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五回 雙喜
兩人幸福地走著,忽聽得一聲聲馬嘯,兩匹馬沖了上來。二人忙避過,卻原來是刀王騎了當(dāng)日于婷騎的馬,還牽了一匹馬來。刀王跳下馬道:“我是來送你們一程的。這馬我可沒時(shí)間幫你們養(yǎng)。方榮,你還是小心為是,魏忠賢列了五大罪狀于你。條條讓你誅連九族,滿門抄斬。昨夜先皇之死與你有關(guān)。昨夜不知你做了什么,你的信王義弟現(xiàn)雖是皇帝了,但兵權(quán)還在別人手里,魏忠賢黨羽還罩著大半個(gè)天,反正你小心就是了。”
方榮道:“嗯,我知道了,反正以前也是這么過,我不信現(xiàn)在我義弟做了皇上,我反而比以前更狼狽了。”
刀王笑道:“好,那我去找人喝酒去了,記得帶婕兒與我外孫來見我。”說完大笑而去。
于婷道:“反正我們回去了,管他天下大亂呢。就算天下真的大亂了,那也要等花妹生完孩子。”
方榮要于婷騎了紅馬,自己騎另一匹,雖是歸心似箭,但與于婷一起走也是不錯(cuò)的,更不能因?yàn)榛ㄕZ婕也累了于婷。兩人一路也不快。不一日已至貴州境內(nèi)。
這日二人正在客棧吃飯。聽得外面一人聲音道:“這馬不錯(cuò),獻(xiàn)給王爺做戰(zhàn)馬。”
另一人道:“將軍好眼力,此乃千里寶馬,萬金難求,王爺見了定然開心。”又大聲叫道:“喂,這是誰的馬?”
于婷輕聲道:“看來是我們的馬了。去看看吧。”
方榮哼一聲道:“皇上來了都不怕,還怕個(gè)王爺將軍么?”說完起身出去,見了門外立了兩排官兵,還有四名武林人士,兩人正站在紅馬旁。那將軍一摸紅馬,紅馬又嘯又跳,那將軍嚇得退開了,卻越發(fā)喜歡紅馬了。
另一人見了方榮與于婷出來,驕橫道:“這馬是你們的么?”
方榮道:“不錯(cuò)。”
那人立馬叫道:“來人,將這江洋大盜擒住。”
方榮冷笑一聲,道:“這位大人還真是好眼力,我們第一次見面,大人就瞧出我是江洋大盜。這份眼力是別人學(xué)不來的啊。請(qǐng)問,我怎么能江洋大盜了?”
那人被方榮眼力一嚇,忙瞧了瞧那四人,才故作鎮(zhèn)定道:“你個(gè)農(nóng)夫,怎么會(huì)有此等好馬,不是偷的就是搶的。嘿嘿,有什么冤屈到衙門再說吧。”一揮手道:“上!”
那四人正想邀功,首先沖了上來。方榮正欲動(dòng)手,忽地四道白影一閃,那四人動(dòng)彈不得了。又聽得一女子聲音道:“堂堂寧王爺,想不到養(yǎng)了你們這幫狗官。”
方榮與于婷一見,大驚失色,竟是花語婕的師父百花仙子,要說怎么識(shí)得出來不是蓬萊仙子,這人與方榮當(dāng)日見著的一般模樣,蓬萊仙子也是如觀世音一般打扮。
于婷忙輕聲道:“方弟,別緊張,她認(rèn)不出我們。”方榮安下了心,但心中卻萬分焦急起來。
那將軍大怒道:“大膽潑婦,竟敢大庭廣眾之下行刺朝廷命官。來人,將此人就地正法。”
百花仙子身子動(dòng)也不動(dòng),手臂揮得幾揮,一道道銀光閃過,沖上前來之人全動(dòng)彈不得。
那將軍這才害怕起來,忙道:“女俠饒命女俠饒命。”
百花仙子道:“寧王在此,豈容你胡作非為?我與寧王曾經(jīng)也有幾分交情,你若再欺壓百姓,寧王饒你,我絕不饒你!”說完手一揮,已然削去那將軍半邊左耳,又道:“給你個(gè)教訓(xùn),再在你身上作個(gè)記號(hào)。免得說我以后不記得你。滾吧。”邊走邊揮手,那些人都又能動(dòng)彈了。
那將軍也不敢叫疼,那些官兵與那四人也不敢再囂張,都灰溜溜離去了。
方榮與于婷忙不停鞠躬道:“多謝女俠多謝女俠。”又請(qǐng)她進(jìn)客棧坐下。
百花仙子道:“現(xiàn)在兵荒馬亂,你們多加小心。瞧得出來,你們身懷絕技,這馬也是世上少有的好馬,你們定非尋常百姓。不知兩位欲往何處?”
