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5天鵝肉(二更
喬玉兒不是傻子,相反,她是個冰雪聰明的少女,之所以上當(dāng)受騙,是因為擔(dān)心xing命不保的緣故,況且,如今她這條命掌握在人家手中,也只有任其所為。聽了那臭小子既占便宜又賣乖的話,她氣惱的瞪了對方一眼,恨恨的說:“你別當(dāng)我是白癡,其實你是存心非禮我的。”
西門浪笑了下,說道:“真厲害,連這都想得到,不過,我這也是沒法子,誰讓你長得這么迷人,遭人稀罕呢,實話說吧,我喜歡上你了。”
喬玉兒不屑的冷哼,“哼,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西門浪愈加摟緊了她,笑著說:“嘿嘿,那不能怪癩蛤蟆,只能怪天鵝肉太好吃了!”
喬玉兒初次置身于男孩溫暖健壯的懷抱中,聞到他身上濃烈的男子氣息,不由得心煩意亂,嗔道:“喂,你干嘛摟著我,到底完事沒有啊,我要起來了?”
“沒完事呢,我先歇一會,剛才那一陣搗弄,讓我元氣大傷,還有,我有點冷,得抱你一會取暖。”
“冷你不蓋被子,抱我干嘛?”
某人無恥的一笑,把腿也搭上來,橫在少女身上。“你比被子暖和多了,跟個小火爐似的。”
喬玉兒感覺到不得勁,蹙眉問:“什么東西啊,那么硬,頂?shù)奈叶亲又碧郏俊?br/>
西門浪偷笑,這傻丫頭真是個雛兒,你都用過的東西了,怎么還想不起來是什么?本少爺又不是換了陽wei癥的柳下惠,摟著你這如花似玉的小佳人,身上沒有變化才怪,故作不知的說:“有嗎,我怎么沒發(fā)現(xiàn)。”
“怎么沒有,你還敢狡辯”喬玉兒心中氣惱,伸出一只玉手抓過去,握住那個棍狀東西,只覺得熱乎乎的,ying梆梆的,怔了下,這才反應(yīng)過來那是什么。嚇得她“媽呀”一聲松開,仿佛抓到的是燒紅的烙鐵。她一張臉漲得通紅,心中如同小鹿亂撞。
西門浪笑著打趣說:“干什么,故意占我便宜是不是,那是我的寶貝,怎么能隨便亂抓?”
喬玉兒紅著臉說:“去你的,什么寶貝,不過是個壞東西罷了”
她的話還沒說完,房門忽然被推開,手中托著一套迷彩服的喬玉芝出現(xiàn)在門口,當(dāng)她看到女兒光著身子被嬉皮笑臉的西門浪摟抱在懷中的時候,不由得欣喜,干兒子果然有些手段,一會兒的工夫,居然把玉兒給哄好了,看來,我跟曉峰做兒女親家是板上釘釘了。她撲哧一笑,說道:“我來的有點不是時候啊?”
眼見媽媽突然出現(xiàn),看到她這個樣子,喬玉兒臉紅的仿佛要滴出血了,驚慌失措的從男孩懷抱中掙tuo出來,一邊抓過旁邊的睡裙往身上套一邊氣惱的說:“媽,您怎么總這樣啊,也不敲門直接就進(jìn)來?”
喬玉芝心想,看來好女怕郎纏這話一點都沒錯,玉兒開始春心萌動了,也難怪,向干兒子這樣儀表出眾前途無量的年輕人,肯定是眾多少女的夢中情人,玉兒若是能成為他眾多老婆之中的一個,也算是因禍得福了。她笑著說:“我哪知道你們姐弟倆正在親熱,還以為他給你解穴呢,怕驚動你們才沒敲門。”
喬玉兒把睡裙套在身上,氣道:“什么親熱,剛才就是解穴呢,只不過,他的解穴方法有些特別”說到這里,她自己都覺得此話漏洞百出,只得停住,臉上火燒火燎的。
西門浪坐起來,笑著說:“沒錯,我剛才確實給玉兒姐解穴來著,現(xiàn)在告一段落了,不過,晚上十點鐘以后還得接著進(jìn)行。”
喬玉兒吃驚的看著他,近乎崩潰的叫道:“什么呀,搞了那么久還沒完,晚上還得接著進(jìn)行,還讓人活不啦?”
西門浪暗中偷笑,臉上卻是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說道:“你以為呢,難道死穴是那么容易解開的嗎,這個很費時間和jing力的。”
喬玉芝贊許的目光看過來,心想,這下子真是深得他老子的遺傳,已經(jīng)成為情場高手,手段不是一般的高明,晚間還得解穴,只怕名義上是解,實際上是堵吧!她笑著說:“那可不,解穴還大傷元氣的,干兒子,為了表彰你對玉兒的一片愛心,干媽晚上燉上一鍋人參雞湯給你好生補(bǔ)一下”后面的話她沒說出來,潛意思是,讓你干勁十足,把玉兒給侍候的飄飄yu仙,讓她食髓知味再也離不開你,你們兩個就成了。
干媽可真好,真會體貼人啊,知道我干她女兒是個力氣活,還給我燉雞湯補(bǔ)充體力,太善解人意了。俗話說,投之以桃,報之以李,我也得幫她圓了夢想,讓我老爸跟他再續(xù)前緣,好生滿足她才行!
西門浪感激的說:“多謝干媽了。”
喬玉芝笑著說:“跟干媽還客氣什么,我對你好是應(yīng)該的。你們倆趕緊換套衣服,咱們?nèi)ス强漆t(yī)院,玉兒大舅從國外回來了,如今在醫(yī)院里呢,小浪跟他見下面,也化解一下你和喬橫之間的矛盾。”
西門浪忙問:“干媽,這個大舅是不是你們嘯天幫的幫主?”
喬玉芝點頭說:“沒錯,另外,他還是你父親義結(jié)金蘭的兄弟,拜把子大哥呢。”
西門浪欣喜的說:“這么巧,那我跟他還是雙重親戚呢,從干媽這邊論他是我大舅,從我父親那邊論,我得管他叫伯父。”
喬玉芝笑著說:“那當(dāng)然。干兒子,你跟我到隔壁書房換下衣服吧,不然的話,你總不能穿成這樣去見我大哥吧,別讓他以為你是jing神病院里跑出來的。”
西門浪低頭瞥了自己身上一下,也是啞然失笑,忙說:“就是,那大舅還不得一拳把我打暈過去啊。”他站起身,尾隨在干媽身后走出去。
喬玉兒光著白nen的腳丫走過去,將房門關(guān)好,站在穿衣鏡前面tuo下身上的睡裙,看著鏡中滿臉紅暈嬌艷如花的自己,悵然若失的嘆了一口氣,自語道:“喬玉兒,從現(xiàn)在起,你不再是少女,變成真正的女人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