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繼續(xù)當(dāng)爺?shù)呐耍€是最卑賤的奴才
“問他怎么才能放過胡翡!”她的語氣頓了頓。
“告訴他,若胡翡死了,奴才就以未婚妻的身份,為他殉葬!”
年瑤月咬牙切齒地說道,她遲早會被四爺給逼瘋!
蘇培盛聽的腿肚子都在哆嗦,這句話還是讓年氏親自和爺說吧,否則他怕是小命難保。
書房里,胤禛起身,冷笑著看向跪在他腳邊的年氏。
“放過他?好!你伺候爺!若爺覺得滿意,可以考慮饒他賤命!”
“您是認(rèn)真的嗎?”年瑤月似笑非笑的看著四爺。
這男人什么時候變得如此急色,身受重傷連走路還要蘇培盛攙扶,就算她現(xiàn)在躺平了勾引他,他也只能有心無力吧!
“爺受傷的只是腹部!”胤禛說著,推開蘇培盛,沖到年氏面前,拽著她就往身后的軟榻走。
被他的女人質(zhì)疑他不行!簡直是奇恥大辱!
一炷香后……
“蘇公公,勞駕去端一碗狗鞭鹿鞭牛鞭,隨便什么鞭給你們家爺補(bǔ)補(bǔ)吧!”
年瑤月披著四爺?shù)耐馀燮鹕怼?br/>
叉著腰忍著笑,看著躺那捂著傷口滿頭大汗的四爺。
這男人有時候就像頭倔驢,犟脾氣還死要面子。
又好氣又好笑,她隨手抓過手邊的帕子替他擦拭臉上的冷汗。
“你!拿開!”
她為何如此不知羞,竟然用這種東西替他擦汗!
胤禛滿臉羞紅,看到年氏還在嘲笑她,于是奪過年氏手里替他擦汗的胭脂紅肚兜,蒙著眼睛假裝看不見。
“爺,奴才這會要端海狗鞭進(jìn)來嗎?”蘇培盛在門外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問道。
“狗奴才!賞給你吃!”胤禛氣的破口大罵。卻再次牽動傷口,疼的直冒冷汗。
“嗚嗚嗚,爺您就饒了奴才吧!”蘇培盛快哭了,他一個沒有根的太監(jiān)若真吃了,還活得成么!
“四爺,您可還滿意奴才的伺候?”年瑤月忍著笑意嚴(yán)肅說道。
胤禛被年氏說的話揶揄的說不出話來,最后索性抓過被子整個人窩在被窩里。
“不滿意!”悶悶的聲音從被窩里傳出來。
“年瑤月,若爺有一天鋃鐺入獄,你也會為爺尋死覓活嗎?”
“你記住爺?shù)脑挘粲谐蝗眨瑺斏钕轂?zāi)禍,你必須明哲保身,若爺死了,不準(zhǔn)做傻事!若遇到更好的人,不必為爺守貞!”
年瑤月臉上的笑容頓時煙消云散。鼻子一酸,這男人忽然變成暖男話嘮,應(yīng)該又犯病了吧。
她三步并兩步?jīng)_過去掀開被子,一摸四爺額頭,果然開始發(fā)高燒了,所以他剛才說的都是胡話。
趕忙叫蘇培盛進(jìn)來,兩個人七手八腳的給四爺擦身子降溫。
這男人始終抓著她的胳膊不肯松手,忙活一晚上,年瑤月累的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一睜開眼,就看見眼前出現(xiàn)一張陰郁的俊臉。
忽然有些懷念犯病的話嘮暖男四爺了。
硬著頭皮起身,忽而看見蘇培盛端著托盤站在一旁,皮笑肉不笑地盯著她。
“胡翡必須死,若你要他活著,那就一命換一命!這壺毒酒,必須有人喝下去!”
胤禛盯著年氏的眼睛冷然說道。
“你若…年瑤月!!!”他話還沒說完,就見年氏奪過酒壺往嘴里倒!
她真的愿意為胡翡去死!
胤禛頓時怒不可遏,她竟然愿意為胡翡去死!
入口是酸溜溜的老陳醋,年瑤月被嗆得咳嗽不止,這壺醋適合眼前的大醋王喝才對!
“你竟然真的愿意為胡翡殉情!你寧愿死也不愿意回到爺身邊!嗯?”萬分失落,原來她早就移情別戀。
“既然不愿意繼續(xù)當(dāng)爺?shù)呐耍蔷偷綀A明園里當(dāng)最卑賤的奴才吧!這輩子你都別想離開爺!”
“蘇培盛!立即把年氏送到暢春園里當(dāng)最下等的奴才!”
蘇培盛眨巴眨巴眼睛,看破不說破,暢春園是萬歲爺賜給爺?shù)膱@子。
爺將年氏送到那,到底是懲罰年氏,還是準(zhǔn)備金屋藏嬌呢?
胤禛一把將她手里的酒壺打翻在地,怒氣沖沖的拂袖而去。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又變成了伺候人的宮女,年瑤月頓時欲哭無淚。
“四阿哥,冤有頭債有主,您恨的是奴才,求四阿哥不要牽連胡翡!”
雖然知道不合適,但年瑤月開始開口提醒道。
胡翡好歹是蘇州胡氏的子弟,四爺將反清復(fù)明的反賊帽子扣在胡氏子弟頭上,肯定會惹來胡家和曹家聯(lián)手報復(fù)。
“你再說一個字,爺現(xiàn)在就讓人砍了胡翡!咳咳咳咳…”
急火攻心,胤禛痛苦的咳嗽幾聲后,眼睛一翻,昏了過去。
………
暢春園里。
年瑤月正坐在馬桶堆里刷馬桶。
就在此時,忽然從天而降一掛鞭炮,噼里啪啦的響個不停。
年瑤月嚇得抱著腦袋蜷縮成團(tuán)。臭氣熏天的污水被鞭炮炸開,濺得她渾身上下都是臭哄哄的。
肯定又是那幾個愛慕四爺?shù)膶m女做的好事!
這時候暢春園里沒有主子在居住,所以奴才們平日里就開始膽大包天了!
“年糕,我來幫你刷吧,你先回去梳洗一下。”
被調(diào)到暢春園里當(dāng)差的齊遠(yuǎn)撿起幾塊石頭,朝著不遠(yuǎn)處的花叢里丟去。
很快就聽見花叢里傳出女子的叫罵聲。
“齊遠(yuǎn)!怎么連你也包庇這勾引四阿哥的賤婢!哼!”幾個容貌清麗的宮女從花叢里走出來。
“你們夠了啊!若不想讓我在你們屋里放蛇,咱最好井水不犯河水!”
年瑤月?lián)P起手里的糞瓢,指著站在最前面的杏眼宮女。
“你們在干嘛呢!”身后忽然傳來蘇培盛的聲音,這家伙怎么來了?
蘇培盛就是四爺身后的跟屁蟲,蘇培盛來了,那四爺肯定也來了。
“爺來了,要在這住一段時間,你們可別再調(diào)皮了,都安生點(diǎn)吧!”蘇培盛惡狠狠的訓(xùn)斥那幾個宮女道。
別看爺人在紫禁城,但暢春園的風(fēng)吹草動都會在第一時間傳到爺耳朵里。
這些對年氏小打小鬧的奴才還能活著蹦跶,但那些欺負(fù)年氏欺負(fù)狠的奴才,早就死了。
爺最近的心情都不好,奴才們都提心吊膽的,沒少挨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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