方榮忙道:“我們來貴州是瞧一位親戚,不想碰上這樣的事。剛才聽女俠說他們是寧王的人,他們?cè)趺磥碣F州了?”
百花仙子道:“你可聽說過方榮?”
方榮嚇了一跳,道:“聽說過,他怎么了?”
百花仙子道:“朝廷說他是魔教教主,魔教危害朝廷、危害武林、危害黎民百姓,所以派了寧王軍來剿滅魔教。”
于婷脫口而出道:“又來?”
百花仙子堅(jiān)信二人不是尋常人,也不以為意,道:“正是。魏忠賢忌憚方榮,更忌憚方榮領(lǐng)導(dǎo)的魔教,不消滅是不會(huì)罷休的。可惜了寧王受奸人擺布。唉。”
方榮小心問道:“聽口音女俠似非本地人,不知女俠來所為何事?”
百花仙子道:“你是問我是幫寧王還是幫方榮?莫非你是方榮教中之人?”
方榮忙道:“不是。”
百花仙子微笑道:“我既不是幫寧王也不是幫方榮的,我一人之力也幫不了什么,我是另有它事。不便相告。謝謝二位款待,吃完我還要趕路呢。”頓了頓又道:“要是二位認(rèn)識(shí)方榮,倒可幫我引見。”
于婷忙道:“不認(rèn)識(shí)。”
百花仙子哈哈笑道:“方榮不是壞人,寧王也非惡官,所以我兩不相幫,你們也不用緊張。我猜你們不是認(rèn)識(shí)寧王就是認(rèn)識(shí)方榮的吧。”
方榮想了想,終于道:“不錯(cuò),我們既認(rèn)識(shí)寧王,也認(rèn)識(shí)方榮。”
百花仙子笑道:“繞了一圈,你們一定是找方榮的吧?不然剛才你們?cè)缗c那狗官說是自己人了。正好,你們可以帶我去見方榮,我要通過他找一個(gè)人。”
于婷這時(shí)道:“花姑姑,你要找花妹妹么?你真的是來毀花妹妹的容的么?”
百花仙子又驚又奇道:“你是?”
于婷道:“我是于婷,他就是方榮。”
百花仙子又怒又氣道:“你們你們連我也敢騙?于侄女,方榮也就罷了,他向來狡猾,連你也跟著他騙我?”
于婷忙道:“不是,花姑姑,我是怕,我是怕你找到花妹妹,毀毀她容。花妹妹她她即將臨盆,我不想花妹妹受刺激。”
百花仙子更怒,道:“你把我當(dāng)什么人了?正是因?yàn)樗飚?dāng)娘了,所以,我才來瞧她的。”
方榮道:“可是花妹發(fā)過誓,她見了你可不會(huì)這么認(rèn)為,可不會(huì)開心,她會(huì)主動(dòng)要你毀她容的。我是不會(huì)讓你見到她的。直到我殺了魏忠賢為止。”
百花仙子哼一聲道:“怎么?你要?dú)⒘宋也怀桑俊?br/>
于婷忙道:“花姑姑,你說什么呢。我知道花姑姑的心思了,我?guī)闳ヒ娀妹冒伞!?br/>
方榮急道:“不行。我知道花妹的。花前輩雖是不會(huì)傷花妹,但花妹一定會(huì)以死相逼花前輩的。求求花前輩,在我殺魏忠賢之前,不要見花妹,求求你了。”
百花仙子想了想,嘆口氣道:“好吧,反正也無事,我便四處逛逛,等婕兒生完孩子后,我再見見她吧。”
正說間,忽聽得門外一男子聲音道:“碧妹,這不是教主的馬么?教主可能在里面呢。詩莘,你也累了,進(jìn)去休息吧。說不定真能見到教主呢。”
另一女子道:“那月兒也會(huì)在里面么?”
