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回 解釋
司馬行空笑道:“湄兒,你怎么來啦?”
東方妍雪一眼瞧見了結(jié)冰的方榮,跑上前去,被于婷攔住道:“妹妹,不要碰他。”
東方妍雪大驚道:“方哥哥,你怎么了?誰這么狠心害你呀?”
眾人見了都眼紅,司馬飛燕更是哭起來。無奈方榮只得瞧著他們?yōu)樽约簜摹M蹁嘏钢绲溃骸氨闶撬@老妖婆。”
薛虹雖乍見這么多人有些心驚,但方榮掌握在她手里,他們應(yīng)該不敢對(duì)她怎么樣,笑道:“方榮是我珠兒的未來夫君,我怎么會(huì)害他呢?珠兒你說是不是?”
宮珠娥臉上竟然泛起紅暈,道:“師父,這么多人,你怎么說出來的,以后珠兒怎么見人呀?”說完將頭鉆入薛虹懷中。
眾人聽了,都不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葉若玉大怒,一閃上前,往宮珠娥臉上打去。薛虹往后一閃,道:“夫人可要小心些,你打到我們不要緊,萬一再有個(gè)什么毒沾在你手上,可就不是救方榮一人了。”
葉若玉回到方榮面前道:“方榮,你說是怎么回事?她這狐貍精你怎么認(rèn)識(shí)的?”
東方妍雪哭道:“娘,方哥哥說不得話了,你不要逼他了。”
宮珠娥道:“方郎只要點(diǎn)點(diǎn)頭,答應(yīng)將刀讓師父瞧瞧,師父便幫你解毒啦,不然要是血脈也凝結(jié)了,那可神仙也救不了啦,那我可怎么活呀?”說完抽泣起來。
方榮忙搖了搖頭,宮珠娥道:“方郎,看在我倆的情分上,你答應(yīng)了師父吧,師父看完會(huì)還給你的。”
方榮對(duì)她又怒又恨,恨不得馬上殺了她。司馬飛燕哭道:“方哥哥,你跟她怎么了?難道你喜歡這樣的人么?”
于婷道:“你們不要聽她胡說,你故意想挑撥你們。”
司馬飛燕見了她,又是比自己還漂亮之人,怒道:“你是方哥哥什么人?”
王湄道:“你又是方師哥什么人?她是我?guī)熃悖綆煾绲哪镒樱@可是姥姥定下的。”
于婷被說得滿臉通紅,羞道:“湄兒,你胡說什么?”
葉若玉笑道:“想不到幾日不見,方榮又多了一位娘子呀?方榮,你對(duì)得起雪兒么?”
王湄道:“葉伯母,你忘了么?姥姥曾經(jīng)說過要將于姐姐許配給方師哥的。而且方師哥與于姐姐從小便認(rèn)識(shí)啦,他們還一起練了一套劍法,雙劍合璧時(shí)連京城十大名捕也不是敵手呢。”
葉若玉知道方榮練過逍遙劍法,道:“什么雙劍合璧?那不過是你方師哥討好你于姐姐而使的逍遙劍法罷了,不信你也練一段劍法出來,他照樣可以與你雙劍合璧。”
王湄奇道:“竟然有這么厲害的劍法么?以前我還說要與劍王比試的,看來是敗定了的。”說完跳到司馬行空眼前,道:“司馬哥哥,你想我么?方哥哥說你有心上人了,說,是誰?”
司馬行空臉上一紅,甚是尷尬,道:“湄兒你胡說什么,我怎么會(huì)有心上人呢?”
王湄道:“方哥哥跟湄兒說的,難道湄兒不是司馬哥哥心上人么?”
