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二回 秘密
百花仙子道:“不是還有你這小魔女么?”
王湄嘟嘴道:“湄兒還小,他們才不怕我呢,湄兒又不像花姐姐一般殺過冥靈教教主、五毒教教主、拜月神教教主。”
花語婕回到方榮床前,望著他有些恢復(fù)血色的臉,道:“總之方哥哥不醒來,婕兒絕不能離開。”
百花仙子無奈道:“也罷。我倒要瞧瞧他如何能討得婕兒芳心的。”
花語婕雖是傷心,但聽?zhēng)煾钢裕幻饽樇t,道:“師父,你說什么嘛。我與方哥哥是是”一下卻說不下去了。
百花仙子瞧了她模樣,嘆口氣道:“婕兒,你是要做百花宮宮主的。”
花語婕雖是一百個(gè)不愿,但師父在自己心目中是比父母還親還好之人,更不愿讓她傷心為難,只輕輕點(diǎn)點(diǎn)頭,道:“婕兒不會(huì)讓師父失望的。不過婕兒在沒完成爹娘遺愿,絕沒臉面做宮主。”
百花仙子道:“我知你心里想法,我也不愿這般逼你,可是我又不愿你如我一般。”
忽聽方榮夢(mèng)囈道:“雪兒花妹,我不要離開我,是我對(duì)不起你們不要離開我好么?”
花語婕忙緊緊握住他手,道:“我不離開你。你放心吧。”
方榮突然睜開眼來,腰突地挺了起來,瞧見了落淚的花語婕,忙將她緊緊摟住道:“花妹,你沒走,太好了,不要離開我,好么?”
花語婕想不到他這么快便醒了,心中又驚又喜,忽地又傷心起來,道:“方哥哥,你覺得怎么樣了?好些了么?”
方榮笑道:“我是什么人?現(xiàn)在一點(diǎn)事也沒有了。”
百花仙子道:“方榮,你醒了?”
方榮大驚,乍聽陌生人聲音,忙將花語婕放開,瞧了一眼如觀世音一般的百花仙子,紅了臉道:“前輩,你是花妹師父么?”
百花仙子反是奇怪,道:“你如何知道?”
方榮一聽果然是花語婕師父,忙下床跪在地上拜道:“晚輩方榮拜見前輩。”
百花仙子將臉一轉(zhuǎn),道:“我問你如何知道我是婕兒師父的。”
方榮忙道:“晚輩胡亂猜的。晚輩聞到一陣陣花香,前輩又可以與花妹花姑娘站在一起,更見到前輩如觀世音一般模樣,晚輩便猜是前輩了。”
百花仙子哼一聲,道:“剛才婕兒已答應(yīng)我了,等你醒來,她馬上跟我走。”
方榮驚道:“前輩你說什么?”
百花仙子道:“我說我要帶婕兒走。”
方榮不敢相信,定定地瞧著花語婕,希望能從她口中說一個(gè)不字。花語婕瞧見他傷心的眼神,心下更悲,卻不敢表露出來,笑道:“笨蛋,我又不是不再見你了,師父找我有事,所以才要走的嘛。”
方榮忙笑道:“是。我腦子一下糊涂了。那你要走多久?”
花語婕道:“那也說不定。”
方榮也不敢再握她手,道:“你們的事忙完了記得來找我。可惜我不能幫你。”
百花仙子道:“好了,婕兒,我們走吧。”
花語婕終于落下淚來,道:“方哥哥,我走了,你好好保重。”
方榮不知她為何要哭了,只以為那是因?yàn)樗岵坏米约毫耍闹蟹炊袔追指吲d,道:“哭什么,路上小心些。”
花語婕點(diǎn)點(diǎn)頭,隨著百花仙子而去。
方榮松下一口氣,心道還好百花仙子沒討厭自己。心中雖是不舍花語婕,但知沒辦法,卻也不那么傷心,道:“湄兒,你不陪你的司馬哥哥么?”
