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雙更合一
    ,小溫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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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班只有霍思暖能夠漂亮完美地完成小踢腿的局部動作。
    她鬢間帶著汗,臉頰紅撲撲的, 甩開了周圍失敗的同學(xué),獨自一人進行著后面的動作。
    幾個女生團坐在一起, 偷偷打量她,眼神相互交流。
    一個女生清了清嗓子, 以霍思暖能夠聽見的音量, 說道:“你們知道嗎,前天晚上,傅時寒在女三宿樓下狠狠教訓(xùn)了一個男生。”
    “聽說那個男生深夜擾亂女寢秩序。”
    “我當(dāng)時在現(xiàn)場,擾亂秩序是真的,但不是最重要的原因,這些日子, 隔三差五就有男生樓下表白, 也沒見學(xué)生會插手管過。”
    “那是為什么呀。”
    “是那個女孩。”那女生故意放大了嗓門:“聽傅時寒自己親口說的, 其他女孩可以, 但是動她, 不行。”
    “哇!”女生爆發(fā)出一陣羨慕的感嘆:“就跟偶像劇似的, 那女生是傅時寒的女朋友嗎?”
    “不知道呢,但是兩個人關(guān)系肯定不一般。”
    說話間, 女孩們時不時拿細(xì)長的眉眼去瞅霍思暖,不過讓她們失望的是, 霍思暖從始至終面色如常, 沒有絲毫異樣。
    直到霍思暖跳完了這一組動作, 取了毛巾擦擦臉,好事的女生不依不饒追問她:“哎,思暖,你們家傅時寒怎么回事啊,怎么又跟大一的學(xué)妹...嗯,糾纏不清?”
    霍思暖眼角閃過一絲冰冷不善的情緒,但轉(zhuǎn)瞬即逝,回身的時候,嘴角勾勒了笑意,漫不經(jīng)心說:“噢,那女孩叫霍煙,是我妹妹。”
    “啊!”
    這回輪到周圍女同學(xué)驚詫了:“原...原來那個女生是你的妹妹呀,這就難怪,傅時寒會這樣護著她了。”
    “是呀,以前都沒聽你說過,還有個親妹妹呢。”
    “看來傅時寒是看在思暖的面子上,才這樣維護那個女生。”
    “對了,我還聽那女生叫傅時寒哥哥呢。”
    “看來是沒問題了,哎呀你們真八卦,想多了吧。”
    女生們嘻嘻哈哈地說著,明面上奉承著霍思暖,幾分真心幾分假意,霍思暖已經(jīng)不想去計較,她徑直去了更衣間,轉(zhuǎn)身的時候,嘴角暈染的笑意,頃刻間煙消云散。
    **
    學(xué)生會納新在即,林初語拉著霍煙報了名。
    本來霍煙沒想加入學(xué)生會,但是耐不住林初語苦苦哀求,說兩個人加入學(xué)生會將來一起才好有個伴,學(xué)生會里肯定是個頂個的人尖兒,你就不怕我被人生吞活剝了啊。
    霍煙無奈地說:“大家都是同學(xué),哪有這么夸張。”
    “有,真的有!”林初語挽著她的手哀求著:“學(xué)生會水深似海,我一個人真的有點小忐忑啊。”
    雖然以前也聽人說過,大學(xué)的學(xué)生會是非常官僚的機構(gòu),勢利又會巴結(jié)人的同學(xué)能混得如魚得水,剛正秉直的人反而會被排擠......
    但這些都是道聽途說,具體如何,霍煙也不知道。
    不過她也相信,既然傅時寒能成為學(xué)生會的主席團成員,說明其實人言不可盡信。
    傅時寒的人品,眾人有目共睹,幾乎可以說是毫無瑕疵可言。
    霍煙還是陪著林初語報了名,就像林初語所說的,大學(xué)就應(yīng)該多多嘗試,才會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擅長的是什么。
    她們不像洛以南,非常明確自己喜歡的就是街舞,所以毫不猶豫參加了街舞社;也不像蘇莞,總是參加一些比較稀奇古怪的社團,譬如冷笑話社團,特異功能研究社團,還有校園大冒險社團等等。
    霍煙和林初語,算是寢室里唯一兩個比較正常而普通的大學(xué)生了。
    學(xué)生會納新的初試考題還算簡單,但是霍煙在考試前夕也做了不少功課,她將學(xué)校官網(wǎng)里對于校園的簡介概況全部摘抄了下來,寫了滿滿三大頁的紙張,記錄了詳細(xì)的知識點和重難點。
    林初語見狀,驚訝萬分:“你怎么做了這么多筆記,你這...這是參加期末考試啊!”
