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 帶我去一個地方(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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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已經(jīng)整裝待發(fā)的沈亦霆從我的身后抱住了我,對我說:“我們過段時間去美國好不好?”
“去美國?”
“老師說她很想你,想見你。”沈亦霆說。
一提到那個時髦又親切的楊老先生,我心里頓時覺得很溫暖,笑著說:“我也有些想她,亦師亦友,又像長輩一樣關愛體貼人,要是她是我的親人就好了。”
“她是我的老師,是我的親人,所以也是你的。”沈亦霆說。
我點點頭,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只是把目光再一次放在了“沈氏集團……”上,原來在美國的那些回憶漸漸涌上了心頭。
“在想什么?”他問。“在想我們在美國的時候,手牽著手從超市回來,然后到了‘夜鶯與露水’之后,我做飯,你就在旁邊看著……有時候你還會給我彈《晚風》。”我越說,臉上的笑意越溫柔,因為那樣的生活應該所有女人的夢
想。
“你喜歡那樣的日子嗎?”他又問。
“喜歡。”我毫不猶豫的說。
沈亦霆在我的身后又抱了我好久,卻再也沒有說過話。
送走沈亦霆之后,我在臥室里又休息了一會兒,只不過沒有睡著,只是躺在那里發(fā)呆而已。
沒過多久,我也開始收拾,然后前往了和薛紫安還有吳紹先約定好的地方。
這次我選的是一家私密性很好的私家菜館,并且預定好了最里面的一個包間,保證不會有人打擾。
我到的時候,吳紹先已經(jīng)到了。
他見我來了,站起來說:“紫安大概還在路上。”
我點點頭,回答道:“是啊,她剛才給我打電話了,說是有些堵車,不過也快了。你點菜了嗎?”
“沒呢,想著還是女士優(yōu)先的好。”吳紹先笑著說。
我見他這一副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的樣子,心里難受得緊,因為時間過去了這么久,卓朗都沒有開業(yè),這無疑對他的打擊很深。
“紹先,對不起。”我說,“再給我一些時間,我和亦霆一定可以找出來解決的辦法,絕對不會讓卓朗犧牲。”
“說什么傻話?這事怎么能怪你呢?”吳紹先說著,為我拉開了一把椅子,“你也是受害者,我和紫安這邊無非是虛張聲勢,終究不會出什么大亂子,倒是你和沈亦霆,恐怕要遇到大麻煩了。”
我沉默,對于沈家和蔣家的事情,我并不想讓吳紹先知道的太多,畢竟了解太多對他未必是什么好事。
“我這邊你就放心好了。”我笑了笑,“昨天陳露影也聯(lián)系過我,說是會幫忙想辦法,她家的旭日集團有很大消息的組織,說不定會有什么發(fā)現(xiàn)。”
“她找你了?”吳紹先避開我說的那些話,直接點出了陳露影。
我倒也沒覺得奇怪,因為我已經(jīng)看出來陳露影喜歡吳紹先,那么吳紹先作為當事人,也不可能看不出來。
“她是個不錯的女孩。”我真誠的說了一句。
吳紹先沒有說話,轉(zhuǎn)而低頭看向了手中的茶杯,似乎陷入了良久的沉思之中。
我們在薛紫安到來之前點了幾道菜,之后又就著卓朗惹上官司的這件事討論了幾句,沒過多久,薛紫安趕到。
她見了我以后,神情頗為嚴肅,我不免覺得有些奇怪,因為她在面對朋友的時候,很少如此模樣。
果不其然,剛一落座,薛紫安就開了口。
她說:“晚之,不管你今天要說什么,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
“上次和你說話的那個于霞,她的小手臂上是不是有個梅花的紋身?”薛紫安問。
薛紫安這話倒是提醒了我,之前在車上她那樣反常的問我和我說話的人是誰,我就覺得很奇怪,因為薛紫安怎么會和于霞扯上什么關系呢?
“紫安,你先告訴我你為什么那么關心于霞的事情,她和你有什么關系?”我問。
薛紫安眉頭越皺越深,雙唇抿成了一條線,半天才說了句:“你先告訴我她的手臂上有沒有梅花的紋身。”
這下子輪到我皺眉了,雖然我和于霞接觸了幾次,可是每次相見雖算不得劍拔弩張,可也是處處提防謹慎,所以我根本就沒注意過她的手臂。
想來想去,我真的是沒有任何印象,只能沖薛紫安搖了搖頭。
她見我無法回答,很是泄氣的靠在了椅子上,略顯無力的說了句:“吃飯吧,我也餓了。”
我看了看吳紹先,他正看著薛紫安,然后說:“紫安,有什么事情你說出來,可不要憋在心里。”
薛紫安看著面前的碗筷,似乎是在走神,瞧不出是什么心情的。
我握住了她的手腕,問道:“到底是因為什么?你若是想知道什么,我可以問問亦霆啊。雖然亦霆和葉清瑜關系不好,但是一些基本的事情,他肯定都是知道的。”
薛紫安聽我這么一說,眼神頓時明亮了一下,她看向我,問道:“沈亦霆會有辦法?”
我點了點頭,說:“他和葉清瑜怎么說也是一家子,而于霞很明顯是葉清瑜的心腹,亦霆知道些什么并不奇怪。”
薛紫安眸光閃動,表現(xiàn)出有些興奮的樣子,反握住我的手,說:“那好!你問沈亦霆二十……”
話說到一半,薛紫安的聲音忽然戛然而止。
“怎么了?”我連忙問道。
薛紫安松開我的手,猛地抓起了手邊的茶杯,說道:“沒什么!沒什么……是、是我想多了,應該是我想多了。”
她嘴上這么說,可是誰都能看出來,她在撒謊。
“紫安,什么事是不……”
“晚之,”吳紹先打斷了我的話,看著我搖了搖頭,“都已經(jīng)這個時間了,紫安一會兒也要回醫(yī)院,我們還是快些吃飯吧。”
我張了張嘴,不想?yún)墙B先阻攔我,可是他又是一次搖頭,也令我明白朋友之間最要不得的就是一再逼迫。
每個人都是一個個體,有說與不說的權力,我不能勉強薛紫安。扭頭看向她,我說:“那我們先吃飯吧,以后你要是有需要隨時告訴我,我一定在你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