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產(chǎn)檢2
喜歡自駕、喜歡越野的朋友,都有一顆熱愛自然和向往自由的心,做明人走明路,在有路或無路的地方,都要彰顯出越野人的正能量,隨著越野車的普及,大家路越走越遠……相信大家不時會看到車友追逐藏羚羊視頻,或者看到進入一些生態(tài)保護區(qū)肆意撒野,當然還有一些車友在日常駕駛存在著很多錯誤和危險駕駛方式,比如盲目自信,不敬畏大自然,野外駕駛不會選擇路線,不懂現(xiàn)場脫困,為此屢屢釀成悲劇。
8月8日,約40余名車友齊聚梁王山,大家用純野性的方式來慶祝maxus越野學院——云南分院成立,越野的路上有山有水有風景,既體驗山地越野的樂趣,也結交了車友,不同于“常規(guī)”越野的是,越野學院開創(chuàng)了“科班教學”的模式,本次活動邀請了汽聯(lián)認證賽車手吳亞濱親臨現(xiàn)場進行教學授課,在越野學院眾多車主和準車主積極參與,授課主要內(nèi)容是山地越野的安全駕駛以及拖車繩的正確使用方式,來自專業(yè)人士有趣的越野培訓讓用戶受益匪淺,在培訓后,我們在現(xiàn)場也親自感受了上汽maxusd90pro超強的動力和全地形硬核越野能力,以柴油版車型為例,該車搭載的2.0t上汽πbiturbo雙渦輪增壓柴油發(fā)動機,可迸發(fā)出480n·m最大扭矩。加上全地形智能四驅(qū)系統(tǒng)、分時四驅(qū)、機械牙嵌式后差速鎖等硬核越野利器,動力與通過性相當硬派。
本次活動得到了上汽大通主機廠大力支持,在maxus越野學院云南越野分院的成立之日,來自上汽大通新運營部的相關領導宋海濱、張辰、葛婷提前兩天由上海飛抵昆明,幫助籌辦本次活動。活動現(xiàn)場,宋海濱表示:“越野學院是面向全國的越野人群及越野愛好者,由上汽作為發(fā)起方建立的獨立ip性質(zhì)的線下平臺。學院以越野教學為基礎,面相全國計劃在2020年建立50家越野分院,目前已經(jīng)建立24家,全國各個分院的院長均以所在地知名越野賽車手或者越野大咖作為核心團隊領導,由職業(yè)賽車手或越野大拿來親自帶教帶學。”同時,宋海濱還表示,越野學院并非只服務于上汽大通的用戶,這是一個面向全社會的學院派組織,我們非常歡迎社會各界朋友關注和參與到maxus越野學院活動來。
而筆者也從maxus越野學院活動日現(xiàn)場了解到,為了滿足更多越野愛好者的暢行渴望,maxus越野學院未來開辦頻率將越來越高,同時授課內(nèi)容也將由淺入深,包羅萬象。可以預見在maxus越野學院來自各個領域的佼佼者將會和車友分享更多知識,發(fā)現(xiàn)更多樂趣,同時上汽大通也希望maxus越野學院成長為有深度、有溫度,自帶正能量的越野組織。目前,上汽maxus越野學院授課地點已覆蓋50個城市,并采用各方聯(lián)動、合作辦學的模式,聘請一流越野教練作為越野學院官方指定教員,學員通過等級考核,可獲得等級結業(yè)證書。楊曼并不知道我跟孫淼認識,所以她也沒在意孫淼的眼神,我從包里拿出來楊曼的病歷本交給孫淼。孫淼目前也只是婦產(chǎn)科的一個普通醫(yī)生助理,她并沒有多問什么,而是先將楊曼的病歷本趁別人不注意的時候放在了第一個。
我感激的看了一眼孫淼,她也給了我一個回應的眼神,就通知我和楊曼出去等。
楊曼掛的是vip號,等待的人也不多,大約有五個孕婦,等待室也是有沙發(fā)和熱水隨時供應的,我和楊曼各自坐在一個單人沙發(fā)上,在我們的面前是一個茶幾。楊曼自己帶了熱水出門,似乎這已經(jīng)是她懷孕之后養(yǎng)成的習慣了。
自從下車之后楊曼就沒搭理我,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跟我說一句話。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說錯了,反正感覺挺冤的。
等了沒多久,孫淼就出來通知楊曼進去開始就診了,我一個人無聊,坐在沙發(fā)上又想抽煙了,但這里肯定是不能抽煙的,和我一樣無聊的還有另外兩個男子,他們都在玩手機,索性我也拿起了手機擺弄著。
看到桃子發(fā)了一個朋友圈,畫面是一個行李箱擺在地上,通過圖片的判斷,她應該已經(jīng)到了機場,因為畫面對焦模糊的地方,就是登機口藍白相間的牌子。這一刻我才意識到,桃子匆匆忙忙的趕回來,真的就是為了幫我尋找顧瑤。
我找到了桃子的電話撥打過去,電話那邊傳來機場廣播,通知某個航班旅客盡快登機的消息。
“桃子……這廣播不是你的航班要催你登機了吧?”