司馬飛燕道:“你這么壞,我哥哥才不會(huì)喜歡你呢。”
刀王道:“你們年輕人的事真是麻煩,方榮命都沒了,還有閑情爭(zhēng)論這些。”眾女臉上都是一紅。
花語婕忽道:“你們瞧,方哥哥身上的冰在融啦。”
薛虹大驚,想不到方榮內(nèi)功厲害如斯,道:“算了,你們這么多人,我也爭(zhēng)不過你們,珠兒,我們走。”
駱琪道:“前輩請(qǐng)留步,榮兒這樣是怎么回事呀?”
薛虹笑道:“我已經(jīng)說過,我不會(huì)害方榮的,他這樣也沒有什么不好的,我們走了過幾天自然會(huì)送解藥來。我還要喝珠兒的喜酒呢。”
宮珠娥撒嬌道:“師父,你還說?羞死人啦。”
司馬飛燕怒道:“方哥哥才不會(huì)娶你這狐貍精呢。”
刀王道:“想走,可沒那么容易。”話未說完,人揮刀已至二人眼前,伸指幾點(diǎn),薛虹與宮珠娥本對(duì)刀王幾分忌憚,見他揮刀上前早嚇得半死,眼中只瞧著那刀,哪想到刀王卻暗暗伸了另一只手來點(diǎn)她們穴??jī)扇藙?dòng)彈不得。刀王道:“雪兒,你不是說你會(huì)醫(yī)術(shù)么?在她身上搜搜哪瓶東西是解藥。”
薛虹道:“哼,我身上解藥三百五十六種,全不寫名字,瞧你怎么找?我身上毒藥更是三百五十六種,姑娘,瞧你這模樣,要是中了毒,我瞧著不忍心,要是容貌毀了,可怎么見人哦。”
東方妍雪道:“為了方哥哥,雪兒死也不怕。”
于婷終于見到東方妍雪,見她果然與一般人不同,她有一種超凡脫俗的氣質(zhì),好像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人,不禁有些自卑起來,道:“妹妹,我懂些藥理,還是我來吧。”
東方妍雪知她也是方榮妻兒,微微一笑,道:“謝謝姐姐。”
于婷見她瞧自己時(shí)臉上竟然沒一點(diǎn)異樣,暗道:“怪不得方師弟將她當(dāng)神一般呢。”心下馬上釋然,也對(duì)她笑了笑。忽覺眼前一晃,又聽薛虹與宮珠娥站的地方幾聲啪啪啪響聲,原來是方榮在打?qū)m珠娥耳光。
刀王忙攔住道:“方榮,你沒事了么?可不能打女人啊。”
原來方榮從一開始便在努力調(diào)息,開始冰融化便是他逼毒之兆。方榮忙拉著東方妍雪的手道:“雪兒,你相信我,我與她一點(diǎn)關(guān)系也沒有,是她害我的,你不要相信她。”
東方妍雪喜道:“方哥哥,你好了么?你的眼睛也好了?”
方榮道:“全好了。每天我都想快點(diǎn)見到你,告訴你我又能看見雪兒了。”
東方妍雪笑道:“那惡女人的毒你也全逼了出來么?”方榮點(diǎn)點(diǎn)頭。
司馬飛燕上前抱住方榮道:“方哥哥,你不知道燕兒多么當(dāng)心你么?你回來便好了,下次燕兒再也不讓你離開了。”
刀王咳了幾聲道:“這兩人怎么處置?”
司馬飛燕忙紅著臉放開了方榮,方榮也放開了東方妍雪的手,道:“哼,她們害我不淺,也不是什么好人,殺了算了。”還好東方妍雪根本不在意,不然方榮哪用別人開口,早一掌殺了兩人了。方榮這時(shí)才想起爹娘,一眼瞧見了熱淚盈眶的爹娘,忙上前抱住他們道:“爹,娘,孩兒能瞧見你們了。”
駱琪喜極而泣,道:“榮兒,榮兒能瞧見娘親,娘親死也瞑目了。”
方鋮忙道:“怎么說這種話?以后榮兒天天能見得到我們。”
王湄道:“真是奇怪了,這兩個(gè)狐貍精被方師哥打了幾耳光,連哼也不哼一聲的?”
