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章 城里人套路深,淪陷
自身掌握的規(guī)則是雷罰,李敬并沒有透露。
扶搖也很識趣,沒有細(xì)問。
李敬姑且向扶搖了解過一些她所知的信息之后,沒在鄆城多逗留,選擇與其道別。
時近凌晨兩點(diǎn),李敬與玉憐馬不停蹄回到國都地界。
正要往玖里家的宅邸去,玉憐出聲。
“李敬,你一會是打算去找思思嗎?”
李敬聞聲微愣,扭頭道。
“這會時間已經(jīng)很晚她應(yīng)該休息了,這大半夜的我過去也不太合適。思思如今跟她母親住一起,偌大一個柳家也不只有她們兩個,等明天天明再說。”
說著,李敬疑惑詢問。
“怎么了?你有什么事嗎?”
“啊,沒事。”
玉憐搖頭,目光飄忽了下,紅唇輕咬道。
“既然你沒打算去找思思,那要不……我們?nèi)嫉囊故泄涔洌俊?br/>
“啊這……”
李敬眨眼。
馬不停蹄回來國都,他倒不是想找柳思思是有其他的事,主要是考慮到方方面面。
他畢竟是跑去神教國的地頭搓了發(fā)禁術(shù)。
一身實(shí)力,該暴露的也都暴露了。
萬界雷罰、神藏真解,乃至是道器無名都給掏了出來,他幾乎沒有東西可以藏了。
尤莉婭是否靠得住,李敬倒是不怎么懷疑。
再不濟(jì)人也北方神國的守護(hù)神。
只要有心,幫他打打掩護(hù)不會有什么問題。
但尤莉婭究竟會怎么做,李敬說不準(zhǔn)。
事件后續(xù)會有什么影響,他也得關(guān)注一下。
有七境在某國地界上搓了發(fā)禁術(shù),這本身是個大事件會在世界范圍里發(fā)酵。
兩位神教國的守護(hù)神落在北方神國手里,消息一旦傳開更是堪稱勁爆。
世界格局發(fā)生變動倒是不至于,但必定會引起多方關(guān)注。
近鄰著兩國的龍宇必將對此高度關(guān)注,乃至?xí)抵羞M(jìn)行調(diào)查。
這年頭,誰家的軍事衛(wèi)星不是監(jiān)控著全球?
李敬全程有隱瞞身份,不擔(dān)心龍宇會直接查到自己頭上。
可凡事總得考慮個萬一。
雖說龍宇真要查到了他頭上,他能做的也就是掙扎兩下然后躺平說明情況,但他人在國都至少有一定操作空間,各方面消息也能順利接收。
乖乖在國都呆著,肯定是在像鄆城那種連個手機(jī)信號都沒有的地方強(qiáng)。
本質(zhì)上,只要能瞞住自己已達(dá)到可以“退休”的門檻,李敬怎么都沒所謂。
撇開這些。
此刻玉憐突然約自己去逛夜市,李敬屬實(shí)有點(diǎn)不知所措。
玉憐素來心思細(xì)膩。
見某人面對自己都邀約手足無措,腳下的靈兵也放慢了不少,她立馬意識到某人想到了個某個方面。
天地良心,她并沒有那種意思。
不過瞅著李敬這幅模樣,她必須承認(rèn),自己心底沒由來地有那么點(diǎn)高興。
輕輕咳嗽一聲,玉憐道。
“別多想,我只是有點(diǎn)事情想跟你談?wù)劊槺阋黄鸸涔洹!?br/>
說著,她甩來一個勾人的白眼。
“另外你也別太緊張,我不吃人。”
“……”
李敬。
不知道為啥。
玉憐說到“吃人”,他腦海里就不由自主浮現(xiàn)了元神出竅期間發(fā)生的狀況。
可能是因?yàn)椤?br/>
他當(dāng)時確實(shí)被“吃”了?
