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丟了一百塊錢
班福一家人都過來,氣勢洶洶的,要干什么?
班瀾搶在她爺爺之前迎了上去:“二爺爺,大叔,二叔,三叔,四叔,你們是來賠禮道歉的嗎?”
她故意上下左右看了一圈,皺起了眉:“大嬸二嬸才偷了我家榛蘑你們就知道了,她們做的不對,你們再怎么也應(yīng)該帶點過期罐頭過來表達歉意?”
這個時候的村子供銷社內(nèi),出售一種罐頭,是國家曾經(jīng)的儲備物資,轉(zhuǎn)為民用后很多人買不起,時間長賣不完就過期了。
過了期也是好東西啊。
班福一家聽班瀾這樣一說,都愣了。
“什么罐頭,我是來找你……”班福說道。
“我就知道二爺爺是有備而來的!”班瀾截住班福的話:“我爺和二爺爺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親兄弟,大嬸二嬸當賊,說出去可不好聽,二爺爺肯定會帶著叔叔們來道歉的,我爺挺喜歡吃午餐肉罐頭的,大虎叔,買了幾罐,夠不夠我填飽我的肚子?”
班家四兄弟臉變了,看看班瀾這雄壯的身材,想象她的飯量,再看看她身后的班瑞,氣憤班瑞這是趁活著為難他們?
想得美。
老不死的!
實際上兩家關(guān)系并不好,班福過繼后同班瑞斷絕了來往,后來班福帶著一家人搬回來,更是同班瑞互相看不順眼。
班瑞著急給孫女招婿,也跟班福一家的小動作有關(guān)。
他兒子班峰意外早死,只留下一個孫女,嫁出去帶不走房產(chǎn)院子。
班福家四個兒子,三個結(jié)了婚,四虎還要說親,一家人住的擠擠巴巴的,他自然把主意打到了班瑞家。
班福看著班瀾身后的班瑞:“哥,你是怎么養(yǎng)孫女的,就知道吃,連我們看你拿的過期罐頭都想跟你搶?”
“啊,罐頭呢,我爺需要營養(yǎng),來來來,先給我,我給我爺打開吃。”班瀾故意又看了班家人一遍。
哪里有過期罐頭,這一家人都是兩手空空來的。
班福惱羞成怒,槍口對準了一直沒有出聲的班瑞:“你養(yǎng)的好孫女,誣陷我兩兒媳偷榛蘑,掩蓋她偷了我家一百塊錢的事實!”
啥?
她偷班福家錢了?
班瑞一愣,馬上明白過來:“班福,要不要臉了,你這是想要我的房我的地想魔怔了,誣陷胖丫偷你的錢,胡說八道!”
班瀾氣得質(zhì)問:“大爺爺,你說我偷了你一百塊錢,什么時候,什么地點,有甚證據(jù)?”
怪不得班家一家人氣勢洶洶沖進來,原來是憋著大招呢。
“就是你,我家今天只有你進去給三媳婦送過蘑菇,我的錢就是那會兒丟了的!”班福一口咬定,指著班瀾就罵:
“什么東西,好吃懶做不說,還偷錢,把錢交出來,否則讓大虎送你到派出所!”
切,說的像真的一樣!
“招娣就是證人,她親眼見你進我家的!”
怪不得班招娣剛才匆匆來報信,一副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原來如此。
班瑞氣的渾身發(fā)抖:“班福,胖丫愛吃了點,可從不偷,你血口噴人,到底想干什么?”
班瀾扶額,原主的確不偷,可喜歡訛人,喜歡搶。
班福不甘示弱:“你說胖丫沒偷,誰能證明?”???.??Qúbu.net
班福一揮手:“去,大虎,二虎,給我搜身!掘地三尺,也要找出我的一百塊錢!”
班瀾眼神沉凝,班福家這也太不要臉了,明搶暗奪不成,就冤枉她偷錢,這是明欺負她們家。
做夢!