刀王道:“那是因?yàn)槟惴綆煾琰c(diǎn)了她們啞穴。你方師哥也夠毒辣的,打女人還要讓她們氣往肚里吞。”
駱琪忙道:“蕭前輩,怎么這么說榮兒的,你瞧,他沒臉見人了。我看,還是放她們走吧,我們也沒虧什么,在這種地方殺人也是不好。你們瞧,這里還有死尸,快離開這里吧。”
刀王笑道:“好,現(xiàn)在我們馬上上京。”
朱瑩上來?yè)u搖方榮手道:“圓哥哥,你跟你娘說呀。”
方榮道:“說什么?”
朱瑩道:“圓哥哥不是說要問伯父伯母喜不喜歡瑩兒么?”
駱琪見了她可愛模樣,笑道:“伯母喜歡,伯母太喜歡瑩兒了,瑩兒,你叫什么呀?”
朱瑩喜道:“我姓朱,單名一個(gè)瑩字。伯母,那你是答應(yīng)瑩兒做圓哥哥的新娘子了么?”
駱琪奇道:“圓哥哥?你指的是方榮么?”朱瑩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駱琪無奈,只得瞧著方榮,讓他自己解決。
方榮忙道:“瑩兒,我會(huì)把你送回家的,啊,你不要鬧了。”
葉若玉最是受不了,牽著東方妍雪的手,道:“雪兒,咱們回家了。”
駱琪忙攔住道:“親家,你不要這樣,有事好商量。”
葉若玉笑道:“好呀,商量吧,是讓方榮娶六個(gè)妻子呢,還是以后見一個(gè)娶一個(gè)?”
方榮忙道:“我只娶雪兒與于師姐。”
也不等其余眾女反應(yīng),葉若玉道:“你可以這樣無情么?”
方榮瞧著司馬飛燕與朱瑩都流著淚,心下一酸,卻是說不出話來。葉若玉笑道:“總之我不能讓我的雪兒受苦。”說著拖著東方妍雪要走。
東方妍雪道:“不,娘,方哥哥對(duì)雪兒最好,雪兒不會(huì)受苦的。”
葉若玉怒道:“你怎么這么傻?”
東方妍雪流下淚來,道:“娘,方哥哥離不開雪兒,雪兒也離不開方哥哥。”
葉若玉道:“好,到時(shí)被欺負(fù)了可別怪娘沒阻止你。”
東方妍雪道:“這里沒人欺負(fù)雪兒。”
刀王氣道:“快走快走,我們都離開這里。”這里以他最大,他說什么只能是什么,反正這種事一時(shí)也解決不了,只好一起離去。
一路上方榮只低著頭走,也只有駱琪在旁安慰,東方妍雪想上前與方榮說說話,卻也總被葉若玉攔住。其余眾女也不好意思上前。
王湄見司馬行空對(duì)自己根本不理不睬,反而對(duì)花語婕好些,道:“司馬哥哥,你還沒回答湄兒你的心上人是誰呢。”
司馬行空忙道:“我最喜歡的人便是湄兒了。”
王湄心中一喜,臉卻也紅了,道:“你撒謊,你的心上人是花姐姐。”
司馬行空與花語婕臉?biāo)⒌囟技t了,花語婕其實(shí)也覺察到司馬行空對(duì)自己特別好,可是自己已然心有所屬,而且自己是不嫁人的,更怕被方榮誤會(huì),以前自己將對(duì)方榮的愛深深藏在心底,可是大家都知道了,而且個(gè)個(gè)早將自己當(dāng)方榮心上人,本來還可控制得住不對(duì)方榮想得太多,可是身旁之人總是提到方榮,每提一次,自己的心便狂跳一次,對(duì)方榮的愛也早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忙道:“湄兒,你胡說什么?姐姐早已說過永遠(yuǎn)不嫁人的。”說完不禁往方榮憂郁地瞧了一眼。
司馬行空道:“湄兒,你怎么胡思亂想起來?花姐姐是方師哥心上人,而我的心上人是湄兒。以前我不是說過了么?”