桃子溫柔的說道:“沒有啊,我的航班還有一小時起飛,登機最快也是半個小時以后了。”
我拿著手機沉默了幾秒鐘,心里想了很多話,但最后還是凝結出一句特別簡單的“桃子,謝謝你啊。”
桃子很奇怪的說道:“你干嘛?突然這么客氣,搞得我怪怪的。”
“我知道你北京的事業(yè)很忙,卻還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義無反顧的趕回來,我真的是感動在心里。”
“在我的記憶,你好像不是一個很會傾訴的人哦,記得以前你覺得有什么事要感謝我的時候,都是問我多少錢。”
“那不一樣啊,以前是公司業(yè)務上的事,只能開口談錢啊。”
“那現(xiàn)在呢?”
“現(xiàn)在是私事,要是再談錢就顯得有些過分了,可是我又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對你的感謝,所以,只能說一句謝謝了。”
“真酸!我可不習慣你這樣,還是等我下次回來請我吃頓飯吧。”
我這才意識到,桃子這次回來,我都沒能好好地請?zhí)易映灶D飯,昨天晚上雖然在一起吃飯,但主角還是那個黃律師,并非桃子。我們倆在飯桌上也吃的挺累,畢竟有外人在,不如朋友之間那么輕松。
聽了桃子說請她吃飯這么小的要求,我再次難受了,拿著電話認真的說道:“我記住了,是記在心里了,下次你回來,我一定請你去吃街邊的美食。”
桃子聽我說這些也終于開心了,對我說道:“這就對了,你在這陪楊曼產(chǎn)檢吧,好好照顧她,顧瑤有消息了你也告訴我一聲。”
“好,祝你一路平安。”
“嗯,拜拜。”
掛斷電話,我陷入了反思與自責,感覺自己欠桃子的人情真是越來越多了,而我也似乎從未關心過桃子的近況。
她上次說自己在北京被騙,我聽后都很震驚,然后而除了震驚之余,我竟然沒能做些什么。
于是我決定,從這一刻起開始關心桃子,包括把桃子之前和馬曉爽拍的那部網(wǎng)劇看上一遍。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左右,楊曼從醫(yī)生的辦公室出來了,被孫淼帶去了隔壁做b超,整個產(chǎn)檢持續(xù)了差不多四個小時,一直到午才算完事。
而楊曼也被折騰得有氣無力,她把一大堆病歷資料放在了自己包里,拎著來到我身邊說道:“可以走了。”
我本能的問了一句,“胎兒怎么樣?”
楊曼心情似乎不錯,得意兒的微笑說道:“發(fā)育的很好,各項指標都在正常值內(nèi)。”
我聽后也是特別開心,對楊曼說道:“午想吃什么?以前你愛吃的魚撈怎么樣?我?guī)闳コ园伞!?br/>
楊曼猶豫了幾秒鐘,然后對我說道:“是很想吃,但還是算了吧,外面的東西也不知道干凈不干凈,我還是回家自己做飯吧。”
“那我送你回去,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去給你做飯。”
楊曼很意外的問道:“你真的愿意給我做飯?”
“做頓飯而已,談得上‘愿意’與‘不愿意’么?”
我們正要走的時候,孫淼從醫(yī)生辦公室走了過來,提醒楊曼下次的產(chǎn)檢時間,以及注意事項。
我跟楊曼離開醫(yī)院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午了,我主動提出來送楊曼回家并且給她做頓飯,我也做到了,雖然只是煮粥和煎蛋這種“簡單食物”,而楊曼確是真的很開心與感動。
吃午飯的時候我還想追問楊曼跟薛磊之間發(fā)展到哪一步了,但是被顧瑤的電話打亂了思路。當時我看到手機上出現(xiàn)“顧瑤”兩個字的時候,本能的忘記了一切,只想快點接起來電話,事實上我也這么做了。在接起來電話的時候我就走向了陽臺,把楊曼一個人留在了餐桌邊。
楊曼也看到了“顧瑤”的名字,也知道我是在接顧瑤的電話。
陽臺上。
顧瑤在電話那邊解釋說道:“昨天我被我叔叔和董事會的高層控制了,他們把我關在家里,不允許我出門也不允許我和你通電話。”
“我聽桃子跟我說了,我也找了律師,他們囚禁你一天是想要搜集證據(jù)把假日酒店客戶信息泄露的事算在我頭上吧?”
顧瑤應聲道:“他們的確是這么認為的,事實上他們也去這么做了,但是你不用擔心,這件事你不會受到任何牽連的,律師都不用請了。”
“嗯?”我很疑惑的問道:“昨天不是你讓我請律師的么?現(xiàn)在連律師不用請了?是什么意思?”
“電話里面說不清楚,你今天晚上有時間么?我晚上帶個朋友過來找你,順便一起吃個飯,你安排一下吧。”
“行,那我下午就把吃飯的地點預定了,一共幾個人?”
“算你三個人,找個環(huán)境好點的地方,主要以聊天為主,我等你消息吧。”
“我訂好了告訴你。”
“……”
掛斷電話之后,我已經(jīng)沒有繼續(xù)追問楊曼和薛磊之間的事了,拿著手機走向門口,在經(jīng)過飯桌的時候我對楊曼說道:“我走了,你慢慢吃,有事給我打電話。”
這句話在說的有些“官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