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第96章
陸蒔蘭與霍寧珘再次一起出公務(wù), 已是兩天后。
她幫另一名御史查案。那御史手上案子太多,她主動接了幾件過來,挑的兩個隨行侍衛(wèi)中,便有霍寧珘。
這幾個案子都是民眾訴狀而來,難免需要走街訪巷了解情況。快過年了,大街上早已掛了花燈,上街游玩賞燈的人實在太多,陸蒔蘭身邊另一名侍衛(wèi)走散了,她的身邊便只剩下霍寧珘。
霍寧珘閑步走在陸蒔蘭身后,目光不時在她身上流連,整個人都悠閑了許多的感覺。
因他之前一直在等待機(jī)會,終于在昨晚的時候,讓他有了夜探南直隸中軍府的機(jī)會。打探到的結(jié)果, 自然是有收獲的。
只是,卻也讓他了解到更深一層的秘密,蕭隱與東夷國的親密關(guān)系, 并沒有他先前猜測的那樣簡單。
兩人來到一個僻靜的小巷, 霍寧珘驀地斂起眉間散漫, 眼睛危險地瞇了瞇, 手按在腰間金陵衛(wèi)佩戴的雁翎刀上。
果然, 一道黑影突然躥出, 狙殺的目標(biāo)十分明確,是陸蒔蘭。
陸蒔蘭緊緊盯著這個護(hù)在她身前的薛祁,發(fā)現(xiàn)對方的動作格外瀟灑利落, 一柄雁翎刀在手,舞得行云流水,但懂的人就能看出,那絕非花架子,而是精準(zhǔn)狠辣,身姿騰挪變幻之下,刀光飛旋,宛如練涌。
她心中的直覺越來越強(qiáng)烈。她看過兩次霍寧珘與術(shù)赤的對決,雖然那時他用的是劍,但這感覺,著實熟悉……
待終于解決了那刺客,霍寧珘用腳尖輕輕勾起那死去刺客的臉,揭掉對方蒙面的黑布巾,打量片刻。
他道:“是東夷的招式。人瞧著也像。”
陸蒔蘭聞言詫異看著霍寧珘,一時有些怔愣。
“東夷國有人想殺你,你根本不懂武功,對方卻派出這樣高強(qiáng)的殺手,為了便是一擊即中。”他轉(zhuǎn)頭看向陸蒔蘭,又道:“你好好想想,你是招惹了東夷的誰,還是你阻了東夷何人之路?”
陸蒔蘭沒有說話。
“不相信我說的?”他冷嗤。他也并不多做追究,只攬住她,帶她離開:“快走。”
他今晚殺死的人,這樣的高手,在東夷必然也是排得上號的,死在南京,蕭隱或許會知道。按照蕭隱對陸蒔蘭重視的程度,若知道她遇刺,必然會調(diào)查一番。而薛祁的功夫,肯定是殺不了這刺客的。他便有暴露的危險。
“不要讓別人知道,是我救了你。”他說。
陸蒔蘭這次點點頭,道:“好。”
她回想著霍寧珘的話,東夷國,竟然有人派出刺客殺她么。可是,哥哥不是一直在那邊?那哥哥會不會有危險。
因想著這些問題,難免有些魂不守舍,霍寧珘索性將她先送了回去。
***
隔日便是南直隸的軍演儀式,蕭隱命人在南京城門模擬了一次攻城反擊,試驗了新制的諸如弩車等武器。
蕭隱對這次軍演很滿意,這樣的心情,自然要與陸蒔蘭分享。在與老臣們交談一番后,蕭隱直接將陸蒔蘭叫了過來,讓她隨時陪在身邊。
兩人談笑風(fēng)生,蕭隱不時偏過頭看陸蒔蘭的眼神,還有最后帶著她一起離開,都盡數(shù)落在霍寧珘眼底。
他慢慢笑了笑,只是笑意有些冷。
霍寧珘隨即叫人給陸蒔蘭送信,說是找她有事,請她幫忙。
陸蒔蘭念著他的救命之恩,倒是出來見他了。等回過神,發(fā)現(xiàn)不對勁時,已被這叫薛祁的侍衛(wèi)竟帶到一處陌生的宅院,且反鎖了門。
陸蒔蘭蹙眉問:“你做什么?”
