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等待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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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上黑老大,第二百一十八章 等待開刀
章節(jié)名:第二百一十八章 等待開刀
阿浩早就被庇佑給抓了……
蕭茹云倒退一步,木訥的望著那些人離去,被庇佑的抓了……庇佑教嗎?聽硯青說起過幾次,是個很厲害的教派,手法很殘忍,且硯青說她不相信那群人是好人,一來矛頭就對準(zhǔn)了云逸會,現(xiàn)在更加確信了,阿浩落在他們手里,一定不會好過。舒嘜鎷灞癹
現(xiàn)在怎么辦?她只是個女人,雖然現(xiàn)在事業(yè)有成,卻手無寸鐵,柳嘯龍都知道了,卻無能為力,她又能做什么?
為何心里這么慌?
庇佑教大門口,來來往往的穿著白紗,戴著蒙面紗巾的女人成群結(jié)隊,個個身材纖細(xì)唯美,仿佛不是教徒,而是美人窟,雖只能大概看到一張臉,但幾乎全都國色天香,種族還不一樣,有英國的輪廓,有亞洲的,有非洲……
而其中一個是標(biāo)準(zhǔn)東方臉孔,目光淡漠,與其他人一樣,沒有四處張望,周圍的強壯男人也比比皆是,都安靜的站在自己的崗位,就是這股氣勢,也讓茹云小心肝噗通噗通的跳,應(yīng)該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這四年,可沒少學(xué)如何裝模作樣,在什么人面前說什么話,如果偽裝自己,可謂是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不管心里多么的畏懼,臉上也看不出貓膩。
就這么混在女人堆里進后門,進了小門,立刻隱身置門后,望著遠(yuǎn)處正在整理茶杯的一群人,硯青說過,一個出色的臥底,就得隨時隨刻入鄉(xiāng)隨俗,哪怕是要去舔人的腳,只要是風(fēng)俗,也必須跟著做。
來時只在周圍打聽了一點點,這里有一個王子,而這里的每一個女人都是他的,只要他喜歡,可以隨便拉一個去瘋狂,而她現(xiàn)在如果被點中,是不是也要去?畢竟不是真臥底,沒被偽裝師訓(xùn)練過,并沒準(zhǔn)備齊全就進來了,現(xiàn)在才知道為時已晚。
怎么辦?跟著端茶的走嗎?萬一她們端去的地方是那王子身邊,自己倒霉催的被看中就完蛋了。
不跟著走,又要怎么打聽到西門浩到底被關(guān)在哪里?
哎呀,來得太匆忙了,都沒和硯青她們說一聲,出事了都沒人救助的。
辦公司內(nèi),耶穌卻直直的看著電腦,里面安裝著十多個監(jiān)控器,眸子無表情的瞅著那個一直躲在門后的小女人,還以為多厲害呢,居然派了這么一個白癡來做奸細(xì),柳嘯龍,你太讓我失望了,沖手下道:“既然人都來了,豈有放走的道理?通知下去,別理會她,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想去哪里!”
“王子,既然都發(fā)現(xiàn)此人有異常,何不?”何不殺了?
“哎!我還以為能碰上多大的強敵呢,算了,殺了她,不是讓對手沒動力嗎?留著吧,這樣才不會讓他們灰心!”他就讓她在這里做奸細(xì),如果這樣都沒玩頭,那就更大失所望了,贏得太容易也是一種打擊。
世界上,還有誰能我爭鋒?
如云不知道這些內(nèi)幕,只是跟著感覺走,手里拿著掃帚和簸箕,不知道找誰打問,路過一個衛(wèi)生間時,站住腳,叫對面兩個說著流利華語的東方女孩前來,好像有提到西門浩三個字,立刻率先隱身進廁所,進入一扇門,進行著偷聽。
真是踏破鐵鞋無匿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呢。
“慘啊,教主太殘忍了,那西門浩長那么帥,卻要踏上黃泉路了!”
“你呀,最好別在教主面前說別的男人好看,他會生氣的!”
“你是沒見,真的很帥,昨晚我去送飯時看到的!”
“真的嗎?你說得我有點好奇心了!”
