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好久不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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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房間,只剩下了我。
我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開始理清自己的思路,但是中途總會受損,因為我時不時會想到昨晚陳露影的那句話。
這樣下去不行,我決定去酒店二樓的書店轉(zhuǎn)轉(zhuǎn),這樣子轉(zhuǎn)移一下子注意力,然后就可以再來好好思考。
到了二樓,書店里幾乎沒什么人,我要了杯橙汁,接著就找了一個角落看書。
很不幸的是,拿來的第一本我就看不進去,無奈之下,我只好又去書架那里想要換一本。
當(dāng)我折回座位的時候,我看到我原來坐的那個位置,有點點的紅色,是血!一定是血!
我頓時慌了,整個人站在原地開始發(fā)抖,一定是我的孩子沒了!他流走了!他死了!我的孩子,死了!
“這位小姐,您怎么了?”
“啊!”我大喊了一聲,一回頭就看到一臉驚恐的服務(wù)員。
我搖著頭,然后又點頭,指著那邊的椅子說:“有血……”
服務(wù)員趕緊看了一眼,然后解釋道:“這位小姐,這是坐墊上的碎花,我們這里的特色。不好意思,給您造成了驚嚇。”
我一愣,卻不敢再去核實,只是抓起了桌上的包包,然后快跑到了電梯那里。
一進入電梯,我就靠在了墻面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我告訴自己沒事,那不是血,我的生理期已經(jīng)過了,不會有血的,是碎花……沒什么可好大驚小怪的。
原本想要放松心情的,這一下變得更糟糕。
我找出了門卡,想著是不是給客服打個電話要點兒安眠藥,睡一覺也許就沒事了,可是一打開房間的門,我就明顯感覺這房間里的氣氛不對。
很低沉,很壓抑。
我皺了皺眉,試探性的喊了句:“紫安,是你回來了嗎?”
沒有回應(yīng)。
其實,我這個疑神疑鬼的毛病以及剛才的過激反應(yīng)有一點兒病態(tài)在其中,有時候只是癥狀發(fā)作,做了個深呼吸,我想應(yīng)該又是我過于緊張,所以就在玄關(guān)那里換了鞋子就向里面走去。
但是剛走了兩步,一個清冷到讓人頓感寒意的聲音就在這個房間響起。
“好久不見。”
話音一落,沈亦霆從沙發(fā)那里起身,站了起來。
他的身后是巨大的落地窗,上午的陽光正明媚,打在他的身上宛如給他加了一層光環(huán),那無可挑剔,近乎完美的面容似乎在閃著光。
沈亦霆就這樣出現(xiàn)在了我的面前。
一秒,兩秒,三秒……
時間在我和他之間緩緩淌過,這種感覺就好比我們沒有缺失過這兩年,有的只不過是幾日未見而已,但實際,滄海桑田,已經(jīng)除卻巫山不是云。
我不知道我是花了多久的時間才從見到他的震驚中緩過神來,只是當(dāng)我有了意識之后,當(dāng)我知道面前的人是沈亦霆之后,我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跑。
轉(zhuǎn)過身,我連鞋子也顧不得換,伸長了手就要奪門而出,可連門把手我都沒有碰到,沈亦霆就把我給抓住了。
他的雙臂就是枷鎖,懷抱就是銅墻鐵壁,我的后背緊貼著他的胸膛,根本就是寸步難行。
“跑?”沈亦霆說著,雙手毫不客氣的縮緊,牢牢勒住了我的腰,“還想跑?我看你這次能跑到哪里去!”
我被他駭人的語氣嚇到了,不由自主的去想他是不是因為當(dāng)年我出賣過他的事情而來找我報復(fù)?他最不允許的就是背叛。
用力掰著他的手,我試圖繼續(xù)逃走,可是他的力氣真的好大,我說:“你想干什么?想怎么樣?”
話音一落,沈亦霆直接一個用力將我扛在了肩上,帶著我走向臥室,并且一腳踹開了房門。
“你要干什么?快放我下來!”我喊著,扭動著身體反抗他。
沈亦霆聽了,又是一個用力直接把我扔在了床上,我被摔得七葷八素的,還沒來得及坐起來,沈亦霆就已經(jīng)欺身而上。
他伸手掐住了我的臉,身體更是死死壓在我的身上,手稍稍用力,我就被迫與他對視。
沈亦霆勾唇一笑,和我說:“知道我要干什么了吧。”
我一愣,隨后明白他話中的含義,真是下流!
立刻伸手推他,我說:“你就是個瘋子!快起開!不然我就報警,說你私闖他人房間,這是侵犯他人的隱私!”
沈亦霆抓住我對他又打又推的雙手,然后將它們固定在了我的頭頂,沖我怒吼道:“是,瘋了!已經(jīng)瘋了兩年!現(xiàn)在必須連本帶利討回來!”
說完,沈亦霆直接把頭就埋在了我的頸間。
感覺到他那薄涼的唇染著的一絲燙,我身體僵了一下,只覺得自己的心臟在那一瞬間停止了跳動。
我覺得我的身體都要爆炸了!渾身的每一個細(xì)胞都在抗拒他的觸碰,可卻又無法撼動他。
當(dāng)沈亦霆忘情的時候,他松開了桎梏住我的手,想要解開我的衣服,我趕緊抓住機會,照著他的臉就是重重的一巴掌。
“滾開!不許碰我!”我嘶喊了一句,推開他就要起來。
沈亦霆一怔,但很快就大腿用力就將我壓在了床上,他撐著手臂看著身下的我,因為剛才的舉動,他的頭發(fā)和衣服都有些凌亂,呼吸更是頻頻加快。
我看著他,也是喘著粗氣,渾身顫抖不已,由于情緒過于激動,現(xiàn)在的我覺得頭很疼,很脹,打過他的手也是火辣辣的。
我們保持著這樣一個曖昧不已的姿勢對視了片刻,沈亦霆一直咬著牙,面部線條緊繃,似乎在壓抑自己的怒火。
許久,他問我:“孩子呢?”
嘩啦--。
這簡單的三個字像是在我的心口那里割開了一個大口子,鮮血頓時噴涌而出,不可遏制。
孩子……
這是我這兩年以來最大的心魔,更是我這一生永遠(yuǎn)都不會愈合的傷痛,他問我要孩子,我又該問誰要?“孩子在哪里?”沈亦霆繼續(xù)問我,眼中的光無比銳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