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一網(wǎng)打盡
什么?
班胖丫真的被神經(jīng)病玷污了清白,不是謠言?
眾人聽到班福這樣說,皆是無比震驚。
胖丫盡管好吃懶做,喜歡訛人不講理,可一個剛結(jié)婚的女孩,被神經(jīng)病白白玷污了清白,這也太悲催了吧。
蘇媒婆挺身而出:“班福,你別胡說八道!胖丫什么時候被玷污了清白?”
班福指著冷笑著的班胖丫:“我沒胡說,大虎和胖丫男人急匆匆雇趙老頭的車救她去了!”
班瀾不疾不徐走了出來:“趙婆婆,趙爺爺?shù)能囀钦l雇傭的,什么時候雇傭的?”
就你們這點智商,還算計人?
趙老太本來是吃瓜群眾,班瀾這樣一問,想起自家三塊錢的事,實話實說:“早上八點半,大虎拿了五毛錢說包用一天車,讓老趙頭隨時候命。”
“哦。”班瀾拉長音調(diào)點點頭:“敢情某人八點鐘就知道我下午被陳大宏挾持的事,早早雇了車等著救我?”毣趣閱
眾人一聽,都齊刷刷地看向了班福。
人群中的陳翠紅急了:“死丫頭,你這是什么意思,你是懷疑陳大宏挾持你的事大虎事先知道?”
班瀾道:“我當(dāng)然懷疑,昨天下午,是我把班招娣和陳大宏,班梅趕出門的。”
陳翠紅對眾人大聲說道:“鄉(xiāng)親們聽聽,胖丫承認(rèn)了,她趕走陳大宏,惹上了那個神經(jīng)病,所以今天才遭到報復(fù)!”
“可為什么四虎叔和陳大宏都用棍子逼著我就范?”班瀾皺眉:“要說我們怎么也都姓班,二爺爺,鬧矛盾也是內(nèi)部矛盾,四虎叔不應(yīng)該幫著陳大宏拿麻袋套我啊?”
班瀾隱瞞了班家利用吳翠花設(shè)陷阱的事。
她脫困后,第一件事就是幫吳翠花離開現(xiàn)場。
陳翠紅頓時啞口無言。
所有人看向班福的眼神變了。
就算班大虎雇車是湊巧,可胖丫說的班四虎和陳大宏一起動手是咋回事?
“班福家還真是的,前幾天鬧那一出還不死心,這是又聯(lián)合起來……”
“四虎和陳大宏聯(lián)手套胖丫,大虎一早雇車,帶著胖丫男人去救人,這哪里是救人,這是打胖丫男人的臉,讓拋棄胖丫的。”
“班福為了班瑞家產(chǎn)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可憐胖丫真的被……”
眾人聽了這么多,差不多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蘇媒婆實在忍不住了:“你們都別胡猜了,胖丫根本沒有被那個神經(jīng)病怎么樣?”
班福一聽,收起了剛才的忐忑,指著蘇媒婆就罵:“你個老太婆不要替死丫頭掩飾了,就是那死丫頭失了清白才氣到我可憐的哥哥的,哥呀,你的命真苦啊,攤上這事,是活生生要你的命啊……”
班瑞氣的渾身發(fā)抖:“班福,你今天不給胖丫潑臟水不罷休是吧,有空你把大虎四虎從派出所里撈出來,不要在這里胡說八道!”
班瑞直接點名了班大虎和班四虎如今被送到了派出所,一下子堵上了班福的嘴。
“哥,你氣糊涂了,大虎是去救胖丫的,胖丫說四虎跟陳大宏一塊套她你就相信了,四虎也是去救胖丫的。”
對,就是這樣,連班福都相信了自己編造的謊話。
眾人一聽:好像也有點道理。
班福接著說:“胖丫是什么德行,她對陳大宏出言不遜,弄得陳大宏犯病才惹下這事,干我們家大虎和四虎什么事,他們一會就回來了,怎么可能在派出所?”
