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零一章 美國大兵vs非洲土著
春天諾曼底的夜晚,有著秋意的涼爽。冬天的寒冷已經(jīng)被驅(qū)散,緊跟而來的是舒適的春季之風(fēng)。來自大西洋的暖流,籠罩在了這個海濱地區(qū)。使這里的氣候分外宜人,非常適合成為小夫妻觀光作愛的良地,有情人私奔偷情的場所。</br></br>在這個春季的夜晚里,盟軍精銳的美軍第82和第101空降師降落到了諾曼底地區(qū),降落到了德軍的防御縱深。雖然這幾支部隊并沒有按照原定計劃到達指定地點,然后向重要的目標(biāo)發(fā)起進攻。但他在戰(zhàn)略上取得的成功是難以想象的。</br></br>盟軍傘兵部隊降落后,迅速集結(jié)到了一起,像一把銳利的尖刀死死的釘在了德軍的心臟部隊。如果不將其消滅,德國人的諾曼底防御體系將面臨崩潰。</br></br>“克拉特上尉,我們到了、、”長途奔襲后,克拉特上尉率領(lǐng)將近一個營的士兵趕到了集結(jié)地點。此時,這個地圖上無名的樹林旁邊,已經(jīng)聚滿了盟軍傘兵。他們七零八落的圍擠在一起,看似雜亂無章,實際上已經(jīng)形成了一個防御的隊型。只不過,美國人率意的性格,使他們無法做到德國人那樣的有條理。</br></br>克拉特的部隊到達后,使這一地區(qū)的盟軍傘兵的數(shù)量達到了1萬多。這在戰(zhàn)爭史上,簡直就是一個奇跡。一個被分散的傘兵部隊,竟然在沒有遭到任何敵軍阻擊的情況下,從容集結(jié)到一起。這就已經(jīng)算是盟軍的一次偉大勝利,德軍的一次重大失誤。</br></br>“克拉特上尉,歡迎你們的到來”。美國101師的戰(zhàn)地指揮官泰勒上校,得知一個普通的上尉率領(lǐng)將近一個營的士兵趕到這里后,興奮的上前迎接。目前兵力越聚越多,德國人又沒有任何的行動,泰勒上校有了一種即將勝利的感覺。</br></br>見到自己的頂頭上司前來迎接,克拉特上尉立即挺起了胸膛,敬了一個軍禮,“泰勒上校,3營A連指揮官克拉特上尉,向您致敬!我們3營的指揮官失去了蹤影,請問我該聽從誰的指揮”。</br></br>“由你來指揮吧!3營的營長我也聯(lián)系不上他。從現(xiàn)在開始,3營就歸你指揮,直到戰(zhàn)役結(jié)束為止,好好干!小伙子”泰勒拍了拍克拉特寬闊的肩膀,用鼓勵的語氣提出了新的任命。</br></br>“是!泰勒、、、、”。</br></br>“啊、、”突然,一陣瀕臨死亡的驚刺聲響起,回蕩在并不平靜的夜空中。打斷了克拉特上尉的回答。聲音很近,似乎就在這個附近。</br></br>“敵襲、、、、”剎時,集結(jié)起來的美軍亂成了一團,有若沸騰的小米粥,不停的在混狡著。剛剛還掛在臉上的喜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對于戰(zhàn)斗的驚愫,和死亡的恐懼。</br></br>“大家不要急,做好戰(zhàn)斗準(zhǔn)備,做好戰(zhàn)斗準(zhǔn)備,觀察敵人的情況,我們不要慌亂”。泰勒上尉最先冷靜了下來,看到眼前鬧哄哄的場面,立即努力讓士兵們保持冷靜。