    “反正都是考試,既然是考試就要好好準(zhǔn)備啊。”
    林初語點點頭:“聽說你是我們學(xué)院新生高考的最高分,真厲害啊。”
    等候室外面,有男生聽見林初語的話,悶哼一聲:“這年頭,會考試不代表實際能力強,學(xué)生會招人可不是要那種只會考試的書呆子。”
    霍煙記得他,剛剛干事念復(fù)試的名單,他是最后一個站出來的,好像叫蔣俊凱。
    林初語不滿地撇撇嘴,小聲逼逼:“筆試考最后一名,險些就被淘汰的家伙,有什么資格說人家。”
    霍煙讓她別說了,將來很可能一起共事,不好撕破臉皮。
    最終的面試在幾個不同的辦公室,因為學(xué)生會下面有宣傳部,組織部,策劃部,實踐部,還有后勤部等諸多不同的部門。
    林初語會手工畫和ps的技能,所以報了宣傳部,霍煙挑來撿去,覺得還是實踐部比較適合自己,不需要什么特長技能,只要認(rèn)真做事就可以了。
    同時面試實踐部的有二十多個同學(xué),每次四人同時面試。霍煙沒想到,那個名叫蔣俊凱的男生,也在這一次。
    陸續(xù)進入面試廳,蔣俊凱看了霍煙一眼,眼神帶著明顯不屑和輕視的意味。
    面試廳是學(xué)生會的會議室,正前方橫亙這深褐色木質(zhì)的長形辦公桌,桌前坐著組織部的幾位干事和部長。
    雖然都是學(xué)姐和學(xué)長,但是他們穿著正式,嚴(yán)肅正經(jīng),這一番作態(tài)儼然與職場面試并無二致。
    這種氛圍,也讓之前抱著玩一玩的心態(tài)來參加面試的同學(xué)感到緊張不安。
    而霍煙發(fā)現(xiàn),左邊第一個座位上正襟危坐的男孩,竟然是主席團的傅時寒。
    他衣著正式,坐姿端正挺拔,比邊上的男孩高出了一個腦袋。
    日光從后方窗欞斜入,敞亮的光線襯得他皮膚如紙般白皙,垂眼,睫毛覆住幽深的眼眸,他手里捏著面試同學(xué)資料,仔細(xì)地掃視著。
    高挺的鼻梁上,還架著一個小框的金絲眼鏡。
    眼鏡是平光的,他根本沒有近視。不知道為什么,霍煙從他這姿態(tài)里讀出些許衣冠禽獸的意味。
    聽邊上女生竊竊私語,說傅時寒以前就是實踐部出來的,所以這一次實踐部面試,他也參與旁聽。
    面試正式開始,由正中間的實踐部部長沈遇然開始提問。
    問題并不難,譬如加入學(xué)生會的理由,為什么選擇實踐部,你對實踐部了解多少,而后面的問題,則是關(guān)于一些應(yīng)激問題的處理。
    “你們高中各自擔(dān)任過什么職位?”這個問題是由沈遇然提出的。
    前面兩個女生如實回答,有的是課代表,有的是班長,而蔣俊凱面帶得色,自信地朗聲道:“我在高中的時候就是學(xué)校的學(xué)生會會長,任職三年,所以我對于加入學(xué)生會以后要做的事情,了如指掌,能夠輕松上任。”
    幾位干事點了點頭,表示滿意,唯獨傅時寒,幾輪面試他連頭都沒有抬一下,也沒有提問。
    他本就是旁聽,主要提問和決策還是交給沈遇然等人。
    輪到霍煙的時候,她只能如實回答:“沒有擔(dān)任任何職位。”
    傅時寒抬起頭來,幽深如寒潭一般的眸子,直直望向她,提出問題:“那你憑什么認(rèn)為,自己擁有足夠?qū)嵙δ軌驌?dān)任實踐部的干事?”