班福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班瀾冷冷地看了一眼跳梁小丑一樣的班家人,一指遠(yuǎn)處老趙頭趕回來的騾車:“派出所的蘇所長帶人來了,大家問蘇所長是怎么回事吧。”
老趙頭的騾車停下來。
騾車上,不僅有派出所的蘇所長,還有派出所的小林小周兩人,他們是帶著周貴,班大虎,班四虎,陳大宏來對證的。
眾人好奇地看著。
班福還在嘴硬:“死丫頭,蘇所長帶陳大宏來是坐實你失了清白的事來了。”
班瀾懶得理會跳腳的班福,看向了從騾車上動作優(yōu)雅卻慢悠悠跳下來的盛開。
這家伙傷口才剛愈合,身體還沒有養(yǎng)過來,又坐騾車顛簸又處理這些糟心事,身體肯定吃不消。
班瀾心里正感動著,可看到盛開偷偷沖她伸出四個手指頭晃了晃后,瞪圓了眼。
切,就惦記你那四百賬單了。
盛開:必須減四百,他存款不多,聘禮得自己出,怕不夠,委屈你。
班瀾懶得理會盛開背后的動作,看向了現(xiàn)場。
蘇所長氣場強大,帶人一出場就震懾的所有看熱鬧的鄉(xiāng)親們。
“陳大宏,你伙同班四虎搶劫班胖丫不成,被班胖丫綁了送到派出所,是不是?”蘇所長嚴(yán)肅的現(xiàn)場審問。
陳大宏忽然全身抽動,一下子跪倒在地:“都是我犯病干的,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犯了精神病殺人越貨,國家法律也沒辦法管,周貴讓給他干的時候,早就告知了他。
班瀾冷冷地看著陳大宏裝病。
“小林,陳大宏對精神病發(fā)作攔路搶劫一事供認(rèn)不諱,鑒于陳大宏本人有眼中危害人民生命安全傾向,送陳大宏到城神經(jīng)病醫(yī)院嚴(yán)格管理。”
“啊,我不去,我不去……”陳大宏癱軟到地上,精神病醫(yī)院的資料生不如死,他不想去。
他是正常人。
可派出所做了決定,他不去也得被強制送去。
陳大宏臉色慘白的看一眼周貴:“我是被周貴教唆去的,蘇所長,我犯病是被周貴和班四虎逼的!”
“他們才是罪魁禍?zhǔn)祝沂潜焕玫模 ?br/>
“要不是他們,我不會犯病,要不是他們,我能控制住自己的行為!”
陳大宏急了,他看到一輛吉普車疾馳而來,上次他犯病失手殺了他老婆,就是被那樣的吉普車帶走的。
這下還有什么不明白的,眾人齊刷刷看向了周貴和班四虎。
要說班福家最有希望的是誰,非班四虎莫屬。
可這次……
“你胡說八道!”班四虎剛狡辯,就被派出所的人一把制住了
“周貴,你為什么要教唆陳大宏攔截班胖丫?”蘇所長理都沒理班四虎,這是某大神要求的要當(dāng)眾審問,他看了某大神的介紹信后不敢不聽。
“班福家出錢讓我干的。”周貴知道最聰明的做法是咬出班家。
而趙文生最聰明的也借用了班福的名義。
“班福,你出錢讓周貴利用陳大宏半路挾持班胖丫,罪行可不小啊。”蘇所長一語中的:“作為這個案件的主犯,按國家法律至少量刑八年以上。”
班福頓時面色灰白,忽然指著班大虎:“這……這都是大虎出的主意,四虎和我都是……都是受害者!”
班福老奸巨猾,派出所出面指證,他只能犧牲一個兒子,保全全家。
“班大虎,你認(rèn)罪嗎?”蘇所長轉(zhuǎn)頭問滿臉不可思議的班大虎。
在班福的瞪視下,班大虎低了頭:“我認(rèn)罪,是我出錢買周貴找陳大宏下的手,我爹和四虎都是被騙的。”
“不是你,大虎,你怎么胡亂認(rèn)罪?”陳翠紅撲了出來:“大虎……大虎……”
班二虎和田素珍上去拉住了陳翠紅,一把捂住陳翠紅的嘴,拖到了一旁。
至此,真相大白。
“班大虎策劃搶劫,行為惡略,為本次案件的主犯,周貴,班四虎,陳大宏為本次案件從犯,帶回去交到法院量刑。”
蘇所長嚴(yán)肅的看向了臉色慘白的班福,班二虎等人:“班家屯老村長班福教子無方,行為有損群中利益,建議辭退村長職務(wù),鄉(xiāng)親們,請大家相信法律,不信謠,不傳謠,如有發(fā)現(xiàn),按詆毀罪論處。”
班大虎,班四虎,陳大宏,周貴癱軟了身體被拖走了。
所有的村民們滿臉震驚看著,一個個閉緊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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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hù)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jìn)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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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jìn)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jìn)去。
進(jìn)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