王湄也不敢告訴他實(shí)情,道:“方師哥,你的傷真的好了么?對(duì)不起,我不應(yīng)該罵你。”
方榮笑道:“我現(xiàn)在終于相信人氣人氣死人這話了,果然能將人活活氣死。”
王湄見他笑著說出,知道便不生氣,道:“方師哥,那我們下去吧。司馬哥哥等著我們呢。”
方榮刮了她臉道:“你就舍不得你司馬哥哥。”
王湄見又避不開他魔手,知他武功確實(shí)沒事,羞紅了臉道:“你卻舍得花姐姐走。”
方榮道:“再舍不得也不能整天在一起啊。”兩人說著話,已下樓來。
王鵬見了如常的方榮,嘲笑道:“方大俠果然又在裝瘋賣傻,原來真是一點(diǎn)事也沒有。”
宋惠喜道:“方少俠,你真的好了么?”
方榮道:“托大家鴻福,我沒事。”
司馬行空道:“大哥,三妹走了么?”
方榮道:“是啊,你沒看到?”
司馬行空道:“看見了,可是大哥,你們吵架了么?”
方榮惑道:“怎么了?”
司馬行空道:“她好像很傷心她是哭著跑出這客棧的。我問她怎么了,她也不說,反而更傷心,跑得更快了。大哥,你是不是惹三妹傷心了?”
方榮忙道:“胡說八道。湄兒,你跟你司馬哥哥說說怎么回事。”
王湄忙道:“薛姑姑找花姐姐有事,所以走了。”
司馬行空暗道:“三妹對(duì)大哥可真好。”心下不免黯然,道:“大哥,那我們現(xiàn)在去哪里?”
方榮想了想,道:“我還有事,你們自己逛逛京城吧。我不能陪你們了。”
司馬行空道:“大哥,是什么事?我們不能幫你么?”
方榮道:“不能。”
司馬行空以為他會(huì)去找花語婕,道:“嗯,那大哥一切小心,特別要小心小人。”
方榮笑道:“放心。朝野王、魏忠賢等人也奈何不了我,他們我還不怕的。”
司馬行空道:“那大哥先走吧,我攔住他們。”
方榮雙手握住司馬行空手臂,道:“真是我的好兄弟。我先走了。”說完如電般出了客棧。
司馬行空道:“其實(shí)你哪用得著我?guī)兔Γ俊?br/>
方榮知道六怪其實(shí)有在皇宮里的,心中便想要闖皇宮。于是在另一家客棧住了下來,只希望能打探到刀王消息。這幾日,這客棧也進(jìn)進(jìn)出出許多武林人士,但方榮不愿見他們,他們也沒發(fā)現(xiàn)方榮在此。
這日,方榮正喝著小酒,只見一男一女走了進(jìn)來,都如上天精雕細(xì)琢一般,讓人瞧了好不舒服,只覺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duì)。方榮大喜,不正是司馬行空與王湄么?正欲叫了過來,忽然想起自己說過自己有事的,讓他們看到自己在此無所事事,那不是說自己騙他們么?那便是對(duì)不起兄弟。忙將臉轉(zhuǎn)了過去。
兩人叫了一些豐盛之菜,方榮是聽也沒聽說過的,暗道:“你們倒吃得好睡得好。”
只聽王湄道:“司馬哥哥,我知道你為何不開心了。你雖帶我游了好幾處好玩的地方,可是我沒見你有多少開心。”
司馬行空忙道:“大哥不知怎么樣了,可是我們?nèi)ビ紊酵嫠绾螌?duì)得起大哥。”
王湄道:“不,你不是想的這事,你騙不了我。方師哥是什么人呀?用得著我們當(dāng)心。你是在想花姐姐。”
方榮開始大怒,隨即暗笑道:“花妹什么人呀,沒人暗暗喜歡她才怪,只是想不到二弟也在暗暗喜歡她。”
司馬行空忙道:“湄兒,你胡說什么?你花姐姐只喜歡你方師哥一人。”
王湄道:“你瞧,說話也吞吞吐吐了,放心啦,我才不吃醋呢。哼,反正花姐姐永遠(yuǎn)不會(huì)喜歡你。你喜歡花姐姐也是情理之事,有誰不喜歡花姐姐那種的人呢?其實(shí)于姐姐、東方姐姐、程姐姐、燕兒,還有那公主妹妹,誰見了也是會(huì)喜歡的,可是她們卻只喜歡方師哥。哼,方師哥真是壞死了。”
司馬行空笑道:“可是湄兒偏生喜歡我。”
王湄羞紅了臉道:“我只想著你,你去想著花姐姐。”
司馬行空忙道:“我現(xiàn)在想的也只湄兒一人。”
王湄道:“其實(shí)你心中暗暗喜歡花姐姐,我早知道啦。可是那是沒辦法的事。有件事我想說,可是又不敢說出來。”
司馬行空道:“什么事?與你花姐姐有關(guān)么?”