默默驅(qū)散繚繞在腦海里揮之不去的景象,李敬遲疑著點(diǎn)頭。
“行,我陪你逛逛。”
回來了國都地界,他本身也沒啥能做的。
閑著也是閑著,陪玉憐走走就是。
人主動邀約,他也沒道理說拒絕。
……
江海市,素有龍宇不夜城的美名。
但其實(shí)放在龍宇地界上,沒有哪個城市說是真正安靜的。
龍宇的城建水平,位居藍(lán)星前三。
不要說是一線城市。
哪怕是三線小縣城,也至少會有一到兩處繁花似錦的區(qū)域。
這些繁華地界徹夜無眠,那是常態(tài)。
尤其這世界人人修仙,通宵浪上一波那是小事。
哪怕是受困一境人群,只要不是浪過了頭,一宿不睡隔天到崗上班不會有啥問題。
國都地界上不夜的去處,數(shù)量不少。
玉憐說要逛逛夜市,也沒啥特別的講究。
最終,李敬是跟她隨便選了一處比較靠近玖里家的步行街。
凌晨兩點(diǎn)多的時間點(diǎn),步行街人潮涌動。
李敬與玉憐在一個偏僻不怎么顯眼的街角落地,順勢隱入人潮,走上了步行街繁華的街道。
走在路上。
李敬扭頭瞅瞅身邊小鳥依人的玉憐。
“小玉你剛說有事要跟我談?wù)劊唧w……”
話沒說完,玉憐道。
“先隨便走走,我得醞釀一下。”
“……”
李敬。
醞釀一下?
這不純純吊人胃口嗎?
不過玉憐這么說了,他也沒轍。
正猶豫要不要找個話題,玉憐忽然幽幽開口。
“有你在國都,思思這里應(yīng)該用不到我跟玖里陪著了。明天一早,我就跟她回江海去了。”
說著,她低語道。
“等回去以后,我打算暫時把公司交給旁人打點(diǎn),然后多花點(diǎn)時間投入在修行上閉個關(guān),爭取早日把修為提升六境后期能夠渡劫的門檻。”
李敬聞聲微愣。
其他倒是沒啥。
主要他身邊已經(jīng)有一個跑去閉關(guān)了。
去閉關(guān)之前,還給他留了點(diǎn)念想。
此刻玉憐開口也是一個差不多的“套路”……
他倒是可以理解玉憐在有了渡劫后門之后想盡早步入七境的心思,只是這么搞他怪難受的不是?
先前在忙事情,那也就算了。
眼下閑下來了,他有想正經(jīng)處理一下彼此的關(guān)系。
具體該怎么辦,他暫時沒想好。
玉憐突然說要去閉關(guān),這還談啥處理?
仿佛知道李敬心中所想,玉憐輕聲道。
“我知道,我突然說要去閉關(guān)有點(diǎn)不負(fù)責(zé)任,我倆之間……”
話說一半,她垂眼改口。
“我不是想逃避,我只是覺得相比整天尋思如何應(yīng)對對方,我們不如冷靜冷靜再談。”
面對玉憐理性的話音,李敬“嗯”了聲表示贊同。
該怎么處理這段關(guān)系,他不知道也還沒正經(jīng)考慮過。
玉憐已有考量,他于情于理都得尊重。
表示了贊同,李敬道。
“那就按你說的,我們冷靜冷靜,等你完事回來再說。”
“嗯。”
玉憐點(diǎn)頭,沉默一陣,隨后玩笑著抬眼。
“吶,我們先說好,不論我們彼此到時是怎么想的,等我回來你至少得陪我渡個劫,不然我跟你急。”
李敬聞聲莞爾,隨后又鬼迷心竅似的接了句。
“怎么個急法?”
玉憐有那么一說,只是想緩和一下正題之后的氣氛。
縱使拋開彼此之間發(fā)生的。
以兩人的密切聯(lián)系,李敬不可能放著她不管。
某人就是這樣的性格。
李敬不是老好人。
但旁人怎么對他,他就會怎么對人。
誰知道自己就是隨口一說,這貨居然順勢就接了話,接得還賤兮兮。
這邊。
李敬接了那么一句,立馬就后悔了。
說要大家冷靜冷靜,自己怎么就調(diào)侃人家了。
不成。
這話題得跳過。
正想開口來著,玉憐瞅他一眼,撅起小嘴偏頭。
“我必須承認(rèn),一直以來莪都有點(diǎn)小看你了。你小子看起來濃眉大眼的,實(shí)際上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這套玩得挺熟。”
面對玉憐的反向調(diào)侃,李敬啞然。
他有心想叫怨。
奈何話是自己說出去的。
眼看玉憐一副“原來你是這樣的人”的表情,李敬莫名有點(diǎn)不想服輸。
“所以,小玉你是喜歡這樣的?”
