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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xí)慣并不是喜歡。
就目前來說,嘉遇對他更多的是習(xí)慣和依賴,也許有一點喜歡,也許一點也沒有,他不太清楚。
說得難聽點,嘉遇好像不需要愛情,她從不覺得孤獨是負(fù)擔(dān)。
她活得太自由,像風(fēng),他能感受到,卻怎么也抓不住。
而且,這還得是在嘉遇愿意接受他的情況下才能考慮的問題。
如果在他承認(rèn)之后,嘉遇不愿意接受他…可能第二天他面對的,將會是離婚協(xié)議書。
那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身邊的呼吸聲變得平緩而綿長,穆珀輕輕躺下,又輕輕地,伸抱住了嘉遇。
像是習(xí)慣驅(qū)使,嘉遇一被卷入他懷就親昵地蹭了蹭他的胸膛。
穆珀彎了唇。
他想,他擁有了一個好的開始。
春節(jié)長假一瞬即逝。
穆珀恢復(fù)了上班工作的日常,嘉遇的肚子也漸漸顯懷,直叫袁媛一見到她,就哇哇稱奇:“你的母性光輝灼傷了我的眼睛!”嘉遇摸摸臉,自得地笑:“要不你也懷個孕吧,最近我的皮膚狀態(tài)簡直登峰造極。”
袁媛終于覺出了不對勁,她小心翼翼地望著嘉遇的眼睛:“你戀愛啦?”
“……”嘉遇面無表情地提醒她,“我都結(jié)婚了。”
“可你們并沒有感情基礎(chǔ)啊。”
即使不知道嘉遇跟穆珀之間的交易,袁媛也敢拍胸口擔(dān)保,嘉遇是不可能帶著感情和穆珀結(jié)婚的。
試想一下,一個朝夕相處十幾年還暗戀自己的青梅竹馬都不能打動她,另一個突然出現(xiàn)的男人卻能用短短幾天的時間俘獲那顆頑固的少女心……單靠器大活好?鬼信啊!
不得不說,袁媛歪打正著,竟快要摸到真相的另一端繩子。
嘉遇不自在地將頭發(fā)撩到耳后,吶吶:“感情是可以培養(yǎng)的。”
看到對面的女人一臉?gòu)尚撸聡樀秒u皮疙瘩都起來了,她打了個寒顫,小小聲地自言自語:“陷入愛情的女人真是太可怕了!”
嘉遇沒聽清,問她:“你說什么呢?”
袁媛無奈地喝著果汁,沒再作答,只在心腹誹:都這樣了還不承認(rèn)自己是感情白癡,真是不撞南墻不回頭。
嘉遇問不出個所以然,也懶得追究下去。她隨意地?fù)沃掳蛼吡搜坶T口,這一掃可不得了,居然看到了“曹操”。
而沈珩亦在第一時間找到了嘉遇的目光,他眼前一亮,徑直走過來:“你和誰出來的?”
袁媛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喂,你瞎啊?”
沈珩這才抱歉地看著袁媛笑:“故意的,誰敢沒看見袁大小姐啊。”
袁媛哼哼,轉(zhuǎn)眼看向他身后。一個留著大波浪的女人,雖說膚白貌美,但著實不如散發(fā)著女性光輝的嘉遇。她暗自總結(jié),沈珩眼光退步了。
嘉遇當(dāng)然也看到了沈珩身后的女人。
比起袁媛不動聲色地鄙夷,她則是不確定地皺緊了眉頭。
“姚窕?”
第十章警告
嘉遇對姚窕是有印象的。
因為在上學(xué)的時候,姚窕最愛在她不在座位時占用她的座位,只因為穆珀是她的后桌。
不僅如此,而且還會在她回教室后,近乎輕蔑不屑道:“我就坐這幾分鐘,你出去轉(zhuǎn)轉(zhuǎn)不就好了?”嘉遇只想在南水鎮(zhèn)安生待著,并不想和別人發(fā)生爭執(zhí),是以每一次都忍了下來。
但不代表她不記仇。
饒是忘性很大,嘉遇也始終記得姚窕理不直氣也壯的態(tài)度。
何況姚窕一點也沒變。
無非就是脫了學(xué)生時代的稚氣,多了成熟的韻味。
和嘉遇一樣,姚窕也立刻認(rèn)出了對方,她脫口而出:”嘉遇?”沈珩挑眉:“你們認(rèn)識?”姚窕顯然沒回過神來,嘉遇替她回答:“南水鎮(zhèn),同班同學(xué)。
“沈珩作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沖姚窕道:“啊,我都忘了你跟我說過你家鄉(xiāng)在南水鎮(zhèn)了.”袁媛一會兒看這人,一會兒看那人,她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那可不是巧了嗎!熟人相見,肯定有話題聊啊,要不你們坐我們這桌?“
嘉遇看了眼袁媛,沒有反對。
四方長桌,嘉遇在沈珩準(zhǔn)備在她旁邊坐下時站了起來,笑:“我去對面和袁媛坐。”
沈珩面露不愉,但到底沒做什么出格的舉動。
他側(cè)身讓路,在嘉遇出去后用眼神示意姚窕:”你要坐里面還是外面?”
“外面吧。”
姚窕說。
四人紛紛落座,袁媛率先打開話匣子,她對著姚窕問:“剛才我聽嘉遇叫你,姚窕?介意我直接叫你名字嗎?”
跟高時候的目無人相比,姚窕的性格已然收斂許多,她彎唇點頭:“當(dāng)然可以。
你是袁媛吧?我常聽沈珩提起你。”
袁媛插嘴:“還是個大帥哥。”
沈珩像是記起了什么好玩的事,補充道:“更巧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