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真真歪頭看他：「真能瞞得過他嗎？他可是有虛空之上的力量。」
    「現(xiàn)在看，是瞞住了。」法空道。
    寧真真道：「可我覺得羅明海罷休了，青蘿也不會罷休，會繼續(xù)追查的。」
    法空笑了笑：「那就隨她。」
    「師兄你一發(fā)話，她就不會再查了。」
    「沒那個必要。」法空搖頭：「她想查就查吧，闖了禍才知道麻煩。」
    「那……」
    「真要到了那一步，便躲到靈空寺，足夠躲得過虛空之上的力量了。」
    寧真真笑道：「不愧是師兄。」
    總是留有后路。
    顯然是到了靈空寺，虛空之上的力量便奈何不得青蘿，從而能護得周全。
    至于只能留在靈空寺，也是青蘿闖禍導(dǎo)致的后果，算是一定的代價。
    只是這個代價比起丟命是差了遠。
    法空道：「師妹你也要小心這個羅明海。」
    「他還要對付我？」寧真真笑道：「他的目標不是白蓮寺的傳承嘛。」
    明月庵與白蓮寺的傳承沒什么關(guān)系。
    法空道：「慧心通明與白蓮寺是有一定關(guān)系的，是脫胎于白蓮寺的心法。」
    寧真真訝然看他。
    法空點點頭：「白蓮寺除了四大秘傳，還有其他的心法，慧心通明也算是一種。」
    「……難道整個天下所有的奇功都與白蓮寺脫不開關(guān)系？」寧真真道。
    法空笑道：「倒不至于那么嚴重，天海劍派與白蓮寺便一點兒關(guān)系沒有。」
    「大雪山其他各寺呢？」
    「也沒什么關(guān)系了。」
    「那還好……」寧真真舒一口氣：「那大永這邊呢？」
    法空搖搖頭：「大永這邊，反而沒什么傳承了。」
    「大妙蓮寺呢？」
    「大妙蓮寺確實沒有白蓮寺的心法。」
    「奇怪……」寧真真驚奇的道：「沒想到，大妙蓮寺竟然一點兒不沾染白蓮寺。」
    法空道：「大妙蓮寺的強大是一貫的，而非后來崛起，便如我們大雪山一樣。」
    大雪山原本便強大，明月庵的心法也只是脫胎于白蓮寺的心法，卻并非完全是白蓮寺心法。
    寧真真道：「師兄就任由羅明海繼續(xù)下去？」
    「且看他吧。」法空道。
    他也想看看羅明海能做到哪一步，能成長到哪一步，也是借機了解虛空之上力量的好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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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真真感慨道：「還真是玄妙。」
    以虛空的力量為自己的力量，想想就知道何其強大。
    法空道：「可惜呀，這虛空妙有經(jīng)入門太難，幾乎是不可能練成的。」
    如果不是虛空之上力量的介入，融入自身的魂魄，羅明海是不可能練成的。
    當初白蓮寺的傳承是灌頂，以心傳心的心印，不錄于文字，因為錄于文字也沒用，不可能通過文字而領(lǐng)悟。
    寧真真笑道：「師兄你能練成吧？」
    法空笑了笑，搖頭道：「我練它已經(jīng)沒什么意義了。」
    自己的力量與虛空妙有經(jīng)差不多，是源自于小西天極樂世界，也算是虛空之中。
    所以沒必要再練虛空妙有經(jīng)，而且虛空妙有經(jīng)對自己也沒什么秘密可言。
    寧真真道：「你練它沒什么意義，可是青蘿不同吧？讓青蘿也練一練？」
    法空道：「那且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寧真真道：「如果青蘿能身兼四大秘傳，修為能達到驚人的程度，追上師兄你嗎？」
    法空笑著搖頭：「她想追上我，青出于藍更勝于藍，幾乎是不可能的。」
    自己的神通與壽元都是天授，是來自于藥師佛像，而不是自己練成的。
    白蓮寺四大秘傳在身，也沒辦法練出神通，恐怕也沒辦法長生不死的。
    「師兄可別小覷青蘿。」寧真真道：「世間能練成虛空胎息經(jīng)的又有幾個？」
    「……虛空妙有經(jīng)她是能練成，可虛空如來經(jīng)與虛空光明經(jīng)就幾乎不可能了。」
    「虛空光明經(jīng)確實很難……」寧真真蹙眉。
    光明之心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具備的，不在年紀小的時候開始筑基，幾乎意味著不可能再練成。
    尤其青蘿先練成了虛空胎息經(jīng)，心思復(fù)雜無比，怎么可能再練成光明之心。
    法空道：「白蓮寺中弟子都是一門獨傳，不會兼修兩門，這是有緣故的，最好還是別兼修。」
    寧真真好奇的看他。
    法空道：「彼此是有沖突的，很容易走火入魔。」
    「有師父你在，青蘿想走火入魔也不成。」寧真真道。
    清心咒鎮(zhèn)壓著，怎么可能走火入魔。
    法空搖頭：「還是不妥，不能太過貪心了，……我暫時還沒找到兼容之法。」
    寧真真問：「師兄找到了四大秘傳？」
    法空搖頭：「現(xiàn)在只剩下虛空如來經(jīng)了。」
    寧真真好奇的道：「難道真絕傳了？」
    「看不出來。」法空道：「虛空如來經(jīng)虛虛實實，很難看得清楚。」
    他能看得到虛空妙有經(jīng)，卻看不到虛空如來經(jīng)。
    但他推測，不可能絕傳，一定是藏在哪里，卻能隔絕自己的觀瞧。
    「虛空如來經(jīng)……」寧真真一臉好奇：「慧心通明可是脫胎于它？」
    法空緩緩點頭。
    寧真真嘆道：「還真想看一眼它。」
    法空雙眼忽然變得深邃，盯著寧真真看。
    寧真真坦然迎上他目光。
    片刻后，法空搖頭嘆一口氣道：「確實看不到。」
    寧真真笑道：「那就是機緣不到吧，不急。」
    法空點頭：「確實需要機緣，如果不是機緣，我也看不到虛空妙有經(jīng)，直到羅明海出現(xiàn)，才看到了，白蓮寺的秘傳是很玄妙的。」
    蕭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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