王湄嗔道:“你瞧,哼。”
司馬行空臉上也是一紅,只覺實(shí)在對(duì)不起王湄,忙伸手握住了王湄之手,道:“我們相處這么久,你還不知我真正的心么?”
王湄還是有些害羞,畢竟在眾目睽睽之下,忙縮回了頭,又嘆了口氣才道:“其實(shí)你猜的也沒錯(cuò),正是關(guān)于花姐姐之事。便是當(dāng)日你瞧見花姐姐哭著離去之事。”
方榮聽了也是一陣緊張,正要聽王湄繼續(xù)說下去,王湄卻欲言又止了。司馬行空也急了起來,道:“湄兒,你快說,你花姐姐真的與你方師哥吵架了么?”
王湄道:“那倒不是,花姐姐與方師哥好得很,只是薛姑姑的關(guān)系。薛姑姑要花姐姐當(dāng)百花宮宮主,百花宮宮主是不可以成親的。所以薛姑姑叫花姐姐離開方師哥,看來花姐姐不能與方師哥成親了。我不敢告訴方師哥。我怕方師哥會(huì)發(fā)瘋。”
確實(shí),方榮現(xiàn)在快要發(fā)瘋了,想不到竟是這樣的真相,淚竟然落了下來,方榮現(xiàn)在也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喜歡花語婕,在他心中,花語婕的地位已與東方妍雪一般無異了。可是自己不知道現(xiàn)在到底要怎么樣,忙一閃到王湄眼前,握住王湄雙臂,道:“湄兒,你快帶我去百花谷,你帶我去百花谷。”
王湄被方榮突然抓住雙臂,好不生疼,卻又動(dòng)彈不得,司馬行空要去解救,一瞧是方榮,忙道:“大哥,你不要沖動(dòng),快先放了湄兒。”
方榮忙放下王湄道:“湄兒,你快說,你剛才說的是不是真的?”
王湄想不到方榮會(huì)在此出現(xiàn),還聽到了自己之言,忙道:“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是我為了騙司馬哥哥的。”
方榮心下大喜,道:“湄兒,那你敢發(fā)誓么?”
