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還真來了
“趙姨,這是你的房子啊?不錯不錯!”王煥星進了院門,就沖著院子里晾曬蘑菇的趙月玲喊了一聲!
“呀……”趙月玲驚呼著差點把手里的笤帚沒扔出去。
“你,你怎么來了?”趙月玲心里頓時一緊,怪不得她眼皮子老跳,原來是災(zāi)來到。M.??Qúbu.net
她剛進王家門的時候,王煥星看她不順眼就開打,打的比王永明還兇狠。
她不敢還手,一還手,王家所有人,包括王煥星的姑姑叔叔,都得聯(lián)合起來打她。
王家人都喜歡用暴力,暴力的對象是一個弱女子。
這一打就是十多年,直到他二十多歲了,再打老實的后媽被所有人笑話了,他才收斂了。
她被打怕了。
王煥星知道這個后媽的膽,非常得意。
“這些榛蘑是你種的?”王煥星問,他一進來就看到院子里晾曬的榛蘑,兩眼放光,這可都是錢啊。
“不是不是。”趙月玲趕緊搖頭:“我剛回來,才搭了棚子種上,半個月以后才長出來,我種的榛蘑在那邊棚子里呢。”
“那這是誰家的?你怎么住這里?”王煥星不信。
“這是我回來蓋的房子,院子大,鄰居過來借地方曬榛蘑。”趙月玲硬著頭皮撒謊。
班瀾說了,蓋房子,蓋棚子,她還欠著村里工分和錢呢,她沒錢,更沒東西。
如果是之前,她萬萬不敢跟王煥星撒謊,但是現(xiàn)在,在班家屯,她必須撒謊,不然她辛辛苦苦十幾天的成果就會被王煥星搶走。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接下來她所有的產(chǎn)出都是王煥星的了。
她不想給王家一分一厘了。
王煥星冷著臉,瞥了趙月玲一眼,大搖大擺的邁進院子,進了趙月玲的屋。
土坯房子,茅草蓋子,屋內(nèi)炕上連個席片都沒有,更不用說桌子椅子柜子了。
他推開榛蘑棚子的門張望,里面二十多根柞樹干,指甲蓋大小的榛蘑剛剛長出來,參差不齊的。
“這榛蘑還得多少天才能長好?”外面的不是趙月玲的,這里面的總是她的吧?
趙月玲身體微微顫抖,鎮(zhèn)定自己:“看情況,我經(jīng)驗不足,還得十多天才出菇。”
“你來的正好,我蓋房子用的土坯,木料,土磚都賒村里的,你借給我些錢,我想還賬。”趙月玲按照班瀾的方法大著膽子問。
王煥星一下子就怒了,兩步從棚子里竄出來,站在趙月玲面前怒吼:“你還沒賺錢就賒上賬了,這賬我們王家可不還!”
“好好好,不借就不借,不用你們還,我掙了錢自己還。”趙月玲后退一步,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小聲說道。
“你掙的錢?你掙的錢不也是我們王家的?我們王家白養(yǎng)你和那兩個丫頭片子十幾年,你掙多少也還不清!”
王煥星吼的更大聲。
如果是從前,趙月玲早嚇的不敢吭聲了,但是那天班瀾對小巧說的話,她也聽進去了。
“我嫁進你家,沒有一天閑著,每個月都有工資交給你奶,夠我和大巧小巧吃住。”
“夠個屁!”王煥星瞪著眼梗著脖子:“你到哪里也是臨時工,光有工資沒有糧本,你們母女三人,就像餓死鬼轉(zhuǎn)世一樣,吃的比誰都多,就你那十塊二十塊的,去黑市上能買幾斤糧,沒有我們王家照應(yīng),早餓死你們母女三個了!你不知道感恩就罷了,還覺得自己的錢夠吃夠住,沒良心的!”
王煥星越說越來氣,拳頭不由自主的攥緊,要打人的樣子。
趙月玲嚇的后退幾步,臉色慘白。
“哎呀,這話說的真是稀奇。”班瀾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王煥星身后,譏諷道:“不知道的聽見還以為我媽和大巧小巧跟你們王家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呢,頭一回聽說男人養(yǎng)老婆孩子,還得老婆自己掙錢買吃買喝的,要你們家男人有什么用?”
“誰特么?”王煥星驟然轉(zhuǎn)身,看到了班瀾,剩下的話就再也沒說出來。
農(nóng)村竟然有這么漂亮的姑娘?
比他看中的李小芳好看幾百倍幾千倍,他沒有言詞來形容眼前女子的漂亮了。
班瀾也看清了王煥星,二十多歲,瘦高瘦高的,卻是賊眉鼠眼,一看就不老實。
現(xiàn)在盯著她,就像餓狼看到了肥羊,哈喇子都流出來了。
“去,把蘑菇晾上。”班瀾拍了拍背著小筐子的小巧,讓她先回避一下,畢竟是小孩子。
小巧扯了扯班瀾的衣袖,壓低聲音說:“小心點,他打人。”
小巧的手已經(jīng)發(fā)抖了,班瀾眼神一暗:“他打過你?”
小巧看了王煥星一眼,沒吭聲。
班瀾抬頭,問王煥星:“你以前打過小巧?”
“啊啊,那個什么。”王煥星搓著手,結(jié)結(jié)巴巴的:“小孩子不聽話,哪有不挨打的,我就是象征性的教訓(xùn)了她們幾次,象征性的。”
班瀾看小巧的表情,小巧一臉否認(rèn)。
象征性的打,打的她好半天爬不起來,疼好幾天呢!
“連你親妹妹你都打?”班瀾變了臉:“渣男!你來有什么事?”
“我……我來看看趙姨,看她過的怎么樣?”
“是嗎?”班瀾冷笑:“她過的不好,賒賬蓋了房子,缺鋪的蓋的,缺米缺面缺油缺布,你帶了嗎?”
“啊?沒有,我下次帶,下次帶!”王煥星眼睛亮晶晶的,他決定明天還來,只要有時間就來!
班瀾不了解他,趙月玲卻了解,一看他賊眉鼠眼的表情就知道他心懷不軌,立刻拒絕:“不用不用,我缺什么自己賒,你以后不用來了。”
“怎么能不來呢,趙姨,你大女兒真漂亮,這么漂亮的人跟著你缺吃少喝的受罪,不太好吧?”王煥星不死心,盯著班瀾,真得太漂亮了。
“小巧,你和你姐姐這是干什么去了,上山摘蘑菇了?”王煥星走過去,靠近班瀾,盯著班瀾身后的筐:
“摘了這么多,來來來,我?guī)湍隳孟聛怼!?br/>
他伸手就去摸班瀾胸側(cè)的背帶,眼神鬼鬼祟祟的。
班瀾冷笑一聲,向后退了一步,手里捏著的兩個蘑菇就飛了出去,一左一右,砸到王煥星的兩個膝蓋上!
“噗通!”一聲,王煥星只覺得兩個膝蓋一軟,他重重地跪倒在地上,膝蓋頓時劇痛。
“疼死了!”王煥星尖叫,想撐著地面站起來,沒想到“噗通”一聲,又跪回了去。
這下子,更疼的大叫起來。
班瀾也驚訝的后退,她沒想到只是告訴小蘑菇教訓(xùn)一下這個登徒子,王煥星竟然跪倒在地,疼痛難忍了。
不會整骨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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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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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