另一女子笑道:“那可不一定。”
方榮大喜,聽出來三人中一人是韓鉦,一人是寧詩莘,一人是何蓮碧。等他們進(jìn)來,方榮見了加劍容在內(nèi)的四人,寧詩莘懷里還抱了個(gè)嬰兒,忙迎上去道:“韓叔叔,寧嬸嬸。何姑姑,想不到第一個(gè)見到的是你們。”
行禮畢,眾人介紹一番又坐下了。要說于婷比寧詩莘還大上一歲,因?yàn)榉綐s叫了寧嬸嬸,她也只好叫嬸嬸了,但看著那嬰兒可愛的模樣,輕輕抱在懷里,天生的母性使然,都舍不得還給寧詩莘了。
百花仙子道:“韓公子,可為令郎起了名字了?”
韓鉦道:“只取他母親之姓作名,韓寧。希望天下太平。”
方榮笑道:“韓叔叔,我想天下一定會(huì)太平的,現(xiàn)在那熹宗死了,現(xiàn)在由信王當(dāng)皇帝了。信王是我義弟,我知道他為人。”
韓鉦喜道:“詩莘,那現(xiàn)在我們可以不用與你父親為敵了。”
寧詩莘也是開心,嗔道:“什么我父親,他與你一點(diǎn)關(guān)系也沒有。”
劍容忙道:“小姐,韓大哥開玩笑的呢。”
百花仙子笑道:“好了,方榮,你也不用為這事操心了,跟我與見婕兒吧。我不讓她看到便是。這里也不可多留,只怕那些狗官兵又來了。”
方榮道:“怕什么。”
于婷嗔怪道:“我知道,你出入皇宮都如入無人之境,當(dāng)然不怕啦,可是現(xiàn)在還有寧嬸嬸,還有韓寧呢。”
方榮紅臉道:“那我們馬上走吧。”
眾人出了門,忽見一眾兵往客棧而來。一下將方榮等人攔住了。從兵叢中走出一人來,喝道:“莘兒,過來。”
寧詩莘大驚,此人竟是她父親寧王,忙摟緊了韓寧,躲到了韓鉦身后。
百花仙子處變不驚,道:“寧王,闊別二十年,別來無恙。”
寧王見了她,心中又驚又喜,顫聲道:“花婉蕓,想不到二十年了,你還是你還是這么冰清這么年輕。而我”
百花仙子道:“寧王何必說這些,你都做外公了。”頓了頓又道:“寧王今日所來,是為了帶女兒回去的么?”
寧王道:“想不到我們還能再見面”
百花仙子道:“寧王,請(qǐng)注意你的身份。”
寧詩莘傷心道:“父王,原來你喜歡別人。怪不得母親會(huì)郁郁而終。我不會(huì)跟你回去的。父王如果還認(rèn)我這個(gè)女兒,就請(qǐng)放我們走。”
寧王怒道:“你要跟著朝不保夕落草為寇的坐山為王的盜寇么?”
寧詩莘急道:“韓鉦不是盜寇。父王,看在孩子的份上,你就放過我們吧。”
寧王心中又驚又喜,道:“是男孩還是女孩?叫什么?”