黑暗中,不知道驚叫聲是從哪里發(fā)出來的,也不知道敵人在哪里。泰勒上校只能讓士兵們保持冷靜,保持戰(zhàn)斗的隊型。</br></br>“啊、、在樹林、、”又是一聲叫喊,但聲音沒有發(fā)完,就宣布中斷。呼喊者用生命的代價,向戰(zhàn)友們發(fā)出了警告。</br></br>“大家做好準(zhǔn)備,防御樹林,敵人在樹林里,大家防御樹林”泰勒上校在確定了敵人的位置后,從胸膛里噴出了嗥叫,“大家不要驚慌,敵人的數(shù)量肯定不多,我們能贏,我們能贏”。</br></br>混亂的美軍士兵終于安定了下來,他們舉起了槍口,對準(zhǔn)了幽暗的樹林。槍聲也稀稀拉拉的響起,為夜空演奏了一段小夜曲。剛才還準(zhǔn)備躲進樹林內(nèi)的美軍士兵也連滾帶爬的跑了出來。</br></br>美國傘兵不愧是盟軍最精銳的部隊,他們很快就組成了戰(zhàn)斗隊型,密密麻麻的壓向了黝黑無光的樹林。</br></br>樹林里沒有任何的動靜,沒有任何的異響,只有旋風(fēng)吹過樹林時發(fā)出了晰唆的聲。美國傘兵們傾吐著濁氣,呼吸著清氣,踩著郁郁青青的草地,緩緩的向樹林前進。他們不知道敵人的具體方向,也知道敵人的具體的數(shù)量,但他們?nèi)匀挥赂业那斑M。</br></br>“咻咻、、”正當(dāng)美軍士兵靠近了樹林時,風(fēng)云突變。樹林里,突然射出了漫天的箭矢,金屬的箭頭,扯動著空氣,全部沒入了美軍士兵當(dāng)中。濺起了細(xì)密的血花,濃郁的血腥味迅速在空氣中蔓延。走在最前面的美軍士兵,在刺痛神經(jīng)的喊叫聲中,沒來得及掙扎,就在第一輪的箭雨洗禮中失去了生命。已經(jīng)被戰(zhàn)爭淘汰的英格蘭長弓,在剛剛開始的諾曼底戰(zhàn)役中,吹響了德軍戰(zhàn)斗的號角。</br></br>“呼、、呼、、”箭雨還在繼續(xù),樹林內(nèi)又飛出了無數(shù)的長矛。銀色的矛身在黑暗中如同劃漆黑的閃電,組合在一起后,形成了遮蓋天際的圣潔光幕。帶著死亡的召喚,流星一般的錐頭,飛入了密集的人群中。</br></br>“啊、、”一根長矛準(zhǔn)確的刺入了一名美國傘兵的胸膛上。帶著下墜時的沖擊力,被打磨光銳的錐頭順勢劃開了整個胸膛。內(nèi)臟像子彈噴射一樣爆出,這名士兵還想呼救,但只感到喉嚨處一陣血腥味,隨后就雙眼一黑,倒在了已經(jīng)發(fā)紅的草地上。那雙藍(lán)鉆的眼眸,久久沒有和上。</br></br>一陣箭雨過后,樹林前的草地上躺滿了美國大兵的尸體,地上插滿了箭矢和長矛。重傷者的哀號,刺鼻的血腥味,與死者的慘狀,深深的震撼了幸存者的心靈。轉(zhuǎn)順間,剛剛還在一起談笑風(fēng)聲的戰(zhàn)友,就成了冰冷的尸體。沒有了呼吸,沒有了笑容,只留下了對生命的留戀。</br></br>“殺、、”幾萬人的吼嗥響起,驚醒了還呆滯中的美軍傘兵。黑暗中的樹林里,跳躍出了成千上萬的黑影。從四面八方蹦殺出了樹林,包圍了剛剛經(jīng)歷劫難的美國傘兵。</br></br>出現(xiàn)在美國人眼前的,正是德國人的非洲土著師。黑色的皮膚有如死神干枯的手指,頭上佩帶的狗頭盔飾,像是看守地獄之門的餓犬一樣真實。