“那一會你去送飯?”
“好好好,麗麗,你對我最好了!”
茹云大氣兒也不敢喘,捂著鼻子擰眉,聽到門打開后才跟出,一路到廚房,果真見一個女孩眉開眼笑的提著籃子走向了后院,假裝是在清掃,緊隨,走了十分鐘,拐了無數(shù)個彎,暈頭轉(zhuǎn)向時,才看到她放下籃子打開了一閃鐵門,彎腰撿起一根棍子,剛要上前直接打暈時,卻從門縫里瞅見里面關(guān)著的人并不是西門浩。
還是個女人,雖然遍體鱗傷,頭發(fā)散亂,可也是個大美人,雙手被反綁,腳上拴著鐵鏈,送飯的女孩將飯碗打開送到了她的面前,并未給她松綁就出來了,天,不會是要讓她像狗一樣吃吧?
越想越心悸,一等女孩出來,也不給她驚呼的機會,直接一棍子打倒,再迅速進屋,將門關(guān)好,捆綁,嘴里塞棉布,一氣呵成,拍拍雙手,看來另外一間就是西門浩了,再次看看那個一直沒移開過視線的女人,都被折磨成這樣了,怎么還這么一股不怕死的態(tài)度?
上前開始為其松綁:“我是來救你們的,你快走!”
陳月兒卻偏開身子,冷漠道:“誰派你來的?”
“我是好人,你相信我,趕緊走吧!”怪可憐的,被綁著的,她都當(dāng)成了好人。
“你不告訴我,我就不走!”陳月兒態(tài)度堅決:“是飛云讓你來的嗎?”期待的仰頭。
蕭茹云很誠實的搖頭:“我不是什么飛云,你到底走不走?不走我走了!”什么人啊,這么倔強?
陳月兒眼里閃過心灰意冷,冷笑道:“走了又能怎么樣?住在哪里不是住?那冰冷的家,還不如這里來得溫暖!”
“你這人怎么這么奇怪?這些人不好惹,你現(xiàn)在不走,以后說不定就沒機會了,我拜托你別耍大小姐脾氣,走吧!”都什么時候了?還這么驕橫,但她不討厭她,因為曾經(jīng)她和她一樣。
“我老公會來救我的,他不來,我是不會走的!”
好似吃了秤砣鐵了心,不屑的偏開頭,瞅著墻角不再開口,但臉上卻沒有一絲的希望,仿佛知道那個人永遠(yuǎn)都不會來,更不在乎她的生死,一切都只是在自欺欺人一樣。
蕭茹云明白了,又是一段破碎的感情,只是這種為了愛情置生死于不顧的女人,還是很少見的,你現(xiàn)在這樣死了,毫無意義,他會繼續(xù)活得瀟瀟灑灑,看來她的婚姻并不如意,她老公不喜歡她吧?很想勸點什么,但現(xiàn)在她沒有這個時間了。
“那我走了!”
“等等!”
驚喜的轉(zhuǎn)身剛要去解開繩索時,對方又躲開了:“你到底想怎么樣?”知不知道輕重啊?
陳月兒低頭看看穿著單薄的小腹,懇求道:“可以把那邊那個毛毯拿來蓋在我肚子上嗎?我懷孕了,今天肚子有點痛,可能是冷著了!”
終于不再冷冰冰的,態(tài)度很熱切,那是一個母親護食的表現(xiàn),茹云很渴望上天能多給她一點時間來勸這個女人,對不起,我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拿過廢棄的毛毯為其包好肚子,車在提著籃子假裝成送飯的試圖躲開守衛(wèi)的眼線,其實……一個守衛(wèi)都沒有。
很久以后,她才明白,要是硯青的話,一看沒人看守,就會立刻換計劃。
這么重要的人物,哪能沒人看守?