王湄忙搖搖頭,不敢再說話,跑到了司馬行空后面。
方榮瞧見這樣的情形,忽然笑道:“花妹當(dāng)百花宮宮主,有什么不好?我應(yīng)該替她高興才對(duì)。”說著往門外走去。
司馬行空要上前相攔,王湄忙拉住他道:“你找死么?方師哥現(xiàn)在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司馬行空急道:“可是他現(xiàn)在這個(gè)樣子”
王湄道:“現(xiàn)在他這樣子當(dāng)心的應(yīng)該是我們、是別人,而不是方師哥。”
方榮恍恍惚惚走在大街上,本來他可以問王湄百花谷所在的,可是現(xiàn)在除了傷心,哪還想得到這事?只覺老天處處與自己作對(duì),連自己心愛之人也要離自己而去,只覺個(gè)個(gè)都瞧不起自己。以前本來以為只有葉若玉瞧不起自己,現(xiàn)在卻連第一次見面的百花仙子也瞧不起自己,那其他人也瞧不起自己了。心中更是傷心。
漫無目的地往前走著,天也不知不覺黑了起來,忙走進(jìn)了一家酒樓,叫了三斤白酒,打開瓶蓋喝了一大口,道:“花妹,你叫我不喝酒,可是我為你喝了兩次酒了,喝醉了我便不會(huì)想起你了,不想起你我便不傷心了。所以我必須要喝,你可不要生氣。”說完又將一瓶剩下的酒一口氣喝了下去。只因喝得急了,酒勁馬上上涌,不清楚的腦子更不清醒了。
方榮卻是不覺,繼續(xù)喝著酒。忽聽一人道:“這不是方榮么?”
方榮瞧去,卻是五個(gè)帶刀侍衛(wèi),抹了抹嘴,道:“是啊,我正是方榮,找我有什么事么?”
那五人見方榮喝醉了,忙使了個(gè)眼色,將方榮圍住了。
方榮笑道:“你們要干什么?是來殺我的么?”
五人知方榮厲害,還是不敢攻上前去的,站在方榮背后的一人偷偷摸了飛鏢出來,忽地往方榮飛去。方榮哪里分得清什么東西,飛鏢插在方榮后背上。
五人大喜,想不到方榮一點(diǎn)反抗之力也沒有,看來是真醉了,正欲上前生擒了方榮,不想方榮伸手在自己背上一摸,摸到了那飛鏢,瞧了一陣,喝道:“誰拿東西砸我?”
那人再往飛鏢插入之處瞧去,除了衣服破了個(gè)窟窿,哪里有血跡?驚道:“你練了什么銅墻鐵壁之功?”
方榮怒道:“是你要?dú)⑽颐矗俊闭f著站起來往那人抓去,不想腳下一軟,摔在了地上。
五人不知方榮真假,不然也不會(huì)連飛鏢也插不進(jìn)肉里了。方榮慢慢爬起來,腳還是軟若無骨,又摔倒在地,連桌椅也掀翻了。
侍衛(wèi)頭領(lǐng)見他不似弄虛作假,一躍上前,點(diǎn)了方榮幾處大穴,方榮也正好全身無力,任由四人將自己抬了起來。
五人正要出門,又進(jìn)來二人,一老一少,正是白云仙子與夏如月。夏如月見了軟軟的方榮被幾個(gè)朝廷之人架著,一急拔劍而出往左邊一人刺去。那人猝不及防倒在血泊中。
夏如月忙將方榮奪了過來。其余四人又驚又怒,齊往二人攻來,四人豈是二人對(duì)手,不然最先死去之人也不會(huì)一招便死在夏如月劍下了。白云仙子根本不屑動(dòng)手,四人已死在夏如月飄云劍法之下。
夏如月瞧著方榮,淚便流了出來,哭道:“方哥哥,你怎么了?你為什么要喝酒?花姐姐呢?她走了么?所以你才傷心喝酒的么?可是你不知道這樣多危險(xiǎn)么?”
方榮瞧了一陣夏如月,一把將她摟在懷里道:“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不要當(dāng)宮主,好么?你不是說不當(dāng)宮主的么?”
夏如月一下由喜轉(zhuǎn)悲,哭道:“方哥哥,我不會(huì)離開你的。”
方榮喜道:“那你不跟你師父走了么?”
白云仙子道:“這可不是你說了算。我自然要帶月兒走的。”
方榮放開了夏如月,道:“前輩,你為什么瞧方榮不起?我知道,我配不上花妹,可是我喜歡她,她也喜歡我,你為什么要帶她走?”