手中的彎刀銳利而光瑩,刀鋒處的弧光,在黑暗中折射出鉆晶的亮度。</br></br>“上帝啊!是德國人的非洲土著師。這些酗血的魔鬼,這些殺人不眨眼的異教徒,讓神來懲罰他們吧!”一名美軍士兵發(fā)出了最惡毒的詛咒。原本被他們不屑的非洲土著師,一出現(xiàn)就給美國人重重的一擊。這讓不少美國士兵,感到彷徨無助。只能用詛咒的方式,給自己壯膽。</br></br>“開火、、開火、、你們還愣著干什么,等著非洲人請你們吃人肉插燒飯嗎?給我狠狠的打”。唯一還保持冷靜的泰勒上校,用吼叫指揮著還呆滯的士兵。</br></br>此時,傘兵們才從地獄般的噩夢中驚醒過來,紛紛舉起了武器。槍口,對準(zhǔn)了嗥叫沖上來的非洲土著。“噠、、噠、、噠、、”“砰、、砰、、”機槍,步槍的怒吼響起,傘兵們舉槍開火。子彈,組成了死亡的圓舞曲,召喚著敵人的生命。</br></br>人倒下,血灑下,沖出在最前面的非洲土著,像鐮刀掃過麥桿一樣,齊刷刷的倒下一片。沉重的撲倒聲響起,中彈者的嘶吼、悲鳴在黑暗中回蕩。死亡就如同呼吸一般的正常,剛沖出樹林的非洲土著們,一下子被擊斃一大片。與草地上的美國大兵躺在了一起。死前,他們是生死之?dāng)场K篮螅麄兂闪嘶锇椤?lt;/br></br>“啊、、”一名非洲土著神氣加幸運的躲過了所有的子彈的飛舞,沖進了美軍的人群中。野獸一樣的嚎叫著,手中的彎刀化做了死亡的呼嘯,刀鋒砍過,“噶啦”骨骼與金屬摩擦的聲音響起。</br></br>長長的傷口從胸膛上破開,鮮血,帶著腥辣的味道,帶著鹽酸的味道,噴灑響天空。將亮銀的刀面,變成了燃燒的胴紅。將彎刀抽出,揮刀砍向了另外一名美軍士兵。刀鋒帶著正冒熱氣的血液,破風(fēng)而下,又一人應(yīng)聲倒地。</br></br>“砰、、砰、、”槍聲響起,這名土著沒有機會再砍出第三刀,額頭上就出現(xiàn)了一個焦圓的單空。沒有慘叫,直直的倒在了地上。</br></br>“殺、、”更多的非洲土著,跨過了死亡線,不畏懼生死的沖入了人群中。彎刀變成了鎖命的厲鬼,沒有停歇的人人群中揮舞,雙方士兵迅速混殺在一起。</br></br>在付出了重大的傷亡后,上萬名非洲土著士兵與上萬名美國傘兵,開始在這個狹小的地域內(nèi),作對撕殺。過時的彎刀和世界上最先進的槍支,這兩種完全屬于兩個時代的武器,跨越了時間的阻礙,踏過了時代的壕溝,瘋狂的阻殺到一起,試圖決出勝負(fù)。</br></br>1944年2月28日3點15分,盟軍最精銳的傘兵,與德軍的非洲土著師在諾曼底地區(qū)的一個樹林旁遭遇。戲劇般的拉開了諾曼底戰(zhàn)役的序幕。</br></br>雙方在這個狹小的地區(qū),都投入了足夠多的士兵瘋狂撕殺。</br></br>樹林四周到處是濃煙,空氣中彌漫著濃刺的硝煙味和焦血味。美國大兵的吼叫,非頭土著的嗥吼。槍械的鳴唱,手榴彈的轟鳴。還有刀刃與骨骼碰撞時發(fā)出了破碎聲,混雜在一起。吟頌著生與死的交響曲。</br></br>不論是非洲土著,還是美國傘兵,都像野獸一樣撕咬對手。子彈打光了,美國人就揀起地上掉落的彎刀與非洲土著對砍。彎刀卷刃了無法使用,非洲土著就拾起步槍當(dāng)狼牙棒揮舞。不少已經(jīng)歇斯底里的美國大兵,在沉重的壓力下,拉響了手榴彈,不論敵我,通通炸死。