用從那女人身上取來的鑰匙,一個個的試過,最后打開門,果真從縫隙里看到西門浩正被綁在那里,忍住狂跳的心,將門輕輕關(guān)好,反鎖,才一步步緩慢的向男人靠近,還以為他的死活早就和她沒關(guān)系了,如今看到這幅畫面,眼淚卻形同滲漏出水缸的晶瑩,一顆接一顆。
觸目驚心都不足以形容,男人的白色襯衣早就被血漬和污漬染得看不出原來的顏色,衣角甚至還‘嘀嗒嘀嗒’的滴著血珠,濺到腳邊一灘血水里發(fā)出著刺耳的聲響,毫無生氣的垂著頭,那模樣,仿佛連抬頭的力氣都沒了。
雙手被皮帶吊在懸梁上,雙腳也同樣被鐵鏈禁錮在墻壁中,大拇指那么粗的鏈子是人類無法掙脫的,前幾天不還好好的嗎?怎么現(xiàn)在就成這副光景了?
西門浩眼睫動動,注意到有人前來,嘴角立刻帶著叛逆的翹起,好像有意要告訴敵人,休想從他這里得到什么好處,哪怕只是一句軟話,輕蔑的抬起頭顱,下一刻,表情變?yōu)殄e愕,慘白的俊顏失去了光彩,嘴角是血液凝固后的黑紅色條紋,眼內(nèi)血絲密布,唯一沒有變的是那一雙漆黑的眸子。
正愣愣的看著對面那個梨花帶雨的女人,頭到看到尾,那穿著和其他女人一樣,似乎想到了什么,蹙眉質(zhì)問道:“你怎么在這里?”
“嗚嗚嗚嗚!”茹云伸手捂住嘴抽泣,沒有回話,有那么一剎那,她還以為他已經(jīng)死了呢,那一剎那,心都碎了。
“我問你為什么在這里?”這次是怒吼出的,見還不說話就冷漠道:“怎么來的給我怎么回去,聽到?jīng)]有?立刻!”
蕭茹云沒理會他,在屋子里看了一圈,后扔掉籃子跑到一堆雜物中找出一個一根比較結(jié)識的棍子敲了敲,后又沖回男人身邊蹲在地上狠狠的砸著那鐵鏈子,早知道就帶個榔頭來了,這個棍子根本就砸不斷,卻還是不愿放棄,用出全身的力氣猛砸。
西門浩見心儀的人如此不要命,也紅了眼,但理智告訴他現(xiàn)在不是感動的時候,嘶啞道:“你快走吧,求你快走,這里不是你能來的地方,說不定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這些人是沒有人性的,他們不會放了你的!”
為什么不走?不是變得挺精明了嗎?為什么還要做這么傻的事?
“嗚嗚嗚嗚要走一起走嗚嗚嗚!”‘砰砰砰’,為什么敲不斷?誰來告訴她該怎么處理,真的好害怕。
一時間,滿屋子的敲打聲,男人不知該怎么來面對這一切,出乎意料的一切,還以為你真的無動于衷,原來第一個來救我的,卻是你,吞吞唾液抿唇道:“茹云,你現(xiàn)在不走,以后我就不會再放你走的!”
‘砰砰砰!’
已經(jīng)滿頭大汗,鐵鏈卻還是半點沒動,就在女人還要狠狠敲擊時,西門浩苦澀道:“先給我解開皮帶!”
茹云心想男人的力氣比她大,趕緊站起身將對方手腕上的皮帶一個一個解開,拿起棍子道:“你快點,一會就真的走不了了!”
還在發(fā)抖的雙手血肉模糊,盯著那木棍,沒有立刻去接,而是凝視著愛人而苦不堪言,后干脆伸手緊緊擁抱住,帶著濃厚鼻音道:“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以后我再也不讓你難過了,云兒,我從小就喜歡你,直到現(xiàn)在,我們錯過的時間太多了,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我不想人生中有太大的遺憾,給我一個愛你的機會好不好?”
肩膀上被熱熱的液體打濕,小小身軀沒有做出反應(yīng),搖頭道:“我不敢!”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還是被一次又一次的咬,真的怕了。
西門浩呼吸發(fā)抖,已經(jīng)竭盡所能的證明了,可對方就是不相信他,忍住后面要說的話,慢慢推開,笑道:“那要怎樣才肯相信我?”
“我們還是先離開吧!”再次將棍子遞了過去。
‘咔嚓!’
