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你會輸不起
別試圖去探究我的心,你會輸不起。穆梓軒的思維出現(xiàn)了幾秒的停頓,隨之還是選擇了傷害,貌似只有這樣做,他才不會跟著淪陷。
凄涼的一笑,果然不能對他期望什么。
既然這樣,請別給予我半絲的好,我怕自己會萬劫不復(fù)。只有他一直對自己殘忍,她才能守住自己最后的一點驕傲,否則她會忍不住的迷醉在他不經(jīng)意間的溫柔里。
穆梓軒眼神復(fù)雜的看著她,空氣凝固得能讓人窒息,她這是要放棄自己了嗎?那么她所說的那一個兩年之約是否也就蕩然無存了呢?
這樣的一種現(xiàn)象不正是自己所期望的嗎?可為何等到了的時候感覺卻是那么的異樣,就好像某種本該屬于自己的東西,正在慢慢的從自己的世界中抽移出去。
知道了。黯然的轉(zhuǎn)身出了房間,片刻的溫柔宛如曇花一現(xiàn),轉(zhuǎn)眼即逝,而他只不過是在按照她的要求去執(zhí)行而已。
夏馨菲咬唇,自己這是在不識抬舉嗎?這樣的他不正是自己所奢望的嗎?可為何現(xiàn)在卻猶豫起來了呢?
歐陽茉兒怎么也不會想到,因為自己的一個無心之舉而讓他們之間的矛盾加速,所以晚上回來之時,她可是滿面的春風(fēng)得意。
站住。剛一停好車下來,耳畔便傳來了一聲冷酷而又嚴(yán)厲的呵斥,穆梓軒就好像已經(jīng)在此等候多時般,猶如天神降臨的出現(xiàn)在了她的面前。
呵呵!大哥,原來是你啊!嚇我一跳。歐陽茉兒暗叫一聲不好,竟然被逮了個正著,也是夠衰的了,幸好自己想要辦的事情已經(jīng)完美的落幕,接下來是要罵還是要繼續(xù)的關(guān)禁閉可都由著他了。
你膽子不是挺大的嗎?怎么,還會懼怕我的出現(xiàn)不成。目光不寒而粟,正清冷無比的斜睨著她。
難道你沒有聽過這么的一句話嗎?那就是人嚇人會嚇?biāo)廊说摹W陽茉兒躲閃著他那犀利的注視,感覺到自己的全身都要被他給盯得僵硬了起來。
原來你還知道這個啊!我還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嘲弄的話語出自于他的口,聽起來是那么的氣力慵懶。
是人就會有自己所忌諱的東西好不好,你想罵就罵吧!可別再用這么陰陽怪氣的調(diào)調(diào)跟我說話,我聽了之后會瘆的慌。反正在她決定了出門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做好了回來被訓(xùn)的準(zhǔn)備,所以并沒有什么好逃避的。
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既然你這么強(qiáng)烈的要求被罰,那么在天亮之前把車庫里面的車給我全部都洗干凈了,記住,必須得是每一個角落都不允許放過,要做到纖塵不染,否則無效。她不是活力四射嗎?那么他不妨讓她多釋放一些出來,這樣看她還有沒有精力再到處亂跑。
什么?全部?大哥,你腦子沒有進(jìn)水吧!歐陽茉兒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他知道他們家的車庫里面有多少臺車嗎?而且還附加了這么刁鉆的一個要求,不要說一個晚上了,就算是一個星期她也勝任不了。
有沒有進(jìn)水你大可以繼續(xù)的質(zhì)疑看看。穆梓軒的意思很明顯,如果你再討價還價下去,那么懲罰可就不止洗車這么的簡單而已了。
你不能這么的對我,我可是你妹妹。洗完所有的車子,那可是幾十臺的量啊!還要不要她活了。
就因為你是我的妹妹,我才要對你的人生負(fù)責(zé),要是換成別人,本少爺才懶得去管。還真以為自己很閑呢?誰人都去管。
不行,我要去找爹地,說你奴役我。歐陽茉兒氣呼呼的便要越過他往主宅走去,什么叫做為她的人生負(fù)責(zé)啊!擺明就是對自己的一種變相虐待。
如果說你不想自己昨天的事情被曝光的話,我奉勸你還是不要去找他為好,因為他的反應(yīng)可能比我有過之而無不及。穆梓軒兩手斜插于褲兜,嘴角是隱忍的邪笑,涼颼颼的話一出,歐陽茉兒不由得停下了腳步,貌似還真的是像他所說的那樣。
沒得商量了嗎?可憐兮兮的仰望著他,此刻,他不是自己的什么大哥,而是主宰著自己命運(yùn)的邪惡之神。
不允許討價還價。眼眸一掃,宛如冬日的冰冷隨之遍布全身,讓她不敢再有任何的要求。
那我是現(xiàn)在就要開始嗎?累了一天,她可是連晚飯都還沒有吃呢?
隨便,但別妄想著偷懶,更不許讓傭人或者保全幫忙。知道這丫頭會投機(jī)取巧,所以他必須得堵完她所有的退路才行。
切!那也得他們敢?guī)筒判邪。W陽茉兒嘀咕,在這個家里,大哥的話一直都是權(quán)威,試問有誰敢挑釁他,又不是說不想在這個家繼續(xù)的干下去了。
知道就好,認(rèn)真干,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獎勵。穆梓軒高深莫測的丟下了這么的一句模棱兩可的話,略有深意的看她一眼,隨之冷笑了一聲走開。
獎勵?會有這么好的事情,該不會是換著法子的刁難自己吧!說實話,她可不敢抱有任何的奢望。
算了,管他呢?既然要做清洗工,那么身上的這套行頭肯定是不能穿了,還是上去換上短褲跟t恤再下來做苦力吧!
垂頭喪氣的上了樓,一進(jìn)臥室就直奔自己的大床而去,看也沒看的便重重的把自己給拋了上去,沒想到隨之而來的是一聲沉重的痛苦叫聲。
誰,誰在我床上。歐陽茉兒快速的起身,倒要看看對方是人是鬼。
是我,死丫頭,你怎么這么的粗魯啊!疼死我了。夏馨菲一邊譴責(zé)著歐陽茉兒,一邊郁悶的在被子里揉著自己的腿,也不知道有沒有被她給壓殘了。
呃!大嫂,這大晚上的你跑到我的床上去干嘛!看請床上之人是夏馨菲的時候,歐陽茉兒不好意思的捋了捋頭發(fā)。
廢話,在床上當(dāng)然是睡覺了,你說還能干嘛?夏馨菲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這兩兄妹就是生來氣自己的,哪一個都在給自己添堵。
這個我當(dāng)然知道,我的意思是你怎么不在自己的房間,而是跑到我這里來了。歐陽茉兒說著把被子給掀開,看看自己剛剛有沒有把她給壓壞。
說到這個,還不是被你給害的。反正不管怎么說,今晚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跟穆梓軒那個自大狂一間房的。
呃!我做了什么了。歐陽茉兒百思不得其解,自己貌似才剛剛回來吧!怎么就把她給害了呢?這欲加之罪也太過于的牽強(qiáng)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