“……”
玉憐。
兩人之間,平時就經(jīng)常就會有些玩笑話。
但正常都是點(diǎn)到為止。
李敬這波是來勁了呀!
什么叫她喜歡這樣的?
是。
她是喜歡。
女人喜歡壞壞的男人有錯嗎?
整天老實(shí)巴交的,那能有什么意思?
再不濟(jì),生活也得有一點(diǎn)點(diǎn)情調(diào)不是?
雖說因?yàn)榇碎g原因經(jīng)常會碰到被渣了的情況,但沒哪個女人會希望有伴以后的小日子會很無趣。樂文小說網(wǎng)
此刻面對李敬的話音,玉憐倒也不裝那么一下,哼哼道。
“我是喜歡怎么了?你要有能耐,一直壞下去讓我喜歡?”
論嘴硬,玉憐是不會輸給誰的。
她不是那種隨便被人調(diào)侃兩句就會害羞的小女孩,該能放開的時候她能放得開。
不過這么“危險”的話題,再任由發(fā)展下去不是個事。
擱以往倒還行。
現(xiàn)如今,總覺得很別扭。
沒等打開了某個開關(guān)的李敬回話,玉憐嗔怒著在他胳膊上擰了下。
“差不多行了,別沒完了沒了的。都說要好好冷靜一下了,別搞得流連忘返。”
李敬胳膊上挨了一下,訕笑住嘴。
“危險”的話題,他同樣不想繼續(xù)。
只是瞅著玉憐一嗔一怒,他有點(diǎn)不由自主。
盡管在這人人修仙的世界到處都是美女,玉憐的樣貌談不上真有多么超凡脫俗。
街上拎一個標(biāo)致些的,未必會比她差多少。
可作為主攻魅惑的狐妖,她就是有為禍人間的資本。
這女人該死的魅力……
眼見某人適可而止沒再吱聲,玉憐嘴角泛起一起笑意,緊了緊他的胳膊,說道。
“行了,我要說的也就是想去閉關(guān)一陣這檔子事。我手里有充足的六境妖物血肉,步入六境后期踏上七境的門檻應(yīng)該不會要太久,閉關(guān)的話最多兩三個月。我不在這段時間,你要有什么事直接就玖里便是了。”
“了解。”
李敬點(diǎn)頭。
玉憐要閉關(guān),之后有事他自然只能找玖里“湊合”了。
玖里的魅惑能力遠(yuǎn)不如玉憐這么強(qiáng)橫沒錯,但至少能用。
必要時,依然還是能派上用場的。
正想找別的話語,玉憐忽然瞄中街邊一間首飾店,兩只小手一用力將李敬扯過去。
“我們?nèi)ツ沁吙纯础!?br/>
女人上了街是什么德行,李敬早有深切體會。
被扯著走向首飾店,他默默選擇當(dāng)上一個陪襯。
說要陪玉憐逛逛,他當(dāng)然得陪著。
……
晃眼。
時間來到第二天清晨。
跟柳思思一樣,玉憐也屬于是上了街就“戰(zhàn)斗力”爆表的存在。
這一條不算太長的步行街,她硬是拽著李敬逛了兩個來回,沒錯過任何一間店鋪。
期間消費(fèi),皆是李敬主動掏腰包。
對此,玉憐并沒有拒絕。
單純在步行街上買買衣服化妝品首飾之類的花銷,對兩人而言都是連毛毛雨都談不上。
李敬有心,她受著便是。
真要去計較,那就顯得太刻意了。
一逛逛到了天明,玉憐意猶未盡。
不過該是時候分別了。
早些時候逛著時,她就已訂好了返回江海的雙人票,也跟玖里發(fā)了消息事先知會過一聲。
再過會,她倆就該去機(jī)場準(zhǔn)備登機(jī)了。
在出步行街的路口止步,玉憐放開李敬的胳膊,淺笑道。
“謝謝你陪我這一晚,我得走了。”
“我送你?”