‘啪啪啪!’
‘好一段凄美感人的故事!’
鐵門再次開啟,還順帶傳來了幾聲掌聲和贊嘆聲,西門浩趕緊將蕭茹云推到了背后,斂去了方才的凄痛,取而代之的嗜血的陰桀,瞇起眼歷瞪著那喪心病狂的變態(tài):“耶穌,她只是無知女人,與云逸會毫無瓜葛的女人,你若敢動她,我相信會有很多人會要你的命!”那堅決的眼神,好似這不是威脅,而是事實一樣。
耶穌拿著一張照片與蕭茹云對比了一下,后點點頭,唇角邪佞的勾起。
茹云緊緊抓著西門浩背后的衣料,怕是肯定的,但除了躲在男人背后,也別無選擇,硯青知道了,一定會罵她的,居然這樣就闖進來了,這可怎么辦?他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她的?
“我信!”耶穌半天才好笑的看著西門浩,在看看那個形同受驚小兔躲在他背后的女人,剛才膽子不是挺大的嗎?這下才知道害怕,不覺得太晚了,可惜啊,不是云逸會的人:“蕭茹云,對吧?”
“沒錯,就是我,你想怎樣?”茹云和身邊的某西門同仇敵愾,裝腔作勢,仿佛她不怕他們一樣。
“呵呵,你放心,我呢,不會動你,不過既來之,就則安之吧,這里可不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來人啊,給我綁起來!”扔掉照片,惱怒的走出,這柳嘯龍到底什么時候才肯出擊?真是急死人了,難不成就要一輩子做個縮頭烏龜?
“王子,為何不殺了那女人?”手下們太過好奇了,這種人,留和也沒用,不是云逸會的,那就無法作為人質(zhì),且每天還要多個人吃飯,多不劃算?
耶穌眼角抽筋:“西門浩可以殺,這個女人不能,除非你想被警方圍攻,哼!”冷哼一聲,繼續(xù)皺著眉頭遠(yuǎn)離。
殺人不過是眨眨眼,只不過這殺了后,那個叫硯青的緝毒組隊長,還不得要了他的命?云逸會和臥龍幫就夠他消化的了,再來個警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哦,好像是聽說這個女人有個金蘭好友是做警察的,不對,還是兩個,都是隊長級別的人物,王子做事向來面面俱到,不服都不行啊!”
“王子這么厲害,總有一天會讓我國起死回生的,呵呵!”
一群人有說有笑的,對待那兩條巨龍,都毫不放在心上,好似是人與螞蟻在對抗般,或許某一天他們會發(fā)現(xiàn),做為螞蟻的一方,不過是他們而已。
“老大,這幫人似乎最近并沒任何的不法交易,中規(guī)中矩的,看來我們想抓住他們的把柄太難了,王濤那里怎么樣?”
硯青苦悶的十指交叉,沒有交易,沒有證據(jù),她要如何證明那群人是不法分子呢?要如何進行逮捕?看來他們是一心放在了云逸會和臥龍幫身上了,夠小心的,那就只有等王濤拿出耶穌是在利用國防部的證據(jù)了。
搖搖頭:“還沒!”瞅向電腦,這家伙沒主動聯(lián)系過她:“也不知道他那邊怎么樣了!”
李隆成俯身,雙手撐在桌面上,擔(dān)憂道:“要不我過去吧?”自從王濤走后,就沒睡過一個好覺,這個兄弟陪了他這么多年,當(dāng)初追紫嫣這人也出過不少的主意,還說好將來一定幫他也追一個漂亮媳婦,他一定會的。
像王濤這么厲害的人物,想結(jié)婚還不難?大不了就去婚介登記,讓美人們來選他,只是昨夜做了一個夢,一個很奇怪的夢,夢見這兄弟娶老婆了,他給他送上了十萬塊禮金,所有人都樂呵呵的,可老一輩的都說夢都是反的。
“你去干什么?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盡快負(fù)責(zé)如何逮住庇佑教的證據(jù),出去!”以為那是什么好地方一樣。
“好吧!”
