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所謂的友情(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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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客房的門口,沈易康正在那里等我,見我出現(xiàn)立刻過來問道:“怎么樣?好些了嗎?怎么臉還是有些白?”
我笑了笑,說道:“別擔(dān)心,真的沒事了。不信你問馬醫(yī)生。”
馬研遠和沈易康說了幾句我的情況,提出我這次回去最好能休息兩三天,沈易康一聽當(dāng)即決定現(xiàn)在就找沈亦霆給我請假。
我們?nèi)讼聵乔巴蛷d。
眼前,沈亦霆正坐在椅子上看報,而蔣涵則帶著淺笑在一旁給他倒咖啡,兩個人之間有一種淡淡的和諧,看得我低下了頭。
沈易康和我落座,馬研遠則恪守著規(guī)矩坐在離我們較遠的地方。
我看了看四周,就發(fā)現(xiàn)所有人都在,獨獨不見蔣川,好像昨晚的那個燒烤,我從樓上也沒看到他的身影。
“晚之,有沒有感覺好些?”蔣涵忽然問。
我看向她,趕緊說道:“謝謝蔣小姐的關(guān)心,一切都好了,真的是麻煩你還特意派人照顧我。”
蔣涵笑笑,說:“不要客氣,你在蔣家病倒,我責(zé)無旁貸。”
聽到這話,我只好點了下頭,再次向蔣涵道謝。
本以為這個關(guān)心的話題就此揭過去,誰料想蔣涵并沒有問完,轉(zhuǎn)而又說:“可我看你的臉色還是差了些,是不是昨晚沒睡好?一般人到了陌生的地方都會擇席的,除非有什么熟悉的東西在身邊才好入睡。”
蔣涵的話看似稀松平常,但聽在我耳朵里卻是像一記響雷,我和沈亦霆的關(guān)系,還有昨晚他過來陪我,這些事不得不讓我多想她的話!
“晚之,你怎么發(fā)抖了?又冷了嗎?”沈易康關(guān)切道。
搖了搖頭,我不敢看沈亦霆,生怕露出什么蛛絲馬跡,就只能強裝鎮(zhèn)定的說:“我還好,睡得不錯,可能和藥物有關(guān)系。”
我把問題拋向了馬研遠,希望以此印證我話中的真實性。
馬研遠也不愧為沈亦霆手下的人,只見他接過了傭人遞過來的茶,很自然的說:“我在藥里確實加了些睡眠的藥物,估計陸小姐昨天應(yīng)該睡得連打雷都聽不到吧。”
略帶調(diào)侃的一句話把在場的人逗笑了,沈易康笑著說:“怪不得我晚上敲門的時候,里面沒有動靜。”
我一愣,隨后趕緊問他:“你敲過門?我怎么不知道!”
沈易康又說:“不到晚上十點吧,可能那時候你睡得正熟。”稍稍松了口氣,我想沈亦霆是過了十二點以后才來的,如此應(yīng)該沒有人看到,至于蔣涵,她應(yīng)該是真的關(guān)心我,所以隨口問問,可不知道為什么,我心里還是很慌,總覺得怪怪的,無奈下我只好抓起一旁
的水杯喝了口水掩飾著自己。
“既然陸小姐已經(jīng)無大礙,大家也可以放心了,我們中午準(zhǔn)時出發(fā)回津城。”沈亦霆合上了手中報紙,簡單一句話算是為我這次生病的事情畫上了一個句點。
之后,我回房間又休息了一會兒,馬研遠為求保險便又為我輸了液。
再后來,我們一行人中午用完餐以后就一同離開了蔣家的山莊,和來時一樣,我和沈易康同乘一輛車,馬研遠加入了我們,杜禮來接沈亦霆,蔣涵坐他的車。
這一切看似挺正常,實則暗底下已經(jīng)波濤洶涌;而我以為我才是那個糾結(jié)盲目,心思復(fù)雜的人,實則每個人都各懷鬼胎。
當(dāng)車子緩緩開動,我通過鏡子看著逐漸遠去的山莊,只覺得才短短一天的功夫,就發(fā)生了好多事情,這一次山莊之行就如同歷劫一般。
可殊不知,我的劫難這才真正開始。
回到溫悅園以后,我遵照馬研遠的交代調(diào)養(yǎng)了三天。
每天沈易康從沈氏下班都會帶著好多的飯菜來和我一起吃飯,我每次都說不要這么折騰,可他也每次都是一笑置之,說中午不能一起吃飯,就要抓住晚上的機會。
今晚,是我休假的最后一晚。
我和沈易康吃完東西以后,正好電影頻道播放了原來挺熱的一個動畫片,沈易康就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我坐在一旁,不知不覺也和他笑了起來。
中途我起身給我們兩個斟水,就發(fā)現(xiàn)原來時間已經(jīng)快到九點半了,沈易康再待下去可就不妥了。
我端著兩杯水折回客廳,看看這電影也算是進行到了尾聲,沈易康看了一眼手機,估計也是覺得時間晚了,想來他看完也就會離開。
可是當(dāng)電影演完,我起身去關(guān)電視的時候,一轉(zhuǎn)身就發(fā)現(xiàn)沈易康居然睡著了!
這也太快了吧,感覺前一分鐘他還在看呢,怎么這一會兒工夫就睡著了?我走過去他的拍拍肩膀,輕聲道:“易康,你醒醒,易康?”
他真的沒了反應(yīng)。
我心想他要是就這么一直睡著,不就得在我這里過夜,孤男寡女的,這怎么行?所以,我也顧不上是不是驚醒他,大力的戳了戳他,他居然還是沒反應(yīng)。
“易康?你醒醒啊!你可別嚇我!”我喊了起來,想著不會是又吃什么過敏了吧,可是他只吃了他自己買來的葡萄!
“易康!”
我急得轉(zhuǎn)身就要叫救護車,可誰知道他竟然突然抓住了我的手,隨后一個用力我就倒坐在了沙發(fā)上。
沈易康立刻靠了過來,目光柔情的看著我,說:“晚之,你有沒有良心?見我睡著了,對我又打又喊的。”
見他沒事,我松了口氣,說:“嚇?biāo)牢伊耍乙詾槟阌诌^敏了!”
“哪就這么脆弱?”沈易康說著,就又向我靠近了幾分,氣氛一下子變得曖昧了起來。
我頓時覺得不妥,也意識到了剛才他不過是在裝睡,所以立刻推開他站了起來,說道:“時間不早了,你早點兒回去休息。”
“晚之,”沈易康也站了起來,神情忽然變得嚴(yán)肅,“我們試試不好嗎?你就給我一個機會。”
我一愣,一下子想到了那次在辦公室時,他的情不自禁,心里頓時一陣發(fā)慌,不是我不相信沈易康的為人,而是有些事情……我向后退了幾步,趕緊說:“時間真的晚了,有什么事情我們明天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