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七章 桃花塢
,影帝之路 !
等著趙丹峰上去的時候,童麗婭已經(jīng)鉆被子里睡下了。從北疆到燕京實在有點遠,阿姨還能熬一熬,對小丫頭來說,基本就是挨著枕頭就睡著了。所幸是間套間,倒也不擔(dān)心說話吵著這丫頭。
趙丹峰把章梓怡說的話重復(fù)了遍,無非是老師那邊已經(jīng)說好了,但還是要經(jīng)過考試的。當(dāng)然,因為已經(jīng)有錄像帶影像了,這個考試只要正常發(fā)揮就行了。最關(guān)鍵的是這幾天要讓童麗婭把狀態(tài)調(diào)整好,有一個比較好的精神面貌。
這么一說,把阿姨弄的有點緊張,趙丹峰話鋒一轉(zhuǎn),“阿姨你吃,都是些廣式小點,不上火。這事兒其實也沒什么,小考試嘛,對丫丫絕對不難。舞蹈教室資格都考的到,這個還不簡單。”
沈兵在一旁偷瞄了趙丹峰一眼,叫丫丫叫的這么流利,不像第一次叫啊。根據(jù)沈兵這段時間對趙丹峰的了解,這小姑娘難道趙丹峰以前認(rèn)識?也不對啊,趙丹峰沒聽說過在北疆有什么親戚。
“說不擔(dān)心是假的。”阿姨小口喝著粥,坐了兩天火車也沒什么胃口,“我們那也有些跳舞好的,唱歌好的小姑娘,也就是丫丫這么大,就來燕京,明珠上學(xué)。一上就是好幾年,最后回去的時候,都不像個北疆女孩了,特別陌生那種感覺。我就怕丫丫跳幾年,也不太像了。” “你這話我愛聽。”阿姨笑了笑。“就是這粥喝不太慣,放鹽了吧里邊。”
“沒事,您吃云吞。這個還行。”趙丹峰說著,“那這幾天沈兵你多照顧一點丫丫這邊。那邊的事情放一放無所謂的。”
沈兵想了想,“王導(dǎo)大概八月中旬就回來了,那這邊童麗婭要是考上了,誰來負責(zé)。”
“冉秋月。”趙丹峰念了個名字,沈兵一愣,“你新助理?對啊,按時間是快到了。”
這姑娘是張欣藝的空姐姐姐,就是那個給趙丹峰留小紙條。問需不需要代購的小伙伴。趙丹峰正是看到這姑娘既做過空姐,照顧人絕對一級棒啊,另外還有玩代購的心思,也不是個花瓶,處理事應(yīng)該也還不錯。助理得是個女的,平時演戲那么枯燥的工作,才能心情好點啊。最重要的是,趙丹峰需要找個自己熟的人在身邊,而不是王京花安排的人在身邊。 “就這幾天就到了。剛下午張欣藝還給我打了電話說呢。”趙丹峰說著,擺擺手示意不提這個話題了,沈兵知機的點點頭,掏出個bp給阿姨,“阿姨,您先用著,要是有什么事,也好聯(lián)系一點。”
初步解決完童麗婭的事兒,趙丹峰站在樓道里揉揉太陽穴。“你先回去吧,有事我給你打電話。”
看著沈兵走進電梯。趙丹峰轉(zhuǎn)了個身,看著走廊盡頭。酒店這一層是套間。門牌除了數(shù)字號碼,還特別形象的給每一間都起了個名字。童麗婭住的這間叫寶月樓,要是等著《還珠格格》播出了,大概這間套房會漲價吧,香妃的寢宮呢。
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趙丹峰念叨著這句話,走向走廊盡頭,秋爽齋,綴錦樓,蘅蕪苑,稻香村,趙丹峰對起名字的設(shè)計師已經(jīng)無語了,這得是個紅樓愛好者吧。
停下腳步,手指放在盡頭房門的門牌上,笑了笑,門牌上有三個字,桃花塢。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趙丹峰輕輕敲了敲門,忽然有點怕開門的是個彪形大漢怎么辦,這是不是意味自己智商太低。
看了看走廊另一頭,靜寂無人,抬頭看了眼,這年頭還不流行裝監(jiān)控吧。唉,自己想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干嘛,典型的做賊心虛啊。
門忽然開了,看著門里的人,趙丹峰松了口氣,“不讓我進去嗎?”
倚在門邊,袁湶笑了笑,看看表,“這么晚了,不睡覺,跑來我這干嘛?”
“看看你給我什么生日禮物。”趙丹峰側(cè)過身,走了進去。
袁湶站在原地看了會走廊,關(guān)上門,展顏一笑,扭頭說道,“你就知道給你準(zhǔn)備生日禮物了啊。”
話音未落,就見著趙丹峰的鼻子,已經(jīng)貼在自己鼻尖前,“當(dāng)然知道。”
“你猜是什么?”袁湶小臉紅了起來,有些閃躲的退了一步,眼睛卻依然倔強的看著趙丹峰。
“我不要猜,只要是你的禮物,不管是什么,對我來說,都是獨一無二的。”趙丹峰說著,回身坐在椅子上,倒了杯水,“今天我演了場戲,是太平公主和薛紹的洞房。”
“你可算逮著好了,可惜太平是胡婧演的。”袁湶坐在床上,斜撐著胳膊,看著趙丹峰,“你把燈關(guān)暗一點,晃眼。”
趙丹峰直接關(guān)掉落地?zé)簦差^燈昏黃的亮光開始充斥房間。
“早上一起來,我就覺得怪怪的,也說不出來哪里不對。就是覺得情緒提不起來,演戲倒是剛合適,但過生日就明顯不對。”趙丹峰苦笑著搖搖頭,“一直到你出現(xiàn),我才覺得今天一切都正常了。忽然發(fā)現(xiàn),什么時候開始,不知不覺之間,你已經(jīng)成為我人生的一部分了。”
“這是我的榮幸。”袁湶放開胳膊,側(cè)躺在床上,“下午我從劇組走的時候,姜炆問我說你是要去給趙丹峰慶祝生日嗎?我說是。他笑了笑說,他女朋友在呢,你也要去。我說是。他沒再說什么,只是拍拍我。其實我想說,我只是想給你來慶祝生日。”
卻不知道為什么,這個愿望會如此強烈,強烈到固執(zhí)己見讓姜炆調(diào)整了今天的拍攝計劃,我真的不知道為什么。袁湶在心里把這句話補全,雖然說不出口,也不愿說出口,但袁湶相信,趙丹峰一定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