李隆成剛走,藍(lán)子就將記載著組員全勤獎的表格送上:“老大,這是我們組員這個月的全勤,一個不落,全是滿分,但……”
硯青簡單的看了一遍,尷尬道:“我那幾次是……算了,我沒做好一個表率,我很慚愧!”好嘛,全都這么優(yōu)秀,就她一個月里總是有那么幾天不到位的,因為這段婚姻,多久沒拿過全勤了?
丟人啊!
“老大不必這么灰心,我們相信您,只要大事您能到就好,對了!”不好意思的捏捏雙手,不自然道:“我……我可能等這件案子完了就要離開緝毒組了!”真的很舍不得,可她別無選擇。
“啊?”某女不解:“怎么回事?你生病了?”
“不是!”
不是?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顧盼藍(lán),這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嗎?怎么?有人敢來我眼皮子底下挖墻腳了?”該死的,從來沒面臨過自己的人被挖走,果然是只要鋤頭揮得好,沒有墻角挖不倒,做夢都想不到藍(lán)子會離開。
越想越惱怒。
藍(lán)子微微紅了臉,低頭道:“你不是知道的嗎?我想和他結(jié)婚了!”
“那也不用辭職吧?”原來是這事,心里頓時好受了點。
“不辭職,怎么結(jié)婚?我又不能像您一樣被臥底過去!”
“我就是……”該死的,這叫她怎么說?難道要跟她說當(dāng)初她那只是打了個幌子,是大伙誤會了嗎?那還不全都跟著學(xué)?見藍(lán)子雖然也不想離開,但眼底的幸福更濃厚,是鐵了心了,就要失去一位精英了,輕嘆道:“也是,工作要緊,但人生大事也不能耽誤,藍(lán)子,我祝賀你,但是這件事先不要說出去,以免影響大伙辦案,等結(jié)了,我會批準(zhǔn)你的!”
羅保,你太厲害了,這樣就把人帶走了,我記你一輩子。
藍(lán)子咧嘴笑著點頭:“謝謝老大!”還怕她不放人呢,還怕她說她沒良心呢,居然為了一個黑道人物放棄工作,原來老大人這么通情達理,不會被罵叛徒嗎?
“不用謝我,人是為自己而活的,加油!”希望羅保能好好待你,不要辜負(fù)你為他做的這一切吧,愛情的力量真大,顯然藍(lán)子比她好得多,這就是性格的不同,她就不會為了某個男人而放棄這份職業(yè),永遠(yuǎn)都不會。
白翰宮大酒店
沫兒打了無數(shù)個手機,就是沒人接,站在空無一人的辦公室內(nèi)干著急,蕭秘書去哪里了呢?一天了,這么多事情等著她呢,電話也不接,音訊全無,會不會去那里散心了?也得說一聲啊,這可怎么辦?
將手里的資料放下,繼續(xù)等待。
水榭居室,孔言家。
“爸爸媽媽,你們看,我考上北京大學(xué)了,這是我的錄取通知書!”
恰好休假的韓云將削好的蘋果遞進孔言手里,放下水果刀興奮的看著門口。
一位眉清目秀的少女邊跑邊大喊,已經(jīng)沒有小時候的哀愁,臉上全是生活在一個最最幸福家庭里的活潑開朗,即便爸爸不是直系親人,但在她心里,似乎并沒什么不同,一句爸爸喊得理所當(dāng)然,拿著通知書沖進門就張開懷抱跳進了韓云的懷里:“爸爸,我考上,我考上了哈哈哈哈!”
北大啊,她居然考上北大了,這都是父親的功勞,要不是他天天督促著她不能貪玩,不能玩游戲,不能交男朋友,也不會有今天的成績,連著跳級三次,以十八歲的年齡,考上了這所所有學(xué)生夢寐以求的大學(xué)。
孔言激動得蘋果落地,顫聲道:“佳佳,你真考上了?來來來,給媽媽看看!”
韓云也搶過通知書細(xì)細(xì)的端詳:“是真的,我的女兒考上北大了,哎呀,我該做什么?”
