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駟馬難追
這個晚會的規(guī)模是很大的,來參加這個晚會的人,本身也是非富即貴的存在。
不過。
對比張淑芝這樣的女人,他們還是有不小差距的。
在張淑芝出現(xiàn)的時候,不少的身形都朝她走了過來,臉上有幾分笑意。
“張小姐!”
“張小姐!”
“……”
他們看向張淑芝的時候,臉上都有幾分敬重之色。
張淑芝的真實年紀(jì),差不多是四十七歲。
不過她保養(yǎng)的很好,看上去就像是三十出頭的美少婦。
皮膚白皙,細(xì)膩,面容姣好。
可以想象年輕的時候,張淑芝應(yīng)該是一個美人。
真不知道!
王安福有什么本事,可以將這種女人牢牢的掌握在手上。
就算是兩人現(xiàn)在有可能一個月才見面一次,他們的感情依舊是如膠似漆。
秦牧的身形站在不遠(yuǎn)處,他的目光默默的關(guān)注著張淑芝。??Qúbu.net
之前通過信息,他對于張淑芝有了初步的了解。
這個張淑芝是一個女強人,平日里在公司她是一個雷厲風(fēng)行的人。
所以基本上和她接觸過的人都會有一些畏懼她。
當(dāng)然這個張淑芝有一些軟肋。
一個是她的女兒。
不知道是不是和張淑芝的性格有關(guān)系,她對于自己的女兒基本上是有求必應(yīng)。
所以!
她的女兒雖然外表比較甜美,可性格極其任性,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做出一些極其瘋狂的事情。
這些年!
張淑芝不止一次給她擦過屁股。
也正是因此!
張淑芝對她的女兒也是極其頭疼。
還有一個則是王安福。
真的不知道,這王安福到底給張淑芝灌了什么迷魂湯,能夠?qū)埵缰ヅ倪@么死心塌地。
這讓秦牧也忍不住想到了一些被渣男拋棄,依舊對渣男念念不忘的女孩。
或許!
女人本身,就是一種比較復(fù)雜的生物吧!
因為張淑芝本身就是一個身份很高的人,所以在她進入到會場之后,就一直有人和她打招呼。
她的身邊也始終有人圍繞著。
秦牧也沒有打擾,只是靜靜的站在一旁喝著紅酒。
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之間一只小手拍了一下秦牧的肩膀。
秦牧的眼神朝旁邊看去,他看到一個二十歲左右,膚白貌美,顏值最少在八十七分在以上,帶著一個帽子,眼睛上有很重眼影的女生,目光有幾分狡黠的看著秦牧。
秦牧的眼神看向這個女孩,他的目光微微一瞇,眼前的這個女孩,他認(rèn)識。
她真是張淑芝的女兒,張橙橙。
秦牧沒想到,他竟然也來到這里了。
“嗨,帥哥,我注意你很長時間了!”
“從剛才開始你就一直盯著我媽看,說實話,你是不是看上我媽了!”
張橙橙的臉上有幾分狡黠之色,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看著秦牧,問道。
“恩,你說的對!”
秦牧的臉上有一些笑意。
之前因為王安福的緣故,他對于張橙橙的性格也了解一些。
總的來說!
張橙橙就是一個叛逆少女,她本身還是一個比較善良的人。
就是比較任性,有可能今天想到了什么事情,她就會去做什么事情。
有些事情有可能很危險,她也有可能去做。
也正是因此,這些年張橙橙鬧出不少的事情。
還有一點,這樣的不良少女,總是喜歡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秦牧是學(xué)過一些心理學(xué)的,自然很清楚怎么引起張橙橙的注意。
“我發(fā)現(xiàn)你們這些男孩子,口味還真是挺奇怪的!”
“我媽年紀(jì)都那么大了,你竟然還能夠看得上?”
張橙橙的一雙美目在秦牧身上打量著,有幾分疑惑的問道。
不得不說,這樣的女生,腦回路確實是有一些清晰脫俗。
要是其他的女孩子聽到有年輕男生想要對自己母親圖謀不軌。
估計早就沖上來對這個男生拳打腳踢了。
而張橙橙竟然還對秦牧產(chǎn)生了一些興趣。
“年紀(jì)大有什么關(guān)系,女大三十送江山,你難道不知道嗎?”
秦牧笑道。
“你這人挺有意思的!只不過我媽的眼光很高,就你這樣的小屁孩,她肯定是看不上的!”
張橙橙的眼神之中有一些不屑之色。
“這樣嗎?竟然如此,那我們打個賭怎么樣?”
秦牧的臉上有幾分笑意。
“打什么賭?”
張橙橙有幾分疑惑之色。
“我能夠讓你媽主動將她的私人名片給我!”
“如果你輸了,那就叫我三聲爸爸!”
“如果我輸了!”
秦牧的臉上帶著幾分笑意:“任憑你處置!”
“你確定?”
張橙橙的美目在秦牧的身上來回打量著,她的眼神有一些好奇。
這個男人,真的有本事讓自己母親將她的私人名片給他?
要知道!
她母親的私人名片那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拿到的。
至今為止,張橙橙知道的,能夠得到她母親私人名片的,絕對不超過二十人。
因為!
達到她母親這種級別的,基本上身邊就沒什么朋友。
而可以獲得她的私人名片,那本身也是一種身份象征,或者是對她來說很重要的人。
秦牧!
有這個本事?
張橙橙是不相信。
“行!如果你能夠做到,我就叫你三聲爸爸!”
張橙橙冷哼一聲。
“沒問題!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秦牧道。
“駟馬難追!”
秦牧的身形朝張淑芝走了過去。
張淑芝的眼神看到秦牧,美目當(dāng)即收縮了一下。
身為王安福的妻子,對于都市麗人里面發(fā)生的一些重要事情,她自然也是知道的。
而秦牧這個人她自然也是了解一些的。
“想不到,秦先生竟然也來到了這個晚會,當(dāng)真是蓬蓽生輝啊!”
張淑芝的臉上有幾分笑意,她并沒有表現(xiàn)出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因為在外界很少有人知道,她和王安福的關(guān)系。
這也歸功于,張淑芝的偽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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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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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