李敬詢問。
“不用。”
玉憐搖頭,道。
“如今我畢竟是有管理局證件的人,御空還挺方便的。”
說著,她視線環(huán)顧左右。
?
李敬疑惑。
正不解玉憐在瞅什么,她忽然回首美眸直勾勾地看過來。
冷不丁迎上直視,李敬心頭咯噔一下。
下一秒。
玉憐踮起腳尖,將嬌艷的紅唇送了過來。
她的動作不快也不慢。
作為人類,如今肉身強(qiáng)度甚至能壓七境妖物一頭的李敬五感遠(yuǎn)不及妖物那么敏銳。
但相比人修,他各方面都遠(yuǎn)超尋常水準(zhǔn)。
玉憐不快也不慢的動作,像是慢鏡頭回放。
他完全有能力避開。
但望著那一雙接近的紅唇,他腳下就好像打了樁,動彈不得。
兩唇相接,一觸即分。
玉憐在近在咫尺位置看李敬一眼,見他像根木頭似的杵在眼前,咬了下紅唇抬手抱住他的脖子,再次啃了上來。
這一回,是真啃。
不是簡單碰一下。
李敬被啃上,各種迎風(fēng)凌亂。
說好的,大家冷靜冷靜。
玉憐這像是冷靜的樣子?
與其說是冷靜。
她不如說是試探了一下,然后表態(tài)……
女人的嘴,果然是騙人鬼。
同樣是A上來。
玉憐比柳思思亦或是陳雨然直接得多……
李敬完全不知該怎么辦。
常理上來說。
他應(yīng)該拒絕。
但面對玉憐,他拒絕不了。
不然方才他就……
承受著玉憐的熱情,李敬猶豫片刻緩緩抬手,環(huán)抱上她不堪一握柳腰。
才剛上手并未抱穩(wěn),前一秒還向傾盡著所有的玉憐忽的腰身一扭,泥鰍似的掙脫出去。
?
李敬。
這,啥意思?
他明明差不多已經(jīng)從了……
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玉憐粉臉嫣紅,笑盈盈著說了句。
“走了,別想我。”
說罷,她腳下一動原地升天,化作一道流光猶如彗星一閃而逝。
“……”
李敬。
都說城里人套路深。
李敬自認(rèn)為穿越過來以后已見識到不少套路,尋常碰到進(jìn)行拿捏不會有什么問題,但眼前……
注目了玉憐離去的方向一陣,李敬瞥了眼街邊幾個清晨出來買菜此時正滿臉姨母笑對著他指指點(diǎn)點(diǎn)的大媽,默默開啟無聲魅影步行離開。
……
玉憐的套路,不得不說很是成功。
成功叫李敬對她念念不忘。
他甚至有種沖動,跑去玖里家把人給截下來。
玉憐嘴上說一套,做得又是另一套,也叫他不得不進(jìn)行深思。
一夜為伴。
玉憐突然騎臉輸出,他毫無防備。
已經(jīng)受著了,他不能說事后就不認(rèn)了。
雖說玉憐口中的冷靜期仍還是有,但這波基本已可以說不再有回頭路。
怎么處理彼此之間的關(guān)系,已變不再重要。
重要的是。
他要怎么對待……
沿街步行走出了好一段路,李敬長吐一口濁氣,腳下一送身化成驚雷。
片刻后。
他來到柳家大院,在屬于柳詩的私宅門前落下。
落地站定,李敬剛想抬手扣門。
門庭忽然從里面打開,柳思思打著哈欠走出來。
迎面碰上,兩人都是微微一愣。
柳思思沒想到李敬突然就回來了。
李敬是沒想到素來不到中午不起床的柳思思居然起那么早。
面對面,兩者大眼睛瞪小眼。
柳思思甜美一笑。
“事情都忙完了?”
“嗯。”
李敬溫和著笑了笑,往她身后宅邸內(nèi)院看了一眼,詢問出聲。
“媽她不在?”
