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炫耀炫耀
班瀾去了廚房,表示晚飯她自己來做。
班瑞負責(zé)帶兩小只玩,不禍禍她一大早收拾的廚房就行。
班瑞樂得不做飯,吃了他孫女昨天做的,才知道自己做的就是豬食,連豬食都不如。
尤其是兩小只,早上吃了荷包蛋,香噴噴的,中午跟著班瑞吃了黑暗料理,看到班瀾要做飯,高興的拉著班瑞就跑。
看兩小只的眼光,班瀾都感覺兩小只什么都懂。
班瀾燉了一鍋紅燒肉燉雞塊,涼拌了一盤白菜絲,蒸了一大碗肉糜雞蛋糕,熬了豬肝湯。
米飯蒸出來,香噴噴的。
望著滿滿一桌子菜,班瑞瞠目結(jié)舌:“胖……胖丫,你什么時候?qū)W會做菜的,這吃的太好了吧?”
的確吃的太好了,在這個年代,過年也吃的沒有這么好。
也就是班瑞每個月有五十塊錢津貼,能在平日里吃上肉和白面,要是擱別人家,棒子面吃飽就不錯了,一年到頭,除了過年,哪里能吃到肉?
兩小只早就迫不及待了,圍著桌子口水直流。
盛開那邊需要清淡有營養(yǎng),班瀾給他端過去豬肝湯,小碗肉糜雞蛋糕,一個野雞腿,搭配著米飯吃。
給盛開送過飯后,四個人才正式開動。
“爺,不要光吃白菜,吃紅燒肉。”班瀾夾了紅燒肉給班瑞,給兩小只一人一塊剝好的雞肉,兩小只吃的滿口流油。
“吃肥肉,大塊肥肉。”班瑞把孫女最愛吃的紅燒肉夾到班瀾碗里。biqubu.net
“我減肥,不能吃這個。”班瀾說道:“爺,你多吃點肉。”
“減什么肥,你又不胖。”班瑞沒有推辭,大口吃了一口。
班瀾撒嬌:“爺,你的審美標準從來都與眾不同。”
“哈哈……”班瑞被自家孫女夸獎的哈哈大笑。
班瀾心滿意足的朝著米飯白菜,搭配野雞腿。
減肥要多吃蛋白質(zhì),減少碳水化合物,不能挨餓,要循序漸進。
班瑞真是個好爺爺。
前世的自己生長在一個教育世家,爺爺是清華教授,媽媽和爸爸主攻科研,有時間都在實驗室內(nèi)鉆著,同她相處最多的是保姆。
畢竟是保姆,五十多歲的阿姨,從不跟她在一個桌上吃飯。
大家都忙各自的事情,她總是一個人冷冷清清的吃。
這樣的環(huán)境生長,加上她的異能被國家發(fā)現(xiàn),讓她以為自己也會成為研究狂人。
沒想到,她也有這樣跟長輩撒嬌的一天。
感覺真好。
班瑞吃起肉來一發(fā)不可收拾。
也是,平日里有點肉都給原主吃了,自己啃點窩窩頭,如今這紅燒肉香極了,吸引著班瑞的筷子,吃了個底朝天。
吃飽喝足,班瑞忽然回過神來:“胖丫,你哪里來這么多錢買肉買白面?
“碰到了趙文生,退了五十塊,還剩一百五,他打了欠條,三日內(nèi)歸還。”班瀾麻利的收拾碗筷,清洗大棒骨,準備熬骨頭湯。
“那個小白臉,我老早就看他不順眼,算他識相,他要是敢賴賬,我非得到知青點把他的行徑宣揚出去。”
班瑞冷哼道,看班瀾把大棒骨洗了又洗:“好了好了,洗兩遍就成,那上面又不是粘上泥了。”
“爺,你帶大牛小牛回屋,我給你們買了新衣服,我收拾完過去。”班瀾隱瞞了路上用大棒骨打周貴的事。
“爺,你這是干嗎?”收拾完,班瀾推開班瑞的門。
班瑞正坐在炕頭,點著一盞昏黃的油燈,笨拙的縫補著自己的一件破絨衣。
原主的爹伐木的時候出了意外,媽改嫁走人,她四歲的時候,班瑞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回來,從此以后爺孫兩個相依為命。
班瑞不會過日子,一味寵溺原主,自己舍不得吃舍不得喝。
所以衣服總是補了又補,倒是原主每年都有新衣服穿。
“爺,這是我給你買的新絨衣,這舊的補丁太多,不能穿了。”班瀾看了心疼:“以后我賺錢了,給爺買更好的。”
班瑞看著孫女遞過來的嶄新絨衣,眼眶一下子紅了。
班瀾:一件新絨衣而已,不至于感動成這樣吧?
班瑞喉頭哽咽,說話聲音都低啞了:“胖丫,你懂事了,這是你第一次給爺買新衣服……”
“爺,你……”
“爺沒事,沒事。”班瑞說著沒事,可兩眼還是紅紅的。
班瀾一時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一向強硬,從不服輸?shù)陌嗉彝鸵幻嫫鞄茫盏阶约覍O女買的新衣服竟然是這種反應(yīng),接下來要走什么劇情?
“結(jié)婚了就不一樣了,胖丫長大了,把你交給盛開,我就放心了。”
盛開知道你做的事了。
她買的新絨衣,又干盛開什么事?
那家伙明明抱著吃白飯,養(yǎng)好身體就走的想法,放什么心?
“大牛,小牛。”班瀾走進屋里面,兩小只正盤著腿在炕上玩木塊。
是班瀾幼年時候班瑞做的,今天班瑞費了老鼻子勁從箱子里翻出來,能壘出簡單的模型。
兩小只換了環(huán)境,換了看護的人,適應(yīng)的特別快,吃飽喝足沒有人陪也能自己玩,比村里好多人家的小奶娃好帶多了。
班瀾拿著新買的衣服走過去。
兩小只抬頭看著她,黑眼睛圓溜溜的,想說話又不敢說的樣子。
班瀾:盛開那個不靠譜的爹讓人恨的牙根癢癢,可他這兩兒子萌萌噠,真是可愛極了。
比爸爸去哪兒里的“小小春”都可愛!
斑斕把一疊嶄新的衣服放在炕頭,拿了兩套小的給兩小只換上。
她早上給兩小只量過尺寸,買的小絨衣小絨褲穿上正合適。
“站起來踢踢腿,舉舉胳膊。”她說。
兩小只乖乖站起來,在炕頭上踢腿,舉胳膊,做的一點都不差。
褲子抬起來護著腳腕,衣服抬起胳膊也袖子不短。
“好了,今天就玩到這里,該睡覺了。”班瀾滿意的點頭,把炕頭上的玩具收了,被褥鋪好,給兩小只脫了衣服,蓋上棉被。
兩小只跟班瑞一個炕頭睡,班瀾壓了壓兩小只的被角,轉(zhuǎn)身出去。
就在她要關(guān)門的瞬間,兩小只忽然翻身爬起來看著她,叫了一聲:“媽。”
班瀾差點一個趔趄被絆倒摔出去。
她錯愕的轉(zhuǎn)頭看向被窩里的兩小只:“我不是你們的媽。”
兩小只睜著大眼睛無辜的看著她。
“你們叫錯了,我真的不是你們的媽媽。”班瀾給兩小只解釋。
“怎么不是?”一旁的班瑞開了口:“后媽也是媽,叫媽沒錯。”
后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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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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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