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原來愛他那么深(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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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這六通電話都是一個結(jié)果,暫時無法接通。
我在這期間實在受不住這中煎熬,就又給董管家打了個電話,詢問著他出差的細(xì)節(jié),以及他何時能夠回來。
可是董管家給出的信息也是少之又少,給出的回話更是模棱兩可,我最終得到的答案還是沈亦霆臨時出差,就再無其他了。
這樣的日子過去了一天,兩天,三天,四天……我就像與世隔絕了一樣。
每天我睜開眼睛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看手機,睡覺前的最后一件事情還是看手機,守著手機,查看手機幾乎成了我的全部日常。
我的那些擔(dān)心從一開始的為自己延伸到了沈亦霆的身上,我怕他是遇到了什么麻煩事。
所以我每天讓新聞臺都播放著,甚至是無法克制的熬夜去看《深夜八卦》,我知道我最擔(dān)心的是什么,可以我不愿意承認(rèn),更不能承認(rèn),要是連我自己都那么想了,我還怎么留在他的身邊?
麻醉,清醒;再麻醉,再清醒,沈亦霆是清醒的根源,同樣也是麻醉劑,我就這么承受著。
第五天的早晨,我起床和麗兒一起用早餐。
精神恍惚的我把牛奶灑在了麗兒的胳膊上,她白嫩的皮膚立刻紅了一片,我趕緊和玲玲幫她處理。
“都是姐姐不好,姐姐太差勁了!連這么一點小事都辦不好。”我看著通紅的手臂,心里一片自責(zé)和心疼。
麗兒搖頭,跟我說:“我不疼的,這藥膏涼颼颼的舒服極了。”
簡單一句話讓我一愣。
我想到了在醫(yī)院沈亦霆為我親自上藥,我看他蹙著眉,就和他說一點兒也不疼,相反涼涼的,還很舒服。
一下子,我就覺得一股酸澀涌上了心頭。
我不想麗兒看見我哭,就找借口說去再給她熱一杯牛奶,可是這孩子卻抓住了我的衣角,問我:“姐姐,你是不是想叔叔了?”
麗兒的一句話讓我這幾天的思念頃刻決堤。
我想他,當(dāng)然想他,瘋狂的想他,我甚至想如果我們真的要分手了,也盼他再來見我一面。
可是什么都沒有,電話始終打不通,董管家避而不談,我是徹徹底底和沈亦霆斷了聯(lián)系。
我用現(xiàn)在眼前的這個公寓麻醉自己,告訴自己有必要這樣的坐立不安嗎?你看看你現(xiàn)在住在這么好的房子里,麗兒也這么好,這都是沈亦霆安排的,他怎么會一聲不吭就這么不要自己了呢?
可是每當(dāng)深夜人靜的時候,我躺在那舒適的大床上時,我就又會覺得眼前的一切都是他留給我的。
一刀兩斷,不過如此。
“姐姐,你怎么了?怎么哭了?”麗兒跑過來抱住了我的腰。
我回過神來眨了眨眼睛,正好淚珠又一次滑了下來,原來我的臉上早已經(jīng)濕了一片。
趕緊擦擦,我說:“姐姐沒事,我這就給你再熱一杯牛奶。”
說完,我毫不客氣的掰開了麗兒的手,接著就跑到廚房里,然后快速關(guān)上門捂著嘴巴哭了起來。
我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也不知道這一切是不是又是一番庸人自擾,我只知道我特別擔(dān)心我和沈亦霆就這樣草草結(jié)束,擔(dān)心我們連一句道別都沒有,擔(dān)心我再也不會看見他。
也是到了這一刻,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我對沈亦霆的愛比我想象中要深很多。
之后,我把麗兒交給了玲玲,就將自己鎖在臥室里開始不停的寫故事,就像個停不下來的機器一樣,不停地寫。
我把電腦丟到一邊,選擇了手寫。
這個辦法我從前幾天就開始用了,一開始還有些效果,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收效漸微,可我不知道自己除了這樣還能做什么。
也許我該馬上出去找個工作,但是我心煩意亂的,根本集中不了精神,就好比現(xiàn)在我寫著東西,而我的腳邊已經(jīng)堆滿了我扔掉的紙團。
“噔噔噔……”,敲門聲傳來,隨即就是王嬸的聲音:“陸小姐,您的司機來了。”
我一愣,隨即感覺自己整個人好像是在一點點接近著陽光,眼前頓時一亮!
一定是沈亦霆回來了,他來接我回去了!果然,一切又是我胡思亂想,自討苦吃!
我抹了一把臉,“噌……”一聲站起來,膝蓋正好撞在了桌子上,頓時發(fā)出一聲脆響,可我顧不上這些,也不覺得有什么疼的,趕緊就跑出了臥室。
玄關(guān)那里,小陳正面帶著微笑在等我。
我立刻笑了,嘴巴張了又合,那種已經(jīng)溢出來的激動之情讓我有些克制不住自己輕顫的身體,終于,我問:“是不是亦霆回來了?他吩咐你來……”
小陳點點頭。
瞬間,我的天空一片晴朗,大放光明。
我邁步向前,笑著和小陳說:“你得等等,我收拾一下馬上就好。”
我說著,不想耽誤時間就一轉(zhuǎn)身準(zhǔn)備進(jìn)去,可小陳突然從口袋里拿出來一個精致的小盒子,然后遞給了我。
原本的笑容一下子收斂了起來,我疑惑的看著小陳手里的東西,忽然沒有原因的,就是不想去接,我感覺這里面不會是我想要的東西,因為我要的,不過是見見沈亦霆。
小陳見我沒有動作,便出聲解釋道:“陸小姐,這是您留在公館的那張副卡,董管家吩咐我特意給您送過來,里面的額度是一千萬。”
我渾身一僵,再看向那個盒子的時候,之前的興奮和喜悅?cè)紱]了,只剩下內(nèi)心無盡的抗拒。
嘴唇抖了抖,我問:“給我這個……做什么?”
小陳笑笑,繼續(xù)說:“這里面的錢都是都是陸小姐,自然要交到陸小姐的手里才是。”
我死死咬住牙關(guān),垂在身側(cè)的手一點點攥緊,我收回目光不再去看這個盒子,低聲問道:“先生出差回來了嗎?”
小陳愣了一下,抬起的手也收了回去,和我說:“先生還沒有結(jié)束工作,這次和臻耀的合作事關(guān)重大,自然需要多費些心神。”
“臻耀?”“陸小姐可能不太清楚,臻耀是津城僅次于沈家的第二大家族--蔣家的集團,實力強大,是唯一可以和沈氏比肩的龍頭企業(yè)。”小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