“這些天國都亂得很,王盧兩家的資產(chǎn)處置不明原因加速了。今天是公開競標(biāo)的日子,她一早就被家主請去為競標(biāo)坐鎮(zhèn)了。”
柳思思說了句,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他瞅了瞅,疑惑著歪頭。
“你看起來……好像有心事?”
李敬聽說就王盧兩家資產(chǎn)處置不明原因加速,下意識想問一嘴。
驟然柳思思那么問,他微微一愣,苦笑著摸了摸自己的臉頰。
“很明顯嗎?”
“你這是在小看你老婆對你有多了解?”
柳思思嬌哼一聲,拉過他道。
“來,進(jìn)屋跟姐姐說說,你到底有啥心事。”
李敬聞聲失笑。
貌似他不在這幾天,柳思思過得挺不錯,心情不是一般地美麗。
任由柳思思拉著自己進(jìn)了內(nèi)院進(jìn)屋,李敬瞅了瞅自家老婆大人光彩照人的小臉,一時間不知該如何開口。
他一個在街上逛了那么久,不是為了別的,就是在為如何給柳思思交代犯難。
真實(shí)發(fā)生了的事,他沒想過要刻意去隱瞞。
這種事,瞞著只會讓問題更復(fù)雜。
柳思思把李敬拽到了屋里,見他望著自己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狐疑皺眉。
“你這是……在外面有女人了?”
“……”
李敬。
媽耶!
要不要這么敏銳?
沒等他出聲,柳思思怪異著道。
“別人我不敢說,你的性格我再了解不過。如非是感情問題,包括我在內(nèi),你不可能對誰支支吾吾。”
李敬啞然。
說啥好?
柳思思真是太了解他了。
暗嘆一聲,李敬振作精神。
“那個,你……不生氣嗎?”
“我們婚前有過‘約法’不是?”
柳思思聳肩,隨后又碎碎念著道。
“不過你這出去辦事莫名其妙給我整回來一個,這太突然了。另外我們有說好的,在擺平雨然之前不能有下一個。那邊還八字沒一撇呢,你這么搞讓我很不安。”
“……”
李敬沉默。
該怎么跟柳思思交代,他想了很多。
但他考量的,似乎完全用不上。
正不知該怎么接話,柳思思撲閃兩下美目。
“以我對你的了解,你是不會那么隨便跟誰有什么的,只能是熟人里出了老六。現(xiàn)如今我們是在國都,姬清肯定是沒可能了,只能是玉憐跟玖里其中一個。從性格上來說,玉憐更合你的口味。”
“……”
李敬。
他這都沒正經(jīng)開口說上一句呢,柳思思直接“推算”出了是誰?
話說她為毛把遠(yuǎn)在江海的姬清也算了進(jìn)來?
眼見某人滿臉腎疼的表情,柳思思眉頭輕挑。
“看樣子,我是猜中了。”
說著,她抿了抿紅唇。
“如果是玉憐的話,我沒意見。畢竟大家挺熟,沒必要另外搞好關(guān)系了。家和萬事興,你要整回來一個心機(jī)很重的,咱這家怎么都和睦不了。再者玉憐是妖比較耐……咳,肉身比較強(qiáng)悍。有她在,未來雨然跟我壓力會小上不少。”
“……”
李敬無言。
柳思思這話是個表態(tài)。
事情,也沒他想得那么難。
甚至人沒介意玉憐是一個妖物……
但柳思思這番言語,李敬怎么聽怎么不對味。
啥叫有玉憐在,她跟未來陳雨然壓力會比較小?
節(jié)操呢?
抬手揉了揉眉心,李敬面色復(fù)雜著看了看一臉沒所謂的柳思思,猶豫道。
“思思,抱歉,我……”
話未出口,柳思思撇嘴。
“別說這些沒用的,我承認(rèn)我是有點(diǎn)在意,不過我自己許下事情我不會反悔。”
說著,她將不經(jīng)意間透露出來的小情緒收斂了起來,眉飛色舞著拉過他坐到沙發(fā)上。
“來,跟我說說具體怎么回事,你跟玉憐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以你倆的性格要碰出火花,那難度不比鐵樹開花低,怎么好端端就湊一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