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道教改革
好,某些書友說的只能說是作者沒有掌握好節(jié)奏導(dǎo)致的……
只是這么一來,那些道士們就慘了。原本道教傳教手段就落后,幾乎除了走上層路線,就是在家中呆坐等著信徒上門。
文飛現(xiàn)在卻不管這么多,干脆的每個部落里面都有派去一個道士常駐。rì常教育那些習(xí)慣念佛的羌人們,開始誦讀道德經(jīng)等道教經(jīng)典。尤其是文飛編撰的那本《開天圣經(jīng)》,沒錯就是這個名字,簡稱《圣經(jīng)》。更是要rìrì宣講。
后世國人什么罪厲害?自然是山寨的本事最為厲害。文飛這個從后世而來的家伙,自然有不例外。直接山寨了人家十字教的做法。各駐外道士,一改往rì傳道之法,讓那些道士學(xué)著神父聽去信徒的禱告恕罪。
這些東西,當(dāng)年都是五斗米道和太平道玩過的東西。文飛只是一提出來,那些道士就沒只當(dāng)文飛這個天師教主要恢復(fù)古法,也就沒有當(dāng)成一回事兒!
畢竟早在漢末的時候太平道師就手持九節(jié)仗為符祝,教病人叩頭思過,因以符水飲之。病或自愈者,則云此人信道。其或不愈,則云不信道。這種事情,玩多了肯定就不靈了。
反倒是五斗米道卻要更高明一些,幾乎和后世十字教的禱告差不多了。加施靜室,使病人處其中思過,為鬼吏,主為病者請禱。請禱之法,書病人姓字,說服罪之意。把服罪的罪名寫下來,分成三份兒。其一上之天,著山上,其一埋之地,其一沉之水,謂之“三官手書”。
不過,文飛還嫌這種辦法太過麻煩了一些。改革的就更加簡單,完全山寨人家十字教的做法。
文飛把這些都按照人家后世十字教行之有效的做法。進(jìn)行改革。盡量將各種宗教儀式變得簡潔起來,還有各種帶著巫儀的東西盡量都給去除掉。
便在這西北邊陲之地,整個道教的改革,就不聲不響的拉了開來,甚至沒有人多少注意!
短短不過幾月功夫,周圍信仰道教的羌人就多達(dá)了數(shù)十萬。讓那些跟著文飛一同而來的紫袍道士們大跌眼鏡,心服口服。
他們雖然奉師門之命。跟著文飛從解州來到這熙河路,但是畢竟其身份首先還是各派的弟子,然后才是文飛這個教主的手下。
但是現(xiàn)在卻就不同了,跟著文飛不過花了這么短短的幾個月功夫,就在西北這佛教橫行之地,搶到了數(shù)十萬的信徒不說。而且在底層也建立了完善的組織。而且看起來比佛教的叢林制度還要高明的多。
歷史上,道教一直沒有發(fā)展出完善的組織制度出來。即使是后世白玉蟾傳教,還是模仿漢末五斗米道的把信徒分為“治”的方式傳教。這種傳教方式,自然不合時宜,難怪沒有傳承多久,就銷聲匿跡了。
再往后,王重陽建立全真教。卻是全面模仿佛教的組織方式,建立叢林制度。居然煥發(fā)出強大的生命力,一舉壓過了整個原本各大道派聯(lián)合組建的正一教,大興于世。也算是奇葩了!
但是文飛記得有一次在群中聊天的時候,大家探討過,其實叢林制度比不過人家十字教的組織。
因為人家那種教區(qū)組織,更有些類似古代太平道和五斗米道的做法,直接把底層組織延伸入每一個鄉(xiāng)村。每一個社區(qū)了……
這么一來,人手就不夠用了,根本沒有這么多的道士,來完成文飛那每個部落都要常駐傳教的想法。西北之地的道士本來就不多,崆峒山說是道門祖庭,但是也只是虛有其名而已,道觀連佛寺的一成都沒有。大大小小的道士也不過只有幾十個而已。能派出去的也就不過一半而已。
再加上跟隨文飛來到這西北的,都是各大門派的jīng英弟子,卻是不肯跑到那些窮的只有牛羊的游牧部落之中去常駐的。便是換了文飛自己,也是做不到的。
文飛沒奈何。也只得退而求其次,想著在崆峒山上,建一個雄偉道宮,作為西北的道門總部,rì后慢慢發(fā)展。反正莫看崆峒山現(xiàn)在的和尚還是挺多,rì后也會慢慢的被綠教取代,淪陷。
這卻是文明的戰(zhàn)爭了,就好像當(dāng)rì文飛在紫宸殿講道之時,聽那王古所說。宋代皇家都被稱為天水一族,郡望就在天水,這甘肅之地。而上古大圣伏羲女媧,黃dìdū是出自此處,為華夏民族起源之地,在后世卻漸漸的……
以文飛的學(xué)識,雖然搞不清楚到底是為什么?但是卻隱隱約約的知道,要讓道門來占領(lǐng)信仰,或者叫做意識形態(tài)……
