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6. 286似水溫柔
只是看了大概的輪廓,畢素梅就覺得臉紅耳熱,不由自主的聯(lián)想到自己在茅廁中所作的羞恥之事,更是心潮起伏。
西門浪則躺倒在床鋪上,看著她說:“梅姨,快點(diǎn)過來吧,你都答應(yīng)我了。”
畢素梅只好勉為其難的過去,躺在他身旁,伸出兩條賽雪藕似的胳膊,仿佛摟孩子似的將他摟抱在懷中。
西門浪把頭貼在她碩大的bo波上,只覺的渾身都被溫軟環(huán)繞,香氣撩人,愜意的閉上了眼睛。
畢素梅見他還算遵守承諾,并沒有亂動,方才放心,把眼睛微微閉上一些。不過,她心里的感覺很奇怪,覺得摟著的男孩既像自己的孩子,又像是自己的男人。
不知過了多久,西門浪好像睡著了,卻夢囈般的輕呼一聲,“媽媽”
畢素梅嘆了一口氣,母愛油然而生,低聲說:“睡吧,媽媽在這呢。”用手輕輕的拍著他,心中暗想,無論他長得多大,畢竟只有十六歲,還是個(gè)孩子!
等到懷中男孩睡得熟了,出輕微的鼾聲,畢素梅才悄悄的起來,把杯子給他蓋上,卻沒有離去,而是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男孩白里透紅的英俊臉龐,眼中滿是慈愛。好久之后,她俯xia身子,在男孩臉頰上輕輕親了一下,卻感覺自己的臉一下子變得火燒火燎的,忙在心里找借口,他就是小孩子,我是他長輩,親一下也沒什么的。
但是,轉(zhuǎn)念想到趴著的這小子曾經(jīng)在自己隱蔽部位一頓亂mo,馬上意識到,這不過是自欺欺人而已,他什么都懂得的,又哪里只是單純的小孩子。
想到此處,畢素梅臉龐的溫度越來越高,慌忙如同小偷似的逃走了!
這一覺,西門浪睡得特別的香,他在夢中見到了媽媽,母子兩個(gè)說了好多的話,只是具體說的什么卻想不起來了。
小鳥嘰嘰喳喳的叫聲把他吵醒了,他睜開眼睛,看了看那只落在窗戶扇上的黃毛紅嘴小鳥,嘴角露出微笑,“你倒是起的早,卻不讓人家睡懶覺。”那小鳥聽他開口說話,嚇得撲棱著翅膀飛走了。
西門浪笑著自語,“膽小鬼”扭頭看了下墻壁上年代久遠(yuǎn)的掛鐘,才五點(diǎn)半,他又合上雙眼,準(zhǔn)備睡個(gè)回籠覺。就在他迷糊著剛要睡著的時(shí)候,房門出一聲輕響被推開了。
陳韻玲躡手躡腳的走進(jìn)來,仿佛小貓似的來到床前,猛的揭開西門浪蓋在身上的杯子,笑著說:“大懶貓,太陽都照到屁屁上了,還不起來。”
西門浪睜開眼睛說:“天還早著呢,我再睡一會兒。”
陳韻玲目光一瞥間,卻看到對方短褲支的高高的,便笑著用小手輕拍了一下,嗔道:“沒出息的家伙,大清早就支棱起來了?”
“小丫頭,你敢打我?”西門浪起身將她攔腰抱住,壓在下面就是一頓狂親亂吻。
陳韻玲卻溫順的如同貓咪似的,任由他肆意輕薄,兩只玉手環(huán)繞過來,在他后背上輕撫著。
兩個(gè)人溫存一番,摟抱著說些柔情mi意的話語,陳韻玲推著他說:“大懶貓,趕緊起來吧,這么好的天,繼續(xù)睡覺真是浪費(fèi),陪我去跑步吧。”
“那好吧,我穿衣服。”
西門浪起身穿好衣服,走出房間,來到院落里,呼吸著新鮮空氣。
陳韻玲把裝滿水的牙具盒遞過去,說:“刷牙吧。”等男友接過去的時(shí)候,她又?jǐn)D了一條牙膏在牙刷上遞過去,十分的溫柔體貼。
在和碩的時(shí)候,西門浪接觸到的夏芷緣,蕭慕箐,江曉語等都是大mei女,卻無一例外的都是強(qiáng)勢女人,動不動的就要收拾他,相比較之下,陳韻玲的性格愈顯溫柔。他笑了一下,把牙刷接過來,說:“謝謝。”
陳韻玲嗔道:“謝什么,這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偷偷向四周看去,眼見院子里,沒有別人,她低聲說:“我是你女朋友,就是你以后的媳婦,侍候你就是天經(jīng)地義的。”
話雖不多暖人心,這把西門浪給美的,大鼻涕泡都快出來了,高興的刷著牙。
陳韻玲則給他打了一盆洗臉?biāo)诺降首由希阍頂[放在旁邊,等西門浪刷完牙之后,接過牙具盒跟牙刷,柔聲說:“小浪哥,趕緊洗臉吧。”
“好嘞。”西門浪開始洗臉。等洗好的時(shí)候,剛想去接陳韻玲手中的毛巾,手卻被扒拉到旁邊,只聽那善解人意的女孩溫柔的說:“不用你動手,我給你擦臉好了。”
西門浪心中暗嘆,侍候的真是周到啊,還別說,玲玲年紀(jì)雖小,卻溫柔懂事,倒是做老婆的好人選!
洗臉之后,一對小情侶來到院子外面,西門浪問:“咱們往那跑啊?”
陳韻玲說:“往村口小樹林那邊跑吧?”
西門浪故意調(diào)笑說:“我不敢。”
陳韻玲納悶的說:“你這人膽子不是一向很大嗎,這大白天的你怕什么呀?”
“我怕你把我騙到樹林里給強(qiáng)bao了”說完這話,西門浪忍耐不住的哈哈大笑,向前跑出去。
“好啊,你這壞蛋什么話都能説出口,看我追上你的”陳韻玲在后面緊追不舍。
兩個(gè)人一前一后嘻哈拌嘴向前跑過去,充滿溫馨甜mi,片刻之后,來到村口,忽然看到對面走過來一個(gè)打扮的很奇怪的人。
那是一個(gè)身量不高的道士,十分的瘦削,大約在二十左右歲,一張刀條臉上長著雙死魚一樣的眼睛,酒糟鼻,一張大嘴,嘴唇是不正常的紫色。身上穿著一件破舊的道袍,長盤在頭頂戴著道冠,左手持一桿拂塵,腳穿黑色圓口布鞋,倒是極為顯眼。不過,斜背著的一個(gè)人造革皮包倒是讓他顯得不倫不類。
看到對面男孩跑過來,道士忙喊道:“小兄弟,站一下。”
西門浪停下腳步,看了那道士一眼,問:“你是喊我嗎?”
陳韻玲這時(shí)候追上來,看著對面這個(gè)古怪家伙,低聲問:“小浪哥,這人是誰啊?”
西門浪搖頭,小聲回答:“不認(rèn)識。”他曾經(jīng)聽父親說過,但凡僧侶道士都不是普通人物,若是以后見到一定以禮相待,便恭敬的行了個(gè)禮,問那道士,“敢問道長怎么稱呼,有何貴干?”
道士見他一副謙卑的模樣,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說道:“小道號純陽,來自九華山靜月觀,本著造福天下眾生的原則,游歷四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