王湄道:“你以前可沒說過。”突然雙手捂住俏臉道:“司馬哥哥,你不要啦,不然于姐姐與方師哥會(huì)笑湄兒與司馬哥哥的,因?yàn)殇貎阂残^他們。”
駱琪上前拉了于婷手笑道:“對(duì)了,姑娘叫什么呀?”
于婷臉上一紅,道:“于婷。”
駱琪喜道:“那我以后叫你婷兒吧。”于婷羞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駱琪笑道:“婷兒呀,榮兒比你小,你可要多照顧一下他啊,以前做父母的對(duì)不起他,沒教他好好做人,你要好好擔(dān)待一下他啊。”
于婷被她說得好像自己已經(jīng)是方榮妻子一般,哪里不羞,只不住點(diǎn)頭,忽覺不對(duì),又忙不住搖頭。
方榮忙道:“娘,你說什么呢?看你把于師姐急得,再說你也不能將兒子的壞處說了出來啊。想讓兒子娶不到媳婦么?”
駱琪忙笑道:“不說了不說了。”
司馬飛燕道:“方哥哥,不管你成什么樣,燕兒都不會(huì)離開你的。燕兒發(fā)過誓啦,今生非方哥哥不嫁,方哥哥也發(fā)過誓啦,永遠(yuǎn)也不離開燕兒的。”
朱瑩忙道:“圓哥哥也對(duì)瑩兒發(fā)過誓啦,永遠(yuǎn)不離開瑩兒半步。”
葉若玉本在氣頭上,聽了此言,怒道:“方榮,原來你便是這樣對(duì)所有女子說的這話呀?怪不得一個(gè)女孩子喜歡又一個(gè)女孩子喜歡你呢。真是高明呀。算是你東方叔叔看錯(cuò)你人品了。”
駱琪也罵道:“榮兒,你也太不像話了,有了雪兒還不嫌知足么?你怎么這樣的?”
方榮是有口難辯,道:“娘,你不相信孩兒么?”
駱琪道:“娘親平生最恨就是這種人了,事實(shí)擺在眼前,叫娘怎么相信你?”
方榮忙道:“娘,你怎么這樣,要是讓雪兒與于師姐誤會(huì)了怎么辦?”
駱琪瞧見了他臉上的焦急,更知他怕東方妍雪誤會(huì),他對(duì)東方妍雪太在乎了,忙道:“那你說怎么回事?”
方榮總不能說是她們逼自己的,也不敢說自己當(dāng)時(shí)心軟,更不能說為了討她們開心,道:“總之不是你們想的那樣便是了。”
駱琪道:“瑩兒,你說怎么回事?”
朱瑩道:“當(dāng)時(shí)有人要?dú)搩海搩号拢挥袌A哥哥能保護(hù)瑩兒,有一晚圓哥哥不愿與瑩兒睡在一起,偷偷逃了出去,可是這時(shí)有人來殺瑩兒,瑩兒當(dāng)時(shí)嚇得大哭,圓哥哥終于回來了,殺了那兩人,我當(dāng)時(shí)心里想,再也不敢讓圓哥哥離開瑩兒了,于是瑩兒要圓哥哥發(fā)誓,這樣瑩兒才放心。所以瑩兒決定作圓哥哥娘子。”
眾人都不知原來還有這層關(guān)系,不過方榮的人品馬上回升。駱琪忙笑道:“親家,你看這事,正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榮兒又年輕氣盛,難免見不了女子懇求”
葉若玉道:“什么也不用說了,哼,我明白,英雄自古風(fēng)流,我也管不了別人,我總可以管我的女兒吧。”
駱琪忙道:“我以后一定管好他啊。”
王湄道:“你們知道瑩兒是誰么?”