“你還愣著做什么?趕緊去給佳佳弄點好吃的,我也去!”孔言寶貝一樣將通知書收好,和丈夫一同走進廚房忙碌。
佳佳斜倚在廚房門口笑道:“爸爸,我沒讓您失望吧?”炫耀似的挑起眉頭。
“是是是,我們的佳佳啊,最棒了,今天看爸爸給你做好吃的!老婆,你現(xiàn)在有身孕,就先去休息,我自己來!”心疼的摸摸愛人七個月的腹部,里面住著他的兒子呢,是兒子,已經(jīng)確定了,是好友親口告訴他的。
這生活,越來越美好了,三十五歲,終于等到孩子快要出世了,老來得子,幸福啊。
佳佳也攙扶著孔言教訓(xùn):“媽媽,爸爸說得對,您可別累著,否則我的弟弟會長得很難看的,我陪您去坐一會!”
“坐一會?”孔言幸福的沖女兒眨眨眼,又看看丈夫圍著圍裙的樣子,都用著最疼人的目光看著她,被人愛著感覺真好,一直就很慶幸當(dāng)初的選擇是對的,有這么好的老公,這輩子夠了,能為他生個一兒半女的,就更開心了。
一家人樂呵呵的有說有笑,滿屋子都洋溢著溫馨和暖意,這是一個最最幸福的家庭,雖然兩年前韓云的父母都因為去海外旅游而落水,雙亡,可她和肚子里的孩子還有佳佳都是他的家人,公公婆婆,我會給你們韓家好好把孩子生下來的。
因為這個,都停職半年了,就怕有個什么閃失。
如今也是中年婦女了,可愛情還是存在的,五年里,從來沒吵過架,有不如意的,但是韓云總是讓著她,遷就著她,在外賺錢養(yǎng)家,回來還會做飯做家務(wù),都快把她養(yǎng)成米蟲了。
唯一的遺憾就是至今都還沒找到語兒,算一算,如今也三十出頭了吧?也有孩子了吧?不管過多久,姐姐都會繼續(xù)找下去的,我們一家人,就再也不分開。
轉(zhuǎn)眼間,五天過去了,白翰宮大酒店內(nèi),亂作一團,蕭祈焦頭爛額,淡淡的看著沫兒教訓(xùn):“你怎么不早說?”才出差幾天,就出了這么大的事,到底去哪里了?
“我……我以為蕭秘書只是出去散心了!”沫兒擦擦汗水,怎么辦?都是她的錯,早該報案的。
蕭祈瞪了女人一眼,大步走出。
律師事務(wù)所
“硯小姐,這次您可以絕對的放心,忙律師身經(jīng)百戰(zhàn),幾乎沒有他打不贏的官司!”
硯青已經(jīng)不想說什么了,已經(jīng)找了七個律師了,結(jié)果第二天都會無緣無故的跟她說不能打了,煩悶道:“算了,相信你們,我還不如相信我自己,退錢吧!”
經(jīng)理也很郁悶,不得不退錢,不是我們不幫您打這場官司,實在是你老公太厲害了,即便沒有黑幫勢力,可他的錢足以壓死我們,做這行,不就是為了賺錢嗎?人家次次都能拿錢砸得他們眼冒金星,很內(nèi)疚啊。
其實她老公對她也不錯吧?為了這女人都不知道花了多少錢了,為的就是不希望離婚,勸解道:“根據(jù)您提供的消息,他沒有打過你,沒有罵過你,甚至我們也查到許多他對你做的一些事情,為了討好你,把價值九百億的物品給予你拿去邀功……”
“你說話主意點,我那是回歸社會,什么叫邀功?不懂就別亂說!”為什么每個人都覺得那男人對她好呢?
“至于他包養(yǎng)女人的事,我們也查了,都是你自己想太多,真的,這并不是柳先生跟我們說的,你所謂的脾氣不合,我也能理解,柳先生確實不太懂感情之道,不會討女人歡心,不能因為這個你就否認(rèn)他吧?”
硯青懶得聽他說這些亂七八糟的,你不是我,又哪里懂我所想的?拿過錢無奈的離去,這可怎么辦?律師都找不到,難道真要去找葉楠幫忙才行嗎?
