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7章半夜查崗
當(dāng)時那一刻特別尷尬,尷尬到我說話都有點結(jié)巴了,回絕黎蕊說道:“我……我自己準(zhǔn)備這些東西了……”
黎蕊皺眉,很疑惑的說道:“可是剛剛明明接到電話說你需要這個,讓我?guī)兔I了送過來啊。”
顧瑤面無表情的靠在門框看我和黎蕊,黎蕊也看到了顧瑤,她拿出自己的手機給顧瑤看,對顧瑤解釋說道:“你看,就是這個電話號碼打給我的,歸屬地是麗江。”
顧瑤壓根就沒看黎蕊的手機,這一幕讓黎蕊有些尷尬的沒有臺階下,我主動伸出手從黎蕊的手里拿了過來手機,皺眉看著電話號碼,歸屬地的確是麗江,然后我又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撥打了這個電話號碼,結(jié)果在才輸入到第七位數(shù)的時候,屏幕上就顯示了于鳳琴的名字。
當(dāng)時別提我有多氣了,回想起剛剛在前臺于鳳琴找黎蕊要電話號碼,她很有可能就是想制造我和顧瑤之間的矛盾,我把手機拿起來給顧瑤看了一眼,低聲罵道:“最毒婦人心。”
黎蕊好像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拿著那個袋子有點不知所措的樣子,黎蕊是無辜的,她一番好意我也沒辦法拒絕,我接過她手里的手提袋,然后道謝說道:“謝謝,麻煩你了。”
黎蕊的臉上也是有些無奈啊,其實更無奈的是我,丟人都丟到北京來了。
我客氣的邀請黎蕊進來坐坐,當(dāng)然,這個時間黎蕊是不可能進來的,她向我和顧瑤道別后就離開了酒店。
我提著手提袋向顧瑤解釋說道:“于鳳琴故意的。”
顧瑤深深的吸了口氣,轉(zhuǎn)身回了房間里面,不過她并沒有關(guān)門,這應(yīng)該是留給我的。我跟著顧瑤走進房間后對顧瑤說道:“于鳳琴見不得我們好,故意給我們制造矛盾。”
顧瑤很聰明,她不至于連這點小伎倆都看不出來,她坐在沙發(fā)上問道:“孩子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確診了,也制定了治療方案……”我如實的把全部都告訴了顧瑤,其實這些話她應(yīng)該都聽到了吧,最后,我很低落的對顧瑤說道:“醫(yī)生說讓我不要抱太大的希望,他們只能盡力,并不能保證結(jié)果。”
顧瑤點頭,然后對我說道:“我不能在北京陪你太久,我打算明天回昆明,公司還有很多事要忙。”
“嗯,好的,明天我送你去機場。”
“不用了,你忙你的就行了,今天我聽到你和楊曼在病房里面的聊天了,我不是故意監(jiān)視你,只不過趕巧而已,我是想去醫(yī)院找你問問孩子的情況,對不起,我知道隔墻聽被人談話這件事挺不好的,我向你道歉,也向楊曼道歉。”
“說這些干嘛呢?咱們之間說這些,多難受啊。”
顧瑤擠出一絲微笑,然后對我說道:“我回昆明工作之余再把我們的婚房布置一下,等你回來娶我,床上用品我要親自去選,你租房子里面的那套行李一點都不舒服,每次睡覺我都很難受,我們要對自己好點。”
我把身體往顧瑤的身邊湊了湊,抬起一只胳膊摟著她的肩膀溫柔的說道:“喜歡什么去買就行了,我爭取早點回去。”
“你別爭取了,給孩子看病這種事又不是公事出差,你爭取也沒用,好好留在這吧,不管這個孩子是不是你親生的,既然選擇了,就負(fù)責(zé)到底吧,就像你選擇了我,你也要對我負(fù)責(zé)到底。”
我轉(zhuǎn)過頭在顧瑤的側(cè)臉親吻了一下,然后對顧瑤說道:“洗個澡就早點睡吧,昨天從昆明到麗江整夜都在趕路,今天又從麗江到北京,也沒閑著,好好休息一下。”
“那你呢?”
我指了指對面的房間說道:“對面的房間開了不住就浪費了,我還沒辦法現(xiàn)在就睡,每天晚上都要看云途的各種數(shù)據(jù),還要看各個主管上傳到公司管理后臺的工作日志,雖然我一直在忙自己的事,但公司的業(yè)務(wù)從未放下,每天至少要拿出一定的時間工作,我怕自己用電腦敲擊鍵盤的聲音吵到你,我去對面了。”
顧瑤摸著我的臉頰勸我說道:“去吧,忙完了早點休息。”
我挺感謝顧瑤的理解,有些話她聽到了,最后選擇放在了心里不去提,這是對我的一種信任還是一種放縱?
回到對面的房間,習(xí)慣性的先打開電腦下載自己要看的內(nèi)容,然后去洗手間沖澡,這兩天下來真的累了,用冷水沖身體,讓自己更清醒。
云途在景區(qū)安裝攝像頭的項目已經(jīng)啟動,而負(fù)責(zé)這個項目的就是安若曦,這算是云途一個創(chuàng)新形式的項目,是其他模仿者很難做到的,目前云途的用戶數(shù)已經(jīng)超過2000萬,這是一個什么概念?總之就是旅游app首屈一指的權(quán)威軟件了。
鄧雯雯在禾豐的帶領(lǐng)下也在開始研究云途商城了,版塊做出來之后就是在云途上出售全國各大景區(qū)、景點的門票,這算不上什么創(chuàng)新,這個有點模仿“去哪”、“攜程”、“大麥”了,畢竟多一塊業(yè)務(wù)就會多一些用戶,或者是挽留住一些用戶。
忙完工作的事已經(jīng)是一點多了,我躺在床上燈都沒關(guān)就睡著了。
感覺自己剛剛睡下去,就聽到了門鈴的聲音,睡夢的我還以為是幻聽,翻個身繼續(xù)睡,可是門鈴聲又一次響起,我這才極不情愿的睜開眼睛,問道:“誰啊?”
門外,顧瑤輕聲說道:“是我,我做噩夢了,我有點害怕。”
我踩著拖鞋來到門口,一邊揉眼睛一邊打開了門,顧瑤穿著浴袍就站在門口,一臉委屈的對我說道:“我做噩夢了,我害怕,我不敢一個人睡了,你忙完了么?我在你這睡行不行?”
我側(cè)身讓出一條路,對顧瑤說道:“進來吧。”
聽到我這么說,顧瑤的嘴角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她是真的做噩夢了么?這么拙劣的謊言她說的面不改色,大半夜查崗……似乎也沒有什么更好的理由了,我們之間始終缺少一種絕對的信任吧,或許是我想的有點多,男女之間會有絕對的信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