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死的滋味好受嗎(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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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亦霆面不改色,依舊平淡的和我說:“從一開始就是要解除婚約,現(xiàn)在事情進展到這一步,又何來后悔和愧疚一說。”
雖然我對沈亦霆的絕情很是了解,但是聽到了這樣的話還是忍不住震撼,這到底是一顆多冷多硬的心啊!
我不禁開始懷疑也許那一晚的一切就是他一手精心策劃出來的好戲。
右手緊握著衣服的下擺,我瞪著沈亦霆,不想放過他的臉上的一點點表情,問他:“既然如此,那你知不知道易康下定決心去蔣家的原因?”
我維持面上的平靜問了這樣一句話,可心里的那百分之一還是為著這個問題又有些死灰復(fù)燃,哪怕沈亦霆說他知道,然后告訴可是那晚的事情是我和他,我心里也會好過那么一點點。
可是沈亦霆看著我,什么也沒有說,淡漠的眼中只有一臉絕望的我。
他這是……默認(rèn)了他知道事情的始末。
猛地抓住他的衣領(lǐng),我死命搖晃著他,喊道:“你有沒有人性啊!有沒有?沈亦霆你不是人!我恨你!我恨你!”
沈亦霆一把抓住我的手就鉗制住了我的動作,看著我反而笑了起來,他說:“說的沒錯,我沒人性,這點你不是早就清楚嗎?現(xiàn)在來談恨我,是不是晚了?”
說完,沈亦霆抓起桌上的蛋花湯,然后掐住我的臉頰逼我張開嘴就把那湯給我生灌了下去!
我被這湯嗆得一邊咳嗦,一邊還被迫咽下去,就連鼻子里也都是這湯,難受的我就像溺水一般。
我用手狠狠打著他,可是沈亦霆不為所動,厲聲道:“自己找罪受是最蠢的,你這副樣子可當(dāng)真是給孩子起不了一個好榜樣!”
一聽這話,我愣了一下,心臟立刻提到了嗓子眼兒那里,隨即抓住他的領(lǐng)子,艱難的說:“你……你想、想干什么……”
話沒說完,我就聽到清脆的一聲:“晚姐姐,麗兒來了!來陪你啦!”
我一怔,推了沈亦霆一把,而他也順勢放開了我,我咳嗽不已,踉踉蹌蹌的跑進了洗手間去洗臉。
沈亦霆也跟了過來,站在門口說:“我想你也不想孩子沒飯吃,那你應(yīng)該知道怎么做。”
我扭頭看著他,咬牙道:“你是我見過最卑鄙的人。”
沈亦霆聽了也不惱,就那么輕輕松松的繼續(xù)站在門口。
“晚姐姐,你開門啊!是麗兒來了!”
門外,麗兒還在高興的叫喊著,估計是知道要見我心里很歡喜,她根本不知道房間的里面發(fā)生了什么。
我和沈亦霆這樣看著彼此,那一刻我覺得我們之間相隔著千上萬水,哪怕人就在眼前。
向著他走去,我準(zhǔn)備去給麗兒開門,可沈亦霆卻是巋然不動。
“你還想怎樣?”
“想再提醒一次,學(xué)的聰明些。”沈亦霆說。
我剜了他一眼,推開他去給麗兒開了門。
麗兒一見我一下子撲了過來,手里竟然還抱著沈亦霆給她買的那只小熊,她笑瞇瞇的和我說:“姐姐,你怎么那么慢?小熊都等著急了。”
看見這只熊,我心里就是一陣火,對麗兒只是說了句:“先進來。”
麗兒和玲玲一同進來后,沈亦霆已經(jīng)坐在了沙發(fā)那里,裝的就像什么事情也沒發(fā)生過一樣。
“叔叔!”麗兒笑著跑過去,討好的說:“叔叔也在,我真高興!”
沈亦霆看了麗兒一眼,然后又看了我一眼,那意思好像是在耀武揚威一般。
“麗兒!”我喊了一聲,“你怎么不好好做作業(yè),跑到這里來了?”我心里知道這是沈亦霆的安排,可還是故意問了出來,想試探一下以后的意思。
麗兒聽后笑的更高興了,說:“我想以后來這里找姐姐寫作業(yè),玲玲姐說她可以接完我以后直接把我送過來,然后我們再一起回去。”
聽完麗兒的話,我一時間沒有回應(yīng),這時就聽沈亦霆說:“你姐姐還沒有吃飯。估計今天不能陪你了,你早回去休息,明天再來。”
孩子聽完沈亦霆的話就開始不住的點頭,就像被這簡單的三言兩語洗腦了一樣,她說:“我就是來看看姐姐。姐姐你快吃飯,我要和玲玲姐回去了!”
我有心想把麗兒留下,可是想到她剛才對沈亦霆言聽計從的樣子,我就忍不住想等麗兒走后趕緊質(zhì)問他,所以只好草草將麗兒送走。
這短暫的插曲一過去,我就立刻問沈亦霆:“你什么意思?你對她做了什么?”
他淡然一笑,說:“什么也沒做,是你做的太多,讓她擔(dān)心。”
我憤恨的看著他,咬牙諷刺道:“你可真是厲害。”
沈亦霆搖搖頭,站起來向我走來,和我說:“你應(yīng)該讓自己變得沒有軟肋。”
自從那天開始,麗兒每天放學(xué)后都會帶著作業(yè)來我這邊寫,玲玲一直陪著她,等到八點半一過就和她一起回去。
這孩子來了以后,都是高高興興的,看見我就和我說她在學(xué)校里的那些事情。
我每次也是帶著一臉的笑意去聽,但是笑不達意,根本就是強顏歡笑,仿佛這次的事情像是鬼上身一樣,會纏著我,一直折磨我。
我心知我這樣的狀態(tài)對麗兒是不負(fù)責(zé)的,可是我沒有辦法去改變現(xiàn)在的我,就只能每天這么熬著。
今晚,我照舊把麗兒和玲玲送下樓。
麗兒笑著和我揮揮手,喊著:“明天見!”
我點了下頭算是作出回應(yīng),轉(zhuǎn)身告別的那一剎那,臉上也立刻一片陰霾。
長嘆一口氣,我邁著沉重的步伐開始上樓,手機卻在這時響了起來,我想著可能是沈易康約我見面的事情,卻沒成想來電話的是馮商。
電話那頭的馮商自報了姓名之后,便不再言語,而我攥著手機也是不敢說什么,站在這里樓洞口久久沒有動作。
馮商要和我說什么,應(yīng)該不難猜想,可是眼下他親自打來了電話就是在一次印證事態(tài)的嚴(yán)重性。時間一點點過去,我和馮商雖沒有面對面,但是那種壓迫感早就在無形中壓在了我身上,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