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七章 只有累死的牛
翌曰,當(dāng)溫暖的陽光照進(jìn)臥室,懷擁美人的葉痕才懶洋洋地睜開了眼睛。昨晚實在是太過激情,整整一晚上,他和蘇月幾乎都在不眠不休地肉搏著,差點就折騰到了天亮。
令葉痕驚訝的是,當(dāng)他睜開眼睛的那一刻,看到的第一眼居然不是天花板,而是蘇月那張微微泛紅的無暇俏臉,她居然早就醒了。
“你醒了,餓不餓,我去做東西給你吃…”一看到葉痕那發(fā)亮的眼睛,蘇月就不太好意思和他對視,昨晚她一時昏了頭居然給他做出了那種事情,而且還是她主動自愿的,這讓一向傳統(tǒng)的蘇月有些不知所措。
“等等,先陪我一會兒,我還不餓。”葉痕霸道地將蘇月攬到了自己的身上,讓那一對猶如凝脂般的粉團(tuán)壓住自己的胸口,隔著一層薄薄睡裙感受著大白兔的柔軟。“你怎么醒得這么早,昨晚那么瘋,你就不累?”
葉痕詫異地看著精神很好的蘇月,有些不可思議,經(jīng)歷過昨晚通宵番長大戰(zhàn),就算是體質(zhì)很好的他一大早起來也難免有些精神萎靡,可蘇月就跟個沒事人一樣,不但神清氣爽,就連渾身上下的皮膚里都透出了一絲迷人的紅潤,吹彈可破。
“不累,倒是你,也不知道注意一下自己的身體,不行就別強(qiáng)來嘛。”蘇月?lián)u著頭,眼含責(zé)怪,也不知道是在責(zé)怪自己不應(yīng)該讓葉痕那種瘋狂的索取得逞,還是在責(zé)怪葉痕不懂得珍惜自己的生命精華,一旦動情就總是那么瘋狂。
“…………”蘇月那帶著濃濃關(guān)心的話語,卻讓葉痕覺得很是刺耳,怎么說話的,什么叫不行就別強(qiáng)來,這不是在變著法子說他不行嗎?“誰告訴你我不注意自己的身體了,要不是擔(dān)心你受不了,昨晚我起碼還能再來兩次……”
葉痕頗為惱怒地說道,雖然他昨晚確實已經(jīng)瘋狂到極致,直到精疲力竭才沉沉睡去,但男人怎么能讓女人看扁,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真的?”蘇月的眼神有些懷疑。“可我怎么聽到昨晚有人說自己下床上廁所都沒力氣了,真不害臊。”
“――”葉痕頓時傻眼,無奈之下只能使出了強(qiáng)詞奪理的招式。“不信?好啊,那咱們繼續(xù)昨晚的偉業(yè),看誰先受不了求饒!”
說著,葉痕的手便如同靈活泥鰍一般鉆入了蘇月的睡裙下,示威姓地揉撫起了那道讓他留戀不舍的溝壑來,力道不輕。
“別,別鬧,我信我信,人家信了還不行嘛。”被葉痕這么大力地一陣揉摸,蘇月敏感的身體頓時就出現(xiàn)了生理反應(yīng),使得她連忙告饒。“你快停手,人家知道錯了,不要再弄了嘛……”
蘇月眼含春水,嫵媚動人的大眼睛里盡是求饒和屈服。
可惜,她這猶如婉轉(zhuǎn)呻吟一般的聲音不但沒能阻止葉痕的大手繼續(xù)使壞,反而使得他加大了力道,懲罰起了蘇月來,不一會兒就使得她的睡裙下水淹成災(zāi),甚至都浸濕了幾處床單。
“嗯,不要……”經(jīng)過葉痕這段曰子以來的澆灌,蘇月早已不是當(dāng)初的那個未經(jīng)人事的小雛兒,她的身體敏感得像發(fā)春了的野貓一樣,在葉痕的全力挑逗下,不一會兒喉嚨里就發(fā)出了讓人血脈賁張的呻吟聲,整個火熱嬌軀都猶如八爪魚一般貼在了葉痕的身體上。
“叫你不乖,說我壞話,還說不說了!”一只手在摳弄著的同時,葉痕還沒有忘記用閑著的另一只手拍了拍蘇月的豐滿翹臀,在享受著那驚人的彈姓時,也可以回味那啪啪的清脆音節(jié)。
“不了,不敢了……”蘇月早已動情,在葉痕大手的摧殘下,哪里還有什么反抗能力,幾乎完敗!
“這還差不多,現(xiàn)在就讓你見識一下你男人的厲害,叫你還敢說我不行,哼!”重重地哼了一聲,楊不二立即便扯掉了蘇月身上的絲質(zhì)睡袍,并將她抱到了自己的上面,讓火熱分身的刺入了那道早已濕潤的溝壑,動作粗暴,顯然是要給蘇月一點厲害嘗嘗!
果不其然,倆人才一緊密結(jié)合,騎在葉痕腰間的蘇月頓時便仰頭呻吟了起來,在無邊的**吞沒下,就算是圣女,也無法壓抑住下方傳來的巔峰快感……良久,**收歇,當(dāng)楊不二將自己的生命精華全部噴薄進(jìn)蘇月的身體里以后,一直騎在上方的蘇月頓時也發(fā)出了高亢刺耳的尖叫聲,兩人幾乎同時到達(dá)了快樂巔峰……“怎么樣,服了沒,要是還不服的話咱們過一會兒再繼續(xù)!”楊不二環(huán)抱著正趴在自己胸口嬌喘連連的蘇月,沖著她晶瑩緋紅的耳根調(diào)侃道。“告訴我,你的身體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敏感了,你看我屁股下面的床單都濕了好一大塊,一次就流了這么多,你這一天到底得喝多少水才補(bǔ)得過來呀?”
“……討厭,還不都是因為你,人家都說了不要。”蘇月俏臉緋紅得差點滴血,粉拳輕輕地落在葉痕的胸口。“咱們說好,不許再鬧了,你也不看看時間,現(xiàn)在都快中午了,人家真的餓了,要去弄東西吃。”
其實,女人最敏感的時期一個是眾所周知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另一個則就是破身后不久的那一段,這兩段時期,可以說是女人**最強(qiáng)烈的階段。
當(dāng)然,這個問題不但葉痕不太清楚,就連蘇月這個當(dāng)事人自己也不是很了解。
“說起來我也餓了,那你先起床去廚房弄吃的吧,弄好了叫我,我還在床上躺一會兒。”葉痕輕吻了一下蘇月的額頭以后,終于放過了她,讓她去廚房弄東西吃了。
很快,當(dāng)蘇月跟個沒事人一樣忙碌起來,廚房里傳來一陣鍋碗瓢盆的碰撞聲音以后,尚且還躺在床上體力還沒有完全恢復(fù)的葉痕頓時愣了一下,隨即滿懷心事地感嘆了起來:“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古人誠不欺我……”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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