    霍煙沒料到傅時寒竟然會為難他,明明之前還那樣護著她的寒哥哥,對別人都不置一詞,偏偏對她提出這樣尖銳的問題。
    不過霍煙很快就想通透了,傅時寒不是以公徇私的人,霍煙的能力本來比旁人就要差一些,他對她嚴(yán)格要求,也是應(yīng)該的。
    霍煙措辭答道:“我沒有經(jīng)驗,但是想要試一試,我...我保證,如果能順利通過,我一定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做好手里的每一件事。”
    她態(tài)度誠懇且真摯,并不似說假話的樣子,這讓幾位干事很滿意。
    而蔣俊凱鼻息間卻發(fā)出一聲不屑的冷嗤:“有的事情不是光靠努力就能做好,而是要靠腦子,這年頭會考試的人多了去,但是真正會做事的人又有幾個人?”
    沈遇然尷尬地笑了笑:“同學(xué),請不要打斷其他同學(xué)的回答。”
    蔣俊凱隨意地聳聳肩:“不好意思啦。”
    這時候傅時寒的目光,才緩緩移向了蔣俊凱,眼底泛起一絲寒意。
    接下來沈遇然又提出了問題:“你們想要加入學(xué)生會的動機是什么呢?”
    前面兩個女生的回答是希望借助這個機會鍛煉自己,或者能夠通過實踐活動多多認(rèn)識新朋友。
    輪到蔣俊凱的時候,他顯然是有備而來,所以格外自信:“我希望能通過自己的力量,改變學(xué)生會內(nèi)部的不良風(fēng)氣,讓學(xué)生會能夠真正的為學(xué)生辦實事。”
    沈遇然和旁邊的干事對視一眼,眉毛挑了起來,顯然沒料到他會有這樣的回答。
    蔣俊凱輕咳一聲:“你們可能不知道,我以前在高中擔(dān)任學(xué)生會主席的時候,進行了三大改革,肅清了組織內(nèi)部的官僚主義作風(fēng),讓學(xué)生會的面貌煥然一新,具體是那三大改革,在我的簡歷資料里有詳細(xì)提到,我就不加贅述了。我相信我的領(lǐng)導(dǎo)能力和組織能力,是你們需要的。”
    傅時寒的手中正好捏著蔣俊凱的簡歷單,后面加了幾頁,密密麻麻寫著他過去大刀闊斧的改革情況。
    “挺詳細(xì)的哈。”沈遇然接過了他的簡歷單,仔細(xì)看了看。
    “那是當(dāng)然。”蔣俊凱臉上泛著自信的光芒。
    霍煙偷瞥了蔣俊凱一眼,沒看出來,他真的是有本事在身的,難怪氣焰這樣囂張。
    不過全無經(jīng)驗的自己和他比起來,明顯要弱勢了很多。
    不過這時候傅時寒卻突然開口:“最后一個問題,能回答出來的人,可以直接加入實踐部。”
    蔣俊凱磨拳擦掌,躍躍欲試。
    卻見他眸色無波,薄唇輕啟:“團委辦公室在哪里?”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就連沈遇然都詫異地抬頭起望向傅時寒:“寒...寒總,你問這么簡單的問題?”
    不是故意在給那小丫頭放水的吧!
    當(dāng)然蔣俊凱更是沒有想到,他嚷嚷道:“這算什么問題!你至少也問個稍微有難度有技術(shù)的問題吧,情景問題甚至腦筋急轉(zhuǎn)彎也可以啊。”
    傅時寒面無表情地望著幾人,似乎并不打算更改問題。
    沈遇然捂著腦袋,鐵定了傅時寒是在給小丫頭放水:“你們就回答吧,能答上來就算被錄取了。”
    然而,原本以為每個人都知道的問題,前面兩個女生踟躕著,卻始終回答不上來。
    “這個...我不知道。”
    “抱歉,不知道。”
    沈遇然擰了擰眉,想來也明白過來,新生剛剛?cè)胄#纸佑|不到行政事務(wù),對于團委辦公室的位置不清楚也很正常。
    而傅時寒挑眉望向蔣俊凱,調(diào)子里帶著揶揄的意味:“蔣大主席,你能回答嗎?”