如今除了找她又能找誰?如果她都沒辦法,那這輩子就被綁死了,葉楠,姐姐今后的幸福就全靠你了。
皇城基督教
葉楠目光呆滯,這……如果她幫忙了,柳嘯龍還不得找她的麻煩?他費盡心思的阻止,證明了不愿意離婚,可好友都找上門了,不幫吧,找不到理由拒絕,會顯得不仗義,幫吧,可能會給自己惹麻煩。
“你給我考慮的時間嗎?”
硯青期待的點頭:“給你給你,多久?一個小時還是……”
“三天,硯青,這三天,你自己也好好考慮考慮,可以嗎?”這是大事,她得回去跟林楓焰商量商量才行,突然做不了主了,她確實有辦法令他們離婚,就不知道這么做是對還是錯,只有去找丈夫了。
“這么久?”見她意志堅定,無所謂道:“三天就三天,我不需要考慮,我快瘋了,真的!”一看到那男人得意的表情,她就要發(fā)瘋了,不就勢力大嗎?這次看你還怎么大,哼!以為趕走那些律師她就沒辦法了?
葉楠這個王牌還沒拿出手呢。
哎!葉楠長嘆,為什么是她呢?為什么找的會是她呢?這壞人可要怎么當(dāng)?勸和不勸離,勸和是不可能了,都勸這么多年了,如果將來你后悔了,柳嘯龍也不去追回,我就真成罪人了。
一間高檔酒店內(nèi),硯青和英姿還有甄美麗都各自收拾著手術(shù)前的工具,自從美麗知道谷蘭變好后,態(tài)度也轉(zhuǎn)變得不排斥,甚至很熱情的照顧著:“賓利馬上就到了,谷蘭,你要相信自己,要堅持,千萬不可以放棄!”
谷蘭平躺好,點點頭:“我會的!”有你們在,我不怕。
幾天的相處,她發(fā)現(xiàn)越來越喜歡和她們在一起了,大伙也互相交換了電話號碼,她們?yōu)榱俗屗灰氐揭郧暗目鄲炄兆樱謾C號碼都給她買了新的,也帶著她去買全新的衣服,以前的一切,全部拋掉,水榭居室的房子也不要了。
她沒想到她們會在幾天時間里,就在海邊給她買一塊地皮,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在施工了,切還找了個這么豪華的酒店給她住院,等病好了,一出去就直接可以去海邊住了,或許這才是她最想要的生活吧?
每天都開開心心的,笑容不斷,這些人說話的方式都很搞笑,這短短的十天,笑得比過去五年還多,其實心里沒有愛情后,也挺快樂的,趕出一個男人,住進了更多的人,謝謝你們。
閻英姿將強光燈轉(zhuǎn)到床鋪上,拍拍雙手道:“好了,萬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谷蘭,你一會只要記住,我們大伙還等著你站起來給我們親手做一桌子的大餐就好了,那些什么臭男人的,不要再去想,明白嗎?”
“嗯!”聽話的認(rèn)可,一想到肉會被拉開,就又緊張起來,才感覺重生了幾天,真的想就這樣一直下去,時間越多越好,如果出現(xiàn)什么意外……現(xiàn)在是前途一片光明,開始怕死了,但有時候不是那你不想,它就不會來的,抓著被角望著那三個新交的朋友緊張道:“我還是有點怕……”
硯青溫柔的捧起女人的小手鼓勵:“只要你能活著,我們就是你以后的家人,會幫著你找到你的父母,會告訴他們,你現(xiàn)在活得有多好,我們一定可以讓他們原諒你的!”