寧詩莘道:“是男孩,叫韓寧。安寧的寧。”
百花仙子道:“寧王,難道你是跟你手下之人一般的么?還真是應(yīng)了一句話,上梁不正下梁歪。”
寧王畢竟不愿在百花仙子心中留下壞印象,更不會(huì)真將寧詩莘怎么樣,嘆口氣道:“此事我可以不追究。但你們助方榮之事不可原諒。為了不起沖突,希望你們一干人等都得留在這里。此事一過,你們才可離開。不然,婉蕓,莘兒,我也沒辦法。”
方榮取過射日弓道:“寧王,可識(shí)得此弓?要想活命,馬上放我們走。”
寧王一驚,道:“射日弓。”忙退到了兵叢中道:“不得傷了公主。不得放方榮走。殺方榮者,賞黃金千兩。”
寧王門客不少,又有許多不識(shí)得方榮厲害的,都沖上前來。
方榮手一放,箭已穿過幾人射在了寧王肩上,一掌一掌,將沖上前來的幾人擊倒在地,又大聲道:“寧王,若再不放我們走,這回可不是射肩上了。”
眾人再也不敢沖上前來,畢竟他們大多數(shù)人都是知道除了可以放開手腳殺方榮,其余都是寧王至關(guān)重要之人,別說抓,還得保護(hù)著。而方榮又是最厲害的,巴不得寧王不要發(fā)號(hào)司令呢。
終于聽到寧王的聲音道:“好,方榮,我們戰(zhàn)場上見。莘兒,希望你不要后悔。婉蕓,希望我們還能相見。撤!”浩浩蕩蕩的大軍終于離去。
寧詩莘這時(shí)才哭了起來。百花仙子道:“我們也走吧。”
寧詩莘道:“我不要見到你,是你害死我娘親的。都是你。”
韓鉦與劍容忙相勸。百花仙子道:“好吧。我走便是。方榮,希望你不要我失望。我在這等著你。”
方榮心中是慶幸的,道:“前輩放心。”百花仙子這才離去。
路上寧詩莘又道:“方教主,要是我父親不走,你真的會(huì)殺了我父親么?”
方榮忙道:“不會(huì),寧王是好官,我與你父親打過交道,明里我們是官匪關(guān)系,暗里我們還是好朋友的,你父親還請(qǐng)我喝過幾次酒呢。所以我是不會(huì)殺你父親的,最多將他挾持住。”
寧詩莘這才笑了起來,道:“多謝方教主。方教主還是皇上的兄弟。希望以后方教主能與我父親成為好朋友。本來如果天地教與我父親化敵為友了的話,我會(huì)回去看父王的,可是現(xiàn)在還沒有,所以我不能離開你韓叔叔。”
本來每座城都被設(shè)了關(guān)卡,眾人也不走城門,路上更有天地教之人相助,不一日,韓鉦等人往真主峰趕去了,方榮與于婷往那密處去。
至路口,那紅馬早在那等住,方榮對(duì)之極通靈性更是喜歡,不經(jīng)于婷同意,一抱上馬,兩人坐在馬上,馬一沖而去,往深處奔去。于婷又氣又羞,無奈身子又軟弱無力,只得任由他摟著。
不一會(huì),父母等人早在面前迎接。方榮想著又見父母了,而于婷心里想著這么羞人之事被眾人瞧見了,不知以后如何見人。只一個(gè)欣喜若狂,一個(gè)羞不可抑。
方榮瞧見了母親扶著的花語婕,見了花語婕挺著的肚子,臉上一片紅暈,不知是高興的還是羞的,只低了頭不敢瞧方榮。方榮也不管別人,飛身下馬,扶了花語婕,輕撫著她肚子,傻傻笑道:“花妹,辛苦你了。還要多久才生?”
花語婕更羞,只伸手用力打在他肩上道:“胡說八道,你就知道羞人,就知道氣人。”
駱琪笑罵道:“真是傻孩子。可不要讓婕兒著涼了,快進(jìn)屋吧。”這時(shí)眾人才進(jìn)屋。
方榮見了屋里張燈結(jié)彩,一片喜氣洋洋之氣,也不懂,只以為是為花語婕生孩子慶祝而事先準(zhǔn)備的,也不在意。眾人問起別來之事,方榮說了,最后說起信王登基之事,其實(shí)到此時(shí),消息已傳來,這里也只朱瑩傷心,其余之人心中都是高興的。
東方齊天說起寧王之事,方榮道:“東方叔叔,這回能拖則拖,我想寧王會(huì)收兵的。因?yàn)樾磐跏俏伊x弟。”
東方齊天笑道:“李勤正是此意,也只與之在真主峰周旋。畢竟真主峰設(shè)備齊全,寧王要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能守則守,不能守則退,反正到最后寧王還是要退的,真主峰還得還給我們。”
最后駱琪道:“榮兒,明天是你超天與兮兒大喜的日子,也是你大喜的日子。你不知道吧?”