朱瑩忙道:“姐姐不要說,不要說。”
葉若玉驚道:“難道她當(dāng)真是公主?”
王湄奇道:“伯母,你怎么知道的?”
葉若玉道:“果然如此,哼,沒有我不知的事。我還說方榮去京城做駙馬,不料到也沒到便已經(jīng)做了駙馬了。”
東方妍雪道:“娘,不要再說方哥哥了吧。”
葉若玉道:“公主,是哪些人在追殺你呀?”
朱瑩見他們便沒什么露出驚訝的神情,好像自己這公主根本算不了什么,又好像自己皇帝哥哥根本不昏庸無道一般,放下心來,輕輕噓了口氣,道:“很多人,我也是第一次出來,可也不知他們是些什么人。”
方榮道:“大概是些韃子、倭寇,還有長(zhǎng)樂宮與太平幫的人,還有其他什么幫也不知道了,總之便如我以前一般,人人都想抓住她。”
葉若玉道:“看來你們還真是絕配啊。”
東方妍雪嗔道:“娘,你還說?”
葉若玉道:“方榮,若是我也要像長(zhǎng)樂宮與太平幫一般,你要不要攔呢?”
朱瑩大驚,忙跑到方榮旁邊摟住他手道:“瑩兒知道葉伯母是好人。”
葉若玉笑道:“你可真會(huì)說話,我瞧著你呀,真不忍心,我真想將你抱在懷里疼一回呢。”
朱瑩喜道:“真的么?瑩兒便知道,沒人不喜歡瑩兒的。”
刀王見他們竟說這些事好不耐煩,道:“方榮,你是怎么逃出白銘的魔手的?”
方榮忙道:“我這馬兒跑得快,他輕功雖好,但也是追不上。”
王湄道:“湄兒知道前因后果,方師哥將白銘殺死啦。”
刀王驚道:“什么?你將他殺了?”
方榮不敢在他面前說謊,點(diǎn)了點(diǎn)頭。刀王笑道:“好小子,真有你的,看來我們非得打一架不可了,你瞧,你眼睛也好了。”
方榮大驚,道:“蕭前輩,我受了很重的內(nèi)傷,只怕沒得一年兩年是好不了的了。”
刀王道:“讓我瞧瞧。”說著便去脫方榮衣服。
方榮忙躲開道:“不用看了,總之你一年后再找我比武便成啦。”
刀王氣道:“你什么意思?以為我好欺騙的么?來,我們馬上比一場(chǎng)。”
花語婕忙上前攔住道:“義父,現(xiàn)在方哥哥有傷,你怎么能趁人之危?而且此時(shí)此地也不能比武,方哥哥要有個(gè)三長(zhǎng)兩短瞧你怎么向我們交待。”方榮忙不住點(diǎn)頭。
刀王嘆口氣道:“唉,我只道有個(gè)寶貝女兒可以孝順我了,想不到有了心上人便忘了爹了,心一下從我身上飛到另一人身上了。”
花語婕羞紅了臉道:“你怎么開女兒的玩笑?你老不正經(jīng)。”
司馬飛燕道:“方哥哥,你的傷要不要緊呀?”
東方妍雪輕輕一笑,道:“連我都懂他在撒謊,你卻瞧不出來?”
司馬飛燕道:“嗯,姐姐真聰明,方哥哥總喜歡胡說八道的。”
刀王嘿嘿一笑,道:“方榮,你也太大膽了,連我也敢騙,不過有婕兒給你撐腰,今日不跟你一般見識(shí),哪日婕兒不在時(shí)”
方榮脫口而出道:“那我不讓花妹妹離開我半步了。”
葉若玉怒道:“方榮,真是死性難改。”
方榮忙不住打自己嘴巴道:“花妹妹對(duì)不起,我一時(shí)說錯(cuò)話了。都是蕭前輩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