霍寧珘眸色沉沉,道:“御史不是一直想看我后背上有什么?我脫了給你看,可好?”
“誰要看你?放開我。”她腦中嗡嗡作響,面對朝她走近的男人,極力想將他推開。
他則順勢將她壓在墻邊,兩人身體緊緊相貼,制住了她掙扎的動作。
陸蒔蘭這才怕了,萬一這個人真的不是霍寧珘。她此時發(fā)現(xiàn),她竟完全無法接受被那人以外的男人逞欲。若是那樣,她寧愿一死。
可是,一個侍衛(wèi)哪里有這樣大的膽子,明知師兄看重她,敢對她如此。除非真的是天生愛好男色,并且是色.欲醺心,無可救藥的人,可這薛祁明明不愛男色,那錦娘就是最好的證明。
陸蒔蘭心里其實已有些明白。“你……果然是……”她直直看著他。
霍寧珘便拿藥水洗個臉,露出原本的面目,毫不在意地讓她看個清楚。
他突然又道:“我沒碰那錦娘一根手指頭。”
陸蒔蘭微怔,聽了這句話,她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卻是繼續(xù)掙扎:“與我無關(guān)。” 她又給他看她手上的新手環(huán),道:“你就當(dāng)真不怕我又殺你?”
霍寧珘看著陸蒔蘭,好笑道:“你連撓我都舍不得,還殺我?”
她立即反駁:“那是因為你當(dāng)時背上有傷,我不想趁人之危。并不是舍不得。”
霍寧珘沉默片刻,聽得懂她話里的意有所指。知道她正在氣頭上,承認(rèn)道:“是,是我乘人之危。但是……”他低聲道:“若是再來一次,蒔蘭,我還是會與上回一樣。”
他做事從不后悔,尤其是在得到她這件事情上。哪怕她真在他身上戳兩刀,他還是會占有她。
面對這樣根本不講道理的人,陸蒔蘭也不再與他說理。
她還是想走,卻驀地凌空,仰臥著被放在那張書案上,他更是站在她腿間,不讓她的雙腿并攏,這樣的姿勢令她羞愧難當(dāng)。
今日金陵衛(wèi)參與了軍演儀式,他還穿著護(hù)甲,冷冰冰的鐵緣,更是硌得她大腿根生疼。這樣的疼令她立即想起了他們的第一次,那種被他索要個不停,腿根都被撞痛的感覺,令她害怕得只想逃離。
霍寧珘也注意到自己身上的甲胄令陸蒔蘭難受了,見她蹙眉,他立即除掉了這一身冷鐵。
陸蒔蘭趁著他脫甲胄,剛撐起半邊身子想逃,便被他的手輕輕往她肩頭一搭,又按了回去。
她被他溫柔地攫住雙唇,隨即感覺下身一涼,接著是火熱貼近。有過一次經(jīng)驗,陸蒔蘭也不是懵懂無知了,知道他的溫柔都是裝的,他在這事上,分明就像一只貪婪又兇狠的獸。
“你不能再這樣……”她用指甲去撓他的脖頸,手臂,還有胸膛,只是不抓他的臉,含怒道:“你再如此,我就去告訴我?guī)熜郑阍谀暇?br/>
霍寧珘卻笑起來,數(shù)日不見,倒是從羊羔變成一只小野貓了。
他細(xì)細(xì)看著燭光下的她。她眉心那顆小小的朱砂痣,越發(fā)鮮艷,映著火光,眉眼間生生透出一種麗到極致的蠱惑來。
“那你就去揭發(fā)我好了。”他低頭堵住她的唇,含著她的舌尖品嘗戲弄,覺得這張小嘴還是發(fā)出另一種聲音更好聽。
陸蒔蘭的背部被緊緊抵在案面,一條細(xì)白的長腿則被高高抬起,搭在他寬闊的肩。他根本不在意她的威脅,掐著她馥軟的腰肢,強(qiáng)行將自己的碩物緩緩送入。
作者有話要說: 寫到多少是多少,時間到來不及了先發(fā)了。第一次早就發(fā)了,后面這個更新時間是修了錯字和小部分內(nèi)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