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生日快樂(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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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了以后就覺得原來生活就是這樣,充滿了坎坷,我以為我要照顧生病的麗兒已經(jīng)很不好過,但是阿美比我要難上很多,她不僅有弟弟,還有媽媽。
我也是在那時發(fā)現(xiàn)阿美是個很樂觀堅強的女孩,她身體力行的讓我堅定了一個信念:為了麗兒,我也不能放棄,無論遇到什么都要堅持下去。
再后來,我畢業(yè)了。
可那時正趕上麗兒身體最糟糕的時候,所以面對有些公司發(fā)出來的邀請,我都拒絕了,因為那樣我會無暇照顧麗兒。
也就是這時,阿美幫助了我,她說她在一家窗簾廠工作,待遇雖然不高,但是下班很早,而且她可以和我輪班,這樣我不在的時候,她來幫我照顧麗兒。
阿美在我心中就是一個熱情、善良、孝順、樂觀的女孩,我真的覺得自己很幸運,可是那在時候遇到她。
我們在夏天的時候,圍著一個電扇吃西瓜;冬天的時候,擠在一個被窩里說悄悄話;煩悶的時候,互相開導(dǎo);困難的時候,扶持彼此。
我以為所謂同甘共苦,不過如此。
可怎的一夜之間,她突然就和我翻臉,我們上次吃火鍋的時候,還是好好的啊。
也許這根本不是什么一夜之間,我早就察覺出了阿美的不同,只是從未放在心上,也從未想過她會誤解我,不相信我。
然而,這世間最不可控的就是人心,哪怕我此刻再難過,再傷心,也改變不了事實。
這也說明過分的信任是盲目而愚蠢的。
我和阿美發(fā)生了這件事之后,再無任何聯(lián)系。
坦白講,對于這份維持了四年的友誼,我是不可能過于灑脫的說斷就斷,我想過和阿美解釋一下,一切真的不是她想的那般,可是每次我拿起手機,我就又告訴自己我什么也不能說。原來沈亦霆逼我去勾引沈易康,我只想著他拋棄了我們之間的感情,可如今看來事情并不是那般簡單,如果我說了什么,或許就會發(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而且那晚聽阿美的意思,她似乎還想利用沈亦霆和
我的關(guān)系在沈易康那里做文章,如果她真的這么做了,沈亦霆會完,她也會完。
想到這一點,我就又迫不及待想見沈亦霆一面,至少提醒他一句,再有,馮商的事情,我也還沒有問清楚,想來想去,我只好主動給杜禮打了個電話。
可沒想到電話剛接通就又被按斷了,緊接著就是一則陌生號碼發(fā)來的短信,上面寫道二十四樓北區(qū)樓梯間。
沒有署名也沒有時間。
“小陸。”我正疑惑著的時候,程姐喊了我一聲,我放下手機跑了過去。
程姐就站在離我不遠的地方,手里拿著一份文件,跟我說:“把這個送到二十四樓去,到了以后,交給前臺就好。”
我一下子明白了那條短信的用意,便立刻點頭上了樓。
我乘坐電梯到了二十層,剩下的四層我是走樓梯上去的,一到二十四層和二十三層交接的那一層,我便看到沈亦霆正站在窗前。
和煦的陽光把他的身形輪廓勾勒的更加清晰,一個背影就讓人不由自主的想去猜想這樣的一個男人會擁有怎么樣的面容。
我走上前去,在他的身后站定,而沈亦霆察覺到我的到來,只是微微側(cè)頭并沒有說話。
我們二人就和以前的大多時候一樣,沉默了一會兒,唯一不同的是,這次先打破寧靜的人是他。
沈亦霆看著窗外,說道:“這段時間你行事要謹慎小心。”
我一聽這話,立刻追問他:“是不是因為馮商來了?沈良倫要有所動作是不是?”
沈亦霆聽后不說話,只是伸手去掏口袋,似乎是去找煙,但是剛翻了兩下,他看了一眼我又停下了。
我實在忍不住,向他走近幾步,問他:“為什么?你做這些是為了什么?你們都是沈家人啊。”
沈亦霆側(cè)頭看著我,面色變得很是凝重,那陽光打在他一邊的臉上顯得很是明亮,而那一邊卻很是灰暗。
這就像是一半天使,一半惡魔,我看的竟有些心里發(fā)顫。
我們彼此對視,他可以將我一眼看穿,而我卻只能是不停的猜測。
回想著在美國,沈良倫對沈易康的態(tài)度,寵溺而又縱容,可再看看對待沈亦霆,他從宴會出來就未曾被沈良倫正眼看過。
同樣是沈家的兒子,沈良倫如此差別對待是為了什么?而且我好像記得當時沈易康說什么沈亦霆是沈家的第一繼承人,就算沈亦霆不在,那也是沈易康,輪不到沈良倫!我忽然有個大膽的想法,那就是沈亦霆這個繼承人的位置不過是個虛職,空有好聽的名號,內(nèi)則什么也沒有,真正獨掌大權(quán)的人是沈良倫。不然何以解釋真正的接承人坐鎮(zhèn)的是國內(nèi)沈氏,而沈良倫則是在
沈家的命脈中心?
可是拆散了沈易康和蔣涵的婚約,臻耀不滿的也將會是沈氏,不是沈良倫啊!
這一切可真是復(fù)雜。
沈亦霆看著我的目光逐漸收斂了起來,他轉(zhuǎn)過身,對我說:“我吩咐的,你記住。萬事謹慎小心。”說完,沈亦霆就要離開。
可我卻是趕緊抓住了他的手臂,看著他,我又想起了在樹林里他不顧生死救我的那一幕,他心里終究是有我的。
我說:“那些利益、權(quán)力,只有在追逐的時候才會顯得有致命的吸引力,而過后,它們其實什么都不是。”
沈亦霆聽完這話,眉心微蹙,似乎像是受到了觸動,但是轉(zhuǎn)而卻又是淡然一笑,他和我說:“是不是樹林那日的事情又給了你希望?”
我一愣,就感覺心口一痛,不知道該說什么。
“晚晚,這么久了,你還是學不聰明。”沈亦霆說著,伸手幫我把一些碎發(fā)別到了耳后,“無論我對你做什么,都是建立在你身上還有未完成的任務(wù)這一點上,你不明白嗎?”身體一抖,我難以置信的看著沈亦霆,半張著嘴實在吐不出來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