任何的人性與理智都消失了,鐵與血,外加一點點運氣,在這里代表了一切。</br></br>諾曼底戰(zhàn)役,也在難以想象的慘烈中,開始了。而這只是整個諾曼底戰(zhàn)役開始后幾個小時,發(fā)生的事情。</br></br>“葛絲運元帥,不好了!不好了!后方發(fā)現(xiàn)大批的美軍空降兵,盟軍開始登陸了,開始登陸了”。奧馬哈海灘的指揮官,馬特加中校一邊高喊,一邊沖進了海灘的了望室里。此時,葛絲運元帥正和康斯坦丁一起用望遠(yuǎn)鏡觀察海灘的情況。</br></br>“葛絲運元帥,不好了,不好了,海灘后方發(fā)現(xiàn)大批的盟軍空降兵,盟軍開始登陸了”。馬特加中校走到了金田面前,把話重復(fù)了一遍。</br></br>金田聞言,只覺得渾身冰涼,“你說什么,盟軍傘兵登陸了。我的上帝啊!我怎么把盟軍的傘兵給忘了。”金田真想打自己一巴掌,作為一名未來人,竟然忘記了傘兵的作用,忘記了盟軍可能動用傘兵。這下糟糕了,縱深的部署里,沒有任何應(yīng)對傘兵攻擊的策略,這下完蛋了。</br></br>馬特加接著說道“葛絲運元帥,盟軍傘兵是在2點鐘左右的時候登陸的。不過,我還得到的報告是,非洲土著師正趕向出事地點,他們好象要去阻擊盟軍的傘兵”。</br></br>“非洲土著師?他們出動了?”金田跑到了掛著作戰(zhàn)地圖的墻壁前,冷靜的問道“馬特加中校,敵人目前在哪”。</br></br>馬特加指著地圖說道“葛絲運元帥,目前一部分盟軍傘兵集結(jié)在了離非洲土著師很近的樹林旁,還有一部分出現(xiàn)在奧恩河畔卡昂附近。我們該怎么辦,各部隊正等待您的命令”。</br></br>金田沉思了一下,說道“馬上發(fā)出命令,讓在奧恩河畔隱蔽的黑幫流氓裝甲師立即出擊,以最快的速度消滅盟軍傘兵。”說著,金田轉(zhuǎn)過身,對一旁的康斯坦丁下令道“康斯坦丁,你馬上去指揮黑幫流氓裝甲師。要用最快的速度消滅盟軍傘兵,我不希望這個時候自己的后方有麻煩”。</br></br>“是!葛絲運元帥,不過、、”康斯坦丁又發(fā)出了疑問“我們?yōu)槭裁床徽{(diào)兵支援非洲土著師呢?還有就是,現(xiàn)在就出動預(yù)備役的黑幫流氓裝甲師合適嗎?現(xiàn)在就暴露底牌,是不是有點早”。</br></br>金田搖了搖頭,回答道“沒有辦法了,現(xiàn)在不是考慮底牌的問題,只有動用裝甲師才能快速的消滅敵人的傘兵,我可不想后院起火。至于非洲土著師,我相信他們,我們現(xiàn)在也只能相信他們,你就不用擔(dān)心了”。</br></br>“是!葛絲運元帥”康斯坦丁一路小跑的走出了門。</br></br>金田又對著馬特加下令道“馬特加中校,你馬上以我的名義下達最新的命令,讓各部隊準(zhǔn)備戰(zhàn)斗,獵物終于來了。再告訴所有的士兵,我的指揮部就在奧馬哈海灘上,我要親自督戰(zhàn)”。</br></br>“是!葛絲運元帥”。馬特加也急匆匆的出了門。</br></br>金田走到了觀察口前,望著已經(jīng)開始掀起波瀾的海面。一看手表,時間已經(jīng)是凌晨3點59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