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確實有人害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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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一下的走神也僅僅只是一下而已,因為我知道我現(xiàn)在所有的感覺是受了上午蔣涵說的那些的話影響,她說沈亦霆對我,是因為我的可憐。
我也明白這樣的話是沒有什么必要去理會的,但不能否認(rèn)的是,這話就想起一根很棉很棉的小細(xì)針扎進(jìn)了我的心頭,時不時的牽動一下我的神經(jīng)。
作為一個女人,我了解一個男人對另一個女人的保護(hù)欲是可以演變?yōu)椤芭d趣……”的。可這“興趣……”是否可以全部轉(zhuǎn)化為愛情,我下不了絕對的定論。
想了片刻,我轉(zhuǎn)身去廚房給沈亦霆斟了杯熱水,同時準(zhǔn)備了一些小餅干和點心,怕他在飯局上沒有吃飽。
等我把這些都弄好了,我端著托盤去了他的書房。
他還在洗澡沒有過來,我看著他桌上一摞摞的文件,心知他的工作不是一般人可比擬的,付出的時間精力還有辛苦,也不是普通工作可比擬的。
但是,放在桌上最顯眼的,那個和臻耀合作開發(fā)的項目進(jìn)入我的視線之后,我忽然就是心里一動,火氣也翻滾了上來。
放下托盤,我不想一會兒因為這事而讓我說出一些氣話來,所以我決定趕緊離開。
可是剛要離開書房的時候,沈亦霆過來了。
他的頭上還有沒擦干的水珠,脖子上的皮膚也掛了些,略顯貼身的家居服隱隱約約勾勒出他精壯的胸膛。
我看了一眼,然后說:“我還準(zhǔn)備了一些小餅干,你工作時餓了可以吃一點。”說完,我也不想耽擱,就要繞開他離開。
沈亦霆長腿一邁,擋住了我的去路,和我說:“怎么不換上長褲?這樣很容易讓我感覺到餓。”
他的語氣曖昧,還帶著絲絲熱燙。
放在平時,這對我是那種勾人的癢;可此刻,我無心這些男女之間的小情調(diào),只是想自己回到臥室靜靜。
“我看你桌上放了不少文件,一定很忙,還是快去處理吧。我不打擾你。”我說。
沈亦霆愣了一下,臉上沒有任何的神情,看不出來他在想些什么。
我想過依照他的觀察力,還有對我的了解,他大概可以想到我看到了他和臻耀之間的那個合作案,也會明白我心里絕對會不痛快,所以會和我解釋一兩句,可是他沒有。
他只是說:“去休息吧。”
我心里冷了幾分,點點頭,邁步離開書房。
剛走幾步,沈亦霆的聲音傳來,他說:“薛紫安在醫(yī)院遇到了些麻煩,我明天會派杜禮去解決。”
垂在身體兩側(cè)的手指抖了一下。
我不得不承認(rèn)沈亦霆就是我的保護(hù)神,不僅僅為我解決問題,就連我朋友的困難,他也會解決,這可能就是愛屋及烏吧。
可是他又知不知道,在過去很長的一段歲月,我都是在靠自己,自己去解決自己的問題,自己去度過每一個難關(guān)。
就好比吳紹先在英國有段兒時間挺困難的時期,就連薛紫安這個學(xué)醫(yī)的都來幫忙,而我每天和同事制定方案到深夜,轉(zhuǎn)天早晨就要在第一時間找到客戶去說服他,一次不行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
那時候,我要是有了沈亦霆,可能那些人要求著我跟他們合作了。
微微側(cè)頭,我說:“不必了,紫安那邊的事情已經(jīng)解決好了。”
沈亦霆正在翻閱文件的手停頓了一下,卻沒有抬頭看向我。
我深吸了一口氣,又說:“這些都是小事,我們可以解決的,你放心就是。”
說完,我直接關(guān)上了書房的門。
那一刻,我忽然就有一點點想哭的沖動。
我很想沈亦霆知道我不是那么“可憐……”,面對一些問題,一些不公,一些困難,我不是弱到連一陣風(fēng)都承受不了,相反,我雖然不起眼,卻像一根雜草似的,扎根在土地里。
我只是想戀著他,賴著他,和他在一起,卻不是永遠(yuǎn)要依附于他。
可在沈亦霆心里是怎么想的呢?他對我的保護(hù)是不是有那令我感到害怕的保護(hù)欲作祟呢?
如果是如此的話,這份憐惜終究有一天會厭煩的吧。
轉(zhuǎn)天,我醒來的時候,身邊他的位置是空的。
看了一眼時鐘,這才七點剛過,他就醒了嗎?
我穿上拖鞋離開臥室,找了整個房子也不見他的蹤影,最后在準(zhǔn)備好早餐的餐桌上看到了他留下的紙條,上面寫著:去北城開發(fā)區(qū)處理事宜,晚上回來。
北城開發(fā)區(qū)……那正好是沈氏和臻耀合作開發(fā)的項目所在地。
我把紙條疊好,然后去了衛(wèi)生間洗漱,準(zhǔn)備一會兒去醫(yī)院見沈易康。
或許,現(xiàn)在我想太多沒有用,先來解決沈易康的問題吧。
和薛紫安一并來到病房,出于禮貌和友好,她也買了一大束的花。
其實,去之前我就想過要是面對葉清瑜該是如何處理,可是上次的事情,她明顯也是吃了一驚,外加她也不可能不顧沈易康的身體,所以我也便這么直接帶著薛紫安過來了。
可沒想到的是,葉清瑜根本就不在,病房里除了在床上的沈易康,便是在一旁候命的護(hù)工。
沈易康聽到動靜立刻向我們這邊看來,當(dāng)我和他的目光恰巧對上之后,他展然一笑。
看到他這樣陽光燦爛的笑容,尤其是看到我之后那眼中無法掩蓋掩蓋的光芒,這樣充沛的愛意,我似乎懂了些沈亦霆為什么要那么生氣。
如果有個女人這樣看著他,我心里肯定也是不好受。
“晚之,給你。”
就在我有些走神的時候,沈易康喊了我一聲。
我反應(yīng)過來后,立刻向他走去,就看到他病床上的那一邊放了幾只千紙鶴,而他手里現(xiàn)在就放著一個,他要送給我。
沒去與他的眼神相對,我略顯別扭的接過了紙鶴,說了句:“疊得真好看。”
“是疊得不錯,可比我心靈手巧。”薛紫安很自然的接過話,然后把懷中的一大捧花交給了護(hù)工,和沈易康正式做了自我介紹。“你好,我叫薛紫安,是晚之最好的朋友。我聽她提到你很多回了,知道你叫沈易康,也是晚之的好朋友。”薛紫安的聲音親切動聽,聽在人的耳朵里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