索性鬧大點,讓班福家丟臉,也能安分一段時間。
正是下午時分,班家莊的村民們下工回來,準備回家,有十幾個村民扛著鋤頭,路過班瀾家的門口。
“來人啊,大家快來看看啊……”班瀾朝著大門外就喊了起來:“二爺爺為了霸占我們家的房子我們家的地,帶著叔叔們冤枉我偷他們家錢了,想逼我爺屈服。”
啊……
“大虎叔和二虎叔要動手打我了,屈打成招了……”
班瀾的聲音軟糯,大聲喊起來傳出去老遠。
正好把路過的村民和左鄰右舍都喊了過來,大家圍到了班瀾家院子里。
“班福一家的良心被狗吃了,想當年他們欺負班峰死了,留下孤兒寡母……現(xiàn)在又搶班瑞的房子和地,還冤枉胖丫……”
“胖丫懶歸懶,饞歸饞,訛人歸訛人,還真沒聽說過偷錢的惡習。”
“班福可不是省油的燈,為了班瑞的家當,可沒少動腦筋。”
“胖丫昨天還幫了老趙頭,沒想到今天偷了班福的錢……”
村民們議論紛紛,班瀾一笑:“各位叔叔嬸嬸,二爺爺說班招娣親眼見我去他家偷了錢,自家人證明自家人,你們信嗎?”
“胖丫,甭狡辯,就是你偷的!”班福氣急敗壞。
“二爺爺,你的錢丟不丟,是你家的事,你應(yīng)該問你兒子你孫女誰偷了,不是來這里污蔑我。”
“呸!”班大虎一指班瀾,氣炸了:“死丫頭,你什么意思?”
“錢在我爹那放的好好的,我們怎么會偷自家的錢?”班二虎湊上來。
“敢情你們不知道有一個詞叫欲蓋彌彰啊!”班瀾裝作恍然大悟:“你們就那么相信你爹,不是他偷偷給了某個兒子,故意說丟了錢,轉(zhuǎn)移你們的矛盾?”
這話挑撥的,把班福氣的吹胡子瞪眼,惡狠狠的盯著她。
周圍看熱鬧的鄰居們也驚訝地看著班瀾,實在想不出平日里光知道吃,什么都不懂的班胖丫竟會變得如此詞伶牙俐齒。
班瑞此時已經(jīng)激動的要抹淚了。
他孫女長大了,結(jié)婚了知道動腦筋了。
“錢就是你偷的,除非你找出證人自證清白!”班福咬死口。
“我要是能自證清白怎么辦?”班瀾盯著班福:“二爺爺,你能當著鄉(xiāng)親們的面給我賠禮道歉嗎?”
“死鴨子嘴硬,怎么,你想找蘇媒婆還是班瑞當證人,他們跟你是一伙的,不算!”班福直接堵上了班瀾的嘴。
“班招娣能證明我偷錢,我就不能找我爺證明我沒偷錢了?”
圍觀的人群里,班瀾看到了退伍軍人李柱子:“李大叔,你給我們評評理,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是不是這個理?”
班福一家作威作福的,李柱子平日里就看不慣,有這么多人圍觀,班瀾又點名李柱子,李柱子心中一凜:
“班福,丟錢的是你,證人是班招娣,上門要搜身的是班大虎,你們一家這是干什么,聯(lián)合起來做局污蔑胖丫嗎?”
“錢就是胖丫偷的,除非胖丫找出證人!”班福咬死口。
“好的很,二爺爺,要是證人證明我是被污蔑的,你們一家子給我爺磕頭賠罪!”班瀾說完,分開人群,大步走出去。
不一會兒,她拉著吳翠花走了進來:“吳三嬸,我問你一個問題,你照實話說。”
剛才送蘑菇回去,吳翠花就滿臉哈欠,肚子太大拖累的,回去就睡,班瀾篤定,吳翠花還不知道他們家鬧的這一出戲。
吳翠花挺著大肚子,睡眼朦朧的被班瀾從床上拉過來,還真沒弄清什么事,聽班瀾這一說,點點頭。
“吳三嬸,剛才我?guī)湍闼湍⒐剑侥慵以洪T口,你是不是把我推出來,不讓我進去的?”吳翠花同班家人還真不一樣,班瀾知道她不會說假話。
“是啊,怎么了?”吳翠花看一眼班福和自家男人,有點不好意思:“咱們兩家不和,我怕招你進門挨罵。”
“吳翠花,你閉嘴!”班三虎一聽,上前就捂住他媳婦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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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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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