方榮惑道:“什么大喜的日子?明天我要做爹了?”
駱琪笑罵道:“你就知道爹爹爹的。我們商量好了,選日不如撞日,知道你今天會(huì)回來,而明天的日子是早已選好的,所以我們決定讓你與你于姐也成親。”
方榮紅了臉,突然傷心道:“不,娘,宮姐姐彩朵總之不能這時(shí)候。于姐,對(duì)不起。希望你能理解。魏忠賢一死,我便我便娶你過門。”說到后面想起二女,痛苦地掩面哭起來。眾人許久誰也不說一句話。
駱琪抹了淚道:“榮兒,正因?yàn)槿绱耍屗齻儾辉贋槟惝?dāng)心,所以我們才這么決定的。明天成了親,后天你還要上真主峰呢。你明白么?”
方榮心中明白了,其實(shí)宮珠娥與彩朵為什么會(huì)跑出去,就是因?yàn)楫?dāng)心自己,怕失去自己,如果自己早早與她們成了親,她們也不會(huì)這樣了,道:“于姐,我們明天可以成親了。”
于婷其實(shí)也是不知道的,心里又喜又怕,身子已漸漸失去力氣,道:“可是可是姥姥不在。”
葉若玉笑道:“我早把你當(dāng)女兒了。”于婷羞得跑入房中去了。
駱琪見方榮答應(yīng)了,忙又笑道:“榮兒,等你回了京城,你再與你慧姐姐成親,再與月兒成親,與燕兒成親,與瑩兒成親。”
方榮驚道:“慧姐姐?”方榮終于明白以前洪慧為什么對(duì)自己那么好,而父母與洪正以前為什么又會(huì)說那樣的話,這時(shí)才明白眾人早把洪慧當(dāng)自己未過門的妻子了,忙又問道:“雪兒回來過么?”眾人搖搖頭。
大人開幾句玩笑話,吃了飯到了夜里了,各人忙著明日成親之事。方榮這邊自然由父母操勞著,眾人幾乎都是一夜未睡,到得第二日自然是兩對(duì)新人同時(shí)拜堂成親,喜不勝喜。
終于洞房花燭夜,方榮被東方齊天灌得大醉,入了新房就抱住了于婷,于婷又羞又喜,心里作祟,被他一摟,哪還有力氣,只讓方榮胡作非為,方榮又輕車熟路,于婷只讓他欺負(fù)個(gè)夠。
方榮醒來見了嬌妻睡在自己旁邊,也不知自己昨晚對(duì)她做過什么,但自己是過來人,猜也猜得出來,但她畢竟已是自己妻子,心中甜蜜蜜的,不自禁在于婷臉上親了一口。
于婷醒過來,想起自己羞人模樣,只得裝入方榮懷中輕輕捶打他。方榮怕外面人笑話二人,忙起身穿好衣服,又要幫無力的于婷穿,再見她那仙體,幾乎又要將她欺負(fù)一番,好不容易控制住了,這才兩人出了門。兩人誰也不敢看,眾人又開了兩對(duì)新人玩笑。
眾人吃了飯,東方齊天道:“方榮,寧王知道你回來了,所以加緊了對(duì)真主峰的進(jìn)攻。你還是快去看看吧。超天跟你去。”
方榮站起道:“我馬上就去。爹娘,你們都在這等著。四弟,我們走吧。”方榮心中也早已打好了主意,若是平常,方榮定然一個(gè)人去。這回他希望東方超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