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找個法子弄死
秦奉之這邊,他已經回歸了往日里的正常生活,也下意識遺忘了南宮翎。
只是,這心里頭空蕩蕩的不是滋味,午夜夢回間,他在床榻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他總覺得懷中應該摟個人才是,可,每當他下意識將手伸過去時,才發(fā)現身邊也是空無一物。
這一種情緒被人牽動的感覺,他只是不喜,也不曉得如今自己這是怎么回事。
每當睡不著覺,他腦中便會不由自主的想南宮翎,想她如今到底怎樣了,是否吃喝都好。
不過,等到白天,他又恢復了往日里那一副冷血無情的模樣,將人拋在腦后。
慕容家,派到王府的眼線給她們遞來了最新消息,聽到南宮翎如今過得凄慘,甚至連旱胎藥都沒得喝,南宮韻笑得很是開懷。
她笑容中有大仇得報的爽意,慕容家小姐慕容雪卻翻了個白眼。
小人得勢,南宮韻展現的淋漓盡致,實在是面目丑惡極了。
“既然,秦奉之如今已經不認識她,我是不是能代替南宮翎的位置?”南宮韻喃喃自語著。
她說這話的時候都已經能想到那副場面了,到時候她堂而皇之站在南宮翎面前,與她最親愛的男人恩愛。
只要想著,南宮韻便覺得熱血沸騰,恨不得現在立刻馬上動身前往王府。
她忍了這么久,終于有了報仇的機會!
慕容雪翻了個白眼,直接一鞭子甩下,她很是厭惡的看著南宮韻:“就憑你也敢胡思亂想?”
“我下藥時早已在里頭,下了一位藥引,只有我身上的藥引子才能本能的吸引秦奉之,他如今是我鐵板上釘釘的男人。”
“我要是再看到你胡思亂想,直接動手廢了你!”
慕容雪語氣很是囂張,她已經將秦奉之當成是自己的所有物了,這種時候自然不容他人奢望。
南宮韻被那一鞭子抽到胳膊上,胳膊上立馬印出了鮮紅的血痕,她緊咬著口中軟肉,深吸了幾口氣。
她想跟慕容雪動手,但她清楚明白,自己如今在慕容家就是條狗而已,現在動手還不是時候。
只不過,她總會有那么一天的。
不過沒想到的是,看慕容雪如今這模樣像是對秦奉之感興趣,不然也不會特意下藥引子了。
被這位慕容家的大小姐盯上,南宮翎有的苦受了。
南宮韻很是滿意,她最想看到的便是南宮翎過得不好,無論誰執(zhí)行都可以。
南宮翎與秦奉之最近的感情越來越疏離,兩人已有很長時間沒見到面了。
從最開始的消沉之后,南宮翎整個人便泡到了書房里,她倒是想看看有什么毒能造成如此影響。
可是書房里的記載實在太少,就算是不眠不休翻了幾夜,也沒看到有用的東西。
老奴在旁邊紅了眼眶,她實在是覺得南宮翎可憐。
“王妃,別再看了,如今您腹中懷著孩子,萬事都要以孩子為大,就算您給自己特制了安胎藥,也不能如此折磨身體啊!”老奴聲音中帶著顫抖之意。
能聽得出來,她快要哭了。
南宮翎這才抬起頭看向她,經過幾夜的不眠不休,她眼下有了濃重的眼圈,整個人看起來比從前更加虛弱了。
“嬤嬤,你不用擔心我,我對自己身體有把握的。”
“如今這些書是我唯一的念想,嬤嬤,你就如了我的愿吧。”
她語氣中帶著小女兒對親近之人的撒嬌,嬤嬤見這模樣也沒了辦法,只能盡職盡責在身邊守著。
對一萬步來講,若是到時候真的出了什么事,她也能來得及照看。
不過,她們這些老家伙已經提前給梅月傳過消息了,那個丫頭是聰明的,應該曉得該怎樣規(guī)勸王妃。
而且也能解決下如今王妃在府中的困境,最近除了那些醫(yī)女之外,就連下人都對王妃態(tài)度差了許多。
王妃現在還懷著孩子,可伙食已經明顯的降了下去,嬤嬤每次看到那些伙食的時候都會想說人心不古。
從前王妃對那些人都是頂頂好的,可那些人絲毫沒記著她的好,還在如今這種時候來搓磨她。
簡直一個個的都不是什么東西!
梅月在得知消息后,第一時間便動身前往王府,她真沒想到出了這么多事。
回到王府后,她沒急著去找南宮翎,倒是直接帶著人來到醫(yī)女住的地方。
她和帶來的人悄無聲息潛了進去,想看看那些醫(yī)女到底在做什么。
可剛進去后便聽到了一陣女子笑聲,梅月給身后的人使了個眼色,大家紛紛趴在窗戶口,捅了個小洞往里面看著。
這一看梅月的怒意直接沖到大腦,這些人哪還有醫(yī)女的樣子,看起來倒像是煙花柳巷女子。
她們身上穿著薄薄的紗裙,臉上妝容很是濃密,一個個的都花枝招展,完全沒有好人家姑娘的模樣。
而且,也跟嚴謹的醫(yī)這個字并不沾邊。
梅月自己本來就是學醫(yī)之人,如今見到這幾位醫(yī)女的模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立刻動手解決了她們。
“咱們如今斷送了那邊的安胎藥,真的不會出事嗎,她再怎么說也是個王妃。”
“這有什么的,你見過有哪個王妃是跟他一樣不受寵的嗎,王爺就連表面上的情意都不顧,能看得出來是真的厭煩了她。”
“對,咱們斷了安胎藥又不是一日兩日,若是那邊真的要責怪,那為何這么長時間都沒有任何動靜?”
這些醫(yī)女很是有恃無恐,梅月咬緊了牙關,她也想知道王爺到底是怎么了,就算是失憶也不能這般對待王妃吧!
醫(yī)女們話說的越來越過分了。
“斷安胎藥都是小事,過幾日我們直接想個方法把她不知不覺給弄死,直接讓她胎死腹中,然后我們再順理成章的上位。”
“畢竟我們弄死人輕松的再也不能輕松了,她孩子如果真的生下來,也是我們的一大麻煩。”
“對,這也不能怪我們狠心,只能怪她太軟弱了,是她自己跟縮頭烏龜似的。”
話說的這般過分,梅月身后的人一個個也都忍不住了:“我們現在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