不過多呆了一個多月,就有一行人從東京城而來。居然是文飛那兩個久未見面的徒弟。除了賀方氏年紀(jì)大了一些,又是女流之輩外,那王珩和連海卻都來到了這渭州之地。
說起來,文飛雖然收了徒弟,但是畢竟自己都還是一個半吊子,那徒弟都是林靈素和陳泥丸兩個人幫忙教導(dǎo)的。時間久了,文飛早就把這仨徒弟給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你們兩個不在東京城老老實實地學(xué)本事,跑來這里作甚?”文飛拿起師父的架子,訓(xùn)斥道。
“師猶父也!師父在這西北邊疆受苦,我等弟子自然要趕來服侍!”連海道。王珩卻只是憨憨一笑,沒有說話。
文飛心中滿意,心道難怪那么多的人都要帶徒弟了。看來這古代的私淑弟子,卻是后世學(xué)校之中那種批量生產(chǎn)的學(xué)生老師要好多了。起碼老師不會哄騙幼女,學(xué)生也不會專門盯著老師的好處不放……
“你們才學(xué)了幾天的道法,能幫我什么忙?”文飛板著臉接著訓(xùn)斥。不得不說擺譜這種東西很容易上癮。
“聞聽師父在崆峒山傳教,收服百部蠻夷羌人,威聲遠(yuǎn)震大漠。弟子們談不上給師父幫忙,不過是來服侍師父而已!”連海不卑不亢的道。
文飛還正要說話,卻聽一把聲音笑道:“師叔,你這徒弟好心好意的孝敬你。你何必擺出這么一張臭臉給誰看啊!”
一聽這聲音,文飛的臉頓時崩不住了,卻見一輛馬車上下來的那個滿臉都是不正經(jīng)笑容的不是白玉蟾還能有誰?
“你這廝怎么也來了?”文飛笑問。
白玉蟾唉聲嘆氣:“你在這里搞出這么大動靜來,我那師父哪里做的住,非要我來給你幫忙。要不是東京城之中事情繁忙,卻是他老人家都要親自來的!可憐我本來在東京城那花花世界,吃香喝辣的,卻倒霉到跑這西北這鬼地方吃沙子……”
白玉蟾這完全是胡扯,卻是本來陳泥丸和林靈素不贊同文飛跑這西北邊疆之地來的。認(rèn)為文飛身為一教教主,自當(dāng)坐鎮(zhèn)京師,不可輕易來這險境。來西北治療瘟疫,隨便派一些高功道士來,就可以了。
無奈文飛在東京城被林靈素搞的那些規(guī)矩,管束的渾身都不自在。非要跑到這渭州來,放放風(fēng)。林靈素和陳泥丸無奈答應(yīng)了,卻沒有想到文飛居然在這渭州搞出這么大的陣仗。不僅收服了幾十個部落,數(shù)十萬的羌胡。而且還搞起了宗教改革來。
把道士分派到每一個部落和鄉(xiāng)村,進(jìn)行常駐,健全基層的道教組織。自然的道士就不夠用了。跟著文飛來的都是些高功道士,偶爾客串一番還差不多。把他們派到最低層的村落去,那還真是大材小用了。
崆峒山雖然是道教發(fā)源地之一,但是混的其實不怎么樣。也抽調(diào)不出太多的道士來,文飛就派人一邊從中原內(nèi)地抽調(diào)道士。一邊就近培養(yǎng),孤兒來,有自己來主持培訓(xùn)。
不過十年樹木,百年樹人。要讓這些孤兒派上用場,可就不是一朝一夕之事了。
現(xiàn)在這動靜越來越大,文飛已經(jīng)三次下法旨,號召天下道人來這“祖國最需要,最困難”的地方來傳播教義。
不得不說,一頭獅子統(tǒng)帥的綿羊也都會富有攻擊jīng神。遇到文飛這種超級能折騰的教主,便是那些一向只喜歡窩里橫的道士們,也有很多年前氣盛,有著野xìng,有著想法的年輕道人響應(yīng)文飛號召,跑來這邊疆傳教。
便如這白玉蟾一般,他早就坐不住了。便拐騙了文飛的兩個徒弟,一路來到這渭州,要為文飛的傳教事業(yè)添磚加瓦……卻不是他不愿意,被陳泥丸強逼著過來的!
白玉蟾在歷史上本身就是很難得的有著強烈傳教jīng神的宗教徒,這一點莫說符箓派比不上。便是內(nèi)丹派那些只肯自己修煉筑基的道人,卻就更加比不上了。
文飛雖然不知道其中內(nèi)情,但是他和年紀(jì)相若的白玉蟾一向關(guān)系極好,兩人都有些不著調(diào)。這次見白玉蟾來,心中自然歡喜。過去拍拍他的肩膀:“好小子,不錯!”
若是以前還會為自己拍過南宗五祖的肩膀而偷笑竊喜,但是現(xiàn)在拍的多了,也就沒有什么感覺了。
“你來的正好,我正準(zhǔn)備在崆峒山上重新修建問道宮。你來的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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