白云仙子大怒,一把拉了夏如月,往門外走去,道:“月兒,你也不用自作多情了,我們也不用待在京城了,我們馬上回湖北。”
方榮想要去追,卻是全身無力,站也站不起來了,扒在地上大哭起來。夏如月想要回來,卻哪里硬得過師父?只聽到方榮撕心裂肺的吼叫:“不要走,不要走”方榮瞧著二人消失在自己視線,突地大吼一聲,吼得地動(dòng)山搖,竟然也將酒氣全都吼了出去。
頭腦也清醒過來,瞧了地上五具尸體,暗道:“是我殺了他們么?我怎么不記得了?得離開這里了。可是我能到哪里去呢?對(duì),找花妹。先得去找湄兒,她自己百花谷在哪。”
于是折回原來客棧,不想客棧中一個(gè)人也沒有了。桌椅板凳亂七八糟,連酒也灑了一地,看來是官兵之類的來過了。不見了王湄,心中的一點(diǎn)希望又破滅了。
深夜舉步艱難,只得上樓隨便選了一間房間睡下了。到得三更天,方榮突聽得輕微腳步聲,心道:“兩個(gè)作賊的。”
過了一陣,只聽一人道:“我已查看過了,這客棧中應(yīng)該沒有人。”
方榮暗暗好笑,心道:“我不是人么?你怎么查看的啊?”
另一人道:“能逃得過汪英雄神耳的人還未出世呢。”
另一人又道:“能逃得過袁大人神眼之人更是不可能有。”
被叫做袁大人的道:“這里為了追查方榮,已被官府封了,誰有那么大膽子進(jìn)來?”
方榮暗哼一聲,道:“我偏偏進(jìn)來了,還住了一夜。”
那被叫做汪英雄的道:“現(xiàn)在余幫主與鳳王都因?yàn)榉綐s之事已不敢住店,經(jīng)過幾日觀察,已發(fā)現(xiàn)鳳王行蹤了。皇宮天里處有家醫(yī)館,原來正是鳳王秘密落腳地。不過幫主說三日后將與鳳王在匯合,那時(shí)再來個(gè)一網(wǎng)打盡”
那袁大人道:“到時(shí)太平幫幫主便是你了。”
汪英雄的道:“匯合之處便是白云觀。”
袁大人道:“那我馬上去做準(zhǔn)備了。”剛一說完正欲離開,忽覺眼前一晃,接著全身一麻,動(dòng)彈不得了。
方榮出現(xiàn)在二人面前,將那袁大人刀抽了出來,指在袁大人胸前道:“袁大人,不知尊姓大名?”
那袁大人又驚又怕,忙道:“袁真。”
方榮想不到他如此貪生怕死,又道:“那汪英雄呢?”
那汪英雄正要阻止,方榮忙將他啞穴也點(diǎn)了。袁真忙道:“汪正。”
方榮道:“都沒聽說過。看來你們一定不是什么大人物。汪英雄,憑你也想做太平幫幫主?袁大人在利用你也信?”
袁真驚道:“你是什么人?”
方榮奇道:“你不認(rèn)識(shí)我?這么說方榮在你面前,你也是不知道的了?那你還口口聲聲說追查方榮下落?”
袁真驚道:“你便是方榮?方大俠,饒命。我可沒說要追查你呀。”
方榮道:“你不知道么?鳳王是我姑姑,你們要將她們一網(wǎng)打盡?哼,那我先殺了你們,看你們將誰一網(wǎng)打盡。”說完一刀將之?dāng)貫閮啥巍?br/>
汪正被嚇出一身冷汗,方榮解了他啞穴,道:“想不到太平幫有你這樣的敗類,余幫主身邊竟然有你這樣的人?”
正在此時(shí),只聽一如鶯的聲音道:“楊姐姐,柳姐姐,這里沒人了,我們?cè)谶@里住下吧。”說話的正是宋惠,楊、柳二人自然是楊羽與柳琳。
柳琳道:“也只能如此了,再不住下,天都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