“對啊,我們會一直在外面,哪里也不去,就等著你醒過來的!”美麗也把手伸了過去。
“我也是!”英姿拍拍胸脯,我們都等著你,這次是真心的,幾天下來,她發(fā)現(xiàn)她真的不討厭她了,這是她見過迷途知返最迅速的一個人,一旦說重新做人后,就真的什么都放下了,沒有拖泥帶水,沒有讓大伙失望。
她就喜歡這種能知錯能改的人。
谷蘭再次落淚,這些真摯的眼神全是為了她,突然覺得自己是個非常重要的人,想著以前她們一次次的冷眼相待,更是將一杯杯飲料灑向她的身體,死也沒想到會有這一天,如果我能早點和你們交心,或許也不至于到這一步。
“如果我真的死了……”
“呸呸,這個時候最忌諱說這種不吉利的話,賓利好歹也是名揚四海的醫(yī)師,我們都相信他!”甄美麗不滿的吐了口口水,瞪起眼。
谷蘭再次被感動,沒有再哀哀自憐,給出一個安心的笑容,我也相信我可以好起來的,像你們一樣總是充滿自信。
“扣扣!”
硯青感覺女人緊緊抓住了她的手,是啊,一段感情,哪能說放下就能放下的?但很快的,對方又松開了手,對這很欣慰,你能真的放開就好。
果然,賓利提著皮箱進屋,谷蘭再也沒有去多問什么了,就像一個等待著治愈的病人,沒有了愛慕和追逐,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別人的丈夫了,是誰的都跟她毫無關(guān)系,現(xiàn)在應(yīng)該想的是醒來后,她就不再是以前的她了。
不再孤單,身邊有很多朋友,還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家,自己的店,當(dāng)一個最最漂亮的老板娘。
賓利勾起唇角:“你終于想通了!”見她感激的看著屋子內(nèi)的另外三個女人,是她們給了你希望嗎?好本事。
硯青剛想問新婚愉快不愉快,還沒說出口,就立刻打住,指著女人道:“賓利,她就交給你了,我們相信你!”
“放心,或許都不用開刀!”過去簡單的檢查了一番,突然覺得哪里不對勁,大手摸向腹部某個穴位壓了壓。
“嘶,疼!”谷蘭呲牙咧嘴,好疼。
賓利皺眉,疼?怎么可能?摸過手腕動脈,沒反應(yīng),這是懷孕的跡象啊,動脈又沒回應(yīng),那便是才不到十天,剛想直接問,又覺得不適合,拉過硯青到洗手間質(zhì)問:“她怎么會懷孕?”
“懷……”懷孕?某女呆若木雞,不能吧?就算會,那也才幾天?賓利能看出來,就說明最少有一個多月了:“你確定?”難道都被騙了?她其實一直就有男人?是誰?心高高的懸起,難道是……柳嘯龍嗎?
“應(yīng)該不到十天!這是怎么回事?”
不到十天,懸著的心立刻落地,拍拍心口低吼道:“不到十天你也能看出來?”
賓利冷下臉:“我問你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哦……那個……這不,看開了,不想找男人結(jié)婚,但老了得有個人送終吧?所以就去人工授精了,你別問了,總之你看她現(xiàn)在的樣子,像是不快樂嗎?只要她真的想重新生活,不比什么都好嗎?”還好意思問,還不都是因為你嗎?
賓利恍然大悟,舔舔下唇,明白道:“嗯,那藥物治療恐怕會影響胎兒,現(xiàn)在是必須開刀了,你們都出去等吧,我不希望有人來打攪!”也不想多問什么,只要她的笑容是真的就好了,我能幫你的,也只有這一次了。
家里那個太敏感,接觸太多,恐怕對誰都不好。
“谷蘭,你要加油!”硯青最好看了女孩一眼,其他的,等你好了我們在說吧,懷孕了,你居然懷孕了,這對你是好是壞呢?一定會難過吧?這次,你要打掉這孩子,我會支持你的。
谷蘭舉起小拳頭:“等我!”后閉上了雙眼,等待著被麻醉。
云逸會辦公室
“大哥,那我走了!”
“等等!”
皇甫離燁立刻轉(zhuǎn)身:“大哥還有什么事嗎?”
柳嘯龍想了想,還是吩咐道:“你下班后,去谷蘭那里看看,她可能會需要一大筆錢,要多少你給她,回頭我會還給你!”
“您自己去不就好了?我現(xiàn)在還有事……”眼前一亮,頓時明白了什么,笑道:“大哥放心,我會辦到的!”只要您不再想去,多少錢我都會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