    蔣俊凱臉色很是難看:“這種小事我怎么會知道。”
    于是傅時寒的目光款款掃向了霍煙:“你知道嗎。”
    組織部的部長沈遇然提著一口袋絕味鴨脖走進來。
    “寒總,我買了藤椒味的鴨翅,你要不要來一......”
    話音未落,沈遇然便望見了規(guī)規(guī)矩矩站在桌前的霍煙,長長地“喲”了一聲——
    “這不是那天丟錢的小學(xué)妹嗎?”
    “沈?qū)W長好。”霍煙模樣乖巧,溫溫柔柔地向他問候。
    沈遇然端出學(xué)長的姿態(tài),關(guān)切地問道:“錢找回來了嗎?”
    “找回來了。”霍煙說道:“一個同學(xué)拾金不昧,把錢給我了。”
    沈遇然看了看傅時寒,笑說道:“那就好,你不知道,你丟錢,倒是把咱們寒總給急壞了,當(dāng)時二話沒說就追出來......”
    一枚粉筆不偏不倚,竟然直接落入了沈遇然的鴨脖袋子里。
    沈遇然目瞪口呆:“我去!寒總,過分了啊。”
    “不想吃就別吃了。”
    傅時寒氣定神閑,又拾起一枚粉筆掂了掂,沈遇然連忙背過身護住自己的絕味鴨脖:“傅時寒,別以為你投籃準(zhǔn)我就怕你!有本事咱們球場上battle!”
    霍煙掩嘴笑了笑:“那你們忙,我就先走了。”
    “怎么見著我就要走了。”沈遇然八卦地笑起來:“你剛剛跟我們主席說什么悄悄話呢。”
    “啊,不是悄悄話,就是寒哥哥問我為什么不......”
    傅時寒淡淡道:“我們說什么,你不需要跟他匯報。”
    “哎喲哎喲,寒哥哥都叫上了,什么情況啊這是,咱們整個學(xué)校所有女生里,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敢當(dāng)面這樣叫他。”
    沈遇然眉毛一上一下地歪著:“你倆認(rèn)識?”
    “唔...”
    霍煙也不知道傅時寒到底怎么想的,她可不想在這里給他添亂,只能三十六計走為上。
    在霍煙正要開溜的時候,傅時寒叫住她。
    “等一下。”
    他拉開抽屜,從里面取出一瓶金黃色外殼包裝的防曬乳,扔到霍煙手里:“學(xué)生會發(fā)的。”
    “哎?”霍煙打量那瓶防曬乳,上面是全日文,她也看不懂是什么牌子:“你們還送這個啊?”
    “我們還送這個啊?”沈遇然也有些懵。
    傅時寒頗具威脅地瞪了沈遇然一眼,沈遇然頃刻變臉,胸脯一拍:“送送送!學(xué)生會跳樓大放送,防曬霜見者有份!”
    原來如此,霍煙點點頭,將防曬霜放回書包。
    傅時寒提醒:“明天軍訓(xùn)記得涂上,別曬得跟狗熊似的。”
    霍煙撇撇嘴:“那謝謝了。”
    等霍煙離開辦公室,替他們輕輕關(guān)上門,沈遇然這才驚訝地趴到傅時寒面前:“什么什么什么情況啊寒總,這女孩跟你什么關(guān)系,你對她也太不一般吧!”
    傅時寒抬起幽黑的眸子,涼涼地睨他一眼,反問:“沒聽到她剛剛叫我什么。”
    寒哥哥。
    沈遇然挑挑眉:“你初中生嗎,還搞哥哥妹妹這一套,幼稚不。”
    傅時寒微微扭了扭脖頸,咔嚓作響,他起身走出了辦公室:“今晚值班到九點。”
    “喂!別以為你是學(xué)生會主席就可以隨便壓榨我勞動力!”
