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純情姐姐 修
秦瘦的心突的一熱,仿佛一下掌握到她此時的心態(tài),那是一種深深的孤獨,一種需要別人關(guān)懷的企盼。這感覺立時同他內(nèi)心深處的某一情懷產(chǎn)生了共鳴。其實,表面上秦瘦這些年過得風(fēng)風(fēng)光光,身旁圍著數(shù)也數(shù)不清的各種嘴臉,笑鬧家園,可真正的他卻非常的孤單,除了蟲兒處,沒有一個交心的朋友,父子之間更如貓狗一樣犯相,平時見面除了狗咬狗外,便是殲商間那種討價還價。不覺間秦瘦的思想中產(chǎn)生了一個需求,一種真的關(guān)懷,一種平等的交流。
“姐姐”秦瘦在自然不過的叫出了這兩個字,語音中含著深深的情意。
完全感覺到面前男孩的真心,艷婦的淚水一下流了下來,叫道:“弟弟!”說完一下將秦瘦死命的抱在懷中。
柔軟和一種淡淡的輕香整個將秦瘦包住,秦瘦只覺腦袋哄的一下“白板”了起來。臉上有濕濕的液體流下,他真沒想到他會哭。伸手在液體上一摸,拿到眼前一看,一呆。怎么眼淚是紅色的,不會流血淚吧。忙仔細辨認(rèn)一翻,那是什么眼淚,分明是鼻血嗎!
“我就知道小子我有出息,如此情形下還能轉(zhuǎn)歪念頭。”秦瘦不無得意的想到,這時耳中響起了艷婦的聲音,“弟弟,從今以后姐姐一定用所有的心神來保護你,關(guān)愛你。”
如誓言般的話語像重椎一下?lián)粼谇厥葸@不良少年的心上,秦瘦身子一抖,猛的掙脫了艷婦的懷抱。左左右右上上下下給自己抽了十幾個嘴巴,只打得自己眼前金星直冒。也讓艷婦驚乎一聲,撲了上來顫聲道:“弟弟,你怎么了。”
秦瘦紅著臉呑呑吐吐的道:“姐姐,是我該打,竟然對你有歪念,還乘著你抱我時占你便宜。”
艷婦望了秦瘦一會,突然嬌笑起來,走上前來一把將秦瘦的手臂抱在懷中,用胸部使勁的蹭了幾下,道:“沒什么,你占姐姐便宜是很正常的事。”
倒地聲猛的響起,同時空中灑下一道鮮紅的鼻血,秦瘦被艷婦的話無情的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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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的家在哪里?”
“家?我的家就是這啊。”倒地聲又響起。
“姐姐你多大了?”
“我啊,好像有近千歲了吧。”剛爬起來還沒站好的秦瘦咚的一聲又倒了下去。
“姐姐你還有親人嗎?”
“親人,有啊,就是弟弟你啊。”這次有了心里準(zhǔn)備,秦瘦的身子只晃動了幾下。
“姐姐,我怎么會在這?,我記得我好像被人刺了一劍,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就是看到有兩個人在打架,而你就在旁邊躺著,我就把你偷了過來。”
“姐姐那兩個人長得什么樣?”
“他們打得很激烈,我也沒太看清,好像一個人穿著灰衣服,一個人穿著黑色衣服,對了,那個穿黑衣服的人兩只手白白的像是結(jié)了層冰一樣。”
“噢,看來那黑衣人就是暗了,而那灰衣人就是刺老爹那人。”秦瘦心中思索著:“應(yīng)該是那個灰衣人把我?guī)淼模祫t是追來搶我的。那么多家仆還是暗比較夠意思。”不覺有些感激暗,卻不知其它那些家仆根本是有心無力。
“老爹不知現(xiàn)在怎么樣了,不過既然暗跟過來,就說明老爹他沒事。看他那死胖子樣,就不像短命鬼。老爹會不會為我擔(dān)心,會不會為我哭鼻子。”秦瘦自言自語道,突然想到一件事,“我記得我好像被人一劍刺穿了胸部,按理說是不能活命的。”想到這身上立時出了一身冷汗,忙轉(zhuǎn)頭問道:
“姐姐,你是用什么方法為我治傷的?”
“什么傷啊,我把你偷過來后,你就一直像剛才那樣昏迷。怎么,弟弟你受傷了,快讓姐姐看一看。”艷婦臉現(xiàn)焦急。
秦瘦也是萬分奇怪,“不可能啊”,忙將上身衣服脫掉,把眼睛瞪得有雞蛋那么大,來回在胸前尋找,可哪有什么傷口。
“這是絕對不可能的啊,”秦瘦驚異到了極點,“怎么可能一點傷口都沒有。”這時,一陣軟意從胸上傳來,艷婦的一雙手正在他的胸上摸索,似也在為他尋找傷口。秦瘦望著那羊脂般的手,感覺陣陣蝕骨的酥麻,立時,口水如瀑布,鼻血賽噴泉。
見到秦瘦那衰樣,艷女一陣陣甜笑,直讓秦瘦感覺周圍亮了幾倍。
“既然想不通是什么回事,那就不去想它。”隨遇而安的性格又表現(xiàn)了出來。開始全神的了解眼前的這位姐姐。
雖然和她談不太多話,可秦瘦仍能感覺出姐姐她思想極為單純,根本與她現(xiàn)在的年齡不相符。在秦瘦看來她怎么也得近三十歲的人,卻像是不通世事一般。同時,姐姐身上也充滿著許多奇異之處,比如她所說的年齡、住處等。不過,既然姐姐不說,他也就不問。
秦瘦猛的想起一件事,忙向艷女問道:“姐姐,還沒問你叫什么呢?”
“是啊,姐姐叫柳香,弟弟你可要記清楚了。”艷婦嬌笑道。
這時一陣震耳的聲音傳來,“長風(fēng)四起,眾山回避。”聲音極為響亮,像似許多人一塊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