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我是不是懷孕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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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聽后如沐大恩,可沈亦霆卻又說:“當著那個女人的面執(zhí)行。”
這一下,男人嚇得渾身抽搐,而阿美聽后嚇得“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哭喊著:“沈先生,我知道錯了!沈先生!求求你……晚之,你快幫我求求情!我知道錯了!”
我看著阿美,這是我頭一次徹徹底底嘗到了背叛的滋味,被我唯一的朋友,最好的朋友背叛。
沈亦霆捧過我的臉,不讓我再去看阿美,而把保鏢已經(jīng)開始執(zhí)行命令,小小的房間里慘叫和尖叫不絕于耳,聽得我有些發(fā)顫,沈亦霆捂住我的眼睛,在我耳邊道:“不怕不怕。”
這時杜禮進來把毯子遞給了他,他把毯子披在了我的身上,然后就把我抱起了來。
“沈總,這里我明白怎么處理。”杜禮說。
沈亦霆一聽臉色差到了極限,似乎想要說什么。
我靠在他的懷里,只能緊緊依靠著,跟他說:“帶我走,我想走……”
“嗯,我?guī)慊丶摇!鄙蛞圉f。
然后他又看了一眼杜禮,冷聲道:“無論執(zhí)行什么都要當著那女人的面,我要讓她親眼看著,最后還要留下她。”
杜禮聽后愣了一下,但是什么也沒說,點了點頭。
沈亦霆抱著出了這個地獄,和我說:“回家了,我們回家。”
我沒想到沈亦霆竟把我?guī)Щ亓酥Z瀾公館。
當他抱著我下了車子,我看到董管家和傭人都站在門口等候的時候,我竟覺得很是害怕,也有些抗拒,下意識的往沈亦霆懷里靠。
他垂眸看了我一眼,然后抱著我的手緊了緊,轉(zhuǎn)而又看向了董管家。
董管家立刻上前說道:“按照先生的吩咐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
沈亦霆聽后什么也沒說,抱著我就直接上了樓。
浴室里,站著兩個傭人,我一看都是原來專門伺候我洗澡的人,她們一見我們來了,立刻鞠躬說:“先生好,陸小姐好。水溫已經(jīng)調(diào)試得當,請讓我們……”
“都出去。”沈亦霆命令了一句。
兩個傭人聽后都是動作一頓,但即刻就遵照沈亦霆的吩咐退出了浴室。
我看著眼前再熟悉不過的地方,心里也不知道是何感想,總之很亂,想起剛才發(fā)生的種種,我渾身的每根汗毛都會豎起來。
阿美的所作所為太令我寒心,那些侮辱侵犯都是拜她所賜,拜我這個放在心上這么多年的朋友所賜。
一想到那兩個男人的行為,我算是清醒了一點,便立刻掙扎著要下來,“你放我下去,快點!”
我身上還有那些男人留下的口水,光想想就要作嘔,我還披過那個有尿騷味兒的被子……
“我?guī)阆丛瑁赐昃蜎]事了。”沈亦霆說著就抱著去了浴缸那里。
他將我放在了地上,伸手就要拿去我身上的毯子,我趕緊后退,躲避了他的動作,低著頭說:“你先出去,我一定會洗干凈的。”
沈亦霆不說話,走過來直接大力的把毯子扯掉。
我驚叫了一聲,趕緊又去撿毯子要把自己包裹起來,可是沈亦霆卻是不許,他按著我的肩膀,說:“看著我!”
我用雙手護住我的身體,低著頭不去看他,小聲說:“你出去好不好?我……我會洗干凈,我……”
“你哪里不干凈?”沈亦霆反問了一句。
這句話就好像是扇了我一個耳光。
剛才的事情他看的一清二楚,我渾身赤裸的躺在地上,身體被三個男人都看光了,還被兩個男人蹂躪過,這還不夠骯臟嗎?
我扭著肩膀掙扎,想去拿那毯子,嘴里不住的說著:“算我求你,你出去吧,出去……”
雖然我不自認為還是他的女人,但是我心里對于他的在乎卻是始終不變,否則我也不會為了和沈易康的那晚一直走不出來,連沈易康現(xiàn)在如此,我也還是心存芥蒂,無法相見。
我知道,沈亦霆他有潔癖。
對于我這一次的掙扎,沈亦霆沒有強求,我趕緊用毯子包裹好自己,又說了句:“你出去吧。”
可沈亦霆卻是一動不動,和我在這里僵持了起來。
我始終低著頭不去看他,心里也曉得他的霸道,可是這一次我受的打擊不單單是被人凌辱,更重要的是阿美的背叛,我只想一個人靜靜,然后哭一場,把這段忘掉。
可為什么沈亦霆總要逼我呢!
“你出去!我要你出去!”我開始沖他喊。
沈亦霆起初仍是沒有動作,可突然的,他一用力扯掉了自己襯衣上所有的扣子,頓時露出了他精壯的胸膛,緊接著他又是解開了自己的皮帶……
我一時間慌了,他這是要做什么?
“你要干什么?我……我不……你……”我窘迫又害怕的說不出來一句完整的話。
而沈亦霆把自己脫得精光以后,就走過來大力扯走了我的毯子,并將它扔的老遠,緊接著不待我反應就抱起來進了浴缸。
我掙扎要起來,可是他卻把我抱得緊,我完全躺在了他的身上。
從來沒有這樣子過,哪怕原來和他一起洗過澡,我也是已經(jīng)筋疲力盡,昏昏沉沉的,可現(xiàn)在我是清醒的!
“你快放開我!我不要這樣!”
我抓住浴缸的邊緣要起來,就聽沈亦霆又說:“你越動,越危險。”
身體一僵,我真的不敢動了,對于他情動時的了解,我還是比較清楚,從他剛才略帶沙啞的嗓音中,我就可以感知出來一些。
沈亦霆見我聽話了,就伸手將我的腦袋放在了肩膀之上,他說:“你若是覺得剛才那是臟了你,我就陪你一起洗干凈。”
他說著,撩起了一把水為我洗了洗臉頰的淚痕。
我咬著唇說不出來話,就只能這么靠著他,也仿佛就這么靠著他,心里的那種痛就會稍稍好些,我問他:“你不嫌棄嗎?你有潔癖的。”
沈亦霆用水繼續(xù)為我一點點洗去臉上的污漬,告訴我:“成了習慣,也就什么都不在意了。”我一愣,迅速抬起頭看向他,那句“可是我和你的弟弟做了那事,你也不嫌棄嗎?”卡在了喉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