    **
    盛夏的驕陽火辣辣地炙烤著大地,軍訓(xùn)如火如荼拉開帷幕。
    第一天軍訓(xùn)結(jié)束的晚上,整個409宿舍除了洛以南以外,其他三人基本都癱了。
    林初語躺在床上,有氣無力地嚷嚷著:“累慘了,這才第一天,接下來的十多天,怎么熬啊。”
    蘇莞敷了一張曬后修復(fù)面膜:“不行,我得去校醫(yī)院搞一張病歷單,再這樣下去,小姐姐辛苦保養(yǎng)的皮膚,全毀了。”
    這時候霍煙接到了姐姐霍思暖的電話,約她下樓見個面。
    這還是開學(xué)這么多天以來,霍思暖第一次主動聯(lián)系霍煙。
    霍煙下樓之后,并沒有發(fā)現(xiàn)霍思暖的身影,她在宿舍樓前的小花園里拐了幾個彎,才在一個隱蔽的石徑邊找到霍思暖。
    霍思暖穿著一件漂亮的小白裙,臉上化著精致的妝,格外漂亮。
    “姐。”霍煙小跑過去:“找了你好久啊。”
    霍思暖伸手拉住她,臉上堆起笑意:“讓姐看看,個子長高了不少嘛。”
    “嘻。”
    霍煙看自己的姐姐,總感覺就像看電視里的明星似的,不管她穿什么樣的衣服,怎樣打扮,霍煙都覺得她好有氣質(zhì)。
    她打小最崇拜的人,就是姐姐了。
    “姐,你找我什么事啊。”
    “你到學(xué)校這么多天,我也沒抽出時間來看看你。”霍思暖愧疚地說:“你不會生我的氣吧。”
    “怎么會。”霍煙擺擺手:“我知道姐姐很忙,沒關(guān)系啦。”
    她本來還想像小時候一樣,挽著姐姐的手,跟她聊聊天,可是看姐姐穿著這一身漂亮的小白裙,再看看自己,一件洗舊的長體恤配一條小花褲。
    灰頭土臉。
    她便自覺地和姐姐保持了距離。
    不記得從什么時候開始,姐妹之間莫名生分起來,很難再像從前那樣親密無間。
    也許...是她想太多了吧,從上了大學(xué)之后,她總愛胡思亂想。
    “對了,你跟傅時寒有聯(lián)系嗎?”霍思暖突然問道。
    霍煙莫名心臟砰砰一跳:“啊?”
    “你不知道嗎,他也在S大,跟你一個學(xué)院呢,是你的直系學(xué)長。”霍思暖盯著霍煙的眼睛,疑惑地問:“你見過他嗎?”
    “噢,就是之前參加學(xué)生會組織的活動,見、見過面。”霍煙沒由來地忐忑和心虛起來:“姐怎么突然問這個。”
    霍思暖笑了笑:“他那天提起你,我還以為你這丫頭又闖禍了呢。”
    “才沒有。”
    霍煙撇了撇嘴,難不成傅時寒還跑到姐姐跟前告狀去了嗎,這家伙,有勁沒勁......
    “我給你帶了一些防曬霜和面膜乳液。”霍思暖將手里的口袋遞給霍煙:“你看看你,這才軍訓(xùn)第一天呢,臉就曬得這樣紅,如果不好好修復(fù),十天軍訓(xùn)結(jié)束,你鐵定變成非洲人。”
    霍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接過霍思暖的口袋:“謝謝姐,不過防曬霜我已經(jīng)有了,就是學(xué)生會......”
    霍煙話還沒說完,霍思暖看了看手表:“我晚上還要去舞蹈教室排練,就先走了,有什么事你給我打電話。”
    “噢,好。”
    霍思暖提著白色的小裙子,匆匆離開了石板小徑,消失在夜色里。
    霍煙心想,姐姐對她真的很好,她心里卻對她生出隔閡,大概或多或少還是嫉妒吧,這樣真的不應(yīng)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