲。
為了這塊玉,一大家子便要隱名埋姓,換個地方重新生活,當(dāng)然,將來的生活會比現(xiàn)在好很多。
“杏兒,交給你一個任務(wù),現(xiàn)在去阿花婆婆家等著,若是瞧見一名穿著紅衫的公子過來,就把昨晚和今早發(fā)生的事情一一告訴他,說清楚是我讓你去的。”
褚七月倚到了軟榻的月牙白大引枕上,隨手在枕下抽出一本泛黃的書卷來,舒舒服服地讀起來。
“為什么?”杏兒是個好奇寶寶。
“不該你問的別多問。”褚七月眼皮子也不掀一下。
杏兒努努嘴,深知小姐脾性有了很大改變,悄無聲息地走了出去。
肖桐歸來時,真的以為褚七月會在阿花婆婆家等他,說不清為何會這么自信,興許是因為很少有女子對自己一點也沒有放在心上過。
他向來是這么自信的,除了洛兒,他沒有失落過。
而褚七月竟然先行離去,打發(fā)個小丫頭來完成他們的交易,這件事無疑讓肖桐的內(nèi)心受了沉重的打擊,他又恨又氣,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
杏兒看見他時,眼珠子都不會轉(zhuǎn)了,小心肝“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她連忙低頭看向地面,這才能說出話來,只是一點也不利索。
肖桐目睹了昨晚的事,所以能聽得明白,聽完后,再不看杏兒一眼,轉(zhuǎn)身躍出院落,消失在杏兒花癡的眼神內(nèi)。
好個褚七月!
一面佩服她的機(jī)智,一面在心中生著莫名其妙的火氣,肖桐有些煩躁。
回到錢府,被打發(fā)出去調(diào)查褚家山莊的暗衛(wèi)已經(jīng)回來了。
他走到離肖桐不近不遠(yuǎn)的地方站住,稟道:“公子,安陽州附近的人手將初步調(diào)查結(jié)果飛鴿傳書過來,這褚家山莊是個販馬的大商戶,很有錢,但也非常神秘,具體的還在調(diào)查中。”
肖桐“嗯”了一聲,打發(fā)他離去。
而錢府中,正是午膳時間。
褚七月放下書卷,揉了揉酸澀的雙眼,坐到了小方桌前。
杏兒從食盒里取出四菜一湯,笑著說:“小姐,今天有你愛吃的紅燒肉。”
褚七月眼光倏地就亮了,不要懷疑,她是標(biāo)準(zhǔn)的食肉動物,捧過一旁的小瓷碗,盛了一碗飯,夾起一塊肥美多汁的肉塊放進(jìn)嘴里。
杏兒看得瞪大了眼睛:“小姐,你,你吃慢點好不好?”
自從小姐傷重醒來后,就似變了個人,在外還好說,做為她的貼身婢女,感覺最深,也有意為她掩飾著很多。
譬如說,小姐從來食素,突然愛吃肉了,每餐的肉必光。
有時廚房嬤嬤問起來,她都說是小姐賞了自己吃,倒也沒引人懷疑,最多,她多看幾個輕蔑的白眼罷了。
可是,小姐這吃飯的形象也太太太令她無語了吧。
“這是綠頭菜,小姐,你從前最愛吃的,也吃一點吧。”
杏兒知道她現(xiàn)在不大愛吃綠頭菜了,但還是習(xí)慣地將這菜端了過去。
“杏兒坐下來吃,這綠頭菜賞你了。”
褚七月不分尊卑地將她拉著坐了,順手把那盤綠油油的菜推到她面前,心里只想,從前的褚七月怎么愛吃這么難吃的菜啊!
好在,杏兒的口味也隨了主,很愛吃這菜,所以每次都不會浪費。
杏兒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主仆一起用餐了,舉起筷子夾了一口綠頭菜放在碗里,方才吃了一口,豁然放下碗,大聲咳了起來,跑到一旁扶墻猛地咳嗽,臉都漲得通紅。
“怎么了?”褚七月停止了吃肉,一面拿帕子擦嘴,一面跑了過來。
“辣,辣!”杏兒指著綠頭菜,驚駭?shù)卣f道。
“一定是褚綠荷和褚根娣!”褚七月怒聲說出兩個人的名字。
記得剛穿越來時,她們也常以取笑自己為娛樂,為了不暴露自己不是褚七月的事實,她都是小心地避開她們的種種招數(shù),卻沒想到,又來了!
現(xiàn)在的她,反正已經(jīng)公開挑釁了大夫人的威嚴(yán),還再沒有什么事能讓她忍受了!
褚七月接過那盤綠頭菜,走到窗前,打開窗子,一翻手腕,便將一盤菜都倒到了窗下。。
那兩人還以為這是自己最愛吃的菜呢,所以將一瓶辣椒粉全倒在了這盤菜里吧!
果然,對面的房間內(nèi),褚綠荷坐在褚根娣床頭,兩人眼角含笑,意味不明,等著探聽消息的丫頭來報。
“大小姐,二小姐,那丫頭咳了!”丫頭進(jìn)來時眼角都笑出了淚。
褚綠荷卻是臉色一沉:“怎么不是褚七月?”
丫環(huán)搖頭:“七小姐沒有中招,將綠頭菜就倒在了窗下,我們都瞧見了。”
“怎么可能!”
褚綠荷不相信地呼出聲。
“是真的。”丫環(huán)也無可奈何。
褚綠荷和褚根娣都是臉色大黑。
之前褚七月避開她們的調(diào)弄時,都會裝腔作勢一番,讓她們以為她中了計,所以,聽說褚七月沒有中招,兩人心中都是大不痛快!
褚七月站在窗前,目光冰冷,透著窗縫望向這邊的房間,聲音帶著一分詭異:“兩位姐姐,來而不往非禮也。”
她轉(zhuǎn)身對杏兒道:“去廚房看看大小姐二小姐晚膳都有些什么菜,隱蔽些知道嗎?”
杏兒點點頭,端起碗碟便去了廚房。
因為是錢府的尊貴客人,錢夫人很是用心,每日膳食都會挑各人喜愛吃的菜買,當(dāng)然,褚七月是被排除在外的。
她的菜是隨便弄的,不過有時也會碰巧有她喜歡的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